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默尔曼说:“如果能发现台下有一群极好的听众,那次音乐会就会变成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夜晚之一!”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进行工作报告时如果发现有听众只是自己 齐默尔曼说:“如果能发现台下有一群极好的听众,那次音乐会就会变成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夜晚之一!”

齐默尔曼说:“如果能发现台下有一群极好的听众,那次音乐会就会变成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夜晚之一!”

2024-07-17 03:3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简单来说,钢琴家得成为头一个欣赏自己演奏的人,但这只是开始。渐渐地,音乐厅的气氛对我来说就像兴奋剂了,因此时常在家里练习也装作有听众。有时候我妻子Maya也会成为我的听众。我们小时候在波兰一块儿学钢琴,虽然现在她并不公开演出。”

贝多芬《第一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

齐默尔曼的演奏几乎总是受到高度的赞扬,评论界从不吝惜溢美之词——纽约时报形容他的演奏“奢侈般的美丽”——可作为演奏家就是他的乐趣,这让人想起传奇般的鲁宾斯坦那丰富的音乐创作生涯。的确,当一个年轻钢琴家赢得了肖邦大赛,评论界会告诉他,他已经从群体里脱颖而出,因为他的演奏里充满着享受,而不是散发着登台演出时的紧张感。

谈起自己与鲁宾斯坦的关系时,齐默尔曼非常谨慎和低调:“如果其中一个人比另一个年长了70岁,那这段关系真能称为友谊吗?我认识他时他正打算退休,与他熟识直到他去世。1976年,他邀我与他同住了一段时间,我深深地被他的触键方式影响了,同受影响的还有分节和速度。我为他演奏了很多,他也确实在许多时候表示出友谊的信号,但我始终想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我对他来说与众不同吗? 又或者我只是他认识并鼓励过的许多人中寻常的一位?所以你大概能想象,在他去世的两年后,我收到他留下的金扣子时是多么惊讶。直到现在,透过时间给与的公正和客观,我才能真正判断他的话语对我的价值。”与鲁宾斯坦相同,齐默尔曼也十分以自己波兰人的身份为自豪,他和妻子一直在华沙租有一套公寓,并尽可能多地前往居住。

齐默尔曼是少数幸运的演奏家,他似乎并不因公开演出而紧张,即使是作品的首演也不例外;这大概是因为他能把紧张感转变为一种积极的、能被听众感受到的兴奋。“我并不会有那种对舞台充满恐惧或者宁愿演出取消的紧张感。自然地,我会感到极度的不安,但同时也很高兴这一刻终于到来,我终于能将音乐献给听众——如果是首演的作品,这种感觉会尤其强烈。因此我会非常激动!这种不安和紧张感是我十分需要的,也是我始终在录音棚里寻找的。这不是一种破坏性的力量,也完全不同于那种让你手指冰凉的焦虑感。”

“这种在演出后台体验到的不安感最让我愉快。”说到这里他笑了,大概是因为这种对愉快的古怪想法。“好吧,或许这种想法是被我自己植入脑海中的。我有一位非凡的老师:雅辛斯基。他不仅是一位极好的音乐家,也是那种能帮你在后台进入状态的人。虽然他在年仅24岁时就赢得了巴塞罗那大赛,可他迅速意识到,演奏会的生涯并不适合自己。这其中有冷战时期的出入境问题,也有他自身的因素;前者会制约他的巡演,而后者则是因为他不太喜欢那种常常离家数月之久的生活。可他确实想继续从事音乐教育,又是适合当老师的人,他有将知识用语言传授出来的能力。从心理学上来说,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在演奏会之前,他会充分强调体验快乐的重要性。他总让我想起那些希望以音乐为生,却无法做到的人们,我既然有这种在狂热的观众面前登台演出的能力,就应该接受这种紧张感。‘紧张感是不可信的’,他总是说,‘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我曾经随身带一本小书,在上头随意涂画一些让我愉快的东西,比如说一颗美丽的树。当我看着那棵树时,感到十分地放松。于是我继续写上:‘记住那棵树’。音乐会开始前,我读出了这个句子,突然发现了它积极的一面:它带来了一种新的,能发现生活中美好的视角,透过这个视角,我能发现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这启发了我。”

当涉及乐器的选择和准备时,齐默尔曼变得近乎痴迷。他强调了钢琴音调和音色之间联系的重要性。巡演时他总是带着调音师,也会根据曲目和‘音乐所要求的色彩’带上他那六架钢琴中的一架。他还曾因为对乐器不满意,同时带两架钢琴巡演。如今,他对自己曾用来演奏勃拉姆斯第二钢琴协奏曲的那架钢琴不抱任何幻想了。“琴倒是好琴,可我找不到想要的声音。在它能发出更深沉的声音之前,得有人跟它建立一种更灵敏的联系。我无法与它交流,所以它的声音不够美。每三年我会挑一架与我契合的琴,但并不是每次都成功。一架对的钢琴能让我充满激情,并且不受限制地去诠释音乐。”因此,齐默尔曼将把自己的一架钢琴用到即将到来的李斯特演奏会上。

勃拉姆斯《第二钢琴协奏曲》

“即使自备钢琴所需的费用我能承受,可往往还是十分高昂,所以自备钢琴的演出不可能盈余太多。”显然,在他看来艺术本身总是优先于经济收入的。齐默尔曼提到他和妻子出身平民,因此他表示自己已经拥有了一切所需与所想:“我们收集了6000张唱片,6架风格迥异的钢琴,一辆非常好的车,对所拥有的一切感到很满足。”

虽然他也承认,家里有6架钢琴会造成活动上的不便,可又解释道为何对演奏的乐器如此上心:“如果你不喜欢你演奏的钢琴,耳朵就会因此而免疫,然后今天的演奏就会和昨天完全一样,虽然听起来可能甚至更好了,但那种音乐并不是发自你的内心。我在日本有过十分有趣的经历:当时我不得不用一架糟糕的钢琴进行巡演期间的练习,但演出录音的当天又有非常好的钢琴可用。过后再听演出录音,我惊讶地发现:那些在独奏时听到的美妙部分,在演出时都是最糟糕的。所以你看,并不是我在寻找美妙的声音,而是我在有好钢琴可用时会非常宽慰,因为我对它的声音已经很满意了。”

“如果你习惯了最好的乐器,你会被惯坏的。即使到了音乐厅,发现有好的钢琴可以用,也从中得不到太多乐趣,就更不可能产生新的灵感了。所以这算是有得有失吧。”

以上就是齐默尔曼对钢琴的定位了。正如Montreal Gazette形容他是“我们所处时代最伟大的钢琴家,只是正好选择了弹钢琴而已,你会感觉他无论选择哪种乐器来诠释音乐,其结果都会是大师级的。” 既然齐默尔曼早就持有“好钢琴得发出好声音才行” 这种观念,那么他会先把自己当成音乐家,然后才是乐器的演奏者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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