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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铁锅大饼子,如今再也难寻的童年美味

2024-06-14 00:2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大饼子形状因人的喜好而异,有圆形的、椭圆形的,也有细长形的。操作时把面团团弄成什么形状,贴在锅沿上便是什么形状。我喜欢椭圆形的,它有巴掌大,越是贴近锅的下部,越是受热面积大,嘎巴的硬度越好,甚至由焦黄变成略黑的颜色,颜色越重越脆生,越好吃,但不能糊,糊了就苦了。炖菜时贴大饼子更好吃,它的底部被菜汤浸了,有种咸和菜的混合味道。

吃大饼子,若有炖菜配着,那等于改善伙食了。一般锅里不炖菜,就是填上适量的水。吃大饼子,大葱蘸大酱,或者配咸菜。

我出生时,母亲没有奶水,便用玉米面粥喂我,因此,我吃玉米面吃伤了。少年时,每当吃大饼子,母亲就把她手里的大饼子嘎巴掰下来给我,祖母、祖父也如是。父亲在外地搞建筑,常年不在家,家里三位老人拿我当宝贝疙瘩。一般大人一顿饭能吃至少两个大饼子,我吃六个大饼子嘎巴就吃饱了。假如玉米面里掺点黄豆面,烙出来的大饼子更香甜可口了,吃大饼子嘎巴就当吃点心了。

那时,吃大饼子,若配上大葱蘸大酱,大葱的辣味,大酱的豆香味,加上大饼子嘎巴的甜香味,那可是高级的享受了。每当吃大饼子和大葱蘸大酱时,我都吃整个的大饼子,既有焦黄的嘎巴,又有黄澄澄的面瓤,能调解大葱的辣味。每顿吃这样的饭菜,吃得脑门子直冒汗。有时,母亲偶尔往热锅里倒少许的豆油,放进葱花爆锅,再倒进一碗大酱炖熟。盛进碗里时,碗边一圈金黄的油星,我就用筷头去蘸,然后放进嘴里吮,香!得寸进尺,掰块大饼子去蘸,母亲就会制止,说这点油星不能蘸光喽,还有爷爷奶奶呢。每每这时候,爷爷奶奶便大度地说,蘸吧蘸吧,让大孙子解馋。我反倒不好意思蘸了,嘴里嚼着大饼子,眼睛却盯着碗边那一圈金黄的油星……

如今,那种大饼子再也吃不到了。城里人用的炊具多半是电器,即使烧液化气,铁锅也小,不适合贴大饼子。乡下人用的铁锅仍适合贴大饼子,可如今也不贴了,因为大米、白面已成为主食,谁还吃粗粮啊!城里有专卖玉米面饼子的摊床,不过使用的是平锅烙的,虽然也有嘎巴,只是薄薄的一层,发软,不脆生,揭不下来。粗粮馆倒是有贴的大饼子,准确的说,那叫小饼子,就像大衣纽扣那般大,薄薄的,远不如大铁锅贴的好吃。

我想,若再去乡下,一定让主人给我贴一锅早先年间吃的那种大饼子。即便如此,当年那种食欲恐怕再寻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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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景宽,黑龙江省艺术研究院国家一级编剧,原《剧作家》杂志社剧本编辑,两届田汉戏剧奖剧本一等奖获得者,创作电视剧《庄稼院里的年轻人》《樱桃》等。出版戏剧集《夕照》、长篇自传《我心空的星》等。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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