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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得知自己是个恶毒女配,虽贵为一国公主,却惨死宫中。 杀死我的人,此刻正跪在我眼前,双眼微红,冷冷地瞪着我。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要好好活着! 1. 我定睛看了眼眼前的男子,一副纤弱的身子,清秀的面庞,楚楚可怜,好不惹人怜惜。 我此刻手中却握着抽打他的鞭子。 周围的人都等着我的反应,没有出声。 「今天就到这吧!我乏了」我怯怯地扔了手中的鞭子。 「皇妹今日怎抽了两鞭子,就乏了?可要三哥给你继续出气?」身边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担心地问我。 大哥啊,我这可是为了给我们续命,这可是个会杀人的疯子。 「三哥,他毕竟是燕国的皇子,我们也要顾及两国颜面,不可太过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我挥了挥手,便示意其他人一同离开。趴在地上的质子没有起身,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 我是大邺最受宠的六公主南宫瑶,性格任性跋扈,整个大邺我想要的东西都是唾手可得。 唯独这敌国质子萧奕辰却总是离的我远远地,忤逆我的旨意。而我是出了名的任性跋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自然不会放过他。便连同我的兄弟姐妹,时常欺辱他出气。 可好景不长,质子逃回敌国后不久就起兵灭了大邺,手刃了我们这些欺辱他的人。 我搜索着原主的记忆,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穿到一个这么艰难的角色身上。 南宫瑶是这故事的恶毒大反派,因前期把质子萧奕辰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被他反杀一剑刺死。 我在寝殿内想了大半夜,如何才能保住我的小命,避免原主的悲惨结局。思来想去,要么杀了他,要么感化他。 感化他,似乎有难度,毕竟积怨已久,而且攻打大邺也是必然,战败还是得死。 不知道杀了故事的男主,这世界会不会崩塌?不管了,总比自己死了强。 但在动手之前,还是安抚好他,这个疯批哪天可能就先反杀了我。 「这个给你!」我偷偷来到他的青云殿,朝他的桌上扔去两个瓷瓶。 「公主何意?」萧奕辰眯着眼睛警觉地看着我。 「上好的金疮药,还有去疤的云霓膏。」 「公主是要玩新的花样吗?」他瞥了我一眼「嫌血肉模糊污了眼睛?喜欢看新鲜的皮开肉绽?」 天呐!这南宫瑶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有这么病态的想法,这好感度我怎么挽回得了,太难了! 「你放心用,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好好养伤吧。」 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两眼,开口道「公主不必费心了,我这残躯配不上公主。」 我才不稀罕你,我只不过想好好活着!真自恋! 不过这质子的确长得眉眼冷峭,面如雕刻,虽一身病态孱弱,却不失俊朗秀逸。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后,头也不回地往寝殿走去。 2. 第二日三皇子南宫执一大早跑到我的风华殿。 「姎姎,昨天你怎么了?我听说你给那燕国人送药了?」 「三哥,以后别欺负他了,他很危险。」我语重心长地解释。 「怎么?他欺负你了?还是威胁你了?一个质子而已,他敢?」 南宫执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恨不得马上冲去青云殿。 我拉住他的衣袖,徐徐道「没有,只是这个人不简单,不要埋下未来不必要的祸端。」 「对了,质子可以杀吗?」我话锋一转。 「什么?你要杀他?」南宫执一脸惊讶,瞬时坐回座位。 他四处张望了下,伸手捂住嘴低声说: 「这质子乃是两国邦交的制衡之法,一般是不能杀的。就跟那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一个道理。」 「要是杀了,那可就要给挑起两国争端,杀不得的。」他拍了拍我的背,似在给我解释又似在安抚。 果然,杀他没那么容易。 「那如果我们和燕国开战,胜的几率有几成?」我歪头对南宫执问。 「这……这估计五六成吧。五年前,两国刚交战数年停战,需要休养生息,即便当时我们胜了,那也是损失惨重的。这才有了质子来大邺,保两国数十年和平。」 我看到三哥的额头都紧张地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看来我是吓着他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对质子好些吧」我无奈地笑了笑。 本来南宫执还想为我出气,听我问了这几个问题后,连忙附和地点了点头,长舒了一口气。 本来我想斩草除根,看来压根不给我这个机会,大邺就没和燕国打胜的底气。果然男主主角光环刺瞎眼啊。 从此我开始了怀柔政策。 「殿下今日伤势如何?」我带着食盒来到青云殿。 「公主今日有何吩咐?臣定当配合」萧奕辰恭敬的给我行礼,眼神冷峻。 「没什么,今日御厨新做了糕点,本宫觉得味道不错,拿来也给殿下尝尝。」我打开食盒,将糕点放置在桌上。 他盯着糕点,一脸疑惑,本能地退了一步。 「没毒,放心」我看着他笑了笑,拿起一块放到自己口中「这下信了吧?」 他眼眸顿了一顿,迷茫地看着我「公主不必如此,我受不起」 「以前是我待你不好,不过以后不会了。你在燕国也是皇子,我们大邺一样会以礼相待的」 「皇子?一个质子罢了」他嗤笑一声。 我走近他,递了一块白玉糕在他手中。 「质子很重要的。因为你,两国有了数十年的和平,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你很了不起。」 他拿着糕点的手微颤,一阵氤氲蒙上双眸。 「明日我让小梅再送些碳火和新的被褥过来,你这青云殿着实冷了些。」 「这些以前又是谁扣下的呢? 」他讥讽道。 我双手环抱,缩了缩身子,转了个身尴尬地笑笑。 却见那男子,入冬了身上还穿着深秋的单衣,颜色都洗的有些泛白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衣服,他这次倒是意外地没有躲开。 「这衣裳也不行,叫尚衣局做两身新的吧,再做两件棉衣。」 这次不待他开口,我赶紧离开了青云殿,生怕无言以对。 质子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边,若有所思。 3 五年前,燕国战败,萧亦辰作为质子来到大邺。那年他十二岁,我九岁。 他长得很好看,却总是冷着一张脸。 他的与众不同,让我感到很新鲜。我总想和他在一起,看他是不是也会像别人那样围着我对我笑。 那应该会很好看吧。 但是他并没有。 每次我试图靠近他,想和他一起玩,他总是毕恭毕敬地给我行礼,却离地远远的,浑身上下透着疏离感。 这极大地刺激了我的自尊心。 我是大邺最受宠的公主,上至天子我的父皇,下至朝臣百姓,哪个不是把我捧在手心,对我俯首帖耳。 他一个质子,居然如此无视我! 我开始给他使绊子。 在他学堂的位子上放虫子,泼墨汁,还薅秃他的笔毛,摔碎他的砚台。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承受着。 我后来把他的书和宣纸也都撕了扔了,他还是静静地坐在那边,听夫子讲学,没有开口求饶过一次。 我气极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不顺我的意。我非让他跪下来求我不可! 我吩咐宫人克扣他的吃穿用度。这下总得来求我了吧? 但我猜错了,他还是没吭一声。 尽管每日都吃不饱,一年四季都是单衣,冬天手冻得通红,都生了冻疮,他还是安静地呆在冷清的青云殿,一切如常。 我气得打翻了宫里的各种名贵摆设,心中怒火更甚。 他从不主动与我亲近,不似那些世家子弟围着我转。我却越发地想见他,甚至期盼每天都能看见他。 他的疏离和冷漠,终于引爆了我内心强烈的征服欲。 马场上的烈马,只要鞭子抽的够疼,御马的人有足够的耐心,再烈的马都能变成良驹。 我终于找到了驯服他的方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我联合了我的兄弟姐妹,经常在他下学回寝殿的路上堵截他。让他跪下来,臣服于我,甚至还会如驯马那样,狠狠地抽上几鞭子。 一开始他还反抗,我更怒了,手中的鞭子挥地更加勤快,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在如彼岸花开,炫彩夺目。 他终于不再反抗,每次只是猩红着眼,冷冷的问我「 公主满意了吗?」 我搜索着脑海中南宫瑶和萧亦辰的过往,无奈地摇了摇头,深叹了口气。 这公主活该被刺死,但凡是个正常人谁受得了。这哪里是喜欢,简直是病娇强制爱,我这茫茫前路可如何是好? 我了无生机地低头捶着桌子,老天啊,还是让我直接死了吧,要活着真是太难了。 「殃殃这是怎么了?捶桌子做甚,莫不是傻了?」一道清朗男声从背后传来,是三皇子南宫执。 「三哥,你怎么来了?」我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问。 「你最近不太对劲啊,先是给那燕国质子治伤,我听说你还给他送了吃食,还添加了他的宫内用度。怎么,不讨厌他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嬉笑着打趣 : 「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他,要拿他出气的么?怎么自己反倒病殃殃的了?」 虽然这南宫瑶任性跋扈了些,这持宠而娇一点没错!但这哥哥是真心对她好啊,我不免有些暖心。 「我是担心万一两国开战,现在对他好点,以后说不定能还能保条小命。」我嘟囔道。 南宫执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前仰后翻,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六公主,居然也有怕的时候?姎姎想多了,燕国和我大邺目前和平共处,不会开战的,就算开战,我们最尊贵的小公主怎么会死呢?大邺的将士,还有哥哥们都会保护好你的。」 他宠溺地抚摸着我的头「姎姎长大了,都开始担心国事了。如果实在担心,以后可以跟谢小将军学点防身的技能。」 南宫执是典型的温润如玉,兰枝玉树的公子哥。这宠妹温柔起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没过多久,我就见到了来东宫看望太子妃的谢小将军谢昀。他是太子妃的胞弟,护国将军谢镇雷的嫡子。 「臣见过公主!」 「谢小将军可否教我射箭?」我一把拉过要出宫的谢昀,恳切地问道。 4 谢昀紧张地看了我一眼,脸涨得通红。「自然……自然可以,是臣的荣幸。」 太子妃谢清妍其实并不受宠。她与太子的婚事也只不过是父皇为了巩固储君的地位罢了。 毕竟五年前那一战,谢家战功赫赫,深得人心,是太子需要的民心。却也功高震主,甚得天子猜忌。 谢昀之所以经常入宫探望,也是为了给自己姐姐撑腰,深怕王妃在东宫受欺负。 「谢小将军放心,我定会在宫内照顾好皇嫂。」 被我戳中心事, 谢昀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给我行了个礼表示谢意。 自去年冬日送糕点之后,我快有两个月没有见到萧奕辰了。 一来我没想好对策,如何化解之前他的恩怨。二来我是真的有些怕他。 如今对他以贵客之礼相待,还能和众皇子一起学习经韬纬略,这算对他好了吧? 不知能否抵消点对公主的怨恨。 思及此我顿时觉得这防身之术非常必要,望着谢小将军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期待。 「公主要学射箭 ?」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萧奕辰。 他怎么主动和我说话了? 他不是对南宫瑶恨之入骨,很不待见的嘛? 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嗯……这不马上要春猎了么?我作为公主,自然不能丢了皇家颜面。」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手却不自觉地捂着胸口,清晰地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他抬了抬冰冷的双眸,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 这倒是,公主的骑术一流,箭术也应当精进才是。」 这是提醒我, 之前用马鞭抽他?难道他要在春猎用箭射我? 质子似乎比上次见他长高了些许,身子也不似那么纤瘦, 隐约可见衣服下有肌肉的轮廓。 看来他养的不错,那我便危险了。 射箭的课程得加紧提上日程,万一狩猎场上我「技不如人」,可能就没有以后了。 「殿下,近来身子可好些了,本宫看你起色看起来不错 」 我故意提醒他给的恩惠。 「多谢公主照拂,臣已无碍。不知公主还有何吩咐 ?」 他上前一步,给我行礼。 我又不自觉得往后退了一步, 一个趔趄, 差点摔下台阶。萧奕辰及时伸手揽住了我的腰,把我拉了回来。 「公主怕我 ?」 他用疑惑的眼神盯着我。 「怎么可能? 我是大邺的永乐公主,怎么会怕你一个质子 ? 」 说罢,我便甩开了他的手,仓皇离去。 生怕再多呆一秒,就会被他看出破绽。 他居然救了我! 顾不上深思其意,只要能够活着就行! 春猎定在在三月初十。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请谢昀入宫教我射箭。 只是在谢昀来了几次之后,这宫内的画风就有点奇怪。 宫里的宫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连经常找我的三哥也不常来了,每次来了还总盯着我偷笑。 终于,我忍不住问谢昀 :「本宫射箭技术很差么?」 「没有, 公主冰雪聪明, 才学了数日已经掌握其章法,只需多加练习,日后定能百步穿杨。」 他甚是骄傲地夸赞。 「那为何宫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 」 我盯着谢昀 ,蹙眉不解。 他的双颊顿时涨得通红,转头避开我的眼神,羞涩地低下了头。 这是害羞了?难道是对我动心了? 谢昀十六岁,长的眉目清秀,一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照净这世间的一切。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一副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模样。 和质子清冷的气质完全不同,他热烈的像个小太阳。 后来我才知原来今年六月就是我的及笄礼,我要选驸马了。 众人见我时常和谢昀在宫内练习射箭,觉得郎才女貌,甚是般配。 也是,我忘了在古代有男女大防。 我虽为公主,但这整日缠着谢昀亲自教授箭术,看起来倒是真像郎情妾意的模样。 可是,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和谢昀成婚这一茬啊。 我心烦气躁,随手一拉弓弦,一支箭羽往靶场旁的廊道飞去。 「小心!」 见有人影走过,我急忙提醒。 「看来谢小将军教的不行,公主竟连靶都对不准 ?」 萧奕辰一把握住飞射而去的箭,调侃道。 「是我没静心而已。」 我不屑地辩解。 「怎么,谢小将军不在,公主心不在焉?」 他穿过廊道,走到靶场,将箭递给我。 「哪有,不要乱说 !」 我接过箭羽,不再搭理他,欲拉弓再试。 突然我感到身后一个宽大的身影盖住了我整个后背,一只纤长的手覆上我拉着弓弦的右手, 另一只则包住了我整个左手和弓把。 冰凉的唇贴在我耳畔,鬓发摩挲,一声轻喃: 「公主, 弓要这样拉,才能射的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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