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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提】耳廓狐的秘密时期
整点小情侣磕磕 一小时摸鱼无脑产物,看个乐 提纳里你什么时候来我壶里啊wwww (然后我被赛诺薄纱) 可能有点ooc 祝阅读愉快 赛诺回到家,发现那个熟悉的套着淡绿条纹围裙的身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厨房探出头来平静地招呼他。他脱下外套,换上软乎乎的拖鞋,到厨房看了一眼,冷冰冰的锅碗瓢盆让他意识到今天的晚饭可能没有了着落。 “提纳里?”他犹疑着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这可真是奇了,他的这位巡林官除了带的几个见习生外几乎没有其他社交,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提纳里外出应酬的可能性。再说了,他到客厅又扫了几眼,并没有看到类似留言纸条似的东西,一尘不染的茶几上只放着插着须弥蔷薇的花瓶和提纳里平常惯用的墨绿色茶杯。 他挠了挠头,今天家里有点安静的过分了。 在睡觉?他又推开卧室门。卧室里静悄悄黑糊糊的,他打开灯,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他的卡牌一张张收好放到床头柜上,整个房间颇有一种整洁的提纳里式风格。 “提纳里?”他放开嗓门喊了一声。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赛诺自己的呼吸声。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手心甚至有些出汗了。 他开始猜想是不是林子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或许是那个有点毛手毛脚的绿头发小姑娘惹了什么麻烦,需要师傅亲自出面摆平;又或许是死域突然在城郭附近被发现,他甚至来不及给赛诺留下纸条便匆匆出了门。这样想着想着,赛诺竟然不自觉地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正在一点点消失,半边身子被压麻了,赛诺听到自己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声。提纳里依旧没有回来,他越来越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搜到两片干面包塞到嘴里,姑且将饥饿感压下去。接着他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又出门在附近林子里转了一圈,企图在某棵树的背后找到一对尖尖长长的毛茸茸耳朵出来。后来他一拍脑门,想到提纳里曾经说过自家后院还有个他用来储藏蔬菜和各种植被样本用的地窖。 倒也不能怪他到现在才想起来,赛诺没有下过那个地窖,他对那些绿油油的植物的兴趣远没有纸牌来的大,因此提纳里得以拥有一片属于他的小小空间,可供他用来进行一些稀奇古怪的实验,而同时可以保持家里的清洁。 他拉开地窖门,刚跨了两步台阶就听到了一声仿佛是压抑着的喘息。于是刚才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却立马又被新的焦虑和担忧取代。 “提纳里?”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黑暗里传来一声咕哝,他没有听清楚,不过确定了他此刻就在这地下空间的某个角落。胡狼的天性让他即使在没有光的地方也能敏锐地感知到生物的存在,他凭着刚才的那阵声音和空气中的气味定位,摸到了一团蜷缩着的热乎乎的身子。 “你还好吗?”赛诺担忧地问。他碰到提纳里的脸,温度高的简直要烫了他一下。 他决定带他去看医生。于是俯身将提纳里抱了起来。提纳里几乎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揽上了他的脖子,热的吓人的身子紧紧贴着赛诺的前胸。 “赛诺?”提纳里黏稠的声音钻到赛诺耳朵里,弄的他心里痒乎乎的。 他认为是提纳里发烧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他开始神志不清地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赛诺任由他胡闹着,但回到地面上的时候,他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了。 提纳里将整张脸埋到他胸前,大口呼吸着赛诺身上的气味,毛绒绒的长耳朵软软地耷拉着,好像在乞求一双手的爱抚和瘙痒,大尾巴也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赛诺的腰,尾巴尖在他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几乎弄的他寸步难行。 “提纳里,乖一些。”他无奈地说。 “赛诺,”提纳里仰起脸,赛诺发现他的眼睛里像腾起了林间的雾一样。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的嫣红一片,赛诺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额头上沁出了汗。 “赛诺……我想要……” 赛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平日里他绝不可能在一本正经的巡林官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因此他此时的震惊不亚于上次提纳里尝毒蘑菇出现幻觉把他当做稀奇的白叶植物仔细研究时的心情。话说回来,赛诺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人君子,面对着眼前如此的诱惑能心如止水视而不见。他现在想的只有怎样把这只窝在自己怀里求欢的小狐狸吃干抹净,真是奇怪,他们俩的理智仿佛被一起落在了昏暗的地下。 他磕磕绊绊地抱着提纳里回到房间。确认了他不是生病或着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赛诺彻底放下了心。但提纳里好像是已经忍到了极限,赛诺刚将他平放到床上,他就急不可耐地抱着赛诺的头胡乱亲了上来。 ……… 赛诺坐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玩着纸牌,提纳里被他拥在怀里,浑身虚脱地靠着他的肩。 “打一局吗?”他坏笑着看着怀里人,趁机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提纳里很明显想把他推开,但是尝试了几次后便放弃了徒劳的努力。他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张嘴嘶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赛诺,”他用力清了清喉咙,尽量使自己微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正常一点。“有个消息,我的发情期可能还会持续几天。” “嗯?”赛诺一手抓着牌,“那明天我就去请假。” “不用,你只要在回来时……” “发现你蜷缩在地上任人宰割?”赛诺将他搂的紧了一些,“某人今天可把我吓坏了,要不是我找到你,你是不是就想一个人躲在地窖里熬过这次发情期?” “反正以前也是这样,又不是不做不行。”提纳里嘀咕。 “今天是谁把我的衣服都扯烂了我不说。”赛诺忍着笑。提纳里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有我在,就别这么辛苦了。”赛诺揉着提纳里的耳朵,“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提纳里没有答话,赛诺低头蹭了蹭他的脸,将纸牌随手放到一边。 “睡觉睡觉。”他熄了灯,抱着提纳里钻进被窝。“你得养养精神。” “不然难保明天会被我干成什么样。”入睡的前一秒,提纳里听到赛诺黑暗中带着调侃意味的耳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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