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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013 北京跳海主理人:已婚、三娃,还是要像个孩子

2024-07-12 19:4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对很少旅行的人来说,人生的成长是长大;对始终在路上的人来说,人生的成长是找寻。长大是把别人的东西学来,装到自己身上;找寻是发现自己的小宇宙,然后把它放进整个大宇宙里。

本期朋友:疼疼/公路面包车发起人/北京跳海主理人

00:32:00

所以你到底是哪一年的

02:21:00

一个叫贝姨的男人,公路面包车的关键人物

04:15:00

荒野、生火、做饭,从贵阳开车到罗马

10:00:00

金属乐真的不适合在路上听

11:24:00

被妈妈哭着问,你到底去哪儿了

13:31:00

刚开始没把跳海当回事,从2家店到11家店

15:50:00

婴儿状态或许是更高级的成长

16:18:00

一段freestyle~

疼疼,90后?也可能是85后?管他呢,反正都是人设。他以高考为界划分自己的人生阶段,这里是一个持续更新的疼疼2.0版本。

体验一把86年人设

Pablo:所以老实说你是哪一年?

疼疼:93年的。

Pablo:那你为啥会对外说是86年?疼疼:这是一个特别难以避免的问题,你有时候解释起来所有答案都就都特别统一,然后就会变成一套话术,但既然它是一套话术为什么不体验一下另一套呢?我后来发现对自己是有影响的,体验一把是86年人设的感觉。Pablo:你大学的时候开过一个酒馆?

疼疼:其实更像一个小空间吧。因为我不会调酒,我那个时候也不懂啤酒,也没有什么精酿的概念能让大学生了解到,而且我是在山东上的大学,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最初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要挣钱,其实是想把它当一个录音室,我虽然本科也不是艺术生,但是还是学过几年音乐的。

Pablo:你当时有办过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活动嘛?

疼疼:大家在酒馆里面弹琴,然后去分享自己原创。基本上学校里的乐队全都是在翻歌,然后你发现其实那那一部分人有极端的两类,读两类书,第一种是读大冰的小屋;第二种就是读凯路亚克、瓦尔登湖这样的。我那基本上都是瓦尔登湖那样的,所以大家会去聊一些观点甚至是比较广义的政治,就是利维坦那些。所以我觉得那个阶段应该是我人生的第二阶段,人生第一个阶段可能是在高考之前,大一之后进入到第二个阶段,会去想我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基本上是在那个时期完成的,疼疼2.0。

公路面包车旅行

Pablo:能先说一下这个公路面包车是什么嘛?

疼疼:15年的五一的时候我去迷笛当志愿者,在战国舞台,那个组里的其他的组员一块做面包车的这个很关键的人叫贝姨。但他其实是个男孩子,因为他在意大利读书,他大名叫贝尔,但是意大利语好像发不出来那个音,然后刚好也是一个特别邪的点嘛,就叫贝姨。他自己本身是有非常强的个人特点,然后有一天晚上我俩聊过很多东西,就发现其实有好多生活上的追求或者未来想做的事是非常非常一致的,就说那有没有机会我们能一块去一块公路旅行。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资深的公路旅行的人,他在大学期间就横穿欧洲,然后去非洲当绿色和平当志愿者之类的。在我看来那是我能在国内接触到的人里面,比较少有的非常厉害的人了,他只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就还是挺兴奋的。有一部分前期和我们一块做准备工作的朋友,就跟家里说我夏天不想回家了,我想去公路旅行,但全部被家里否决了。所以最后实际上走的人基本上就只剩我俩,然后我们就只能发起招募,让大家投简历,因为不太想在路上什么人都接,如果一些价值观等是一致的,OK那就来。那一年就走了40多天,走了中国的西北地区,分了上下半场,一共大概有个十几个人吧。

在路上的感觉

Pablo:当时会计划在路上要做什么嘛?

疼疼:很多人当时是觉得社会环境特别的浮躁,中国国土面积这么大,他可能连几个城市都没有去过。然后以及旅游跟在路上的感觉是完全两种概念,我们觉得是应该去体验那过程。

所以如果要有目的的话就是我们当时就是,第一完全露营,基本上不去住酒店、民宿、青旅;搭帐篷然后在荒野、停车、生火,偶尔做一下饭,主要就是从城市里采购好了以后上路。

第二个就是在路上其实完全可以获得一个脱离人群的那种那种感觉,所以每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习惯——写日记。那个日记可能是记录了一天,可能记录了他跟车上的某一个人变成好朋友或者怎样,然后也有写歌的,比如说我就会写。

Pablo:这个事后来持续做了多久?

疼疼:15年走了西北,16年是个转折。16年就真的大学毕业,但是那年贝姨接到了一个类似于广告的这么一个活,重新买了另一辆面包车,然后他跟一个摄影师和一个贵阳本地的同伴(也是第一年车上的成员)一块相当于做了一个行为艺术吧,就是从他贵阳的小学门口开车,一直开到罗马大学他的大学门口。

然后一共走了3个多月吧,最后那个车还是回来了,用船运回来的。

图片

Pablo:那辆车现在还在吗?

疼疼:第一辆小车最后转手给了贵阳的一个朋友,一个女孩一个摄影师,我发现后来我们那一圈人尤其在贵阳的,现在人手一辆面包车。

Pablo:一个标志。

疼疼:对,因为在国外比较有特点或者标志性的就是大众Mini van,就那个反战、嬉皮士那个时代。

但是国内没有那个车,然后我们觉得公路文化那也应该因地制宜,那在国内该买什么呢?该买五菱买五菱,该买长安买长安对吧。

Pablo:所以当时开车旅行这个启发点,是受到哪个关键因素的影响吗?

疼疼:没有,我能想到国内的文化那段时间的话,13年的时候大家都是背包去旅行、背包搭车,最早的是那个搭车去柏林,那是最早的一帮。

我都没有意识到国内其实完全可以做就这么深的面包车文化或者说公路文化,但其实在国外是一直都有的。

Pablo:在路上有没有什么很危险的经历?

疼疼:国内没有,国外有。

当时还是挺吓人,玻璃被砸了、相机什么全被偷了,就还挺野的。

据他们说最喜欢的是格鲁吉亚,因为格鲁吉亚的红酒,加上格鲁吉亚的人可能也相对淳朴一些。有点像我们当年第一年去新疆的时候。

就是完全超乎了我们的预期,到了南疆原始一点的地方人还是特别淳朴的,特别善良。就连在那当就警察和特警的人,他除了在履行自己的职务以外,当他发现你做的事是一件非常酷的事的时候,他可能会有共鸣,他会觉得我少年的时候也会有一个想去世界各地或者说一直在路上的梦想。

我们那个时候车上就基本上大脏辫、大长头发的,穿衣服就是男孩直接就是穿运动短裤上身就赤裸着晒太阳。

就那种警察第一反应是我得拦下来,看看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但是盘问完、查完身份证以后,他们就会说我们有一些哈密瓜、有茶水,你们可以带走。

而且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很多次,在哈密发生过,达坂城发生过,在库尔勒旁边的河谷发生过,河谷是一群叔叔阿姨,他们开的车就是大众的普桑,是旅行版。哇我们见着那车都快疯了你知道吗!就是太有样了。退休的叔叔阿姨们周末去河谷里面,搭一个巨大的帐篷烤肉,分享羊肉串给你。

Pablo:你当时有流泪的经历吗?

疼疼:有。第一年最后大家离开的时候那种感受有点像,就是去过迷笛的人都知道朋友分离的那种感觉,也相当于是后遗症了。

反正15年那一趟最后结束在成都,难受的瞬间就是在成都大家要分别的时候。

Pablo:当时这几趟有没有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一些收获?

疼疼:我现在想的话就是,可能是让我把我想干的事干掉了。比如说现在还是有很多朋友会想一年工作完了,要抽一个时间要出去放松一下、旅行一下。但我可能在其中的一个时间段把这个事干了,所以我现在就不想这个事了。

金属乐真的不适合在路上听

Pablo:你们当时会觉得自己是嬉皮士嘛?

疼疼:不会。那个时候会关注到一些文化符号,比如说摇滚、嬉皮、雷鬼,比如说像贝姨那样的就很明显就是雷鬼那一卦了。

每天听歌就听反拍的,国内的雷鬼音乐基本上全是他给我听的。因为我那时候天天在车上放重金属,也是一个冲击吧,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点。

第一年上车这个问题就爆发了,就是点歌权的问题。一开始的时候就是Reggae,他就会特别的强势的给你听一些他觉得特别牛逼的歌,然后我就会把它切成金属乐,但是我非常负责任的说,即便我是一个金属乐爱好者,但是金属乐真的不适合在路上听。

但最后我也被改变了就是你会发现,大家在同一辆车上然后从一个地方去往另一个地方,看似发生了物理的变化,但其实在那个车里面,就像一个反应堆一样它是一个融合的和包容的过程。

我妈在路上捡到一个和我一样的小孩

Pablo:当时做这件事情身边家人会觉得你们这是叛逆嘛?

疼疼:我当时第一年走的时候是没有给家里说的,然后其实我从开酒吧开始就是已经不问家里要钱了,我就自己挣钱然后做自己的事。

像贝姨他爸爸妈妈是非常开明的,他们在贵阳的家是一个接沙发客的地方,他爸永远鼓励他的儿子做

做很多事,甚至他爸鼓鼓励他从贵阳到罗马那一趟,他爸说要不你在罗马把护照撕了吧。

第一年上路瞒着我爸妈,后来在中路中间被截停了,我爸妈终于知道我干嘛去了,我妈哭着跟我说说你去哪了,然后我跟他说我其实是在路上。

那段时间他们刚好在青海格尔木那个地方,然后他就接待了大家,他们就开车先走了先去西宁,然后我那两三天的时间跟我爸妈相互之间做了一个沟通。让我比较感动的是最后我爸妈没有生气,也没有制止我的这个行为。

临走的最后一天,我爸爸去户外用品店给我买了一个比较好的睡袋,然后给我然后做了一顿饺子,就把我送上了火车,直接去西宁跟他们汇合。

然后等到我们要进入甘南的时候,我妈妈很开心的打电话跟我说,在开车要去另一个地方的时候捡了一个和你们一样的小孩。

因为我是一个不太能和父母就深度交流,属于那种不太能说爸妈我爱你的人,什么事我就是报喜不报忧,掖在心里。

但是当你听到这样话的时候,你的父母和你之间终于不是那种他教育你该怎样做,而是他从你身上也能看到一些,可能应该对这个世界有一些改变。我会觉得,特别的好,是很有能量的事。

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上路

Pablo:那是在什么机缘巧合去了跳海?

疼疼:一开始贝姨还在北京,我来的时候他走了就是19年,回贵阳了。贵阳有一个精酿酒厂叫Trip Smith找贝姨说想跟面包车联名一款酒,当时那个酒发出来以后有易拉罐装也有生啤,但是北京只有跳海进了,那时候跳海还没有正式商业化呢。当时贝姨还跟我说说后海那边有一群跟我们挺像的人,说你可以去看看,但是我那时候没当回事。就是19年在北京工作的嘛,工作一年以后20年进入疫情公司业绩不太好,就问我说能不能给你降薪,我说不行然后就走了。走了以后我就歇了三个月,那三个月我就一直在想我是要离开北京还是待在北京,我要做什么。就偶很偶尔的一个信息,一个朋友发给我说跳海在招人。但那个时候全公司一共就几个人,二狗、我、浪浪都还都得看店呢,就其实人是很少的,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回想一下,我之前做过那么多事都没有成,我那时候跟自己说最多的话就是:你可以歇一歇,但要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当你想清楚了,一定要认真的要再做了。去跳海其实经历过很多特别困难的时候,那时候真的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酒馆,虽然现在品牌可能做的稍微好一点了,但那时候没有品牌这个概念。然后就慢慢一点一点到现在就觉得还行还行。

Pablo:在跳海这段经历有没有哪一刻是你想放弃的?

疼疼:我倒是没有想放弃过,我特别怕它变成一个很短暂的事,一开始是以员工的角色去的嘛,然后我很害怕它又只是变成了我的另一份工作。我不想这样。后来就有把我的工作当成自己的事在做,导致了后来我们相互之间试探、磨合,然后让原本他们设定的跳海,又多了一块出来。我们的认知里就是应该还像面包车一样,有简历,要筛要找志同道合的人一块上路,这才是最正确的逻辑。

给自己的话

疼疼:人的成长不一定是要往前走了,有时候回归到人最本来的样子,甚至是婴儿的状态或许是更高级的成长。我希望35岁的时候,还能告诉自己你最内心的一些东西还是要像孩子一样。

《北京啊北京》

北京啊北京

你太浪漫了

想和你私奔

在黄昏的平安街上

房顶的猫

轻巧的跃过了清晨的烦恼

和这城市的泥沼

夜幕鞥场

我独立游荡

忧郁将我淹没在拥堵的红色长河

此刻的我就像个孩子

天真的看着繁华

不知所措

我不知所措

疼疼原创作词2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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