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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俞】醉酒
*甜文/时间线为大学时期 (PS:此文先前已在同名ID的微博上发布过,最近会陆续把微博上已发的朝俞文搬过来。感兴趣的朋友可上微博搜索同名ID,上面有更多朝俞甜文。)
谢俞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彼时他还泡在学校的实验室里,瘦长的手指勾着笔闲松慵懒地转着,听到什么后一手握着手机另一手利落地摁上笔帽。
电话那头沈捷的声音传来时显得支吾而遥远:“……俞哥,朝哥好像喝多了,趴沙发上睡着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运用什么样的措辞才能避免身旁那个歪着脑袋睡得死沉的男人回家后被打,“所以,你……”
谢俞听出了电话里的暗示意味,眯了眯眼淡声应道:“得了,我现在过来接他。”
“不过待会儿我过来的时候他最好还是个清醒的人样。”他面无表情地甩下一句话便摁熄了屏,那头的沈捷当即扑向沙发扯着贺朝的耳朵气吞山河道:“朝哥!有人——要来查岗了!”
“再不起来你就——没命了!!”
贺朝几乎是在听到的同时睁开了双眼,在沈捷低头看向他时,眼里正搅着一股混沌的迷茫,以前人人都爱说他长得英俊,眉眼有山河。现在山河都颠来倒去,如同未开辟的天地一样迷乱,想也知道醉得不轻。
“哥你快坐起来,大家都走了。”沈捷拽着他坐直身体,心说我可真是比老妈子还像个老妈子。高中同学聚会他家那位忙着实验没法到场,结果他转头就放飞自我喝得人事不省,还得靠自己联系谢俞给带回家。
好不容易睁眼的贺朝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抬起的视线正正好落在他脸上。沈捷不由自主就开始瘆得慌:“你干什么,你别这样盯我!”
未曾料到话音刚落,贺朝便困而懒地开口了,声音是被酒精分子洇过的哑:“你谁?”
沈捷气绝。
得,醉到连他这么大一张人脸都对不上号了。
没等沈捷那股气被压下去,贺朝便二度开了口,语调因为醉意和平常有稍许不同,却又一如既往地离不开欠揍二字:“你又……不是老谢,你为什么还不走。”
沈捷:“……”
好啊,好啊。
沈捷一把拍上包间的门,把醉鬼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谢俞推开关着醉鬼的门是在二十分钟后。
北京的晚风偏凉,他连白大褂都懒得脱就从学校过来了。腕上圈着的那条绳链上的红豆在他按下包间门把时恰巧卡在腕骨上,翻转间一个潦草的字母z便被压藏进手背。
二十岁,白大褂,单肩包,一副漂亮干净始终如一的少年模样。贺朝歪斜着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暖黄的灯影里缓慢地扭过头来看他,目光沉邃而专注。
“醉鬼,走了。”谢俞垂眼,伸手就去扯他的衣领。贺朝的视线几乎没从他身上挪开过,异常乖顺地依势站起来,又不安分地把下巴磕到谢俞身上。
“好困。”
“回家再睡,别在这装死。”谢俞面无表情地钳住贺朝的下巴,“再磨蹭就别想和我睡同一个房间。”
贺朝短促地低声笑了,随即又委屈道:“怎么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
“牵手总不能拒绝吧,小朋友。”贺朝边拖腔拉调着出声边伸出右手穿进谢俞左手的缝隙间攥紧了,收拢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怎么手这么凉。”
他扭头就埋入谢俞颈间,脑袋整个耷拉着靠在人肩上,一手牵着谢俞一手将人揽进怀里,含糊道:“这样就不冷了。”
谢俞挣开他的怀抱,强忍着耳根处不断发酵的热气偏过头去道:“不是喝醉了吗,还整那么多花样。”
他背对贺朝往前走,被人拉进口袋的手却从来没有松开。
二人租住的公寓旁有很长的一条绿道,谢俞拖着一个大型醉鬼跟班,走了二十分钟愣是没走到头。
因为贺朝时不时就要耍赖似地问他问题,执着得仿佛一个非得讨到糖的三岁小孩。
“老谢,你好像都没有说过爱我。”
“傻子,高中那会儿我怎么说的。”
“你说的是喜欢。”三岁小孩不依不饶跟在他背后,自动变成谢俞后头长出来的一条尾巴,“我每天都在说爱你爱你爱你,你连一句像样的情话都没给过我。”
谢俞别回头,忍笑道:“我觉得我不需要说。”
“可是我想……听。”贺朝的眼睛在晦暗的夜里显得很亮,在谢俞偏头看过来的我同时又沙哑地闷声道,“但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谢俞在这一瞬间有些分神。
他以为贺朝会一直黏着他缠着他,直到他说出口为止。
刚刚那一刻仿佛就是一个随时可以忽略掉的插曲,贺朝转头就重新恢复即便喝多了也能巧舌如簧的能力,在谢俞耳边一刻不停地叭叭道——
“我知道就行了对吧老谢,有我一直爱……你就行了。”贺朝勾着谢俞的手指,咬字模糊不清,语句间的停顿被酒气渲染得长了几分,“我最喜欢你了。”
最喜欢你了。
“我跟你说,在……在你来之前吧,有个人跟我说你要来查岗了。我晕得很,都没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只听到你的名字就从沙发上弹起来了。”
醉鬼继续笑哈哈道:“等我现在仔仔……细细地回想一下,那个人好像是沈捷!哈哈,他可能要被我气死了。明天约他出来给他赔个……”
“贺朝。”
谢俞忽然停下脚步,安静地抬眸看进贺朝的眼睛里。
贺朝被突入起来的打断微微惊到,蓦然止住了声。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公寓的楼底。此刻时间早已归凌晨所属,绿道边的路灯却始终燃着一团昏橙的火,谢俞抬头看着贺朝——如同海岸线煮沸的那一轮圆日,剥了淅沥的光跌进他的眼里,安静又汹涌地像是撞破了无声的缺口,爱意诉诸得又像夜里奔流的江水鸣出情诗,不算太直白却浪漫得坦率。
等到他们并肩站在灯光投下的阴影中,谢俞说:“贺朝,是我的爱太克制了吗。”
“那我现在告诉你,贺朝。”谢俞转过头,口齿清晰、一字一句道,“我永远最爱你。”
语罢,谢俞回过身,一脚迈出了那片温暖的阴影,转眼间便站进被深夜反衬到可谓热烈的光里。
贺朝似乎在原地僵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俞身后终于响起了混乱的脚步声。有人从后面一把箍住他的肩膀,声音全然剔去了昏茫的醉意,比什么都要疏狂清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俞,你知不知道我其……”
“我很早就知道,你没醉。”谢俞偏头再次打断,从贺朝环住他臂弯的缝隙间抬头回望道,“所以我才说给你听。”
“贺朝,我永远最爱你。”
时间被骤然拉得很长很长,这句再简单也再无足轻重不过的话似乎从黑夜里掀开了帷幕,分秒被分割出盈满的无数个。贺朝截取了其中之一,刹那间一把拽住谢俞,将他从光亮的地方重新拉入了阴影里。
“知道我装醉还陪我演戏,嗯?”他用手指摩挲着谢俞的下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
谢俞别过头,轻声笑道:“不好吗?”
我陪你演一场早已对彼此心知肚明的戏。
因为是你,好像这一切相比都不足为重。
他偏过头,还想补充什么话,却在还没张开嘴的时候便又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但他心甘情愿。他本便不是善言辞的人,所有汹涌炽烈的情感可以全部诉诸到同样炙热的交错呼吸中。
那一刻有不知从哪里刮来的风惊掠,吹开了头顶那片斑驳的枝桠。灯火奔流倾泄,翻出一片银涛呼啸的海,照进了他们并肩的阴影里。
风声替长夜拨云开雾,年少的心事不再守口如瓶。当他们接吻,月光都沸腾到失声。
END。
朝:我醉了 我装的。 俞:我不知道你醉了 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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