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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之江人你可知道浙江之名源自之江!而“之江”的名字由此而来……

2024-07-11 06:5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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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由西湖的别名金牛湖,牵发出来的一段寻踪故事。

春节期间,钱报官微的一条推文细细述说了西湖别名金牛湖从何而来的缘由,扯出了一段杭州两个湖掰头千年的故事()。这个故事里,有个重要角色,是位杭州老乡,但知道的人却极少。

他是清末的一个秀才,家住钱塘袁家浦。秀才先生走遍家乡的角角落落,怀着万物皆可能随时间流逝而消遁的焦虑,写下了三卷本的《定乡小识》,一部难得的地方方志。

里面的一串串地名、景致、古迹、题刻,还在不在?

趁着春节长假的晴好,我动身前往之江的转塘双浦一带。从杭州城西出发,定位铜鉴湖公园,导航给出最短的一条路线是经紫之隧道——洙泗路——铜鉴湖大道。

车行至洙泗路近转塘互通处,左前方的一片平地上,兀地冒出一座不高的山丘,导航地图显示“狮子山”。

我的定乡小识,从狮子山开始。

Part 1

之江之名由此山而来

狮子山,定山的别称,拐到它的侧面,会发现这座山形似卧狮,昂首东吼,不再是初见时长得像窝窝头的山头。

定山,古时是一座名山,是来往船只的定航坐标,故名定山。定山是半岛,水陆路皆通上八府和下三府(浙江十一府),文人墨客来来往往,就下榻在定南公馆。

南朝诗人沈约的《早发定山》,写得是草长莺飞的早春二月;而清当地诗人南园先生的《秋日同友登定山绝顶看潮》,观的就是惊涛怒浪的八月江潮了。对了,诗里的这位友人就是钱塘才子、随园主人袁枚。

在袁长渭心中,定山是泗乡的中心所在。乡以山名,古称定乡,现在叫泗乡。

(注:袁长渭,杭州袁家浦人。早年从事教育工作,现从事西湖区之江地区文化研究,并担任杭州市作家协会理事和西湖区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出版《钱塘山水》《钱塘往事》《钱塘人家》等书)

几十年前,只有7岁的袁长渭,常常跟着表兄,沿着江堤走很远很远的路,去看火车,看大桥,看六和塔。

两人走走歇歇,走累了大桥上有石蹬可坐,下面火车冒烟而过。往东看,是白塔,向西望,还能看到狮子山、浮山,只是那时还不知道山名。

图说:左定山,右浮山。来顺兴摄

据《杭县志稿》记载:“定山,浮山附。钱塘诸山、武林、灵隐之外,兹山著名最古。晋建武将军吴喜等破东军,吴越王讨薛朗,皆以定山为军事要地。”

这佐证了定山脚下是海军重要基地之说,南宋时定山脚下还筑有水师点将台,抗金名将岳飞、韩世忠、梁红玉常在此训练水师。而其中提到的浮山,在定山东南侧,是江中一岛。

这两座山,还跟浙江之名的由来有关。

穿回几百年前,江堤沿范村、牛坊岭(今宋城)、大朱桥(大诸桥)、江口、午山、王安埠至定山,汹涌而来的江潮,过了六和塔就兵分两路,一路沿萧山折向富春,一路直达定山脚下,先撞上定山,形成第一折,跌跌撞撞往东南奔流而去,又撞上浮山,形成第二折,恰好形成“之”字形。所以,浮山还有折山之名。

因此,境内最大的河流钱塘江因江流在定山形成“之”字形曲折,称之江,又称浙江,省以江名。

如今,在定山东端,惊涛拍岸的悬崖仍有迹可寻。而浮山之险,在古代也非常有名,江流湍急,洄射激荡,舟楫最怕经过这里。

又要请出杭州的老市长苏东坡了。

当年,苏东坡除了疏浚西湖上呈《杭州乞度牒开西湖状》外,还为江上讨生活的百姓呈了《乞相度开石门河状》,请求朝廷开挖石门运河。这相当于在江堤边开一条能过船的水渠,以避开浮山之险。可惜的是,没多久,苏轼又被贬,未果。

Part 2

游风水洞苏轼惹祸

到达铜鉴湖景区后,我沿着一期狭长的湖面散了一圈步。

湖依着山,山脚红梅点点,茶花落英满地,杏枝上满满都是花骨朵,时有鹭鸟掠湖面而过,是个再清静不过的小天地。再问停车场的保安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他们指了一个方向,“灵山洞”。

去往灵山洞才6分钟车程,三里路左右。

灵山洞,20多年前是火过一阵的,旅行社的大巴一车车拉着游客过去,那时它有个响亮的名字,叫灵山幻境。

同在云泉山,紧挨山脚的风水洞,名气就差多了。但在诗人们的年代,便于抵达的风水洞声名更胜于灵山洞,是一处必须打卡的定乡胜景。

风水洞是个“水陆兼备”的溶洞,在没有现代光影技术加持的古代,黑暗空洞中传来的风声、水声,带给诗人们的是想象力的又一次拓展。

如今的风水洞,景区门口人迹寥寥,一块块的题诗石刻比游人还多。有白居易的、范仲淹的、林和靖的,当然还有苏轼题风水洞的四首诗中最有名的一首,也是惹祸的那一首——

春山磔磔鸣春禽,此间不可无我吟。

路长漫漫傍江浦,此间不可无君语。

金鱼池边不见君,追君直过定山村。

路人皆言君未远,骑马少年清且婉。

风岩水穴旧闻名,只隔山溪夜不行。

溪桥晓溜浮梅萼,知君系马岩花落。

出城三日尚逶迟,妻孥怪骂归何时。

世上小儿夸疾走,如君相待今安有。

——《往富阳新城李节推先行三日留风水洞见待》

苏东坡万万没想到,这趟风水洞之行写下的那句“世上小儿夸疾走”会被认为是讽刺改革派的步子迈得太快,成为乌台诗案的罪状之一。

从风水洞出来,沿灵山线原路返回,开出500米左右,才注意右侧有座不足百米高的小丘,“昙山公园”的月门和一排雪白低墙一晃而过。

在文献记载上,浩荡的钱塘江曾年年月月冲刷着这座山的山石,满山奇形怪状的岩石,如今仍隐在乱树长草中。古时,昙山也是一座名山,它曾经是依傍钱塘江的水运码头,也是朱熹两度来访隐居老友陈亮的地方,留下了摩崖石刻。

第一次题刻在昙山东侧的仙人洞,但早毁于村民放炮取石。第二次题刻今仍在。定乡百事通张道在《定乡小识》中说这第二处石刻:“崖石完好,波画明丽,莹洁如常,精彩倍常,疑有神护。”

Part 3

沧海桑田重现当年湖埠里

如果说,钟毓龙的《说杭州》是一本讲透了杭州城的字典、演义,那么《定乡小识》就是定乡的百科全书。

生活在100多年前的秀才先生张道,走遍家乡的山水,考证故址的曾经,寻找消逝的印记,最后都用心地记述在那三卷本的册页中。

100多年,足以沧海桑田。

在袁家浦长大,又在之江地区生活工作了大半辈子的袁长渭,把这三卷书不晓得翻了多少遍后,又重新去打捞时间流逝过后的痕迹:消失的地名,变迁的风景、堙没的传说、遗忘的风俗,让它们重回我们的视野。

“2013年,我父亲过世了。他进过私塾,上过学堂,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村里的孩子,从小是听他讲的‘大书’长大的。”袁长渭说,这位“老先生”的离去带给他巨大的震动,让他突然意识到,很多东西真的要失传了。

图说:从铜鉴湖一带眺望昙山,左为昙山,右为金牛山,当地传说,湖里金牛后来钻进了昙山的仙人洞,所以金牛山的牛头探进昙山。

袁长渭 摄

“我开始找村里的老人聊,一顶草帽一个笔记本,一个村一个村的跑。”袁长渭说,其实自己在干行政工作后,也发现一个个印证着历史的村名、地名正在消失,“自己做的也算是一种补救吧。”

离开前,我在一个桥头靠边停了车,刚设好回程的导航,突然瞥见桥头刻着“昙山桥”三字,过桥左拐就是一块“湖埠村”的指示牌。

埠,停船的码头,靠近水的地方。湖埠村早已不是湖埠里。

古时的湖埠里,是一个三面环山,南通钱塘江的谷地,埠就在昙山脚下。数平方公里的铜鉴洞,包围在石龙山和云泉山两条山势之间。

以湖埠里为中心的定乡(泗乡),当时是杭州西南部的重要津渡。宋室南渡,定都临安后,这里又成为杭州的“后花园”,留下丰厚的文化遗存。

沧海桑田,是自然的运作,也是人为的结果。岁月的侵蚀下,无论是泛黄的册页,还是自然的风景,或是地方的风物,都会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难觅踪迹。

幸运的是,相当于西湖五分之一的铜鉴湖,正在重现当年“湖藏山腹,境绝幽邃,烟鸥雪鹭,伊轧唼呷,红树青林,一川如画”的美好景致,湖埠里也在等候着昔日“湖埠十景”的归来。

当我们以文化的角度去凝视,那些以白居易、苏东坡、朱熹等人为中心的文化地标上,正氤氲出令人惊喜的文化氛围。

借着金牛之辨,我们重新抵达了钱塘江边的这片山水。

本文特别感谢袁长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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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PP猪

来源/钱江晚报 已获授权

主编/ 小全

律师 / 郑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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