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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希区柯克《惊魂记》中的一些镜头语言分析

2024-07-13 15:2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最近把惊魂记重温了几遍。  这部电影非常值得一看。

    希区柯克作为悬念大师和镜头语言大师,视觉语言是他的强项。他很擅长拍摄没有对白但营造出了惊悚氛围的画面,很多场面都是经过了非常精细的设计和剪辑

      比如影片中最出名的一组蒙太奇就是玛丽昂在浴室被谋杀。短短四十五秒,44个镜头,因其镜头长度仅仅不过一秒,以高速和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给予观众强大的视觉刺激。虽然没有拍摄到刀子插在玛丽昂身上,但通过快速剪辑并插入特写镜头来让观众感受到玛丽昂正在被刺杀。玛丽昂站在狭隘的浴缸里沐浴,从空间上给观众造成了难以名状的危机感,因为她赤身裸体,而且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玛丽恩背后浮现的人影

 调查玛丽恩失踪案的侦探阿伯盖斯特来到了贝茨旅馆。他冷静沉稳,以精巧的话术和交谈技巧,捕捉出了诺曼·贝茨话语中的漏洞,诺曼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然而诺曼的解释非常奇怪,他声称“玛丽昂也许耍了我,但耍不了我的母亲”。因为他先拒绝了阿伯盖斯特想同母亲交谈的请求,表示母亲不会见任何外人,所以他的话显得前后矛盾。也许这可以看作是对诺曼人格分裂的一种暗示,他与‘母亲’是一体的。

 侦探驾车离开,灯光将诺曼打成一张阴阳脸

 

阿伯盖斯特趁诺曼不在前台,决定悄悄前往老宅拜访诺曼母亲询问,当他走向楼上时,导演改变了机位,让摄像机从顶上俯拍正在上楼的侦探,将一半的空间留给‘贝茨女士’,她从画面的右侧冲进画面里,持刀杀害了侦探。

  

   阿伯盖斯特瞪大了恐惧的双眼,鲜血自额前流下,挥舞着双臂后仰摔下楼梯。这一段戏中‘贝茨女士’从房间里冲出来的背景音效与玛丽昂浴室被杀时是相同的一组。

    希区柯克曾向特吕弗谈到他是如何拍摄侦探被杀这段戏的:在阿伯盖斯特的演员额头放了一支灌满血红蛋白的塑料管,刀子刺向他时拉动系在塑料管前端的绳子,于是拍出了鲜血溅在侦探脸上的效果。至于阿伯盖斯特后仰坠下楼梯,则是用了特技。事先用摄影车沿着楼梯向下拍摄一组没有人出现的空镜头,将其投影在一块透明布景上,再让阿伯盖斯特的演员坐在椅子上,有人负责摇晃他的椅子,演员只需要张开双臂做出慌乱中后仰的姿势和动作即可。 

 两场杀人戏里都没有对白,希区柯克想拍出人物处于低度警觉状态下,对突如其来的谋杀毫无防备的表现效果。伴随着毛骨悚然的尖锐音效,人物脸上的表情因恐惧而扭曲,角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展现出无辜被害的困惑,向观众展现这场充满悬念与谜团的谋杀案。

   侦探的突然失踪引起了莱拉的担忧和警觉,萨姆提出拜访当地的副警长,询问关于神秘的贝茨旅馆的相关信息。诺曼随口打发了警长并谎称侦探已经离开了。

  

   意识到危机来临的诺曼决定将身为杀人凶手的“母亲”隐藏起来。摄影机一动不动地拍摄诺曼上楼的姿势,他像女人一样扭动腰部和臀部。此处暗示诺曼的母亲人格已经开始占据他的身体。

    而影片剧情已经进展到了一个新的悬念高度。观众从警长口中得知了诺曼母亲死去十年的真相,他们心中或多或少开始对谋杀案的真凶有了些模糊的轮廓——凶手也许就是诺曼本人。但是作为悬念大师的希区柯克再次展现了他的镜头魔术技巧。希区柯克悄悄地将镜头推向了楼梯上方,房门缓缓打开,诺曼抱着一动不动宛如人偶般的母亲下楼。此时的机位同先前阿伯盖斯特上楼时是一样的。这样能让观众看见诺曼和母亲本人同时出境,即使不露脸也不会引起过多的怀疑。同时这一段母子的对白也安排的相当精彩,而且充满伏笔,吸引走了观众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在我起初观影的时候,注意力完全被母亲的话语给引走了,老妇人年迈的声音充满了对儿子的鄙夷与不信任,“在阴暗又潮湿的果窖里吗?不!你以前就把我藏在那里。你休想再将我再藏一次!”

 

    结局,诺曼被捕。最后由心理学家将真相公之于众,并详细地分析了诺曼·贝茨的病症。个人认为这场戏的安排不但不会显得多余,反而是对希区柯克拍摄影片具有严谨的特色的一种体现。影片前面设下了大量的悬念,如果不插入心理学家解释病情的戏份,观众心中的疑惑只会只增不减,而且显得装神弄鬼。希区柯克总会在最后时刻揭露出真相,这点在《迷魂记》的结尾也有体现 :斯考蒂疯狂地抓着朱迪,将她拉上塔楼,以质问的形式来揭露朱迪与加文是如何联合欺骗自己的。

毛骨悚然的笑容,是诺曼精神分裂的疯狂表现

 诺曼身披毛毯,以母亲的人格进行心理活动。这里可谓是全片最令人震撼的镜头,因为诺曼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与母亲的骷髅头重叠在了一起。我觉得这可以看作是对诺曼疾病的一种展现,他已经完全变成了母亲。

   如果再分析这段母亲人格的自白,我们能有更多关于母子关系的猜测。诺曼女士生前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

  “但我并不会让他们认为,人是我杀的。”这是母亲人格欲伪装罪行;

   “他们会抛弃他,就像多年前我应该做的那样。” 她很早就有把诺曼抛弃的想法,也是暗示了诺曼从小缺乏关爱。

    “我连手指也不会动的,我只会静静地坐在这里,以防他们怀疑我。” 母亲人格想将责任完全推卸给儿子诺曼。这句话显得相当可悲,因为‘母亲’实质上和诺曼本人已融为一体,他们两种人格之间正在演戏和搏斗。

    “他们会知道,他们也会问,‘为什么,她甚至不愿意伤害一只苍蝇。’”  这是母亲人格的伪善。

    诺曼清醒时,认为杀人的是母亲,自己是衷心孝顺为其清扫现场的好儿子,然而事实则是他本人乔装成母亲的模样犯下了所有的罪行;他人格分裂的病状逐渐加剧,以至于最后让母亲的人格占据主导地位。看似是母亲的一面在推卸责任,实际上是诺曼本人对罪恶的逃避,某种程度上,他也在把责任推卸给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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