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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评论区要求写的。我本来只想码个片段。

俄瓷都是成熟人,祂们不会这样(胡乱分析.jpg)

*主要cp:德意,英法,俄瓷。

*蓝校背景,具体设定请翻阅假如祂们都是老师2 。文章中德意分别就职生物老师和物理老师。

*写作风格极度流水账+意识流,有轻微流血描写,请谨慎阅读,注意避雷。

*不会写文,愿各位不要看得太失望。

审核辛苦了。

(1)

“听说……英和法吵架了?”

当意大利将这则消息发布到论坛时,蓝校暗网内顿时掀起轩然大波。同学纷纷讨论,半是惊疑不定,半是兴奋难抑。吃瓜的本性驱使着他们在论坛上疯狂输出,常年隐匿在暗网中偷窥的老师们默默看完全程,也少不了窃窃私语。

开什么玩笑,全校人,哪怕是日常脑子里插进去个定时炸弹的校董,也清楚英语老师和艺术老师之间是什么关系,并习以为常。这样一对佳人之间却产生了矛盾,还是从意大利嘴里蹦出来的消息。这不得不令人感到好奇。

意大利轻笑着,指尖轻巧一弹,硬币径直飞出,在灯光下反射出异样的光。祂眯了眯眼睛,在那个小玩意掉落的瞬间把它扣在了手臂上。

“我竟不知还有这种事?”韩窃笑,转头又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开玩笑,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两个……”

“既然是从意先生口中说出,那必定不是假的了。”日冷不防插嘴,惹得韩皱眉。日却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不知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那两位现在如何?”

韩反唇相讥:“日老师在闲聊上如此积极不太好吧?身为校医,不应该赶紧回去检查消毒液够不够用吗。”

日满眼都是“你个教学日常错漏百出的小常识课试任教师跟我扯什么本职”的鄙视,眼看着气氛不对劲,怕是就要吵起来。

“嗯……你们俩最好闭嘴哦,我只是个喜欢收集消息的人。”意大利顺势倒在一旁的德身上,淡淡开口:“我的学生告诉我英就在附近。如果被听到你们在议论祂,后果如何我不负责。”

二人正欲开口互撕,听到意大利凉凉的一句,硬生生将脏话吞回了胃里。日和韩各憋着一口气,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几番挣扎,最后都跌跌撞撞地低声咒骂着,往反方向跑走。

“Ciao.*(译:再见)”

意大利勾紧德的脖子,低头嘲笑出声。

德面无表情:“你明明知道祂们在意的点根本不是英法。”

“没错,但我想看的重头戏不是由这俩蠢蛋主导的。英和法才是主演。”意大利好容易止住笑声,若有所思地举起那枚硬币在德眼前晃晃。

“你看,是正面。”

“嗯。”

(2)

五天前。

法坐在桌前,堆起的图纸成了堆小山。祂百无聊赖地削着祂的铅笔,桌下的垃圾箱里已经积满了铅灰。意大利饶有兴趣地在一旁转来转去。

“硬币其实很有意思。小小的,普通的一枚。然而抛出去后你不去看,便永远也不知道那是正还是反。”意大利兴致盎然地掏出枚硬币,在手上转了一圈,“未知真是令人着迷。就着这么个小玩意,也能衍生出各种逸趣横生的小游戏。”

“意,我实在不觉得这能有什么衍生的乐趣。”法有气无力道,平日里灵动的金眼睛里此时却充斥着黯淡,“你总是精力过剩。”

“你得尊重下我的辛苦劳动成果。”

“旁边不是有个更合适的人选吗,德还没去上课呢。”法懒懒回应。

德抬了抬眼镜,并不是很想理这两个人。

“嘿!朋友,你怎能用这般冷漠的话来敷衍我!”意有些不满,“难不成某位绅士的一个小出差,对你的打击就这么大?”

几秒钟的沉默,法转过头来瞪着意大利。

意大利甩了甩脑后的小辫子:“好吧,悲哀的痴情郎,但你得知道,我是最靠谱的消息来源,与其独自黯然神伤,不如来问问我祂什么时候回来。”

“嗯哼,以玩世不恭和好赌著称的物理老师意大利。”法挑起一边眉毛,扯起丝嘲讽的笑意,祂随手在纸上画了几条线,大致勾勒出副单片金丝眼镜的轮廓。

“……少损,我还没算之前你向美告我打牌状的账呢。”意大利有些咬牙切齿,不过下一秒又笑了起来,“大英的行程向来都不固定,看你失落的程度,祂离开至少三四个月了吧?”

法依旧低头打草稿。

“而且,祂事先好像并没有通知过你。”

法的手腕歪了歪。铅笔的画线稍微偏了那么一点,夹杂在整齐划一的排线里,尤为刺眼。祂立刻拿起橡皮擦干净。

“很难忍吧?毕竟相隔异地那么久,哎。”

“一直在那叽叽呱呱,你可真像只绿脑袋乌鸦。”法丢开橡皮擦,礼貌微笑,“要是耽误完成画作,我明天绝对不吝啬在课上和学生讨论你和德在私事上……”

意大利:“闭嘴,你这个法棍脑袋。”

法朝祂递了个wink。

意大利抱着手:“玩笑归玩笑,我还是可以告诉你英的行程的。”

“感谢您的大公无私——”法拖长了声音,“但别告诉我条件是去玩你那糟糕的游戏。”

“Soluzione positiva.*(译:正解)”意大利笑的人畜无害。

“嘿……”

“来吧?”对方做出个请的手势。

法舌头卷了卷,拒绝的字音已经下意识涌到舌尖。思考几番,祂却又抬高下巴,同意了对方的邀请。

英那个混蛋总是不回来,天性喜爱追寻刺激的自己都快闲疯了,加上平时除了授课之外就鲜少有其他的乐子,再憋下去总得出些毛病。法撇撇嘴。虽然意一看就不是单纯好心为祂消遣寂寞,但要论算计,谁套路谁还不一定。

更何况,从意大利口中套出英的行程消息,对法来说的确是个重要事情。祂可要好好“惩罚”一下某只久久不归的狐狸。

法起身伸了个克制的懒腰,流线型的身材被窗帘缝隙处透出的微光一展无遗。祂拉紧了窗帘,转身走向意大利和德。

……

“所以……结果是我输了?”法一脸不可置信,久久盯着意大利手上那枚小玩意,连贝雷帽被使坏的对方扯下来了都无暇去关注。

“抛五次,都是正面???”祂几近失声。

德冷不丁出手拍落了帽子,默默放回到法脑袋上:“眼睛长你脸上,自己看。”

意大利笑的猖狂,手被打了也毫不在意:“快快,告诉我你答应过什么!”

法有些难办地耸肩:“宝贝,你要想和我深入交流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矮子先生。”意大利难得文质彬彬,“我之前说的是‘假如法兰西关于愚蠢的硬币小游戏都输给意大利的话,就要在未来四天假装德的情人’。”

德深深看了意一眼。

法有些懊恼地哼哼了几声,算是默认这次自己认栽,倒也没有过多在意这次博弈的得失如何。祂们仨一向玩得比较开,时不时开些过分的玩笑已是常事,但祂更想知道的是……

“英呢,祂什么时候回。”法理了理贝雷帽。

三个人站在教学楼顶楼的天台上,任由喧嚣的风撩起祂们的衣摆。天空中点缀着的那几朵云,伴随着逐渐淡浅的色彩消失在天际,只剩下无穷静谧的苍蓝。意大利点燃根香烟含进嘴里,也不管这是否会呛到其他二人。祂自顾自在翻腾的气浪中眯起眼,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上勾起。

“四天后。”祂语气平淡。

“喔,你安排的时间可真巧。”法漫不经心回应,“当完可怜的德的替补男友之后,我就又要回归本职做一个称职的情人。”

“噗……要求刺激的人是你,我可是做出了很大牺牲的哦?”意大利叼着香烟,有些无奈。祂的腰不知什么时候被德死死的抱住,衣扣被解开了几颗,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向对方那边倾斜,嘴上却还是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法笑了声,自知继续待下去没有意思,便挥挥手告别,只留德意二人继续在上面。

随祂们去吧,法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心里盘算着到时如何向英问罪。

那厢。

法下楼梯的声音刚消失,意大利就感受到强烈的失重——祂的身体被德抱起,完完全全禁锢在了怀里。动作幅度略大,衣衫本就在先前的动作里凌乱,外套此刻更是直接被掀开,露出了内里洁白的衬衫。德居高临下,却一言不发,只是垂眸凝视意大利。意大利则依旧叼着烟,虎牙轻轻磨砺着舌尖,也直视着对方。

很明显是有话想说嘛。

“你就把我这么交给了法?”德咬字清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这句。

“给这两个可怜蛋制造点机会。想想,假如你几个月都碰不到我……”意大利得意轻笑。

德捧起了对方的脸,烦躁出声:“亏得你能在祂面前装傻这么久。”

“哼…”

意大利还没能意犹未尽吐出最后那口烟,香烟就被德拔出丢到了地上。不知是谁的鞋底碾灭了它,只有余下的火星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衣料摩擦的声音顺着空气传出,随即又破碎在风这个值得信赖的保密者里。

祂们激烈地亲吻,身体紧紧相贴。未散尽的烟雾在急剧升温的空气里乱了手脚,反倒为其平添上了几分暧昧。

(3)

世间的缘分或许就是如此的奇妙,全能的上帝也无法否认,那恼人的红线虽若即若离,时隐时现,冥冥之中却早已缠绕住人的脚踝,直教人心甘情愿地沉沦进去,如同暖色与冷色之间的博弈,相异的色彩凶狠地叫嚣着,吞噬倾轧对方,然而总在最后心照不宣的妥协、沉醉在一起,难以分离。

哪怕醉人的爱意背后是两颗未曾真正相交的心。

夕阳越过天边,温柔地倾洒在大地上,在入夜前留给人们最后的暖意,以期抵御夜间无情的寒凉。

天暗下来了。闪电映亮整个天空,随后又沉寂下去,沉闷的雷声接踵而至,预示着暴雨的来临。

英坐在沙发上,客厅内并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桌上摆着杯未冷的红茶——那是为犒劳出差久归的自己准备的。祂捂了捂发凉的指尖,想去端起茶杯,却在下一秒手一错打翻。清脆的裂响声,杯底砸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略显深色的茶水沁入地毯,衬着洁白的碎瓷片,显得混乱而触目惊心。

正如祂此时的内心一般。

英沉默着,克制地收回了手指。

祂无法冷静地回想起昨天下午发生的那一切……

早些时候,当得知自己能提早从那该死的工作项目中撤离时,祂露出了连月工作以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真是遗憾,但我很高兴。”天知道祂在这几个月中过得有多么煎熬。出于美的要求,祂不得不去应付铺天盖地的工作,甚至因此没能在离开前留给法一个离别吻,这令祂非常遗憾。如今能尽早回去,祂立刻有条不紊地收拾好行李离开,竟也破天荒地没再纠结绅士告别礼。

可当祂一身风尘仆仆推开恋人的办公室门时,看到的却是法坐在德的大腿上,勾着对方的下巴,俯身说着些什么的场景。二人靠得极近,法那玩味又热切的眼神令祂的心抽痛了一下。单片眼镜在赶路的过程中沾染上了湿冷的雾气,左眼模模糊糊看不太清,祂立刻取下,准备上前,却见法转头,像是受到了惊吓,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慌乱。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反应的。镜片已经摘下,祂却只感觉眼前的景象被利器强行分割成了数份,一点一点崩毁,唯有法慌乱的神情挥之不去,仿佛是谁用匕首将其深深刺在了祂的大脑皮层上,极深,极痛。祂盯着祂的恋人,胸腔沉重得几乎无法呼吸。

祂或许把对方狠狠拽了过来,厉声命令德离开…在关上门后,祂将对方摁在墙上,试图开口询问,但粗暴的动作可能吓到了法,对方猛的挣开,接着又被自己更狠的钳制住……之后祂记不太清了,似乎是大吵了一架。祂们仿佛回到了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二人都偏执的想让对方低头,为此不惜用最狠毒的语言去攻击、肢体上的冲突与碰撞——法的手腕被捏的青紫,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猩红印染,对方的愤恨表情终于让祂稍微回过神来。英猛的松开,又颤抖着伸出去手,却被对方无情的拍开。

迟了。

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夺门而去,只觉得心中的哪块地方持续不断地收缩,疼痛。

祂指尖冰凉的可怕,面上却逐渐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

祂被随后赶来的意大利拉了出去,德意二人手舞足蹈的向祂解释,但祂一声也听不进去。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微微的刺痛唤回了英的思绪,祂张开手掌,掌心处有被碎瓷片划伤的痕迹。祂恍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客厅里,身体却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这真是糟糕,英皱眉。已经过去一天了,法还没有回来过。祂会去哪?

亦或者说,祂不会再回来了……

英猛得攥紧了手,即刻将这个想法其扼杀在了脑内。不可能,自己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弦崩的越来越紧,锋利得像是刀刃。

法,祂的恋人,不能属于除祂以外的其他人,哪怕是对方想离开。

病态般的欲念疯狂地滋生,像是要啃食掉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仅使留下占有恋人的一切这唯一的想法。

但…

闪电突如其来,一瞬间照亮了屋内。紧随其后,雷声就在窗边炸响,可怖地压迫着周边的空气,炸裂出气流的哀鸣。

伤口处流出了粘稠的血液,顺着手指一滴一滴流了下来,与已冷的茶水混合在一起,浑浊不堪。英冷冷瞥了一眼,抽了张纸,弯腰去收拾残局。

再等等。

房子的灯光亮起,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英缠上绷带,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祂翻开书籍,垂眸阅读。

一夜过去。

第二日,英和法都翘了班。

美的脸色沉的如同污水般,用抹布拧怕是也能榨出污痕。祂重重地将开会准备用的资料摔在桌上,惊起一阵狂风,座位上的瓷和俄都被惊醒。

“工资不想要了?这两个人竟然都敢不来上班……”美震怒,“法就算了,英是什么毛病?”

“回校董大人,祂们前日下午吵了一架,现在似乎还没有和好呢……”日小声但快速答到。

“吵架。”美的一边眉挑的老高,显然无法理解这其中的联系,祂咬着吸管,“就因为这个?”

“是的。”

空气静默了几秒,偌大的会议室里只能听到美吸可乐的声音。直到瓷举手想开口制止这种行为,美才不情不愿把纸杯丢进了垃圾桶。

“Ridiculous......*(译:真是荒谬)”美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墨镜遮挡着祂的脸,其他人看不清祂的神情,却都情不自禁跟着紧张了起来。一时间,众人都静默下来,等着美说出下文。

“愣着?按规定处理,该扣的钱不要少。另外找个人和祂们联系……啧。”美吹着口哨环顾一周,最后锁定在揉眼睛的瓷身上,“瓷,你去通知祂们,就说‘我给祂们两天期限,滚回来跟我解释清楚原因,做不到的话就卷铺盖走人。’”

莫名被点名的瓷撑着脑袋,强打起精神:“非要说的这么粗鲁吗。”

美笑:“都知道你翩翩君子,这种事难得到你?”

俄皱起眉,想说些什么,被瓷拍肩按下去。

会议结束。瓷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收拾好自己的教案,整个人几乎是靠在俄身上,被俄牵着才站起来。

二人沐浴在晨光下,慢慢走进办公室。

蓝校内语文和数学教师办公室是连在一起的。

“这明显是甩锅行为。”俄把一堆未批改的数学作业搬上桌,“为什么答应?”

“你早就想问了吧?”瓷笑了,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一口气喝下去,这才差不多回过魂。

“嗯,还有你这么困的原因,我昨晚明明没去你那。”俄批改的飞快。

“因为法昨晚造访了。”

俄立刻抬头看祂。

“祂做了什么?”

“和我聊了一晚上天。想什么呢。”瓷弹了俄一个脑瓜崩,对方冷峻的神情立刻土崩瓦解,捂着额头还有些懵。

“是和英吵架那事。”瓷又抿了口咖啡,“意思是英误会了祂,但祂并不想立即和对方解释清楚,很纠结。”

“这种事找你干嘛?”俄语气略带不满。

“可能因为我是我们五个中最有能力管事的那位?”瓷沉吟一秒,“本来我并不打算让祂上来,我不能接受让除了你之外的人进入我住的地方,但是……”

当时是深夜,瓷顺着阳台往下看,法虽然是笑着的,但手臂上的淤痕清晰可见,很明显是发生过什么。

“顺水推舟,我也不希望看到校内发生这种事。正好人也在我那,帮帮忙也无妨。”

俄顿住:“祂现在还在你那里吗。”

“咳……”瓷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俄放下作业起身,沉默着伸出手,紧紧将瓷揽在怀里。一米八六的高个子突然压在身上,瓷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只好伸手抱住对方,一下下轻拍俄坚实的背部。

“好了。”

“我今晚去你那。”俄将头埋在瓷颈窝处,半晌闷闷说道,“别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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