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鲁迅《故乡》:藏碗的不是闰土也不是杨二嫂,那是谁?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闰土到底是谁 重读鲁迅《故乡》:藏碗的不是闰土也不是杨二嫂,那是谁?

重读鲁迅《故乡》:藏碗的不是闰土也不是杨二嫂,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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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故乡》是鲁迅于1921年创作的一篇短篇小说。这个小说留下了一个历史悬案,灰堆里的碗到底是谁藏的?是杨二嫂贼喊捉贼?还是真如杨二嫂所言是闰土所藏?今天我们就来一探究竟。

贼喊捉贼?

杨二嫂在灰堆里掏出了十多个碗碟,非说是闰土藏在这里的,杨二嫂怀疑闰土可以趁运灰的时候一起将碗带回去。

是不是闰土我们这里先按下不表。有人说是杨二嫂贼喊捉贼,其实不是,杨二嫂大可不必这样。

首先杨二嫂经常顺手拿东西,她来到我家索要木器不成,临走时直接将母亲的一副手套顺走了,是明目张胆的拿走了。杨二嫂这样厚脸皮的人,要碗的话直接拿走就行,何必搞这么多小动作?

再者,杨二嫂真心不必偷偷摸摸去藏碗碟给自己一个借口好拿走狗气杀,毕竟碗碟还是比狗气杀值钱的。

闰土的嫌疑

闰土之所以有嫌疑是因为他去厨房做过炒饭吃,并且还索要了草灰。但是闰土是在母亲让他挑拣几个我们带不走的物品之前进的厨房,那时他并不知道可以拿东西走,又怎会藏碗碟呢。下面我们具体来分析下。

首先闰土第二天早上就走了,他走后九天“我”和亲戚朋友天天在家里收拾东西,如果闰土偷藏了碗碟,整整九天时间里都不到我家里来探查,未免心太大。如果他真是小偷,一定会来探听一下消息,以免贼赃被发现。

另外每天都来“我”家转悠并且顺手牵羊的杨二嫂,怎么会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才发现灰堆里的碗碟呢?

还有“十多个碗碟”并非小数目,碗碟又是每顿饭都要接触到的东西,假定真是闰土藏的,难道“我”的家人在这一周里对碗碟的数目减少就毫无察觉?

最后,从启程的那天闰土的反应:“闰土早晨便到了......我们终日很忙碌,再没有谈天的功夫。”这是一个正常的反应,看不出来半点藏碗者的心虚。

我和母亲的反常

从鲁迅另一篇小说《风波》中我们可以知道碗在那个年代的乡村是非常珍贵的。小说中小丫头六斤因为添饭时不小心摔破了碗被一巴掌打倒了。因此,“十多个碗碟”的价值绝对不可小视。

对于十多个碗碟被偷我和母亲的反应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到有点不可思议。

首先十多个碗丢失,不见“我”和母亲找,“我们”甚至没有询问对方有没有看到,如果不是杨二嫂发现,可能这碗就一直在草灰里了。

“我”自然也不是那富阔之人,新家的家具还要指望把故乡的木器卖掉以后再购置。母亲也不是那么阔绰的人,之前有人来买木器,母亲还专门跑去看着他们,担心那些人顺手拿走些别的什么。

看了母亲对于自己的财物还是十分有数的,但是母亲在丢了“十多个碗碟”这件事上表现的如此漫不经心,实在是可疑。

最后母亲是在我们启程后才说起了草灰中发现了碗碟的事情,也全是因为宏儿提起“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如果宏儿没有提到这件事,也许“藏碗”一事也就被搁置了。不寻常,实在是不寻常。

其实我们大可合理地猜想:如果真有“十多个碗碟”被偷窃的事情,母亲理当会第一时间告知我,而不是当作一件琐事在闲谈中道出;我对于碗碟失窃的反应,也不应当是在间接转述母亲的话中所流露的冷静、嘲讽,和一点淡淡的同情。这种反应相对于事态来讲过于平静了。

因此我们可以进一步推测“我”和母亲早就知道“十多个碗碟”埋藏在灰中的事情。更进一步,这“十多个碗碟”很有可能就是“我”亲手埋到灰堆里的。

那么“我”为什么要把碗碟埋到灰堆里呢?

“我”和母亲对于闰土的感情是非常深的。“我”时常想起“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母亲更是在自己不富裕的情况下许诺“凡是不必搬走的东西,尽可以送他,可以听他自己去拣择”。

但是闰土却唤我作“老爷”,封建阶级思想将“我”和闰土隔开来。我们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两个愉快玩耍的孩童了,很多话不能如孩童般说出口。

闰土被“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的他像个木偶人了”可以看出来闰土日子过的很苦。

母亲让闰土挑拣几件东西,他拣的也是“两条长桌,四个椅子,一副香炉和烛台,一杆抬秤。他又要所有的草灰(我们这里煮饭是烧稻草的,那灰,可以做沙地的肥料)。”闰土需要这些基础的生活用具,再一次印证了他的生活状况窘迫。

而“我”相较于闰土,活的还算滋润。我们之间的距离又一次被拉开来。

在这种无法交流的境况中,出于对闰土的同情和怜悯,也考虑到他可能不好意思要更多东西的顾虑,“我”将碗碟埋在了灰堆里,等待闰土在搬走的时候发现这个“礼物”。

所以这些碗既不是闰土藏的,也不是杨二嫂藏的,而是“我”出于对闰土的同情和尊重,在临走的前两三天(很有可能是第七天晚上),将不再继续使用,也不方便携带的碗碟悄悄埋入灰堆中作为馈赠。

结尾

其实“碗碟之谜”不可能得到一个客观的、万全的回答。毕竟文中对“碗碟之谜”的描述是“我”间接引用的母亲的话,而母亲的话又是对杨二嫂的话的转述。因此小说对于“碗藏在灰堆中”这一事实的描写,本身就嵌套了三重主观判断,即杨二嫂、母亲和“我”三个人的主观性。

你瞧这真实的生活风景就像这十多个“灰堆中的碗碟”,一片朦胧,难以追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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