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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良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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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良缘(上)

  战损赤安,残疾预警!!

  小短篇,大约2~3发完。

        医学知识什么的不太懂,会尽量避开写,请勿深究。

  「安室透舍己为人救了赤井秀一,自己落了个残疾,赤井秀一为良心照顾他而日久生情的故事。」

  大概谁都没想到事情会那么进展。

  东京连续下了一个月的雨,或是滂沱大雨或是阴雨绵绵,这是极为罕见的。决战就在这怪异的一个月中进行。

  他们都很累了——黑衣组织和各国情报机构的战线持续推进着,他们拔掉黑衣组织的一个又一个据点,上头说,拿下眼前的这个地方就是胜利,胜利复胜利,他们打空了一个又一个弹夹,却越发看不到头。

  或许这就是现实,尽管他们已经把黑衣组织的头目、据点、行动都摸查地一清二楚,但真正的打击行动还要像古代战争一样用血和泪推动。

  赤井秀一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他抱着他的狙击枪,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手中的罐装咖啡,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后,立马抓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情况。

  远处——是日本公安如群狼般守着一处不减恢宏的残垣断壁——显然,双方已是经历过几场枪战了。

  上一次冲突是在一天前,这很不正常,虽然黑衣组织的爪牙已被损毁大半,但最令人头疼的琴酒还未真正现身。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视琴酒为心腹大患,偏偏不明内里的指挥官们只盯着黑衣组织的头目看,忽略了这里面真正潜藏着的险恶的鲨鱼。

  赤井秀一所在的地方是他认为的最佳狙击位置,离目标地足够远、地势高又隐蔽,如果不是比他狙击里程还要远的狙击手,几乎不可能有人会攻击这里。

  可琴酒是个疯子。

  如果要一个月后的赤井秀一重新选择一处狙击地,他一定不会选择这里。

  谁都没想到爆炸会出现在后方,一声巨响冲开了赤井秀一所在的天台,后方作为掩体用的墙壁刹那间变成了一堆土块,而最为危险的,是天台中央废弃的仿欧洲教堂的尖塔,尖塔中部被炸出了一个豁口。

  天空中传来螺旋桨的声音。

  周围的FBI因为突如其来的爆炸乱作一团,偏偏这个时候安室透从另一处楼梯那儿登上来,一些没本事的FBI不明就里地就把他围起来,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

  “赤井秀一!”安室透喊了声,他无暇顾及其他,周围的FBI让他举起手来,被他一把推开。

  赤井秀一解释了几句,把他从枪口下拉出来,安室透也管不得其他人让他不爽的警惕的目光,扒着赤井秀一的耳朵低声密语——琴酒在得知赤井秀一没死之后,便夺了架直升机奔着东京而来。

  “消息是我刚得到的,但以琴酒的能力,恐怕快要找到这儿了。”安室透的表情严峻。

  “恐怕已经到了。”赤井秀一话音刚落,扫射的子弹便从空中如雨般落下,他们两个连忙躲闪,极其默契地向旁边一栋较矮的建筑撤退,助跑、跳跃、落地,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躲开了枪林弹雨。

  赤井秀一看了看前方的情况,不少公安向这里移动,而空中的枪声不减,“既然琴酒的目标是我,我去引开他,你让日本公安回去,别乱了阵脚。”他给狙击枪上了膛,要提枪往回走。

  “也好。”安室透答应着,看着赤井秀一跃向旁边的屋顶,借着蓄水罐子作掩护,朝空中开了一枪,随后空中便出现了火苗,是飞机的右翼被击中而引发的自燃。

  天台上的FBI终于看清了攻击他们的大家伙,纷纷拿起手中的枪试图击落那架直升机。

  就在安室透以为形势随着赤井秀一那一精准无比的子弹而改变时,直升机干脆停止了射击,调转方向直直地撞向尖塔底部——

  安室透清楚地看到一个身影在飞机撞毁之前跳出直升机,显然赤井秀一也看到了,他迅速向身影的方向移动,但赤井秀一没注意到的是,他移动的方向正是尖塔倒下来的方向。

  琴酒极其嚣张地回头看了眼赤井秀一,他特意放慢脚步,另一边的安室透举枪越过赤井秀一瞄准琴酒的身影,果决地开枪,而那边的琴酒和赤井秀一也几乎是同时的,拿着手中的枪对着对方射出一发子弹。

  枪声在此刻是最平常的声音,赤井秀一的子弹最先击中琴酒,子弹贯着眉心而去,是百分百毙命的枪法,琴酒的胸口也涌出血来,那里是属于安室透的子弹,而第三颗子弹——琴酒的子弹擦过了赤井秀一的肩膀。

  琴酒的身体向后倒去,赤井秀一攥着枪一步步迈向他的尸体。他们之间的决战来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繁杂的情感猛地涌上他心头,他等这一刻太久太久了。

  他为寻父加入FBI、抽丝剥茧找到黑衣组织、费劲千辛万苦进入黑衣组织、一路摸爬滚打,失败于五年前与琴酒的交战,他不但丢失了所有线索,还失去了明美——永远地、再也找不回的明美。

  他走向琴酒尸体的那短短的距离,是他这么多年的苦辛。

  他的余光看到安室透朝他这里跑,但赤井秀一当下只是以为安室透也抱着和他一样的心情——确认琴酒的死亡,仅此而已,而忽略了头顶砸下来时尖塔。

  身体猛然被大力地撞开,赤井秀一在地上滚了两圈稳住身形,回头看去:安室透推开了他,自己却被尖塔顶部那钢铁材质的柱子砸中了大腿根,血肉模糊。

  

  安室透醒来时,东京的天已经放晴了。

  他的身体被打了麻药,但他还记得那时的疼痛——比他所受过的所有伤加起来还要疼,他的骨头似乎在那一瞬间被砸碎了般,腿筋俱断,骨头碎刺进肉里,扎破血管,皮、肉、筋、骨似乎被人那着舂狠狠地砸,狠狠地捣、碾压到再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安室透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随着麻药渐渐消退,他也确定了一件事:他感知不到他的腿了。

  像是一条分割线,大腿根处还有着不小的疼痛,但是大腿根往下走,如一潭死水。

  木制的门被徐徐推开,进来的是位中年模样的护士,她动作娴熟地给他换了吊瓶,确认了氧气等等各种连在他身上的管子,随后带进来一位医生,温声询问他是否需要打吗啡。

  安室透摇摇头:“我的腿怎么样了?”

  医生少见如此镇定的人,被送到这里医治的人大多不能接受自己的伤,与他们沟通是件难事。医生拿不准病人的性格,明哲保身地选择递过诊断单,时刻观察着病人的神态,见没有太激烈的情绪,又出言安抚道:“不过腿是能保住的。”

  “嗯,知道了。”安室透把诊断单还给医生,“麻烦转告,我想见风见裕也。”

  决战的情况是他眼下最关心的。

  风见很快到来,他的右手和头上缠着纱布,身形有些佝偻,显然他也受了不少的伤。

  听着风见一项一项地讲着后面的争斗、伤亡、胜利,安室透无法想象听起来就触目惊心的往事,有些难过、惋惜,但稍加思索又觉得平常——死人嘛,很正常。

  书上说,经历过太多死亡的人会变得麻木。

  他大抵就是这样吧。

  风见讲完了情况,犹豫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FBI都撤回去了,对黑衣组织的审理大部分会在美国进行,但是赤井秀一还留在日本……”风见在说出赤井秀一的消息后,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自己上司和赤井秀一那点破事虽然知道的人少,但稍加了解的人都会把他们定义为敌人,谁会想到安室透会去救赤井秀一呢?

  或者那时只是他家上司心地善良行为高尚,本着救人的念头做出的第一反应,可事后他会后悔吗?为了救赤井秀一赔进去自己的双腿和前途,值得吗?

  “赤井秀一留在日本做什么?”安室透似乎提起赤井秀一的语气总是严肃,风见受其感染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暂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不过他也受伤了 ,估计在养伤吧。”

  “伤哪儿了?”安室透追问道,他记得赤井秀一躲开了琴酒的子弹,一时半会儿没想到黑衣组织里除了琴酒还有什么人有这等能耐,“一个几百米开外的狙击手怎么受伤了?”

  “不清楚,FBI也不会跟我们分享这种消息。”风见搓了搓鼻子,在他看来上司的问题有些过于关怀,让他有些不自在,他上司连他伤哪儿都没过问呢,倒先在意起赤井秀一来了。

  风见腹诽的功夫,敲门声突然就响起来了。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话题里的赤井秀一。

  他杵在门口,侧身站着,既没开口说话,也没主动上前。

  风见找准时机向安室透道了别,溜得飞快。

  “过来吧,有什么事吗?”安室透先开了口,他刚醒来没多久,接收的信息又多,倒是没时间多想赤井秀一的事。

  “我来向你道谢,以及,对不起。”赤井秀一挪了挪刚刚风见坐过的椅子,更往床头靠了靠,坐下郑重地说道。

  赤井秀一说得真挚,安室透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用食指挠了挠脸颊,半晌才挤出一个音节:“……哦。”

  两人陷入了尴尬,赤井秀一没有要走的意思,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回美国呢?”安室透憋出一句。

  “我加入FBI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必要再回去了。”赤井秀一回答。

  “你还挺潇洒。”安室透转头看着他,赤井秀一还是那套装扮,但从外表上看不出他受了什么伤,“这里是军区医院,你怎么进来的?”

  “从门口报你的名字进来的。”

  “你的腿怎么样了?”赤井秀一反问,他从进来时就盯着他的腿看,眼神里带着安室透从未见过的愧疚。

  “不算太糟,医生说我的腿能保住。”安室透勾着嘴角笑了笑,他只是救了个人,只不过那人正好是赤井秀一,他本人没什么感觉,不过在有生之年看到赤井秀一对自己愧疚还是挺有意思的。

  “对不起。”赤井秀一再次开口,他的睫毛垂下来,盖住了半个绿色眼眸。

  “真是的——”从门外进来一个金色短发的白人女子,“说了半天说不到正事上。”

  那女人摘下墨镜:“我是赤井秀一的妈妈玛丽,初次见面。我这个大儿子从小就不怎么会道歉,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和秀一的事情我听说了,秀一做的事他要承担责任,所以我们想让秀一照顾你,还希望得到你的准允。”

  玛丽的绿眼睛和赤井秀一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尽管是在道歉,但那女人的气场十足。安室透尽管作为接受道歉的一方还是有被震慑到:“呃,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但我真的不需要照顾。”

  “我认为你还是需要的。”玛丽的语气虽然是放缓的,但总让人觉得柔中带刚。

  “你先回去吧,不是还要带真纯回英国吗?”赤井秀一站起来把玛丽往外推,“我自己会说。”

  “你哪次道歉能好好说?你从小跟人道歉就跟威胁人一样……”

  玛丽离开后,病房又重归平静。

  安室透先忍不住笑出来:“她确实像你妈妈。”

  “亲生母亲,如假包换。”赤井秀一跟着他的话头打趣,笑过之后又认真道:“但是她说的话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我欠你个情,你总要给我还人情的机会吧。”

  “我真的不需要FBI来照顾我。这里也有护工,你不用担心。至于人情——一来这本就不是你的错,要算也是算琴酒头上,二来我先前误会你,这样就算抵消了吧。”

  赤井秀一见安室透坚持,也不和他硬碰硬,从口袋里抽出小本子留了串电话号码:“有什么事联系我。”

  

  医院方面给安室透派的护工是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

  这个小护士来头不小,安室透稍加留意便探明了她是日本一位富有声望的议员的千金。

  政治是他所不喜欢的,而这位千金小姐的出现显然是场政治运作。

  安室透经过黑衣组织的事件连升了两级,虽然废了双腿,但在公安内部的声望可谓是水涨船高,未来很可能转为公安内部的决策者。而以他现在的等级,接手的很有可能是公安内部屈指可数的头几把交椅。

  护工来者不善,安室透也尽量不去麻烦她,基本上都靠来巡房的护士解决日常需要。

  可护士也是女性,安室透孑然一身,不像其他伤者那般有家人朋友帮忙送些生活用品,风见又很快投入到公安的后续工作中,安室透不忍打扰他那干劲十足的样子。

  护工小姐做的倒是周到,里里外外都帮他买好了,但安室透不能接受,仿佛一旦接受了就踏进了深不见底的政治漩涡。

  思来想去,他给赤井秀一发了条短信。

  无他,不过请他帮忙买些贴身的内衣裤和生活用品。

  赤井秀一很快就提着东西来了,还带了些易入口的肉粥。

  借着吃午饭的缘由,安室透支开了护工小姐。

  “军区医院不一般啊,连护工都是议员家的千金。”赤井秀一掰开了肉粥的盖子,肉香四溢。安室透前天刚刚进行了场手术,还没法坐起来,赤井秀一就拿了勺子喂他。

  “受不起,不然我也不会找你来。”安室透嚼着肉粥里细腻的瘦肉,他最近才被允许进食,肉的香味实在是太令人思念了,“你调查的吗?”

  他问的没头没尾,但赤井秀一明白他的意思,回答道:“进来的时候看到她的名字,稍微联想一下姓氏就知道,她的举止看起来也不是什么专业的护工,倒像是专业的千金。”

  不在敌对状态下的赤井秀一说话还是幽默的,加上肉粥的原因,安室透心情愉快,最近闷在床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风见也来过几次,他要有你这么敏锐就好了。”安室透看着赤井秀一轻轻吹着勺子里冒着热气的肉粥,感慨道。

  “风见?他也比不上你。”赤井秀一给安室透为了口肉粥。

  “卡梅隆也比不上你。”安室透含着肉粥回嘴。

  赤井秀一一直到安室透睡午觉才离开,护工小姐来接他的班,带着些警惕地询问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关系。

  安室透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的身体底子还在,之前一直透支的睡眠也在这段时间狠狠地补了回来,恢复的状况着实是令人欣喜。

  护工小姐似乎抓着最后的这段时间想跟安室透培养感情,奈何他们确实是两路人,明明说的都是日语,却连日常对话都要确认几遍,风见有时请她转达消息,部分名词安室透还要费心给她解释一下。

  安室透之前买的房子部分用的是黑衣组织的钱,里面涉及到黑衣组织的一些事情,理所应当地被查封了,作为补偿,政府返还了他等值的现金。

  他出院后得先买个房子。因此安室透这几天时间几乎都花在看房子上,可只要他多看几眼的房子,都会被护工小姐记下来,若不是安室透看透了她的心思,及时制止了她,恐怕房产证都送到他手上了。

  最后,安室透放弃了看房产信息,护工小姐她爸正好是房产大商,在哪儿买房子都不好。想了半天,赤井秀一家或许是眼下最合适的避难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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