latex空心小写字母、数字、括号

公式中可用 R \R R、 E \mathbb{E} E 等空心大写字母表示实数集、期望等，latex 用 \mathbb 实现。有时想用空心的小写字母（虚数单位，因 i 已用来表示下标）和数字（指示函数用空心 1），此时 \mathbb 不行。参考 [1]，可用 newtxmath 包，然后用 \vmathbb 实现：

效果： 另 Iverson bracket 的空心方括号参考 [2,3]，用 \usepackage{stmaryrd} 的 \llbracket、\rrbracket，或学 [3] 再加 \usepackage{mathtools} 自定义 Iverson bracket 命令方便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