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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乔迪XD,希望大家多多评论提提意见呀。

当我在写乔鲁诺的时候,我在写什么。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迪奥·布兰度正在擦拭着他的右手,指尖上沾着的红色液体被他细致地用被扯烂的丝绸睡衣擦干净。他抬脚踢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男人的身体——它还没凉透,那只胖手曾经拼了命地想去抓它主人藏在柜子里面的猎枪,迪奥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什么是垂死挣扎。

  金发男人身材魁梧健美,一身漂亮的白西装愣是没被黑红的污渍泼溅到一点。他对着卧室里面那张被鲜红血液糊了满屏的结婚照比了个中指,然后开始收拾地下的尸体。

  黑发的女人根据身份证件上的信息应该姓汐华,她长得实在漂亮,让迪奥这种见多了男男女女的畜生都心生一点点愧疚和不忍。最后他大发慈悲,给女人漂亮的脸留了一个全尸,只不过他还恶趣味的用她的血给女人已经干涸的嘴唇上了个妆;那个男人就不行了,发福的身体被好不容易塞进了衬衫里面,猪眼睛愣愣地瞪着天花板,到死还在算计利润和得失的心脏早就在他自己家里面储存的子弹下失去了活力。

 他戴着手套开始检索这个卧室里面值钱的玩意儿,想着他们的基本信息——一个二婚的日本女人跟着一个意大利暴发户,夫妻俩倒是各玩各的,不过看起来好像没孩子,至少在他的线人蹲点的一两个月中没有见到过任何十六岁以下的生物进出过这栋房子,除了一只没名字的金毛。

 用指纹锁打开藏在衣柜里面的保险柜,他把红宝石项链和几根金条塞进了他带着的小提琴琴盒里面,把那一堆资本证券塞进了那个男人正在漏血的肚子里面,然后像一只猫一样优雅地站起身子,准备高傲又自在地从大门出去。

 他拧开门把手,然后看到了一个黑头发的小孩儿。

小孩儿看起来很矮,但是一双漂亮的绿眼睛跟他那张看起来像个亚洲人的小脸不太符合,更别提他一身脏兮兮,跟从泥土里面刚刚捞出来的一样。小孩儿扬着脸看他,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先生,晚上好。”

“你好,”迪奥愣了一下,但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风度翩翩地向小孩儿回礼:“孩子,你在这儿做什么?”

他以为他是这家人佣人的孩子,想着赶快打发他走——如果他那个佣人爹妈已经来了,迪奥不介意多处理一对儿。

“我妈妈在里面,”他没动,宝石一样的绿色眸子里面映出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我和乔巴纳先生说好了,今天我可以跟妈妈吃饭。”

金毛犬从他背后窜了出来,护着男孩儿,喉咙里面含着一声低吼。

迪奥明白了,这是那个汐华女人的儿子——他不是乔巴纳的亲生儿子,不过是那个女人年轻时候风流一夜弄出来的私生子,在二人结婚后被接到了乔巴纳的宅子里面。他的线人在一个月前侦查到这小孩儿失踪了,没想到居然在这么巧合的时刻从不知道哪里窜了出来。

 “先生,”初流乃眨着眼睛,用手攥着衣角,“您要走了吗?”他轻轻用小手安抚着那只金毛,乖巧地说,“如果妈妈还在睡觉,您能不能为我做一顿饭?烤面包和煎鸡蛋就好——我在姑妈那里吃不到热的,求求您了。”他衣服上的破洞面左一个右一个,糊得看不清布料原本的颜色,膝盖的地方磨的尤其脏,让迪奥那一身白西装倒是在他面前有些无所适从了。

迪奥嗤笑一声,虚情假意地安抚他一会儿厨师就会上班,那时候他可以吃到最新鲜的早餐。

“不行,先生。”乔鲁诺为难地撇了撇嘴,用手指了指他背后的房间,“爱德华先生会看见妈妈和乔巴纳先生的尸体,您会被逮捕的。”

 

他准备把小孩儿的头拧下来和他妈妈放在一起,小孩儿却说您别担心,妈妈睡着了,您如果能带着我去看看街角的冰激凌店是不是还开着,我也会和妈妈一起乖乖睡觉。

初流乃摇摆着小手,似乎害怕他不相信他会乖乖闭嘴一样。

迪奥低头看着他,手指停留在腰间的枪上。

像是柳条鞭子抽的血痕,也像是用烟头烫出来的痕迹,他怎么能忘了呢?他的死鬼爸爸也曾经送给过他这些东西,但是好歹他那时候还有母亲庇护,那个懦弱的女人会用冰凉的手指抚摸他的伤疤,会用滚烫的眼泪淹没他的痛苦,会用力拥抱他,帮他挡住醉鬼的血雨腥风。

这孩子镇静地看着他,不属于小孩儿的成熟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迪奥看着这个说话有礼有貌的小人,想到了某个讨人厌的绅士,然后他嗤笑一声,让初流乃失去了意识。

那只金毛的叫声被封在喉咙里面。

 

 

“迪奥,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他感觉到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在擦他的脸,然后有人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有七岁了吗?没有吧。”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浑厚温和,听着让人舒心。

“管他妈的几岁,该死——乔乔,别在用你那破布去擦他的脸了,他是个男孩儿,没必要跟朵花一样好看。”

“你会这样做我真的很感动,迪奥,我没想过你会有这种善举。”

“得了吧,你再提起这个话题我就把你扔到垃圾堆里面去喂苍蝇!”

迪奥坐在窗户旁边的破椅子上,小口小口地抿着咖啡,漂亮的金头发在晨光之下闪闪发光,他恶狠狠地对着乔纳森龇牙咧嘴,然后看见那个躺在乔纳森腿上的小孩儿慢慢对着他睁开了眼睛。

他放下了杯子:“喂,崽子,看得清我吗?”他准备摇晃刚刚苏醒的小孩儿,被乔纳森打住了作恶的手:“迪奥,他还很虚弱。”

迪奥对着乔纳森翻了个白眼儿,恶狠狠地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恢复了他的优雅,小孩儿坐直了身子,有些茫然地环顾着周围。

他的身上裹着不知道是谁的T恤,棉质的布料十分温暖舒适,脸上那种黏腻的触感不见了,应该是被乔纳森手中的毛巾擦拭过了。

“孩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块饼干?”乔纳森热情地将床头柜上摆放的可可饼干送到他面前,见他不肯伸手拿又担心地轻拍了一下大腿:“迪奥!你肯定是吓着他了!”

“放屁!”迪奥才不管什么孩子不孩子,他指着初流乃,好像在法庭上控诉犯人一样,“这小孩儿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干什么的!吓着他?只有三头狗和蛇怪才能吓着他吧!——听着,你爱吃不吃,不吃老子一枪子儿送你见你妈。”

乔纳森瞪了他一眼,这时候却看着那个小孩儿终于伸手拿了一块饼干。

“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乔纳森把他放到了床上,然后感叹道这么漂亮的孩子那对父母是如何忍心虐待,听的迪奥直翻白眼。

“得了,乔乔,别在我家恶心我了,”他恶劣地笑了一声,然后靠近了那个身材比他还要高大一些的男人,“今天上午十点,你将会为乔巴纳先生的去世发表一番临时演讲,所以别在我这儿耗着了,还是说......”他的手指开始向下游走,隔着衣料触摸到了乔纳森的腹部,“......还是说,乔斯达先生,现在你想和我来一发?”

“迪奥!”乔纳森的脸红了——无论多少次,迪奥这般调情总是令他招架不住,更何况这儿还有孩子在场!他推开金发美人,然后连忙拿起自己甩在床脚的公文包,对着迪奥说了一句我晚上再来之后逃离了狭小的公寓。

初流乃乖巧地吃着饼干,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一边优雅地读着早报,一边小声骂着下流的脏话。

“先生,您需要吗?”他举起手中的饼干,试着跟迪奥交流。

“不,小鬼,”他抬眼瞟了一眼初流乃,“你得感谢我的大发慈悲,没让你跟死人待在一个房子里。”

“是的,先生,您心真好。”小孩把饼干盘放在床头柜上,身下柔软的床垫让他又想睡了。

“哼,”迪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打量了一下小孩儿,“等乔乔回来了,我们就会把你送到纽约。他表弟乔瑟夫在那儿养孩子,你会得到照顾。”

他的皮肤很白,似乎是很久没有接受过太阳直射,像个俊美的吸血鬼一样看着小孩子。

“谢谢您,”初流乃晕晕乎乎地道谢,他的小胳膊被包扎好了,这么细致的手笔明显不是出自乔纳森那双笨拙的手,他小心翼翼地靠在软垫上,努力地眨着眼睛想要清醒,“您为什么不杀我?”

“蠢货,你是个小孩儿。”迪奥不满地说,“我要是杀了孩子,乔乔会像一头恐龙一样跟我决斗!他真是个蠢货,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是天使?一群小恶魔!”

初流乃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然后闷声说:“我不是天使,先生。”

“我会被您扔掉吗?”他没有闹,一脸困倦地窝在那里,跟孩子不符合的镇定让人心疼,“妈妈不理我,乔巴纳先生想把我扔进河里面淹死,姑妈把我扔到林子里面,我走了好久才到家。先生,我会做饭也会打扫,您能不能把我留下来?我不会闹人,我很听话,我记得乔巴纳先生的银行密码——”他努力支撑着自己不去跌入温暖的被褥里面,那个可怜样子让迪奥都不忍心讽刺他乔巴纳账户里面的钱老早就被他转移了。

“不要把我扔到林子里,您就像爸爸一样好心,我没见过爸爸,不过他应该是个好人......”小孩儿喃喃地说,终于支持不住,滑入了温暖的梦乡。

迪奥没动,他就那么看着这个孩子在那里说着跟他年龄不符合的话,心里倒是一点触动都没有,甚至盘算起来如果他实在不愿意接受乔纳森的帮助,他不建议背着乔纳森联系几个器官方面的专家来小赚一笔。

孩子已经睡着了,平静地呼吸着安详地好像下一秒就得进入天堂。

迪奥看着他,晨光从窗外蹑手蹑脚地挪动到了初流乃的床头,照亮了迪奥母亲留给他的照片,有一只瓢虫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落到照片上。

女人在上面微微笑着,衣着破旧,但是幸福又快乐,她身边一脸不爽的小男孩儿看似勉强地接受着她的拥抱。

迪奥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想,为什么不让这个傻小子也堕落呢?

 

“Buongiorno, padre。”金发少年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和咖啡,对着从楼上打着哈欠下楼的男人缓缓说道。

“早安,迪奥。”乔纳森刚刚正和小少年谈论着考古界最新的研究发现,此时见到慵懒的情人,嘴角更是翘上了天。

迪奥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他虽然现在已经人模狗样地换好了一套整洁的西装,身上那股人来杀人佛来杀佛的气势仍然压抑不住,跟八百年的厉鬼一样没有礼貌地绕过了和善的乔纳森,自顾自地坐在了乔鲁诺旁边。

“乔鲁诺,报纸。”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从后面拍了一下少年的后脑勺,抱怨着小孩不懂事,连早报都不给他取了。

“您得好好吃饭,padre,”乔鲁诺没有理他的突发恶疾,风淡云轻地说早报放在客厅,但是得吃了饭之后才能看。

“小崽子管到太平洋去了,”迪奥跟一只大猫一样优雅地白了一样乔鲁诺,拿起面前的面包优雅地吃了一口,“乔乔,你今天得陪我去买钻戒——该死,这傻狗我总有一天要把他扔到火坑里面!”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扑在乔鲁诺腿上的金毛——它才八个月,但是却已然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了。

“我准备叫他黄金体验,”乔鲁诺不动声色,从容淡定地擦了擦嘴,然后拍了拍狗头,“去,把报纸拿过来,在客厅。”然后他对着乔纳森阳光地笑了一下,谢谢他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乔纳森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好绅士,在得知迪奥准备收养乔鲁诺之后马不停蹄地去办了收养文件,因为迪奥工作性质特殊很难收养孩子,初流乃就被化名之后挂到了乔纳森名字底下,从此成为了家族里面人小辈分大的小少爷。

  小少爷在迪奥的要求下染了漂亮的金色头发,然后跟着他全世界乱跑,一边为了乔斯达家族暗杀一些绊脚石,一边拼了老命地阻止自己的老爹刺杀他老爹的情人兼恩人。他有的时候都无法理解迪奥那聪明的大脑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乔斯达家族给他吃穿,供他长大,但是这人却跟对待仇人一样对待他的恩主,因为年轻时候杀了人不得不隐姓埋名做起了地下行当,但是又跟自己视为眼中钉的乔纳森纠缠在一张床上。

  乔鲁诺小时候会问他跟乔纳森是什么关系,每当这个时候,迪奥就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从容自在地在小孩儿面前大放厥词说乔纳森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嫖他还倒贴。

  谁傻呢?乔鲁诺有时候会在他们两个人血雨腥风的谈恋爱的时候静心思考一下,就算不除去感情因素,乔斯达家族才是真正的受益者,而不是一直表现的高傲从容、偶尔拖着狼狈身躯脱去血腥衣服的迪奥。

  作为这段迷离感情的见证人,乔鲁诺终于在乔斯达家族彻底安稳下来和迪奥再也不用拿起枪支之后建议乔纳森去向迪奥求婚,用一颗漂亮的石头彻底把他俩爱情的棺材盖压实,这样才能避免他跟个猫头鹰和出气筒一样承担迪奥宛如青春期少女一样难懂的心思。

  “父亲,”乔鲁诺平时表现得很像乔纳森,那一派矫揉造作的样子常常被迪奥讽刺得一文不值,“今天晚上我会和我意大利那边的朋友一起去酒吧,您可以不用派人来接我。”他故意没有看迪奥微微睁大的眼睛,就这么从容淡定地跟乐呵呵的乔纳森报道,好像故意气迪奥一样强调了一下:“我今晚可能不会回家。”

  “听着乔鲁诺,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但是你还是不能喝度数太高的酒,”乔纳森有些担忧地说,“如果不回家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承太郎今晚要来,我还想着你可以和他好好聊一聊你的生物呢。”

  “感谢您的好心,父亲——您还记得特里休吗?布加拉提这次把特里休他们也带过来了。”

“那个红头发姑娘吗?我当然记得她,下次请你的朋友们来家里玩玩吧。”

  迪奥难得的在听见空条承太郎的时候沉默了几秒,有一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乔鲁诺,撇了撇嘴。

  “Padre,我去上学了。”他彬彬有礼地起身,把金毛叼过来的报纸放到了椅子上,心里倒是对迪奥这副表现有些失望。金毛在他背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好像一个小影子。

“死孩子......记得戴套。”迪奥好不容易憋了一句话出来,震惊了在场的二人一狗。

“......Padre,布加拉提是阿帕基的男朋友......”您大脑里面只装得下这些是吗?

 

“我爸会把我扔到地狱里面的,布加拉提。”当乔鲁诺把沾着鲜血的外套脱下来的时候,他有些懊恼,“我答应了他回意大利旅游之前不会再碰别人。”

 “乔鲁诺小心点,别让黄金体验把他的脸啃坏了。”布加拉提在阿帕基的搀扶之下挪动到了乔鲁诺身边——他的大腿上中了一枪,虽然现在被包扎好了,但是仍缓缓地渗着鲜血。他抬手将地上的水管扔到河道里面,然后从耳麦里面指挥纳兰迦记得看好周围的状况。

男人看起来有个三十多岁,两条胳膊上各中了一枪,此时正呜呜叫着挣扎,他周围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泥泞的土地上显得有些吓人。

 “布加拉提,”阿帕基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正把被打晕的人捆上板凳的乔鲁诺皱着眉头,“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新人居然把迪亚波罗抓住了。”

“乔鲁诺可是幸运男孩儿!”米斯达没心没肺地把手枪收好,然后大大咧咧地开了一瓶汽水,“再说了,咱们可以凭借他的好运气找到很多好东西!在回意大利之前好好在英国领略一下人家的本土特色还不爽吗?”他满脸血污,胳膊上被开了一个大洞,也不管刚刚被包扎好的枪伤,伸手就猛灌了一口汽水,爽快地咧嘴笑着,然后就被特里休嫌弃地白了一眼。

 湖水静静地在嘴里被牢牢地塞住的男人身边流淌,他现在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拴在一把椅子上,堪堪挂在湖边。

“特里休,你想先来吗?”乔鲁诺优雅地向她行了一个礼,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不了,”特里休跟看见了章鱼进食一样恶心地瞪着椅子上的男人,“我不想碰他。”

“我来吧。”纳兰迦咋咋呼呼地凑了上来,龇着白牙恶狠狠地笑着,然后抬起一脚把迪亚波罗踹进了停在湖边的一搜小船上。

 那艘船被动了手脚,在移动到湖心之前是绝对不会完全沉没,这足够让迪亚波罗在临死之前好好体味一把原始的恐惧。

“去年我在这片湖里面放了十二条红腹食人鱼,”乔鲁诺的脚踩在小船上,好像在背诵课文一样说着,“为了让他们存活,我引入了一批亚马逊丛林的鱼类——你知道这里的地价和购买那些生物的价格有多贵吗?”黄金体验在他身边呜呜地低吼着,他的嘴里面叼着迪亚波罗的食指。

乔鲁诺没有像以前那样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冷漠地微笑,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水,然后抬脚,把挣扎的男人踹倒,“旅行愉快,Boss。”

他背后的队友站在湖边,看着红头发的男人就这样被乔鲁诺松了绳子,然后小船就这样被遥控着在沉没之中送往湖心。

    

 

 “乔乔,你知道这件事吗?”迪奥挑着眉毛看着手中的平板——屏幕里面的乔鲁诺正在和布加拉提有说有笑,看起来有几分像真正的十几岁小孩儿。

  “什么?哦,那个叫做迪亚波罗的男人吗?”乔纳森现在正在切菜,他听着迪奥的问题放下了手里的菜刀,“乔鲁诺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承太郎在他身边正在慢悠悠地脱下手套,抬眼看了一下那个正在喋喋不休的金发讨厌鬼。

  “哼,”他将平板放到桌子上,满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隔空用眼神跟无敌的男人打架,“我还以为他会被养成个没什么用的软蛋——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策划这件事情的时候你还在医院里面急救呢——承太郎,今天就辛苦你了”乔纳森挨着他坐下,然后挡在他俩之间——他可不想这间屋子里面出现第二具尸体,“他老早就在计划这件事情了——从上次你们去意大利刺杀瓦那斯先生的时候他就开始计划了,不过他在我面前总是那么紧张,我不想让他更加紧张了,他已经长大了。”

  迪奥没说话,他的监视器已经把乔鲁诺激战的状况重现了一遍,他好几次看着金发少年差点被射中心脏,又看着那群意大利小孩儿是怎样击中的那个傲慢自大的男人。

 乔纳森希望把乔鲁诺培养成为一名正常的绅士,一名与迪奥不同的人,但是很可惜他失败了,承太郎之前告诫过他迪奥是绝对养不活孩子的,就算养活了,这孩子总有一天会跟迪奥一样割断他恩人的喉咙。但是奇怪的是,乔鲁诺长成了无慈悲般的迪奥·布兰度,他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意,金钱、权利、欲望......这些在外人看来值得奉献一生的东西在乔鲁诺那里被云淡风轻地送给了迪奥,虽然他享受口腹之欲与权力带来的快感,但他并不沉迷,更不会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对乔纳森和迪奥拔刀。

乔鲁诺的一言一行和年轻时候的迪奥出奇的相似,甚至他们在挑选枪支和扣动扳机上的习惯都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是不会乱叫的狮子,而迪奥是自己有了钱恨不得到大街上乱撒的脾气。

  那小孩儿小时候是那么的温顺可怜,在刚刚被迪奥带在身边的时候连父亲都不敢喊,吃东西都不敢发出声音,乖巧的跟个假娃娃一样,甚至用小身子为倒地不起的他挡过子弹。然而不是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成了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这样一幅让人担忧的少年模样。

  “这可不赖我。”迪奥不负责任地在心里耸耸肩——说实在的,他对监控里的乔鲁诺非常满意,甚至超过了对平常乖乖仔乔鲁诺的满意度。

  “迪奥,”乔纳森揽过他的肩膀,“他太像你了,从里到外,我很担心他。”

  迪奥没有像往常一样推开他的绅士情人,只是不满地嗤笑了一声:“担心他?担心他成为我们这种人?”

  “如果你担心他,就送他一把像样的枪。”

    太阳升了起来,阳光照在了他们身上,把满屋的血迹和仰面倒在阳台上的女人都照耀的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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