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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花圃披上一层金衣,不知名的鸟儿在这唯一的桃源之地展翅嬉闹,漂亮的蝴蝶扇动着带着妖异花纹的翅膀,时不时停留在被鲜血浇灌过的花簇上,诡异又艳丽。 宋亚轩侍弄着那方鸢尾花,再次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个干净的少年,回过神后却满脸不耐,手下则不知轻重的捏下了几片花瓣。 不能再这样了。 面容乖巧的少年此刻眼里却划过一丝狠意。 就算丁哥反对,他也要把张真源带回来,然后关起来哪也不许去,免得他总是走神想他。 “亚亚?进来开会了。” 宋亚轩顿时收敛表情,笑嘻嘻的朝马嘉祺扑了过去, “哥哥背我进去!” 马嘉祺无奈宠溺的背起duang 大一只的黑心萨摩耶,配合小孩似的晃晃悠悠的往里走。 “马嘉茄,你早晚得把孩子给宠坏了!” 被指责的马某人看着指责的丁某人满脸笑容的rua着某孩子的脸颊肉,表示无大语。 “丁哥,一大早的开什么会啊?” 刘耀文没个正形的倒在一旁严浩翔的身上,偏偏严浩翔还安抚性的拍了拍幺儿,导致刘耀文问话都含含糊糊的。 丁程鑫看着忙得不行的严浩翔拍拍那边怀里的贺峻霖,摸摸这边肩膀上幺儿的脑袋,眉毛一跳, “是栀真的事。” 果然,一瞬间几人都清醒了过来,慢吞吞的坐起身。 刘耀文霎的睁开眼睛,兴奋的蹬了蹬腿, “丁哥,栀真到底是谁啊?” 自从前几天晚上贺峻霖和严浩翔回来说什么栀真溜进来了,哥哥们一脸严肃,这几天还忙前忙后似乎在搜捕栀真这个人,但却一无所获,从未见过栀真的幺儿越发好奇。 “栀真是西区的头领之一,根据他们的大祭司所说,栀真是天命的圣女,天赋非凡。” 丁程鑫懒坨坨的往后一靠,拍了拍一旁的马嘉祺,打了个哈欠。 马嘉祺得到示意,只好接过话头,继续为幺儿介绍, “意料之中,栀真一手御蛊之术出神入化,心思也狠毒。曾经有人冲撞了她,一夜之间那人所在的区域全都化为虫子的口粮,连骨头都没剩下,只剩下一地的灰烬。” 其他几人企图想象画面,随后纷纷打了个寒颤。 “我和丁哥在五区交流会时见过那人一面,和我们年纪相仿,听说面容姣好,但是却一身戾气。” 马嘉祺皱着眉,摸了摸小臂上已经泛起的细粒, “五区的头领都听过栀真的大名,虽然不理解为什么栀真舍去古的姓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她自己风头正盛的时期闭关,但是没一个人敢小看她的本事,是个闻风丧胆的人物。” 严浩翔突然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 “怪不得丁哥这次去收人归顺,西区那群老家伙这么容易搞定,原来是他们的圣女不知所踪啊。” 丁程鑫和贺峻霖对视一眼,显然想到了当时的场景。 “所以他们是在害怕我们趁虚而入啊。” 刘耀文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反应过来, “贺儿,丁哥竟然带你一起去的?!” “是啊,只不过我临时又去处理另一件事了,才没和丁哥一起回来。” 所以在丁程鑫失踪的三天里,贺峻霖是最后悔的那一个。 “啊——丁哥都不带我去!我求了半天都不带我!”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要小狗咬人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呵,贺儿是心理催眠师,能通过西区那些玩虫子的人的细微表情来有所防范,带你去干啥?带你烤虫子吃吗?” 刘耀文一噎,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 马嘉祺看着时时刻刻都在争宠的弟弟们,眉眼间都是无奈的笑意,随后又严肃起来, “我们安排人去搜捕,结果连栀真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到,想来她是早有预谋。” 这么一个危险人物有预谋的潜藏在基地,让他们有些坐立不安。 栀真这个圣女一闭关就是七年,这次却突然悄无声息的出关,然后溜进中区隐藏,西区那些人又这么容易归顺,他们难免会怀疑有阴谋。 其他几人也微微变了表情。 贺峻霖灵台一清明,心里一颤,心脏突突的跳了起来, “我和严浩翔是在训练场发现她的痕迹的,而那天晚上训练场里还有……” 他们的人手还没有去搜查那些奴隶,想来他们也没有胆子把人往回带,但是还有一个心软的例外。 严浩翔皱起眉头,同样猜到这个可能,心下不安,和贺峻霖异口同声, “张真源。” —— “真源~你说它们为什么不开花啊?” 栀真蹲在一片荒地前,托着脸,巴巴的看着那些翻新的痕迹,撅了撅嘴,看向一旁一直在训练的少年,开口抱怨。 张真源停下不断打着沙包的拳头,胡乱的擦了擦汗,向那个小孩似的天真的少女走去。 听到少女的不满,张真源安抚性的笑了笑, “要不怎么说是荒地呢?不过应该会开花的,毕竟某人连花根都拔回来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张真源接过栀真递过来的手帕,轻笑的擦了擦。 刚刚运动过的少年,满是蓬勃朝气,整个人在阳光下发着水光,还布着青筋的肌肉散发着独属于少年的气息,偏偏脸上是并不符合的温柔笑意,看得栀真脸红心跳。 “栀真?栀真?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前几天玩水着凉了?” 栀真回过神,看着张真源满脸担心的样子,深吸了口气。 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儿子…… “没…没事,只是突然有点热……哎,真源,你怎么最近总是往训练场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啊?” 最近张真源简直是要泡在训练场里了,有几天还会半夜溜出去,甚至茶饭不思的。 看着栀真拧着眉的样子,张真源很想笑笑说没事,但是他知道,他笑不出来。 “还有一两天大逃杀就要开始了,我很担心。” “没事真源,我保护你!” 栀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随后握了握自己的小拳头,一脸认真。 张真源被栀真的活泼逗笑,却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好,你保护我,我也保护你。” —— “0416,检测到贝夋林了吗?” 两天的时间飞速流逝,终于还是到了张真源不想面对的大逃杀时刻,但是离开很久的贝夋林却依旧没有回来。 “真源,并没有呢~但是那小子一看就挺贼,又知道那么多规矩,应该还活着吧。” 张真源微微放下心,终于是集中了注意力。 而在一旁的栀真看了张真源的胸口处一眼,不知意味的收回了视线,垂下的眸子里却盛满了不悦。 附在张真源心口上的0416被那一眼看得电流都有些紊乱,如果自己是不是具体化的系统,它都怀疑这个小女娃能看到它了。 “都听着,从现在开始你们的生死有一半掌握在你们的手里,这次的场地是一片山林,开始之前你们要进到这里,” 主持的男人,指了指周围的帐篷。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不过那眼神仍然不老实,扫了性奴这边的奴隶好几次,大多数都放在了身形优越的张真源身上,甚至越发放肆。 而其他自视甚高的其他类别的奴隶竟然也有胆子觊觎温柔干净的少年。 看得空间的小松鼠炸了毛,一旁的栀真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但是当事人的注意力全在讲解上,全然不顾那么多人不尊重的目光。 “帐篷里是各位头领的标志物,你们拿到哪个,就代表你们暂时是哪位头领的奴隶。如果你们谁活到最后,代表着你们对应的头领获胜。” “当然,可以互相争夺别人的标志物,为自己争取更好的地位。” “至于生死,全凭你们的本事。” “你们可能会遇到野兽,可能会死在其他奴隶的手里,也可能有幸遇到头领。如果你们能讨得头领欢心,或许还能留你们一命把你们收下。” “所有人,可以开始抢夺标志物!还有哦,现在,允许,杀戮。” 男人一字一句满是恶劣和兴奋,激起了奴隶们的血性。 没有人不想活下去,更何况奴隶看着领头的男人们作威作福的样子也是心痒,就这么慢慢的被同化,以掌握他人的生死为乐。 奴隶们快速的朝帐篷里跑去,但是过程中满是谩骂和推搡,让原本抬起脚的张真源收回动作,拉住了一旁发呆的栀真。 “栀真,别发呆了,开始乱了,要跟紧我。” 栀真甩了甩另一只手,然后撩了下头发,乖巧的应答。 等到外面的人少了些之后,张真源才带着栀真进了帐篷,也没仔细看标志物,随意抓了两个小巧的东西就塞进了两人的口袋里,然后连忙跑了出去。 “选好了之后,就可以上车了。” 男人看着已经死了几个人的场面,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赶着已经出来的奴隶上了车。 在张真源经过时,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眯了眯眼,随后向那劲瘦的腰摸去。 长期训练的直觉让张真源下意识的想快走几步,结果还未动作,一旁的栀真似乎被人推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往前面栽去。 张真源一吓,顿时什么心思也没有了,连忙快走几步拉住了栀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一把将少女扯进怀里。 男人不甘心的收回视线,不耐烦的赶着后面的奴隶。 栀真安慰着张真源,似是不经意的往后看了眼,随即收回视线。 男人突然脊背一凉,然后感觉眼睛迅速发热的胀起,手掌也瘙痒难耐,他霎的发出惨叫, “啊!我的眼睛!我的手!” 两只眼睛冒着黑气,不断的流着黑色的血,还有一股恶臭的味道。 男人想要抬起手去摸自己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慢慢变成了白骨,而白骨慢慢的被腐蚀,同时也在冒着黑气。 还没上车的奴隶被这惨状吓得接连后退,但是奴隶中同样传来惨叫。 “啊!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赶来处理的人员也不敢上前触碰,都白着脸往后躲。 因为他们发现男人手上的白骨渐渐消失后竟然又长出了新肉,然后再消失再长出,眼睛同样也是如此,不断的重复惨状,死还死不了。 而那些奴隶也是如出一辙。 现场一片鸡飞狗跳,领头的男人看一时半会处理不清,就让人把其他的奴隶赶紧送走,谁知道这些人的状况会不会传染,已经损失这么多人了,再来几个他们就亏了。 栀真向那些人看了看,却立刻被捂住了眼睛,身后传来张真源温柔的声音, “没事别怕,女孩子不能看这种血腥的东西。” 栀真抬手覆盖在张真源的手上,软着嗓音回应, “那真源也不要看哦,肯定很恶心哒!” 余光不经意瞥到熟悉的黑气,本来打算再看看的张真源闻言,只好收回目光,眉眼弯弯, “好,听栀真的。” 张真源小心翼翼的护着栀真上了车,却没看到所谓天真无邪的栀真回头又看了眼身后的惨状,愉悦的勾起嘴角。 都,该,死。 —— 哈哈哈没想到吧,其他all向也更新了,勉强勤快一次,支持一下喽~ 话说你们想让张张是哪个土豆手下的呢?评论区点赞投票啦~ 一切私设,勿上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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