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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义]《他的迫降、七年之痒作战、与永不厌倦的冬日恋歌》

2023-04-14 01:1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Summary:说韩语的富冈义勇会喜欢吃鲑鱼辣白菜吗?

 

*20.10.5修文 

 

 

 

 

 

 

 

一个新的清晨落在他们的枕头上,锖兔睁开眼睛,身边近在咫尺地躺着他的义勇。他努力眨动黏重的眼皮适应阳光,撑起身体,拨开男友鸦黑色的凌乱额发,注视他光洁的额头。晨光正在吻它,但他只是用拇指摩挲几下,轻轻拍拍他的脸颊,看着对方无意识地往被子里蹭的样子轻笑出声,翻身下床,捡起家居裤穿上,准备给他们两个冲一杯牛奶。

 

等到他端着热乎乎的杯子回来的时候,义勇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他披散着四处支棱的头发,裸着上身,半闭眼睛坐在那里,看上去只有四分之一醒了,不知道为什么,锖兔觉得他和往常有点不一样。更时髦?他把自己的杯子放在床头,递给义勇他的那杯:“牛奶,清醒一下。”

 

 

他看到义勇缓缓睁开眼睛,迷惑而懵懂地看着他。

 

 

“……뭐라고?”

 

 

陌生的三个音节:莫、拉、古。它们组合起来完全不是日本人会发出的声音。锖兔瞪大眼睛。“莫拉……什么?”他不可思议地再一次捋开义勇的额发,覆上他的额头,“你睡糊涂了?”

 

义勇看起来只比他更困惑。

 

“Sabito?”他打了个哈欠,“莫森搜里呀?昂接一路拿尼?”(你在说什么?你什么时候醒的?)

 

这是……这是韩语吗!我的名字发音听上去好怪!他睡前看了韩国YouTuber的搞笑视频还是什么东西?锖兔努力不让更多牛奶撒到床上,颤抖着手把杯子放到床头,“义勇,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现在还好吗?需要我给你找本杂志看看吗?”

 

义勇看上去依然没听懂他的话,但看懂了他会在早上没睡醒的时候递给自己一本书。他接过那本花卉杂志,朝锖兔露出一个似乎比平时更加英俊,堪称闭月羞花的微笑。

 

“空麻喔,Sabito。撒浪嗨。”

 

 

锖兔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全部喷在了床单上。

 

 

 

 

洗衣机被迫一大早就开始运作,锖兔神色凝重地伴随着滚筒的运转声开始进行缜密的思考。

 

 

冷静,那是义勇,虽然不知道得了什么毛病导致他一大早起来张口就讲韩语,但毫无疑问是他的义勇。他们昨天晚上刚刚做过,如果是别人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一定会陷入恐慌,但义勇除了对他说日语这件事感到意外以外似乎没有别的表示,甚至轻车熟路走到卫生间拿起属于他的那支牙刷,很明显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不,应该是脑子除了管理语言的部分以外没有问题,他是不是在哪个新闻上看过类似的案例,譬如……等等,他想起来了,前几天电视上是不是播报了新西兰的一位女性车祸醒来之后开始说带有法国口音的英语?破案了,看来他平时就有点问题的语言中枢终于病变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他有理由对不死川说他真的没有恶意了(然后不死川会回答:是的,他有病,这一次他没法反驳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为什么他看上去该死的更性感了?没错,依然是他熟悉的一切,濡湿鸦羽色的半长头发,海蓝宝石般的沉静眼瞳,像积雪终年不化的冰山一样雪白而峻丽的轮廓(唯独在他面前会化开),一切元素都没有变化,但——就好像“画出”他的人变了。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韩国人是不是特别喜欢说疯了这个词?难道我也变成了韩国作品里的角色吗?

 

锖兔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停停,停下来。看看报纸上横平竖直的朝日新闻四个大字,看看你们在冰箱上贴的日语家务日志,这是属于你的世界,你没有在一夜间变成平田真悲剧男。现在在这里胡思乱想算什么男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应该找到一个专家来给这混乱的一切一个解释——

 

 

 

“穿越了。”

 

 

胡蝶忍头也不抬地说。

 

锖兔拿着两张CT片,觉得很荒谬。“什么?”

 

“你没看到他身体周围有抠下来的毛边吗?”

 

“你不知道自己刚才假装不经意地说了相当不得了的话吗?”

 

胡蝶忍叹了一口气,随便拿起手边的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两具狰狞的人体。

 

“假设你生活在一个日本漫画世界……”

 

“这我假设不了。”

 

“好吧,那就先假设这是你的男友。”

 

“……这我得努力假设一下。”

 

“假设这是生活在一个日本漫画世界的你的男友,”胡蝶忍把笔移到另一个人形上,“而这时是另一个……唔,权当这个漫画红到有一个韩语翻译版本。那么这是你生活在一个一模一样的韩国漫画世界的男友,”她从中央合并那张纸,重合两个人形。“但由于这是同一部漫画,你依然可以把他们理解成一个人。不过,有一天,意外发生了。”她抬起那张纸,变魔术一样手起纸落,仿佛刚才她手里拿的不是圆珠笔而是手术刀,“你的男友调换了,如果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交换了,你会知道这是一场大灾难,但由于是同一个作品的相同人物被剪切了过来,那么问题除了语言没什么大不了的——哦,还有点毛边,不过我想你不会在意的。”

 

“……你真的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吗?”

 

胡蝶忍板起脸。

 

“像个男人,负起责任来,不论如何,那都是你的富冈。别告诉我韩肉版的你昨天晚上就没*他屁股。”

 

 

 

锖兔无法反驳,所以他现在和带点儿毛边的富冈义勇一起坐在一家书店外刚刚下过雪的花坛边。他们一人买了一本《10分钟速成!~100条韩语日常会话短语大全~》,试图在十分钟内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日韩双语达人。当然不可能,所以锖兔沮丧地把书扔在膝盖上,捂住了脸。他今天出来的时候还满怀侥幸地往兜里揣了那两张游乐园的门票,现在看来它们要和这个假日一起作废了。而今天刚刚下起了新雪,游乐园里想必也白雪皑皑,是一个适合约会的好天气。

 

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机会在一起约会了?进入职场后生活的步伐日益繁忙,他们也再也没时间像学生时代那样成天你侬我侬,懈怠下来甚至还要面对七年之痒的危机——譬如今天早上,大学毕业一年内的锖兔会选择给那个雪白透亮的额头一个吻,而今天早上的他不会再这么做了。对此时有体察的锖兔对这个大怪兽扔出两张游乐园票,队友却被不可说的力量凭空抠掉——胡蝶忍轻描淡写地说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她懂什么!如果换做她那个老好人的姐姐被丢进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韩语世界里,难道她不会担心吗?

 

明明是大冬天,锖兔却觉得自己需要扯开领口透气,他的动作却牵扯到了风衣口袋,手机从里面掉了出来。锖兔拾了起来,滑动刚刚接收的信息,异常地沉默下来。他抬起头看了一会儿飞雪下落,拍拍身上的雪,站起身来,向发呆的义勇伸出一只手。

 

“英语我还是会两句的,”他说,不知道是不是在给自己打气,“so, may I date you please?”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是锖兔一开始的想法,但当那个义勇眨眨色调从未如此新鲜的湛蓝眼睛,勾出一个刚刚搅开的冰糖水(装在ins风的杯子里)一样的笑容的时候,一切就真正意义上地被赋予了色彩。他跟我的义勇真是一模一样,除了在穿衣打扮上更时髦(他们今天甚至被做自媒体的小姑娘叫住街拍,天哪),总是因为能和我在一起的原因一下子就简单地开心起来,锖兔想。

 

游乐园离这里不远,折回去开车不划算,他们干脆坐公交去。义勇对Suica卡上的小企鹅很感兴趣,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最后他举起手机,拿起公交卡用仰角和锖兔自拍了一张,对着照片,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Kiyo。”他的食指和中指点着锖兔和小企鹅的脸,呵呵傻笑着。这句我听得懂,锖兔看着他垂着纤长睫毛的侧脸想,你更可爱。

 

自从买了车,他们已经很少在公交车上像这样被人群撞来挤去,这一次因为语言不通而有了特别的味道。他们不得已站在两节车厢的通路口,有卖菜的老妇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需要过去,锖兔比起提醒干脆直接选择把东张西望的义勇拽进怀里。他们在路口因为急转弯跳起了探戈,那种意外的身体与身体的接触心动得就像一场全新的恋爱,锖兔在义勇含着光的海蓝色眼睛里看到自己,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或许是很多人眼里严厉的上司,但在他面前永远是想要珍惜他,爱护他的那个男人。下一站的播报响起来,义勇看了他半晌,轻轻说:“나도。”

 

拿渡?车门开了,锖兔侧眼看他,义勇先他一步下车,轻快地跳到的地面上,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回头对他微笑。

 

“It means I love you too.”

 

哦。这哪里是七年之痒,明明是隔着海的七年复七年,金婚完了后初恋又初恋。

 

 

 

 

他们买的是普通双人票,门口负责分发手环的小女孩看了看牵着义勇的锖兔,又看看面色绯红的义勇,给了他们一对装饰着爱心的可爱情侣手环。锖兔向那个个子小小笑着比大拇指的小姑娘鞠了一躬,转过身就被情不自禁向旋转木马快步走过去的义勇拽得直跑。栏杆里的少年少女起起伏伏,栏杆外的义勇眼巴巴地看着,锖兔看不过他的样子,拍拍他的肩:“一起?”

 

义勇听懂了他的意思,眨眨眼睛,朝他点点头。他现在二十六了,在游乐园里却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应该在这个义勇身上带一张便条让他的锖兔多出来玩几次,锖兔想,随即想到自己的失职。他们上一次像这样约会是在什么时候了?义勇应该一直都很想和他一起,他上次提议两个人一起去看一场电影,但就连这小小的心愿也因为锖兔的工作被推辞掉了。

 

义勇在锖兔前面进了转盘,他长腿一跨,翻上一匹白色的马,回过头直勾勾地看着锖兔。语言不通的义勇格外像一匹漂亮的小马,锖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只是下意识骑上义勇后面那匹。等他意识到自己骑上的这匹粉红小马就像他自己的头发一样鲜亮时,义勇已经捂着脸喷笑出声。你应该提醒我的,锖兔红着耳朵说,义勇朝他比比划划,发现说不清楚,只能最后指了指他,又在脑袋上比了一个心。Kiyo,他用口型说,锖兔不服气,俯身趴在马上,幼稚地试图追过他。

 

两个成年男人从旋转木马上下来时颇受瞩目,义勇靠上来,悄无声息地牵起锖兔的手,锖兔由他牵着。他们从导航栏里拿了一张地图,隔着语种比比划划:This way is better,次にあそこへ行くぞ?어。

 

 

 

真菰说得没错,游乐园的确是和一个从异世界抠下来的义勇交流感情的最好方式(不需要语言!呃,并不是平时的富冈义勇很需要语言的意思),经历过一场激流勇进里紧握双手一起被淋个透湿并最后裹在一张毯子里取暖后,现在他们能旁若无人地用双人吸管喝一杯雪顶咖啡了(他把照片传给真菰,得到的回答是:我不觉得这是游乐园的功劳)。锖兔放下手机,专注地看着义勇:如果一个人可以被比喻成一幅画,他相信现在执笔画出义勇的有更刁钻的美术直觉,让他看起来凌厉得就像一枚蓝天的楔子。但他投过来的眼神却比那个义勇更多情,也更柔软,就像他嘴里的韩语一样同时有着铿锵的节奏和可爱的尾音。

 

只是锖兔从前只知道女人说韩语像撒娇,没想到从男人嘴里说出来是这么个刚柔并济的效果,听着听着就在义勇咬着舌尖说出一句普普通通的“진짜 넘 좋아 그치?”(意:真的很好,不是吗?)的时候莫名其妙地红了脸,无处遁形的程度直逼看到十五岁被推下家庭泳池的义勇迎着太阳脱下湿透的衣服。义勇似乎发现了这一点,笑了笑,搅拌着剩余的咖啡喝了一口。

 

他在谷歌翻译器里慢慢地打字:“你跟那边的锖兔不太一样。”

 

锖兔也慢慢地打回去:“为什么?”

 

“你更害羞,更朴素,更温柔,还有……”他玩着被咬瘪的吸管,“看上去会骑机车。”

 

锖兔笑出声来。“所以你觉得,还是你的锖兔更好?”

 

义勇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同时笑了起来,义勇甚至碰倒了已经喝空的杯子。

 

“可我也喜欢你,”当他捡起那个杯子后,锖兔听到他一边打字,一边喃喃说,“我希望每一个你都是我的。”

 

他眨着眼睛,无辜地看着锖兔倒在自己的臂弯里向他投降。

 

 

 

鬼屋排队的人很多,所以他们决定先去过山车。

 

“如果我要回去的话,至少在上面尖叫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看到现在的我们。”义勇在翻译器里打字,“而且还有机器拍的照片做留念,这感觉很好。”

 

原来你有自觉啊!是说你在手机里哗哗拍那么多照片难道还不够吗!莫非是想我的义勇回来吃醋吗?韩国人可真是……可真是……啊!!!

 

虽然这么腹诽,锖兔还是被他牵着手着排进队伍:没办法,他真的不能拒绝任何一个他。何况义勇很少主动提出什么要求,过山车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游乐场最喜欢的保留项目之二,最高纪录是连续乘坐十一次依旧面不改色心如止水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从此被许多人拉进了一起去游乐园的终身黑名单——连带着在第十次才因为想上厕所退出的锖兔一起,这是后话。但义勇在坐进座位的时候永远会紧紧拉住锖兔的手,锖兔曾经问过他原因,义勇深情地看了他半晌,刚要张口,过山车在顶点停顿,俯冲,他冷静的回答被淹没在了整车的尖叫里。

 

现在有没有机会从这个义勇这里听到答案?锖兔瞧了瞧他们紧紧相扣的手,忽然意识到他已经来不及把手机拿出来了。

 

过山车缓慢地开始爬升,锖兔百无聊赖地盯着自己的膝盖。前座的一个韩国女生已经开始小声尖叫,她的男友用韩语说了什么,义勇听了以后笑了起来。锖兔好奇地看着他:“什么?”

 

义勇停下来,这似乎超出了他的词汇量,他看起来有点为难。

 

她说,他认真地用手势比划,过山车,就像,要死了。

 

嗯……嗯,这个我明白。

 

她的男友说,这样,很好。

 

为什么?

 

因为……

 

他似乎想说个长句子,憋得满脸通红。眼看就要爬到顶点,锖兔在心中遗憾,但义勇突然举起他们相握的手,使劲握了握。

 

“We are together,”他简短地说,“so there is nothing to be afraid。”

 

过山车开始下落,锖兔的心跳却开始急速上升。他开始想起义勇在他们看恐怖片时候说过的话。

 

“就像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这些就全部都是好的经历了。”

 

 

三分钟后,他们在拍照处报到。负责打印的小妹妹脸上挂着深不可测的微笑,双手把照片递给义勇。义勇仔细看了一会儿,狭长的海蓝色眼睛笑得波光粼粼。

 

 

照片上,满车的人都在尖叫,而锖兔迎着风在看他。

 

 

 

 

 

鬼屋:没什么好玩的。富冈义勇这个物种天生就不怕鬼,一整个鬼屋被他们看成了鬼怪主题家居展览。转转杯:义勇因为手滑倒在他怀里无数次,一本万利。碰碰车:大战群雄(平均年龄:7岁),玩了三局,两个人都很高兴。等到他们从跳楼机上大汗淋漓地走下来的时候,夜色已近黄昏。而他们也挨得更近,手和手仿佛还没有牵腻。在一棵霓虹亮起的树下,锖兔停下脚步,看着义勇的眼睛。

 

“只能对你说似乎不太男人,”他磕磕绊绊地打着字,“但其实今天是为了解决我们的七年之痒准备的……你能明白吗?”

 

“嗯,韩语里也有这个词。”

 

“我是说,我们依然会有很多很好的时候,很多事情成为了习惯,不管是甜蜜的还是糟糕的那些。”锖兔的手指在界面上微微停顿,“但有的时候不论多么努力,我们都回不到最开始那种心动的状态了。”

 

义勇静静地回看着他。

 

“你在担心他也这么觉得吗?”

 

锖兔点点头。“但今天我发现也许只是我的心态问题,”他哈了哈发冷的手指,继续在输入栏里打字,“或许不一定任何时候都要那样才是最好的。关键就像你说的,只要我们在一起,面对的一切就是最好的。”

 

锖兔诚恳地看着他:“谢谢你。”

 

义勇笑了。

 

“你永远没必要向我道谢,”他强调,“任何一个我。”

 

 

一对夫妇被孩子推搡着经过他们,七八岁的少女焦急地嚷着再不快点就要关闭了。义勇看看他们的背影,又回看锖兔微红的脸,拨了拨自己的围巾,认真地打字。

 

“摩天轮,”他指了指游乐园里最高建筑的方向,“我们现在去吧。”

 

 

 

 

这里的摩天轮设计得就像玻璃弹珠一样可爱,很受小孩子欢迎。锖兔给两个急匆匆三四岁的小孩和一对夫妇让出位子,在家长的道歉声里笑着摆了摆手。一个蓝色的格子降落到他们眼前,锖兔对义勇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玻璃擦得整洁又漂亮,整个城市和它的反光就在他们触手可及的地方。一整天的兴奋现在被放进冰镇的汽水慢慢沉下,锖兔不得不开始担心一些形而下的事情。比如真的像胡蝶忍说得那样睡一晚上就能好吗,她那不可靠的经验究竟来自于哪里,现在的义勇在那里过得怎么样,说韩语的那个我有没有对他胡作非为……就在他胡思乱想不知道到了那里的时候,义勇拽了拽他的袖口。

 

“Sabito,”他说,“自从两年前他升职开始,我们就没有这么出来过了。”

 

他靠在椅背上,望着下面流光闪烁的城市。

 

“真的很怀念,我们以前也像这样,在游乐园里坐云霄飞车坐到厌,在大头贴机器前拍你回去以后不好意思拿出来看的照片。”

 

“每一段时光都是独特的,正因为回不去才珍贵。”

 

“但不知道为什么,”义勇微笑,“和你在一起让我确定他也还是像我喜欢他那么多。”

 

摩天轮就要靠近顶点,他靠近锖兔,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기적이 일어나는지 일단 한번 해봐 안되다면 얘 키스할거야.”(让我来试试奇迹会不会发生吧。再不换回来,我就要吻他了。)

 

 

远处的灯塔扫来一道刺目的白光,显然这个摩天轮的设计有一点小问题。等到锖兔的眼睛再次适应光线,一个温暖而厚重的身体落在了他的怀里。锖兔定睛一看:没有毛边。“你回来了?”

 

义勇撑起身体,扳住锖兔的脸专注地上下看了两圈:“你没事吧?”

 

“你能对我做什么事?”锖兔无奈地拉下他的手,“好了,告诉我你在那边没遇到麻烦。”

 

当然没有,义勇眨眨眼睛,“你能对我做什么事?”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会儿,同时笑出声来。锖兔拉拉他的围巾,不用语言,义勇知道这是让他们趁还没落地接个吻的意思。等到这个不算久别重逢的吻结束,他们刚好降落到地面上。义勇跳下来,牵住锖兔的手。他看起来放下了一颗重重的心,又因为重新回到锖兔身边轻盈得快要跳起来。

 

“你在那边都做什么了?”

 

“被带着吃了一整条街的小吃。”义勇说,锖兔发现他的嘴边还残留着一点酱汁。“所有东西都甜甜辣辣的。”

 

“好吃吗?”

 

“不如你做的好吃。”义勇碰碰他的大腿,“讲讲你的吧。为什么你们在游乐园?”

 

“这个吗,说来话长……”

 

 

 

雪还在下,而他们牵着的手暖和得就像火炉的心脏。尽管没有像预期那样和七年之痒作战,但一些小意外又让一切再一次变得新鲜起来了。不管怎样,锖兔握着他的全世界想,这还算是个不错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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