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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得了不被爱着就会死的诅咒

2024-06-14 04:4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7k+  追妻火葬场流)我是土狗

*cp西里斯

*热度高就写后续

 

01.

五岁,甚至在我的魔力暴动出现之前、甚至在我懵懂地明白巫师与普通人的区别之前、甚至在我看见纷飞的樱花与坠落的太阳、明白这个世界如此美好之前。

——我先知道了我是被诅咒着的孩子。

 

“南汀格尔家有诅咒。”妈妈这么说。

每一代必生双生子,每一对双生子中的女孩必然有诅咒。

“起源是南汀格尔护士,当年她的救治使得无数男子把她当做天使,其中一名利用魔法诅咒了她。”妈妈说得很慢,好像生怕我没听懂。

诅咒并不危险,因为只要你谨慎小心,就不会死,妈妈说。

我当时舔着冰棒,仍很悠闲地晃着双腿,五年的人生尚不足以让我理解死亡的含义。

“为什么?”

“因为当年诅咒先祖的巫师并不是真的想要害死她,只是想要确定先祖是不是在玩弄他们的感情。”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叹息着说。

“辛西娅,你绝不能说‘我喜欢你’。诅咒的内容是,一旦你对一个人说了我喜欢你,他必须得爱着你,如果不被爱着——”

“就会死。”

我屏住了呼吸,全身僵硬。

我想,即使在我的魔力暴动出现之前、即使在我懵懂地明白巫师与普通人的区别之前、即使在我看见纷飞的樱花与坠落的太阳、明白这个世界如此美好之前,告诉我诅咒。

——还是太晚了。

我刚刚在一个夏夜应许了我并不知道以生命为代价的诺言。

 

02. 

五岁的夏夜,月光浓烈,足底生风的月色搅拌了摇晃的萤火。

那天绝不平凡,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

黑色头发的男孩身侧是灰蓝色的剪影,发尾也被月光勾勒出上翘的形状。他在一个潮湿的夏躲进月,月躲进黑色的夜,夜躲进我。

西里斯睡着了,而我的勇气肆意生长。

我凑近他的耳边。

“我喜欢西里斯

我想和西里斯结婚。”

 

我想活着。

妈妈并不知道我应许了生命,她仍然停留在反复叮嘱我不要说出诺言的阶段。

我想活着,所以我去查阅了所有关于南汀格尔家族诅咒的资料,终于松了一口气地发现,被应许诺言的对象即使不喜欢被诅咒者,只要尚且没有爱上别人,被诅咒者也可以活到成年。

——成年之后,不被爱着就会死的诅咒就会真正生效。

我想活着,所以我开始追着西里斯跑。

 

03.

布莱克家和南汀格尔家是世交,我在开向霍格沃茨的列车上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侧首看着窗外的西里斯。

他的长相是一种很锋利的漂亮,尽管他总是有点吊儿郎当的气质,但我其实有点怕他。

“西里斯,我能坐这儿吗?”

 

我后悔了。

坐在这儿绝对是一个错误。无论是嚷着“那儿有深埋于心的勇气!”的鸟窝发型男孩——波特家的孩子,我们两是点头之交;还是一脸阴沉的油头男孩——他说的话也格外的恶毒;甚至那个红发绿眼睛的女孩,我刚想和她说话,她就已经愤怒地甩门而去。

我默默地挪近了西里斯。

“你呢?你想去哪个学院?”西里斯忽然转头看向我,脸上带笑,漫不经心地问我。

我徒劳地嗫嚅,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坐在对面的詹姆不耐烦地抠了抠耳朵。

“蚊子声音都比这个大吧?”

 

“斯莱特林吧。”

 

包厢里寂静了。

 

我想得很简单,尽管西里斯确实与众不同,尽管西里斯确实玩世不恭,尽管西里斯叛逆、潇洒、不羁……但他还是一个布莱克,而布莱克哪怕出过哑炮都没有出过格兰芬多。

而我要追逐西里斯的背影,就势必把目光放远。

所以我说,我要去斯莱特林。

 

“喂,老弟,”詹姆打破了沉默,叫着跳了起来,“这是你朋友吧——她是来砸我场子的吧?我刚刚声明过我是格兰芬多诶,她怎么没跟着刚刚那个黑蝙蝠走呢?”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低着头,手里捏着袍子。

西里斯正歪倒了身子坐着。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不耐烦似的说。

“别说了。”

 

我超级喜欢西里斯,我悄悄地想,把头低得更低,金色的头发遮住泛红的耳尖。

 

分院仪式上,自从分院帽对西里斯喊出那声格兰芬多开始,我就开始走神。

一直走神到我戴上那顶分院帽,我不停地说;请让我去格兰芬多吧。

“为什么?为了别人而选择学院吗?不不不……让我看看,你只有对一个人的勇气呢,这可不是格兰芬多式的勇气。嗯……有智慧,有善良,但是——极强的生存欲望啊,你很爱惜生命呢,那么——”

“——斯莱特林!”

 

我坐到了那个列车上遇到过的男孩旁边,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和那个红发小女孩没有坐在一块儿。

“刚刚那个女孩儿呢?”我轻轻问他。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已经皱起来了,他也认出来我是刚刚西里斯旁边的人。他一开始的神情让我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开始讽刺,但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格兰芬多。”

我眨了眨眼,看向格兰芬多的长桌,西里斯侧对着我,洋溢着笑和旁边的几个男孩说话,眼底映照着格兰芬多长桌灯烛的明光。

我想起来在布莱克家他从不如此张扬肆意,好像哗然的太阳投入冰冷的水,熄灭了声响。

 

04.

“哥们,我必须得说——不要再转移话题了!——你能不能让那条小蛇离我们远点?”

这已经十分客气——作为詹姆·波特,他没有在小蛇前面加上“该死的”“恶毒的”“令人作呕的”等形容词,这已经是看在我和西里斯从小认识的面子上。

我听到了。

但我假装没听到,继续慢慢地往前挪。

西里斯好像也没听到,他继续和波特往前走,然后猛地停下,导致我的鼻子撞倒了他的后背,疼得我差点跳起来。

“别老是跟着我,”他没回头,继续往前走地说,“很烦。”

 

我其实很难过,但我从不说。

我在白天拼命地追着西里斯跑,他和詹姆·波特总是形影不离,我便努力地把自己黏在他们两个后面。我想插入他们两个的话题,我想和西里斯走在一起。

然而这很难,很难很难很难很难。

每当我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总有人给我翻白眼,他们喊我纯血叛徒,把我的休息室搞乱,把我写好了的羊皮纸塞进壁炉,在魔药课时分组只剩下我一个人……这些不重要,我想,活着更重要。

难过的情绪也不重要,因为那并不能救我的命。

真的不重要。

……那你为什么要在夜深人静时对着天花板无声地哭。

 

05.

冲突还是发生了。

我跟在波特和西里斯后面,默不作声地当隐形人——这些日子足够我摸清楚双方的舒适距离,他们两个可以轻松的讲话,而我可以看得到他们的背影。

直到波特和一个人扭打起来,西里斯抽出了魔杖,在旁边大喊“羽加迪姆勒维奥萨”,随后和波特打架的人腾空而起,我也看清了那个人的相貌——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想必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即使飘在空中,还是执着地掏出魔杖对着西里斯甩出一道红光。而西里斯在对波特说话,根本没有注意。

“不!西里斯!”我冲上去抓住他的手,替西里斯挡住了魔咒,身后一痛,但我没心思看。

他好像完全没有料到一样惊讶,瞪着我冲上来一时间竟然没有动,这让我得逞了,我抢到了他的魔杖随即把斯内普放了下来。

背后好像流血了,我有点心虚,把背后挪到西里斯看不见的地方,但是手还是抓着。

 

他一时间确实没有反应过来,但当他反应过来后,他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辛西娅,你在帮谁?”他向我走进几步,把斯内普彻头彻底地忘了,“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西里斯冷笑,“哦,对哦,是我忘了,你终归还是个斯莱特林。”

他转身向波特走去,只是向我随意地摆了摆手,扬声说着,“和鼻涕精过日子去吧,南汀格尔。”

 

西弗勒斯事后在休息室找到我,塞给我一瓶白鲜香精。

他还说了几句话,我没认真听,不记得了。

 

我在原地发呆,我想,为什么连西弗勒斯都看出我受伤了,西里斯却依然视而不见呢?

 

06.

圣诞节的时候,我给西里斯寄了礼物,一个很漂亮的格兰芬多徽章。

他没有给我送礼物。

这让我想起过去的六年,从我们五岁认识开始,每一年,他都送我极其精致漂亮的礼物。他对我说我是最重要的朋友,他说送我的礼物最麻烦,我甚至还记得他当时故作嫌弃的语气,其实是暗示我他花了许多心力。

他说过很多话,现在都成了谎话。

我很平静地收好了圣诞礼物,相较于别人的成堆的礼物,我只有零星的几个,可怜巴巴的散在窗边。

 

这不要紧,我对自己说,至少我送了礼物。

那个礼物是我花了几周做的,我并没有学过雕刻,但我仍执着的用小刀刻了一头小狮子,期间无数次刮破过手。白鲜香精好像快用完了,我一边刻一边想。

刻完后我找到哥哥——孪生哥哥艾伯特,他在德姆斯特朗上学——给我的礼物施了变形咒,总算给它变成金色与红色的配色。

“很漂亮,那小子有福气哈。”哥哥笑着挥完了魔杖。

 

我经常看见那个红色头发的女孩和西里斯走在一起,现在我知道她叫莉莉·伊万斯。

我很佩服她,不是因为她成绩好,也不是因为她人缘好。

是因为她敢和西里斯生气。

这种勇气太让我震惊了,我从来不敢和西里斯生气,小时候每次闹别扭,最后都是我服软——乃至于闹别扭其实也是西里斯单方面闹别扭,我单方面难过。

所以当我那次跟在掠夺者身后时,看见莉莉愤怒地向波特大骂,然后把一个东西甩到了他的脸上,然后西里斯说了几句,莉莉甚至连他也一起骂了的时候,我大为震撼。

然后我看向那个被扔出来的东西,心里忽然开始绞疼,疼得我猛地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气。

诅咒第一次发作了,在我看到我的圣诞礼物被轻易地送给别人,随即被当做垃圾一样扔出来时。

 

“诶,哥们,你那个跟屁虫好像不太舒服。”詹姆对西里斯咬耳朵说。

西里斯转头看见辛西娅蹲在地上,长长的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她以前脸也这么小吗?奇怪的想法忽然涌出来。他正想转过去看看,听到詹姆大声笑着对莱姆斯说:“瞧瞧,我早说过她这招一定好用。”

他慢慢停了下来,好像不曾转过身去一样,又说说笑笑地和其他几个走了。

莱姆斯小声问:“她真的没事吗?”

西里斯并不看他,反而把视线投向地板,说:“能有什么事?”

他想,辛西娅总是这样,从小就是瘦瘦弱弱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他讨厌这种柔弱。不理她正好,可以让她知道柔弱是没有用的,变强才有用。

 

07.

西里斯回到寝室才发现那个被扔到詹姆脸上的玩意儿是他的徽章。

那天收到礼物,他其实是很高兴的,但是彼得说想拿来看看。他并不想给,但最后还是给了。

然后这个得到全格兰芬多好评的礼物就莫名其妙从彼得到了莱姆斯手里、到詹姆手里,再被詹姆郑重地送给莉莉。

莉莉以为是詹姆的作品,在詹姆第二十次辱骂西弗勒斯时发作了,连带着这个礼物一起扔到了走廊上。

这直接导致掠夺者的第四十八次夜游行动主旨只有一个:找到那个徽章防止詹姆·波特被西里斯半夜暗杀。

詹姆很恼火,他用他的所有魔法史作业来打赌莱姆斯给他时一个字都没提到它的重要性。彼得心虚得发抖,莱姆斯默默地打着圆场。

而西里斯板着脸挤在隐形衣里执着地搜寻当时的那条走廊,一遍一遍再一遍。他一边找,一边迟钝地想起来,当时收到礼物时,似乎确实没怎么在意。

不然也不会给了彼得也没有强调几句别给别人什么的吧。

身后三个伙伴插科打诨的话好像在慢慢远离,西里斯在隐形衣下挺直了腰,这直接造成四个人的脚腕露在走廊上形成校园奇谈。

“靠,兄弟,不是说了挺直腰要报备的吗!”

兵荒马乱中,西里斯终于意识到好像确实是他的问题。

要道歉吗?

漆黑的走廊中,洛丽丝夫人的眼睛灼灼有神。

这场夜游立刻变成和费尔奇的追逐战,气氛也逐渐欢脱起来,在四个人的哈哈大笑中,西里斯把你忘了。

也许要道歉吧,但是还是再说吧,反正反正反正——你没有兄弟重要。

 

当时的混乱里,你早就偷偷把徽章捡了回来,对着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幽暗的光慢慢地打量这个徽章。

很张扬,很激烈——也和斯莱特林格格不入。

 

08.

哥哥知道了。

哥哥从小就知道双生子的诅咒,但他不知道我在五岁就应许了诺言。

圣诞节回家的时候,他差点把房间拆了,看起来就像被巨怪散过步一样。我吓得不敢说话,把自己缩在墙角上不接下气地抽噎。

“你从小身体就差!我还以为是天生的!”哥哥神情狰狞,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去霍格沃茨揍人,“结果你告诉我是因为一个该死的、傻/逼的男孩?”他又一脚踹飞了什么,“如今想想……确实是五岁开始衰败的。”

“辛西娅……你这种速度衰败下去,是活不到成年的。”

 

我觉得我真卑鄙。

为了自己活下去,就要逼一个人全身心的爱我。这也是我不想告诉父母的原因。哥哥我好说歹说能哄得住他,可是父母如果知道了,是一定会上布莱克家订婚的。

但是订婚,他也不会爱我。

爱太虚无缥缈,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决定了我轻如鸿毛的生命。

 

徽章的事情我很难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再也不理西里斯了。

但最后我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常常默默地跟在西里斯旁边,现在我能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只是詹姆仍偶尔对我绿色的袍子皱眉头。

 

09.

二年级,西里斯开始被表白。

成群结队的一年级学妹看见他就脸红,就连三四年级的学姐也常常对他抛媚眼,西里斯对这些根本不在意,我松了一口气。

但没完全松完。

因为有的是漂亮姑娘接二连三地在他身边冒出来。

 

三年级,西里斯开始约会。

约会对象不是我。

詹姆告诉我西里斯开始约会时,我下意识地按上了心口,时间长了我就发现,只要西里斯表现出讨厌我或爱上别人的样子,就会心绞痛。这是诅咒的表现。

还好,还没有心绞痛。

如果他爱上别人,那我将没法活到成年。

莱姆斯给我复述了一遍西里斯的原话:“哦,是啊,因为她挺漂亮的,就答应咯。”

我扯了下嘴角,因为我已经能想象到他懒洋洋地说这话的样子了。

 

四年级,西里斯开始疏远我。

这个是肉眼可见的,甚至是可以预料的。四年来发生过太多太多让我难过的事情,这只是其中一件。

他说他很忙,但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四年级,连O.W.Ls都不用准备,怎么会忙呢?

我知道他大概在敷衍我,这不应该放在心上,如果我真的是一个贪恋心上人的少女,一定不会在意这个,最多是伤心罢了。问题在于,这件事和我的性命息息相关。

我的心绞痛越来越频繁。

西里斯在意我吗?好像有一点,我是他时间最长的朋友,但是这个朋友的排序远在詹姆、莱姆斯、甚至他兄弟的暗恋对象莉莉、甚至魁地奇的后面。我猜是他觉得我反正一直都在,年纪越大,我越慢慢明白我的错误:我不该对他太好的。

 

10.

五年级,西里斯仍然疏远我。

有三个月,他甚至不愿意和我说话。心绞痛超级痛,但我也没说话地走开了。

在O.W.L结束的那天下午,我坐在黑湖边上看着水纹一圈圈荡开,岸边的芦苇把我的身形遮掩了大半。我的反应开始变得迟钝,五感衰弱,就连做题目也开始吃力。

耳畔模糊地传来西里斯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看见西里斯厌倦的声音:“我很无聊——希望今天是满月。”

我没细想满月的事,心里在想,他好像心情不好。

接着詹姆说话了:“那会让你活跃起来的,大脚板,瞧那是谁……”

我也跟着转过头去,看见了斯内普准备穿过草坪。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便站起身朝斯内普的方向走去。

西里斯看见斯内普时明显有了兴趣,当他看见旁边站着我时——也许是我看错了——他更有精神了,简直像一只嗅到兔子的狗。

“好极了,”他柔声说,“鼻涕虫斯内普。”  斯内普已经又站了起来,正把普通巫师等级考卷往书包里塞。当他离开灌木丛的陰影,准备穿过草坪时,西里斯和詹姆站了起来。莱姆斯和彼得都坐着没有动:莱姆斯仍然低头紧盯着自己的书本,但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移动,眉尖有一道浅浅的皱痕;彼得的目光轮流从西里斯、詹姆和斯内普身上掠过,脸上带着一种渴望能发生什么的表情。“好吗,鼻涕虫?”詹姆大声说道。  斯内普的反应极快,这五年来几乎每一天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也习惯于夹在这两拨人中间打圆场,便也默默地抽出了魔杖。斯内普面色很阴沉,我打赌他下一秒要来一个恶咒。

但是詹姆更快:“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往空中飞出12英尺高,然后一声轻响落进他身后的草丛里。西里斯一阵大笑,眼睛却看着我。“障碍重重!”他说着,将魔杖对准了斯内普,后者刚往自己掉落的魔杖扑过去,半路就被撞倒在地。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观看。他们中的一些人站起身围拢上来。有些露出理解的表情,另一些则很娱乐。  斯内普喘息着躺在地上。詹姆和西里斯朝他走过去,手里举着魔杖,詹姆边走还边扭头向湖边的女孩们瞟。我终于说话了:“西里斯,不要这样。”

西里斯的笑僵住了,然后立即换了一副神情,一副很高傲、嗤之以鼻的神色。

他柔声说:“南汀格尔,你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心绞痛,我牙关猛地咬住,额上开始冒冷汗。诅咒发作了。

“考试怎么样,鼻涕虫?”詹姆说。“我瞧着他呢,他的鼻子在羊皮纸上擦来擦去,”西里斯不再关注我,转而对斯内普说,“那上面一定到处都是大大的油渍,他们压根没法认出一个字。”

彼得尖声嗤笑着。斯内普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咒语在他身上仍然起着作用;他挣扎着,就好象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样。周围的声音开始模糊,我疼得没有心思关心别的。如果可以,我痛得恨不得在草坪上打滚,但是西里斯的声音仍然冷淡地刺入我的耳朵。

“等着什么?你要怎么做,鼻涕虫斯内普,在我们身上擦鼻子?”

随后好像有别的人在说话,我猜是莉莉来了,因为詹姆的声音很明显开始变得醇厚迷人,语气都变得礼貌。

“真不走运,尖头叉子。”西里斯的声音,但他的尾音开始变得惊讶。是发生什么了吗?我努力抬起头,看见一道血痕在詹姆·波特的脸上。

我现在仍能站直着身子在这儿属实幸运,但是实际上是我已经不太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

看不清,听不清,甚至听不太懂。

他们好像朝斯内普施咒了,我看见斯内普的头似乎朝下倒了,视线模糊,但我仍勉强找到了西里斯的那道身影,喊到:“西里斯,求你放开他!”

西里斯什么表情呢?我看不清了,但是一阵沉默后,我听见他说:“你现在越来越有斯莱特林那种,令人作呕的装腔作势了哇。”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该不会是学着莉莉·伊万斯吧?你该不会——”

“以为我喜欢你吧?”

“以为你能拿捏我?”他大笑,“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斯莱特林,南汀格尔,你总是这样一副下一秒就要死了的样子,你就不能站直了、不躲不闪地和别人说话吗?”

从来没有过这么痛过。

诅咒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爆发,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喉头不断涌出的血,而我死死咬住嘴唇,没有露出一点点。

我离开了这里,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跑了。

 

我其实跑不了多远,只是回到了黑湖边的芦苇丛里,把整个身子都遮住,终于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吐血。

我想起来还没有告诉妈妈,尽管她其实已经有所猜测,但是怎么都撬不开我的嘴。

应该告诉她的,其实。

“你,你还好吗?”

莉莉的声音,我不敢回头,怕被发现我在吐血。

“你别伤心,西里斯平时从不说这种话,他对你总是不太一样——”我想,当然,他总是格外讨厌我,她继续说,“……唉,总而言之,这个年纪的男孩没一个好东西。”

她擦了擦鼻子,我终于听出来她也在哭。

就在这时,我的鼻子忽然一痛,我迟缓地摸上去,低头只能看见一片红。

“辛西娅!”

 

会死。

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会死。

我被送到了圣芒戈,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的东西都收拾整齐地被家养小精灵搬到了医院。实际上,我已经不清楚还能不能回到霍格沃茨。

我告诉了父母五岁的事情,父母并没有责怪我,他们只是不停地安抚我,甚至也并不责怪西里斯。

我问他们怎么办,他们苦笑说还能怎么办。

好像是打算去提亲。

提亲虽然不能让我痊愈,但是可以先抢救一下我的命,别叫我就这么窝囊地死在这里。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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