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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爱莲说》探寻中国爱荷的文化精神

2024-07-16 10:1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周敦颐爱莲的原因是他主张人应有“积极入世,而又不受尘世污染”的君子风范。他对陶渊明逃避现实、隐逸自清并不认同。至于众人都喜爱争名逐利,汲汲于富贵的牡丹,则被周敦颐所鄙夷……本文作者从周敦颐理学思想角度阐述了他的人生观、道德观,对于今日社会仍不失为淳化世风的良药。尤其,荷在佛教中的文化含义被周敦颐引入其理学中,使得中国人爱荷的文化精神内涵由此真正确立。

为什么在菊花、牡丹等众花之中,“予独爱莲”呢?因为菊是“花之隐逸者”,它耻与众芳为伍而开在百花之后;而牡丹浓艳,仪态雍容,所以是“花之富贵者”。唯莲有君子风范,是“花之君子者也”。作者以无限感慨的心情指出,能像爱菊的陶渊明那样远离污浊社会的隐者,东晋以后已经很少了;能追慕君子之风,自己得引为同志者,则更乏其人;而世人都争名逐利,汲汲于富贵。“牡丹之爱,宜乎众矣”,含蓄深刻地流露出对世风日下的深深隐忧,耐人思索寻味。

那么周敦颐为什么单单选择莲花作为君子的象征呢?他所称道的君子又是什么样的人呢?这似能从他的理学思想中寻找出答案。

周敦颐的理学思想是道家思想与传统儒家思想以及佛家思想的混合。莲花与佛教有着密切关系。如来之佛座,即作莲花形,称莲台。佛教言性,也多以莲为比。佛教思想的影响应该说是周敦颐爱莲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有一首题莲诗:“佛爱我亦爱,清香蝶不偷。一般清意味,不上美人头。”“佛爱我亦爱”,是说得很清楚的。《华严经探玄记》有一段以莲为喻言佛性的文字,提到莲花“在泥不染”,“自性开发”,具有“一香、二净、三柔软、四可爱”,的“四德”。周敦颐笔下的莲花与之别无二致,由此可见佛教思想对《爱莲说》一文的具体影响。

佛教对莲花的赞美之所以能引起周敦颐的共鸣,是因为他们对莲花品性的解释恰可借用来为自己的学说服务。莲花具备了周敦颐所尊崇的君子的一切美好的东西,以具体可视的形象为他的道德观做出了注脚。

周敦颐的道德论同样吸收了佛道二家的思想,所不同的是他主张积极入世。入世而又不受尘世的污染,能够成为君子,以至为贤、为圣,关键就在于要做到“无欲”。他说:“圣可学乎?曰:可。曰:有要乎? 曰:有。请闻焉。曰:一为要。一者,无欲也。无欲则静虚动直。”(《通书·圣学》)“静虚”指心境宁静而空灵,“动直”指行动正直。据此,他为人们选择的君子的样板是颜回。颜回身“在陋巷”,并没有出世,不但不受污染,反而修养成为“亚圣”。原因何在呢?他说:“夫富贵,人所爱也,颜子不爱不求,而乐乎贫。”(《通书·颜子》)也就是说颜回做到了“无欲”。当然这种“无欲”的主张,今天来看是十分有害的。

周敦颐举颜渊是以人作例证,咏莲花则是借物为譬喻,目的是一样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虽身处污浊的尘世,却既不移于俗,又不媚于世,能够洁身自好。“中通外直”,是指胸中没有各种欲望充塞,因此做到了“静虚动直”。“不蔓不枝”,就是能坚守“无欲”这个“一”,而不生他想,不入歧途。“香远益清”,则指高尚的品德、美好的声誉,恰如莲之暗香潜溢,流芳远播。“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则表现出君子傲然立世,可亲近,可向风仰慕,却决不可轻慢狎侮的自尊性格。

至此,也就不难理解在《爱莲说》中作者何以于字里行间流露出对陶渊明不肯苟同的态度。陶渊明的高风亮节,代为世人所重;但以周敦颐的观点来看,“解体世纷,结志区外,定迹深栖,于是乎远”(颜延之《陶征士诔》),显得不够十全十美。周敦颐心目中的君子是既能安于箪食瓢饮生活而不忘用世的“亚圣”颜子,而不是躬耕乡里、向往世外桃源的隐士陶渊明。

《爱连说》通过莲花寄寓了作者的理学思想,带有明显的局限性。但是多少年来,人们都以自己的感受去理解它,使莲花成为高尚洁美人格的象征。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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