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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书信 MOZART L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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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您此刻具有坚毅的力量准备好来听一个最悲惨、最痛心的故事:我于3日写的上一封信中,已经告诉过您不会有好消息可以听到。就在那一天(3日)夜里10时21分,我的母亲平安地睡着在主的怀里;的确,当我写信给您时,她已经享受到天国的幸福——一切都已过去。那时我在夜里写信给您、希望你和我亲爱的姐姐会原谅我这个微小的然而很必要的欺骗;因为我自己的痛苦来判断你们将要经受的痛苦,我确实不能容许自己用这个噩耗给你们一个突袭!但我希望你们现在已经鼓起勇气来听这个最坏的消息,希望你们经过最初沉浸在自然而十分正当的眼泪和痛苦之后,终能顺从上帝的意志并崇拜他的渺不可求和深不可测的、全智全能的恩佐。你们不难想象我所忍受的一切——当事情向最坏的方向直线发展时,我能镇静地忍受他所需要的勇气和毅力。但仁慈的上帝恩宠有加,使我能够经受得住,我曾痛哭流涕,悲不自胜——但这有什么用呢?因此我试图安慰自己:你们也这样做吧,亲爱的父亲,亲爱的姐姐!哭泣,哭泣你们不能不哭泣,但最终需要宽慰。不要忘记,这是我能的上帝的意志——我们怎么可以反抗呢?还是让我们祈祷他吧,还要感谢他的仁慈,因为她的死是幸福的死。在这痛苦的时刻,有三件事可以给我安慰——我要坚定不移第完全服从上帝的意志,见到他安详的死,是我感到他一下子变得如此喜悦;现在他比我们要幸福的多!

那时我的确想和她一同逝去。从这个愿望最后产生了我的第三个安慰的源泉——想到了我们没有永远失去她——我们将和她再度重逢——我们将生活在一起,远比生活在这个世界更为欢乐,更为幸福。我们 不知道和她再相逢的时刻何时来到——但这不会扰乱我;当上帝愿意时,我随时作好准备。是的,他的最神圣的意志已经实现。让我们为为她的灵魂朗读虔诚的祷文,并把我们的思想转向别的事情,因为一切事情都有它们适当的时间。我在埃皮奈夫人和格里姆先生家里写这封信,我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有一个漂亮的小房间,外面景色宜人,只要没有什么别的事,我总是很愉快。但愿能听到亲爱的父亲和姐姐沉着坚毅地完全顺从上帝的意志——怀着上帝安排一切归于至善的坚定信念信赖着上帝,这对于对于帮助我恢复平静将有莫大的裨益。我亲爱的父亲!不要后退!最亲爱的姐姐,坚强起来!你还不了解你的弟弟的好心——因为他还不能证明它。我的两位亲人,保重你们的身体。不要忘记你们有一个儿子、一个弟弟,他正尽力以赴,使你们欢乐——要知道有一天你们会承认他的期望和幸福——这一定会使他感到光荣,要知道有一天你们还会尽力使他快乐。晤,那时我们将尽可能和平她、光荣地、心满意足地一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当上帝愿意时,我们将在夭国里重逢——我们生而注定着要走向这个目标。   我已收到您29日的信,感谢上帝,我高兴地得知你们都很健康。听了海顿酒醉的故事,我不禁哑然失笑。如果有我在场,我一定会咬他的耳朵说: “阿德尔加泽!”这样一个能人,担任着因尊敬上帝而任命的职务,在坐满了人的教室里,当着大主教和全体宫廷官员的面,却因自己的过错而不能履行他的职责,的确是很不光彩的,多么荒唐!这就是我厌恶萨尔茨堡——那些粗鲁、邋遢、放荡的宫廷音乐家的主要原因。哼,没有一个有教养的老实人可以和他们共处!真的,他不会去结交他们,而是感到耻与为伍。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那些音乐家都不受尊敬,不得人 心,那乐队只要组织得像曼海姆乐队那样就好了。我真希望您去看看那里通行的训练和坎纳比希行使的权力。那里一切事情做得都很认真。坎纳比希是我所见的最好的指挥,他的属下既爱他,又怕他。而且,全市人民和他的士兵也都很尊敬他。不过,他们的举止的确和我们完全不同。他们作风正派,穿着整齐,不到酒馆里去大吃大喝。这在萨尔茨堡是完全做不到的,除非公爵信任您或我,在音乐方面让我们全权处理——否则是弄不好的。在萨尔茨堡:所有的人(或者不如说没有人)为音乐而焦虑。如果要我去从事音乐,就要给我行动的完全自由。总管家从不和我谈音乐或任何有关音乐的事情。困为宫廷里的一个官不能做乐工的工作,而一个乐工却可以把官的工作做得很好……您和施塔伦博克伯爵② 一同操持全部事务,工作非常熟练,的确就像尤利西斯一样——事情既已开始,只好继续干下去,但不要让自己受人蒙蔽——有时凑巧和那只头戴冠饰的鹅③谈话,尤其要小心防范。我认识她,请相信我,她是个口蜜腹剑的人。这是很自然的,由于整个事情还处于悬而未决的状态,许多项目必须在我可以接受条件以前认可;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不管什么地方都比萨尔茨堡好。但我不需要发愁,反正全部同意我提出的要求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要 价很高。不过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一切事情安排得很妥当,我就不用再迟疑——要是能争取到和您在一起的幸福就好了。如果萨尔茨堡人民需要我,就应该同意我的一切要求——否则他们肯定要不到我……我在神圣音乐会上和皮钦尼说了话。当 我们偶然碰面时,他对我非常客气,我也对:很客气。要不是偶然相遇,我不会去结识他.对别的作曲家也是这样。我懂行——他们也懂行——这就够了。我已告诉过您, 我的交响曲在神圣音乐会演出获得巨大的成功。如果我接受委托写一部歌剧,在许多方都会碰到麻烦,但我不大在乎,因为我已训练有素;只要混淆不清的法语不要 给音乐添麻烦就行。实际上这是毫无希望,相比之下德语要高明得多。还有那些男女歌手!他们实在是配不上歌手的名--因为他们不是在唱,而是在 吼叫,在还用尽他们的力气,从鼻子里、从喉咙里使出劲来。我要为下一个四旬斋写一部法国清唱剧,在神圣音乐会演出。总监勒.格罗惊奇地望着我。您应该知道,管我每天和他在 一起,复活节以后却还没有和他接触过;他不演奏我的《协奏式交响曲》我很生气。我常常去肴望和同住一宅的拉夫先生,每次都要经过他的 房间。他的仆人和女佣人常常看见我,我常请他们代为问候。他不演奏《协奏式交响曲》确实是很可惜的,因为它可能获得巨大的成功——但现在他己没有机会 演出它了,问题在于:他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四位演奏家?有一天,当我去看望拉夫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说他不在家,但一定很快就回来,我就等着。勒·格罗先生走进屋里来对我说: “有幸再见到你,真是太奇妙了。” “是的,我有很多事要做” “希望你今天和我们一起吃中饭,好吗?” “很抱歉,我已和别人约好了。”“莫扎特先生,过几天我真的要约你在一起玩一天。” “我一定会很高兴的。”经过了长时间的沉默,最后说: “你愿意为我、为圣体节写一部大交响曲吗?”“为何不愿意?”“可以一言为定吗?” “好吧,如果它的演出也可以一言为定的话,希望它不会遭受和《协奏式交响曲》同样的命运。”于是跳舞开始。他一再表示抱歉,但说不出更多的话来。总之,交响曲受到了高度的赞许——勒.格罗非常喜欢它,他说,这是他演出的最好的交响曲。但行板没有受到他赏识的好运气;他说它转调太多,并且太长。但他这个意见是有所根据的,那就是,第一乐章和末乐章演完后,听众都大声叫奸,连鼓掌都给忘了。可是行板确实是我自己以及行家们、音乐爱好者和听过演出的大多数人所非常喜欢的一个乐章。它和勒·格罗的说法恰恰相反——是一个非常简短的乐章。但为了使他和他所说的其他人满意,我已写了一个新的行板——两个行板各有优点,因为两者性格不同。但我更喜欢新的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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