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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姐弟坠亡案一审宣判:生父及其女友均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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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8日,重庆市第五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对被告人张波、叶诚尘故意杀人及刑事附带民事诉讼一案进行一审公开宣判,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张波、叶诚尘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对刑事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陈某某的撤诉申请,依法裁定准许。

法院经审理后认为,被告人张波与被告人叶诚尘共谋,采取制造意外高坠方式,故意非法剥夺张波两名亲生未成年子女的生命,致二人死亡,张波、叶诚尘的行为均已构成故意杀人罪。公诉机关指控的犯罪事实和罪名成立。在共同犯罪中,张波积极参与共谋,设计将女儿接到家中,直接实施杀害两名亲生子女的行为;叶诚尘积极追求二被害人死亡的发生,多次以自己和家人不能接受张波有小孩为由,催促张波杀死两名小孩,并在张波犹豫不决的情况下,逼迫张波实施杀人行为,最终促使张波直接实施故意杀人犯罪行为,与张波在共同犯罪中的地位、作用相当。二被告人的行为突破了法律底线、道德底线、人伦底线,作案动机特别卑劣,主观恶性极深,作案手段特别残忍,犯罪情节、后果和罪行极其严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依法应当严惩。

被告人及被害人亲属,部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媒体记者和社会各界群众旁听了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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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此前报道,公诉机关指控称,张波与陈美霖于2017年8月结婚后先后生下女儿张某甲(被害人,殁年2岁)、儿子张某乙(被害人,殁年1岁)。2019年4月左右,张波向陈美霖提出离婚,同时隐瞒自己已婚有子的事实追求网友叶诚尘。同年8月左右,张波与叶诚尘私下建立恋爱关系。后叶诚尘得知张波有小孩,仍继续与张波交往。

2020年2月,张波与陈美霖协议离婚,双方约定张某甲归陈美霖抚养,张某乙在六岁前归张波抚养,六岁后由陈美霖抚养。

叶诚尘多次向张波表示自己及父母不能接受张波有小孩,两人多次共谋并商定采用制造意外高坠的方式杀害张某甲、张某乙。2020年6月,叶诚尘多次通过微信催促张波作案。同年10月,张波、叶诚尘商定以给张某甲买衣服为由,将张某甲接至张波家中伺机作案。10月25日,张波让其母亲联系陈某某将张某甲接到自己租住于南岸区某小区的家中,后因陈美霖一直在场而未能作案。同年11月1日,张波再次让陈某某将张某甲带至家中并留宿。次日15时30分许,张波趁家中无其他人,将正在次卧玩耍的张某甲、张某乙一起从次卧飘窗处扔到楼下,致张某甲当场死亡,张某乙经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公诉机关认为,被告人张波、叶诚尘共同故意杀人,致二人死亡,依法应当以故意杀人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庭审结束后,陈美霖及其家人乘车前往存放两名被害幼童骨灰的寺庙。陈美霖告诉澎湃新闻,她要第一时间去将判决结果念给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妈妈已经为他们讨回了公道和正义,希望孩子们能瞑目。

经历了155天的等待后,2021年12月28日上午,陈美霖又将走进重庆市南岸区法院的大门。备受关注的“重庆姐弟被生父扔下楼坠亡案”迎来再次开庭审理时间。

“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一审结束的时候我就很纳闷,为什么不马上宣判。”陈美霖有些激动地说道。

据孩子生母透露第一次庭审的细节,当时张波在法庭上只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表示是叶诚尘当天割腕逼迫他对两个孩子动手。

冬至过后的重庆,天气骤然变得阴冷,对于孩子的生母陈美霖来说,外界再多的变化都对自己影响不大。开庭前一天,陈美霖在自己工作场所楼下的咖啡厅召开了一场“小型媒体见面会”。她身着黑色羽绒服,戴着黑色口罩和一个米奇耳朵的黑色帽子,手揣在怀里取暖,只露出一双弯弯的眼睛,面对媒体,她泰然自若,认真耐心地回答着每一个或许已经回答了很多遍的问题。

“明天(28日)我拿到审判书的那一刻,会马上告诉爸爸妈妈和所有关心这个案子的人们。”陈美霖说,而也只有这样的审判结果,或许才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一丝光亮。

陈美霖笃定地告诉记者:“我期望的结果只有一个,判处前夫张波、张波情人叶诚尘死刑,立即执行!”

但不管结果是不是陈美霖预想的那样,她说她都会在庭审结束后去天台寺陵园告诉两个亡去的孩子,给他们一个交代。然而,这个“交代”对于陈美霖来说,是否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

2021年7月26日,重庆市第五中级人民法院借用南岸区法院法庭,一审开庭审理“姐弟被生父扔下楼坠亡案”。

公诉机关认为,被告人张波、叶诚尘共同故意杀人,致原告人陈美霖两个孩子坠楼死亡,依法应当以故意杀人罪追究其刑事责任。在发表公诉意见时,公诉机关还用四个“极其”来描述张、叶二人犯下的罪行,建议法院严惩两名被告人。

据陈美霖透露第一次庭审的细节,当时张波在法庭上只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表示是叶诚尘当天割腕逼迫他对两个孩子动手,此外再没有说一句话。

对此,叶诚尘表示否认。她辩称割腕的目的是迫使张波离开自己,因为她认为杀害孩子是张波没办法做到的事,叶诚尘委托的辩护人认为,因为叶诚尘并没有逼迫张波去杀害幼童,她应被认定为从犯。

“张波的判决结果应该不会存在什么意外,但叶诚尘有可能不会被判死刑立即执行,如果是这样,我会当场寻求抗诉。”陈美霖说,

对于叶诚尘的判决结果可能会不如预期的情况,陈美霖也有所准备,在接到法院的传票后,她便联系了辩护律师准备了抗诉材料。

值得注意的是,在上一次庭审现场的最后陈述阶段,陈美霖当庭表示撤回原本的附带民事诉讼,要求严惩二被告人。最后法庭宣布休庭,择期宣判。

“当时他们(张波和叶诚尘)提出过赔偿的方案,出价30万元,但这个钱我是绝对不会要的,我的良心不会安的,那是我孩子的命,就算给我1个亿甚至更多,我也不会原谅他们。”说到这里,陈美霖出现了情绪波动,双眼溢出了眼泪。

在第一次庭审结束后这五个月来,陈美霖大部分生活是“正常的”,她在重庆南岸区一家美容美发产业园区负责后勤保障工作,每天生活规律,闲暇时会通过练瑜伽、看书来打发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陈美霖有意识地去阅读一些有关心理学科和剖析人性的书籍,书籍让她明白了一些道理,“刚开始的时候,我心情比较焦虑,我觉得需要和别人倾诉,只有说出来才会好受一点,但现在我已经不会主动去提这些事了,朋友叫出去玩我都是开开心心的。”她说。

“大家都在劝解我走出来,也确实是要往前看,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可能永远无法走出来了,只是没有必要挂在嘴上说了。”陈美霖表示,因为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即使陈美霖选择将情绪隐藏起来,但是对孩子们的极度思念,还是会让她时常梦到他们的身影,“梦到女儿会比梦到儿子的时候多,一次我梦到女儿雪雪背对着我,我走上前去追,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对我说了一句‘妈妈我好想你’就消失了,梦到儿子洋洋的时候,多半是抓不到他,也看不见他的脸。”

更多的时候,陈美霖还会将这种思念“实物化”,自从孩子们“走了”以后,她发现莫名会有很多“小动物”会光顾他们家,“蜻蜓、鸽子直接飞进家里来,还有很漂亮的蝴蝶就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才走,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在陈美霖眼里,这些情形仿佛都是孩子们的在天有灵回来看她了。

这次的庭审结果会是新生活的起点吗?

面对这个提问,陈美霖犹豫了片刻回答道,“这算是个‘句号’吧,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在规划着自己的未来,但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怎样,我只能活在当下。”

陈美霖表示,在事发之前,她和张波刚结婚的时候,她曾认真规划过自己的婚后生活: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偶尔会有一些生活中的小浪漫,两个人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生活不需要大富大贵,但至少是有希望的。

直到张波和叶诚尘彻底打破了这一切,“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对爱情对婚姻对人性,我都不抱有更多的期待了。”陈美霖说,“最近一段时间也有男性主动示好,我没有这个心思,也很抗拒。我甚至觉得他们的接近像当初的张波那样,是否带着目的性。”她说。

对于未来生活的态度过于“悲观”,陈美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现象“不好”,她很坦然地说,在庭审结果出来后,“我会放下芥蒂去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希望那样会带来真正新的开始。”

(来源:重庆市第五中级人民法院、封面新闻、澎湃新闻)

综合编辑:韩璐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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