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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记忆

2024-07-12 20:2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开国授衔 “我是第一副军长兼参谋长,是硬碰硬的副军职”

    1955年,38岁的向守志被授予少将军衔。

    “每一个军营都喜气洋洋地举行了授衔大会。”90岁的向守志说,实行军衔制,不仅是人民解放军从低级向高级阶段发展的重要内容,而且是现代战争对军队协同作战的需要。

    当时的军官军衔等级设置,以及后来换发的军衣、军帽、军靴和军官的大衣,都是仿照苏军的样式。曾担任第二炮兵第一任司令员的向守志回忆说。

    “评衔工作进行得十分严格。”向守志回忆说,营、连、排这些基层干部的标准还好掌握,他们军里的军长、政委是明确的正军职,当将军没有问题,其他的副军职要当将军就要评了。

    “我们军副军长就有4人,我虽然最年轻,但按照苏军编制,我是第一副军长兼参谋长,是硬碰硬的副军职。”向守志说,其他的3位副军长就难免受点委屈,还有副政委和政治部主任,他们5个人中只能评出一个少将来。

    经过一年多繁忙的工作,1000多名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作出过卓越贡献的功臣的将军军衔终于评定出来。

    1955年9月27日,在北京中南海怀仁堂举行了隆重的授衔授勋典礼。北京的授衔仪式结束后,各大军区也先后举行了授衔仪式。

    12月,向守志等4名主要军领导赶往武汉,国防部副部长王树声大将代表国防部为他们授予少将军衔。

    “武汉归来后,我们分头到两省三地为3个师的军官授衔。”当年授衔授勋时刻,老将军记忆犹新,“授衔后,部队官兵统一着新式军服,更增军威。”

    建军27年才正式全面实行的军衔制,在实行了短短10年之后,由于历史的原因,于1965年6月1日取消。

    1988年9月14日,中央军委恢复军衔制度后的首次上将授衔,向守志和洪学智等17人被授予上将军衔。其中,洪学智是唯一一位两次均被授予上将军衔的高级将领。

    海军成立 张爱萍亲自学驾军舰

    1949年4月23日,解放军攀上南京总统府,扯下青天白日旗,红旗在南京总统府上飘起。

    几乎同一时刻,距离南京数百里外的江苏省泰州白马庙,人民海军的第一支部队――华东海军诞生。此时,作为华东海军司令员的张爱萍的全部家当只有13个人外加3辆美式吉普车。

    听说海军成立的消息,苏南武工队队员陆其明立即在家乡动员了8名高中同学,赶赴江阴参加海军。

    解放军有了海军,却缺乏懂海军的人,连有文化的人都奇缺。陆其明等人到来时,中央军委已电令三野教导师师部、步兵30军和35军军部及其直属队1万多人调归海军。

    “张爱萍力排众议,起用曾与国民党海军司令桂永清结拜兄弟的原国民党海军上校徐时辅。”陆其明说,在短时间内,有4000多名国民党海军人员加入人民海军的行列,其中数百名担任过舰长和艇长以上职务。

    陆其明回忆说,当时在80艘舰船中,能够称得上是军舰的只有9艘。国民党军队在撤退时,对无法开走的舰船进行了一次大破坏。

    张爱萍提出“修旧利废,因陋就简,积小为大”的修建方针,在上海江南造船厂进行修废和改装的试点。

    当时的张爱萍并不会驾驶军舰。在一次从南京去武汉的途中,张爱萍登上“元培”舰,径直走到舰长卢振乾面前,请舰长收下他这名水兵。陆其明回忆说,卢振乾是位原国民党海军人员,从未见过这样的“水兵”,一时说不出话来。

    卢振乾看出张爱萍真心想学,迅速在白纸上画出许多表示风向、风力、流速、潮水的箭头,并不停地挪动桌上的茶杯、铅笔,比划着各种操作动作。

    一开始,“元培”号在张爱萍的指挥下,如醉汉般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才把军舰靠上码头。但半个月后,张爱萍就已经能够独立驾驶军舰返回南京了。

    张爱萍因此成为第一位能够独立驾驶军舰的高级指挥员。

    1950年4月14日,海军领导机关在北京成立。具有留苏经历的四野副司令肖劲光担任海军第一任司令。

    97岁的罗元发将军回忆挺进新疆 创造人类奇迹的大进军

    新中国诞生前夕,新疆宣告和平解放。

    “当时最急迫的是解放军必须快速进疆,这样和平解放才能真正实现。”97岁的罗元发将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忆说,“解放军挺进新疆,不仅创造了解放军历史上的奇迹,也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的奇迹。”

    1949年9月下旬,汇集在酒泉的2军、6军接到了进军新疆的命令。从酒泉到迪化(乌鲁木齐)要穿越1000多公里的荒漠,翻越终年积雪的天山。

    由于苏联支援了40架“里尔”运输机,每架可运30人,因此,一些部队可以通过空运进入新疆。“这是解放军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空运。”当时担任6军军长的罗元发回忆说,对于飞机,大家都有一种神秘感,很多人觉得自己一下子由“土八路”变成了“洋八路”。

    1949年10月1日,就在新中国成立这一天,罗元发率领6军分乘飞机、汽车和骡马,相继离开酒泉,西出玉门关。

    1949年年底,解放军终于把五星红旗插到了伊犁河畔,插上了帕米尔高原。

    解放军进入新疆后,第一项任务就是剿匪。驻新疆国民党部队通电起义后,少数坚持反动立场的军官和特务分子,想趁解放军立足未稳,制造反革命暴乱。

    “匪徒熟悉地形,精通骑术,还蒙骗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给剿匪带来了很大困难。”罗元发记得有一次夜间追击匪徒时,气温下降到零下30多摄氏度,平地积雪一尺多深。为了轻装追击敌人,战士们只穿着单鞋、薄衣,“当晚就有很多战士冻伤了”。

    为了节省追击敌人的时间,解放军一个团的指战员于1949年12月5日踏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徒步横穿“死亡之海”,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的一大壮举。严寒、缺粮、断水,考验着部队,战士们有时连续几天喝不上一口水,嘴唇干裂出血,只好以人尿、马尿、马血解渴。

    进军红柳峡,翻越冰大坂,奇袭北塔山,在人迹罕至无水无草的五百里将军戈壁上追击叛匪……罗元发指挥和参加了上百场剿匪战斗:“到1951年上半年,大股匪帮已被击溃,剿匪斗争获得重大胜利。”

    “我们进入新疆,就是要屯垦戍边,一手拿枪,一手拿镐,开展生产运动,减轻人民负担。”罗元发说,修建和平渠揭开了新疆军垦的序幕。

    只用了394个工作日,官兵们在缺乏机械装备的情况下,基本靠人力完成了这个迪化地区当时最大的水利工程。清澈的天山雪水,奔腾而下,直冲瀚海荒原。

    1954年10月7日,经中央军委批准,新疆军区生产部队成立“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17.5万名官兵就地转业,担负起屯垦戍边的特殊使命。

    终结中国数千年匪患 摄影机成了活捉大土匪谢文东的“武器”

    小说《林海雪原》是人所熟知的一部红色经典,书里有个叫谢文东的土匪司令,围绕他还有一段真实的剿匪故事。

    经过几场恶战,谢文东及少数匪首逃入深山。时任东北电影制片厂(即后来长春电影制片厂)副厂长的徐肖冰,跟随剿匪部队主力359旅进入深山老林,准备制作一部名为《活捉谢文东》的纪录片。没想到,这架摄影机竟然真的成了活捉谢文东的“武器”:

    1946年冬,徐肖冰在剿匪战斗中勇敢地将摄影机对准一个胖子。正在射击的胖子猛地看见一只大口径的“武器”瞄准了他,吓得冲着摄影机举起了双手――此人正是大土匪谢文东。

    谢文东对着摄影机投降的一幕,成为解放战争初期东北根据地剿匪斗争的真实缩影。

    海军原副司令、96岁的方强老人,曾亲身经历了当年林海雪原里惊心动魄的战斗。老人说,到1947年春,东北民主联军共进行剿匪战斗1303次,基本肃清了东北土匪。

    新中国刚成立时,许多新解放区匪患严重。国民党大批残兵败将相聚为匪,形形色色的地主武装、反动会道门头子和地痞流氓也转化为匪。新老土匪互相勾结,形成一股股猖獗的破坏势力。

    从1949年5月开始,解放军陆续在各新解放区展开剿匪作战。89岁的田凤武老人,从东北剿匪后回到湖南永顺,成为当地的公安大队大队长,专门负责剿灭残匪。

    此时,只有大土匪秦国清还在山里躲着。“有一天,两个小孩到山上去放羊,看见有个套子里套住了一只锦鸡。这时在山上躲藏的秦国清跑了出来,说‘不要捡我的鸡!’”田凤武说,秦国清以为孩子们不认识他,可是两个孩子跑下山后就报告了民兵。

    民兵们马上拉起队伍到山上去剿灭秦国清。在战斗中,秦国清打死了一个指导员,之后带着老婆躲进山洞。

    民兵们一看打不到他,就改用手榴弹,整整扔了20多枚手榴弹,才把他们两个炸死。“自古匪患不绝的湘西自此平静了下来。”田凤武说。

    全国新解放区的剿匪斗争,从1949年5月开始,至1953年年底结束。至此,中国人民长期以来深恶痛绝的匪患得以终结,国民党在大陆建立“游击根据地”、以策应反攻大陆的迷梦也随之破碎。

    在强渡琼州海峡时遭遇敌舰,渡海先遣团总指挥刘振华下令“开炮” 创下木船打军舰的奇迹

    从东北一口气打到海南,有“旋风部队”之称的四野第40军在海边停下了脚步。对面,就是海南岛――10万国民党军,在50艘军舰和30多架飞机的配合下,构成了陆海空立体防御体系,以海南岛卫防总司令薛岳的字命名为“伯陵防线”。

    这是1950年。时任118师政治部主任的刘振华回忆说,“东北虎”多是些不识水性的“旱鸭子”,面对茫茫大海,大家都觉得心里没底。

    在两个先锋营潜渡琼州海峡,与琼崖纵队会师后,3月26日,上级决定40军118师派一个加强团登陆海南岛。刘振华任渡海先遣团的总指挥。

    77艘木帆船和4艘机帆船,满载着一个陆军先遣团2999名官兵向海南出发。强渡中,刘振华接到报告:“前面发现敌舰!”

    “瞄准敌舰,开炮!”几十发炮弹落在敌舰周围爆炸,升起了一股股冲天的水柱。刘振华按照原来打敌舰的设想方案,又下达了第二道命令:“步兵连拿出绳索、挂钩,准备冲上敌舰去炸!”

    未曾料到,庞大的敌舰仓皇还击了几炮后,掉头跑了。解放军的木船打败了敌人的军舰!

    刘振华率领的船队靠岸时只有4条船200多人。

    一个水手负伤了,第二个马上接替他……离海岸还有20多米,团政委邹平光跃身下海,带领一个加强排涉水登陆,攻下一个地堡群,“伯陵防线”被撕开一个口子。

    此时,从军指挥所到兵团指挥部,直至远在北京的总参谋部,都在运用一切通讯侦察手段,捕捉来自海南岛方向的信息,密切关注着这支先遣队的命运。

    第四天上午,刘振华率领先遣队到达预定目的地――美厚村,与琼崖纵队及先锋营胜利会师,组成海南岛西线指挥部。

    在刘振华率领的40军登岛先遣团登岛成功后,43军127师登岛先遣团历尽艰难也登岛成功。

    4月16日,解放军向海南岛发起总攻。5月1日,岛上残敌全部肃清,五星红旗插到了天涯海角。

    解放西藏 “金珠玛米”的战争与和平

    1950年3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第一个春天。在国民党在大陆的最后一支正规部队覆灭之后,西藏,这块祖国的神圣领土开始了和平解放的进程。

    第二野战军第18军两万将士征尘未洗,就奉命向世界屋脊进军。

    “早在18军进藏的前一年,毛主席就决定出兵进藏了。”作为当年18军进藏先头部队52师155团政委,88岁的李传恩与西藏有着牵挂一生的不解之缘,他连续在西藏工作长达30年,曾任西藏军区副政委,参与了西藏和平解放、发展建设的全过程。

    “解放西藏,并非意味着使用战争手段。”李传恩说,然而,对于新中国采取的一系列争取和平解决西藏问题的措施和建议,当时西藏的分裂主义势力却拒绝与中央政府举行和平谈判,并且在金沙江沿岸布置兵力。

    “统治者把原有的10个代本(相当于团)扩大为16个代本。”李传恩说,“当时的情况是不打不能和,打也是为了和,‘以战求和’是最终目的。”

    这一战,即著名的昌都战役。

    于1950年10月发起的昌都战役,对敌人形成了一个马蹄形包围圈。为了不让敌人逃跑,18军52师154团奉命从左路于10月6日突破金沙江,经无人区千里大迂回,10月19日到达昌都背后的恩达,从背后将敌人包围。

    李传恩说,自昌都向西溃退的敌人没有料到,正落入解放军的包围圈。藏军总管阿沛・阿旺晋美撤回到朱古寺,随即派人与我军联系,谈判后放下武器,并协助解放军处理被俘人员,至10月24日,昌都战役胜利结束。

    1951年5月23日,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在北京签字,西藏和平解放。阿沛・阿旺晋美作为中央和西藏谈判的藏方第二任首席代表,为和平解决西藏问题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两个月后,18军进藏先遣支队离开昌都,于9月9日进抵拉萨。10月26日,由张国华军长、谭冠三政委率领的18军领导机关进入拉萨,并举行庄严的入城式。

    1950年,进藏部队在向西藏进军的同时,也担负起了勘测和修筑康藏公路的任务。康藏公路全长2200多公里,修筑这条公路,牺牲了3000多名战士。

    1954年12月25日,康藏公路和青藏公路同时通车,结束了西藏没有一条正规公路的历史。2006年7月,青藏铁路通车,结束了西藏无铁路运输的历史。

    为和平解放西藏打了关键一仗的18军进藏先头部队52师,进入边疆后又长期戍守建设边疆。如今,这支英雄部队仍是成都军区的精锐之师。

    决定西北命运的决战 攻破“不可攻破的铁城”

    58年前的8月26日,经过6天6夜的鏖战,付出8000多人伤亡的巨大代价后,解放军终于攻进兰州城,赢得这场“解放军历史上最艰难的攻城战”。

    在兰州军区干休所,记者找到了5名参加过这场战役的幸存者――李建斌、邢昆山、李文福、李逢春、梁继承。

    “固守兰州城的马步芳称兰州城是‘不可攻破的铁城’。”92岁的李建斌清楚地记得敌人修筑的防御工事,“主要阵地全是钢筋水泥碉堡,对外有一至三道6到10米高的峭壁,壁前是暗堡、地雷、铁丝网。”

    1949年8月25日拂晓,从兰州东南到西南几十里的战线上,几乎在同一时间,万炮齐鸣,火光冲天。

    “马家军手上沾满了红军的鲜血。”李文福说。当年,红军西路军进军到河西地区遭到马步芳、马步青部队的阻击,弹尽粮绝,几乎全军覆没。突围出去回到延安的仅有几百人,两万多名红军将士,绝大部分被马匪杀害。

    “打进兰州城,活捉马步芳,为战友们报仇雪恨!”成了一野部队的响亮口号,群情激奋,大家战斗热情十分高涨。

    “马家军不同于一般国民党军队,完全是一群亡命之徒。”李建斌说,临战前马步芳请阿訇来给士兵举行“洗礼”仪式,说什么受了“洗礼”就刀枪不入。

    李建斌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场景,马家军都光着上身,穿着裤头,挥舞着马刀,大喊大叫着“天门开了!”“刀枪不入!”嗷嗷叫着,一股一股地涌上来。

    我军战士前赴后继,架云梯登上断崖、越过战壕,仅十几分钟就突破了敌人第一道防线,端着刺刀,同敌人展开惊心动魄的肉搏战。

    解放军从四面八方压向兰州城,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残敌,街道里,路边上,敌尸马尸堆积如山,血水到处流淌,马路成了血路。

    从兰州城内夺路而逃的残敌,一批接一批地涌向黄河大铁桥,企图夺桥北逃。无奈铁桥已被我军牢牢占领,不少死心塌地的马家军,拒不投降,居然跳下黄河向北岸游去。汹涌澎湃的黄河正值汛期,一时淹死人马无数。

    兰州战役,包括在青海省境内的作战,使西北国民党军主力丧失大半,加速了西北解放战争的胜利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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