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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里的造型艺术

2023-12-19 04:3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光影里的造型艺术

  ——话剧《白鹿原》舞台灯光设计

  文/冯德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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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信息

  表演剧目:话剧《白鹿原》

  表演地点:中央戏剧学院实验剧场

  表演团队:中央戏剧学院2010级表演系一班

  导演:高景文(表演系教授)

  剧本改编:曹民

  出品人:徐翔

  监制:郝戎、陈刚

  舞台设计:孙大庆(舞美系主任)

  灯光设计:冯德仲(舞美系教授)

  灯光助理:宋超(舞美系讲师)

  李奥、丁明辉、张紫薇(灯光设计专业硕士研究生)

  表演时间:2013年12月17日至26日

  中央戏剧学院2010级表演系一班排演的话剧《白鹿原》于2013年12月17日至26日在中央戏剧学院实验剧场上演。这是一部在原著小说的基础上,参照北京人艺版《白鹿原》和王全安导演的电影版《白鹿原》之后,由曹民进行剧本改编的符合中央戏剧学院教学实践特点的新版《白鹿原》。作为本次演出的灯光设计,担任设计方案的执行工作,我将在以下的篇幅中谈一谈本剧目灯光创作过程中有关具体构思、实现方法、团队合作、教学作用等方面的体会,并以图片的形式展示实际呈现效果。

  【剧本背景】

  《白鹿原》描写的是发生在上世纪中国最为动荡不安的年代,陕北高原上白鹿两家族人以及原上百姓们的恩怨纷争、事态变迁和千苦万难。民族内战、家族恩怨、家仇国恨、王旗更替、父弑儿媳、阴魂寻仇、两党纷争、情人离散、兄弟反目等等事件错综复杂交织在一起,简直就是旧社会中国北方农民生活、挣扎、斗争、反抗的一个个历史缩影。剧本将不同阶级人群的斗争与压迫、父子两代人的信仰冲突、不同革命理想的你死我活集于一身,为观众展现了一个极具中国特色、富有民族内涵的伟大诗篇。[NT:PAGE]

  该剧本主要围绕了两条主线展开:黑娃和田小娥的爱情悲剧;鹿兆海和白灵的爱情悲剧。并通过这两条主线引申出两个重要矛盾冲突:

  封建思想与自由主义

  此矛盾冲突由黑娃和田小娥的爱情展开。黑娃和田小娥是希望突破封建思想枷锁的人,他们希望能够自由恋爱,婚姻不受封建习俗的束缚,而这一点恰恰与白嘉轩、鹿三等长一辈的人的观念产生了巨大的冲突。剧本中,白嘉轩和鹿三是封建旧思想的代表人物,他们认为人只能活在祖宗定下的规矩里,如果人不按照祖宗定的规矩生活办事,就是丢了祖宗的脸、丢了家族的脸,做人永远抬不起头。由此也引出了鹿兆鹏等人,作为晚辈的鹿兆鹏受过新式教育的影响,认为只有新的思想才能使中国脱胎换骨,才能让人民生活幸福;他坚定地认为人们必须砸破祠堂、抛弃祖宗的束缚,才能真正站起来,走向幸福的生活。

  可以看出,封建思想与自由主义的尖锐矛盾,正是白鹿原上两代人世界观、价值观、人生信仰的水火不容的原因,从而导致了黑娃打残白嘉轩、鹿三刀弑田小娥、兆鹏升堂审亲父这样的人间悲剧。并最终以镇妖塔镇压田小娥阴魂将本条主线推向最高潮:田小娥死后阴魂不散,附身于鹿三,欲使原上的人都生不如死。白嘉轩得知后请来了法师降妖除魔,并在田小娥的窑洞上建起一座镇妖塔,将田小娥的骨灰埋于镇妖塔之下,使其灵魂永世不得翻身。

  革命主义的矛盾

  此矛盾冲突由鹿兆海和白灵两人的爱情展开。鹿兆海和白灵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从小都由父母送进了县城的新式学堂接受新思想教育,两人都具备先进思想。但最后两人由于加入了不同的政党,从而步入殊途,之后爱情淡出了两人的关系,空洞的理想和追求充斥了两人的生活。尤其是白灵,最后完全活在对某种理想的憧憬中,与鹿兆鹏(鹿兆海之兄)结为夫妻,抛弃了正常人的生活,投入了一场具有政治特色的婚姻生活中,这也为其最后结局的不幸做了铺垫。

  纵观整个剧本,可以说这是一篇多个悲剧交织在一起的悲壮史诗:田小娥之死、黑娃之死、鹿三之死、鹿兆海之死和白灵之死。而隐藏在这众多悲剧之后的,就是上世纪旧社会中国的历史特色:女性社会地位的卑微低贱、国家被侵略者蹂躏蚕食、国力被多年内战无情地消耗殆尽、自由理想在封建枷锁的扼杀下苟延残喘。

  而无论什么样的历史、时代、思想,都跨越不过一个 “人”字。就像白嘉轩所说:无论谁来了,老百姓都要种地吃饭,都要娶妻生子。也正像是鹿兆海在和白灵步入殊途时所说:无论你是哪个党,无论我们是否有一样的主义,我们就是人,有血有肉的人!在我看来,整个故事,也正是在探索究竟什么是真正的“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有喜怒哀乐。封建也好自由也好、共产也好三民也好,是不能完全占据一个人的全部的。就像该剧最后,白嘉轩虽然心底对黑娃娶田小娥怒不可遏,他由于“腰太硬”而被黑娃打伤致残,但是他在最后审判黑娃的时候还是苦苦地求自己的儿子白孝文放过黑娃,留黑娃一条命;再者,白嘉轩虽然痛苦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白灵放弃乡约、放弃传统,投身革命,并与白灵断交,不再认这个女儿,可当他听说白灵死后,依然痛不欲生。这就是人的伟大,情的伟大,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毁灭人的感情。而中国大地也正是因为有着这种情,才能如此的繁荣昌盛、生生不息;更是有这样的情,才能让热血男儿们为其牺牲自己的血肉之躯;也正是有着这种情,才让《白鹿原》这部壮丽的名著史诗在观众的心底激起层层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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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设计】

  剧本中的舞台场景、戏剧人物和戏剧情节是灯光设计师的重要构思依据和画面支点,以下就从这三个方面入手,详细阐述本次《白鹿原》灯光设计的创作历程。

  舞台场景

  舞台场景是戏剧演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戏剧舞台的画面效果、空间构成、情景气氛和演员活动,同时也为舞台灯光设计提供了画面支点。通过对剧本规定情境的分析可知,本剧本事件大致发生在三个场景中:祠堂、田野、窑洞,因此,对于灯光设计而言根据戏剧情节发展分别处理好这三个场景的灯光效果显得尤为重要。以下就对这三个场景做简要分析:

  祠堂

  祠堂是供人们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除此之外,各房子孙平时有办理婚、丧、寿、喜等事时,也可利用这些宽广的祠堂以作为活动之用;另外,族人有时为了商议族内的重要事务,也利用祠堂作为会聚场所;同时祠堂也是族长行使族权的地方,凡族人违反族规,则在这里被教育和受到处理,直至驱逐出宗祠。因此祠堂可以说是封建道德的法庭。

  剧本中祠堂正是白嘉轩、鹿三等人捍卫封建传统的最后壁垒。由于祠堂具备以上这些功能,所以祠堂的建筑结构应该是厅堂高大,空间感强,整体气氛应该是庄严、肃穆。因此,在灯光方面可以利用一些光束模拟从窗口射进祠堂中的阳光来突出祠堂的空间感,并根据剧本规定情境中事件发生的时间,选择不同的色温来模拟不同时间的阳光效果。同时,在祠堂的场景中,为了突出祠堂的庄重感和历史感,应该避免出现过多的灯光色彩,而是从色温、光位和光比等要素中寻找不同的灯光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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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AA白嘉轩带领族人诵读乡约】

  在白嘉轩带领族人在新修好的祠堂诵读乡约一幕中,利用回光灯从逆顶光的位置向舞台前区的族人投射出多道光束,仿佛在白嘉轩的正上方有一扇窗户,上午温暖的阳光从这扇窗户中倾洒下来,不仅拓宽了舞美的建筑空间,同时还为戏剧中的人勾出了轮廓光,拉开人物与背景、人物与人物之间的空间层次。回光灯的光束感强、光束直径大,在模拟这种阳光投射时的效果比起PAR64筒灯更具优势,同时回光灯的色温较其他舞台常规灯具较低,对上午时分的阳光就有更强的表现力。

  【图AB田福贤严惩田小娥】

  在田福贤聚集众乡人严惩田小娥这一幕中,还是利用回光灯从逆顶光的位置向舞台前区的族人投射出多道光束,模拟从祠堂窗子中倾泻下来的阳光。同时,利用吊杆侧光和流动侧光勾勒出戏剧人物的形体,并利用少量耳光补充演员正面照度。其中逆光的回光灯照度要保持最高,流动侧光在对光时应尽量保证其不投射到地面上,这样在整张画面不损失整体感的同时,还保持了地面上单一方向的人物的影子,更符合阳光照射在人物所投射出影子的特点。

  【图AC众人齐诵乡约】

  在整个话剧最后一场中,全体族人站在祠堂中集体大声朗诵乡约。可以说这场戏是本剧的点题之笔,因为《白鹿原》剧本就是描写的这样一群在乡约里生活、在乡约里挣扎、在乡约里嘻笑怒骂、在乡约里爱恨交加的人们。乡约就是封建卫道士的归宿、也是自由狂想者的枷锁;乡约让有些人心得慰藉、也让有些人命丧黄泉。这正是《白鹿原》让观众思考的、回味的:对待乡约,重视还是无视?戏剧灯光设计要讲究虎头豹尾,在最后点睛之笔处一定要仔细斟酌,将整场气氛提上一个新的高度。在本次《白鹿原》最后一场,我选择来自舞台最后一道吊杆上紧挨在一起的12只PAR60聚光筒灯组合投射出一束巨大的光束,扫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族人,PAR60聚光筒灯的高色温使得画面的力度更加强烈,同时利用吊杆上的烟机给舞台制造出一些烟雾的效果,增加了整个祠堂的神秘感,同时烟雾使得逆光的光束感更强。一个个干净纯粹的影子投射在舞台地面上,使得舞台画面更具庄重感和气势。

  田野

  田野是陕北高原的一大特点:蓝蓝的天空高高在上,一阵阵北风吹过黄土高坡,朴实的人们在土地上种起了一望无际的麦田,麦穗在风中摇摆着,就像水一样激起一层一层的麦浪,满眼间一片片的金黄。黄土高坡是一个光照充足的地方,因此在处理田野的场景中,首先应确定“阳光”的来向,利用不同的灯位、色温、角度和光比塑造出不同时间的光照特点;其次,在田野的场景中要注重天幕的处理,力求拉开画面的空间,使舞台画面中的近景、中景、远景更有层次;再次,干燥多风也是黄土高坡的特点之一,利用烟机制造出烟雾的效果,在拉开舞台画面层次的同时,还可以给观众一种“黄尘飞扬”的感觉。[NT:PAGE]

  【图片AD黑娃出走】

  在黑娃出走这一场戏中,利用上场门低角度的吊笼侧光(回光灯)模拟清晨时田野上日出的效果,舞台后区天幕利用泛光条灯微微点亮一条亮边,仿佛早上起来微微泛白的天际,利用天桥侧光的成像灯勾勒出麦田中的麦穗,增强了舞台的空间感和层次感。微微放一些烟雾,营造出早起天刚蒙蒙亮时,白鹿原上雾气扩散的效果。

  【图片AE黑娃和田小娥调情】

  在黑娃和小娥初次调情的场景,通过对规定情境的分析,可以判断出两人见面应该是在一天忙碌后的黄昏,麦客们已经收工回家,田野上一片寂静,只剩下黑娃和田小娥两人沉浸在兴奋与浪漫之中。上场门低角度的吊笼侧光(回光灯)模拟出黄昏时田野上日落效果,舞台后区天幕利用泛光条灯微微点亮一条亮边,天桥侧光的成像灯勾勒出麦田中的麦穗,暖暖的色调更加突出了浪漫的气氛。这场中整体的灯光照度是比较低的,因为通过对人物的心理分析可知:虽然黑娃和田小娥在调情时心情是振奋的、激动的,但是他们更多的应该是紧张和纠结,害怕被别人发现、害怕自己违反了乡约变成了罪人。所以一个暖暖的色调、低低的照度更加符合故事情节的发展基调。同时也与之后田小娥死时阴冷惨淡的视觉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窑洞

  窑洞是该剧另一个重要场景,该剧中的多个事件如定计烧麦田、黑娃被捕、子霖霸占小娥、鹿三杀儿媳等均发生在黑娃和田小娥生活的一个破窑洞里。对窑洞场景进行情景分析可知,窑洞的情景光源有两个主要来源,一个是窑洞内部的生活光源,一个是窑洞外部的自然光源。对于生活光源,要结合窑洞内部空间小,照度低的特点,布光时光区不能过大,照度不能太高,色温偏低一些,模拟煤油灯的效果。对于自然光源,光源方向应该与生活光源相反,透过窑洞的窗户照射进室内,色温应该高于屋内的光源色温。

  【图片AF窑洞初住】

  田小娥和黑娃被赶出村子,住在废弃的窑洞中。虽然两人被族人冷落,逐出家门,但却脱离了族规的束缚、乡约的制约,完全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所以本场舞台的光影气氛应该在表现窑洞破败不堪的同时,追求些许的温柔感和浪漫感。弱弱的前侧偏顶光的聚光灯投射在床上,光区以床为中心控制在很小的一个范围,模拟出窑洞内微弱的煤油灯的效果。下场门的流动侧光投射到黑娃身上,模拟来自窗外的高色温的月光,表现出窑洞的破败和空间的狭小,同时为黑娃勾勒出清晰的轮廓,突出人物形象和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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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剧人物

  戏剧人物是戏剧演出的重要组成元素,是戏剧情节的发展与进行的重要介质,是戏剧中心思想的传达载体,更是戏剧的灵魂所在。因此,对于灯光设计而言,结合不同戏剧场景和情节对舞台人物形象进行塑造至关重要。《白鹿原》中的人物数量大,关系错综复杂,性格多种多样,对灯光设计是个挑战。结合本剧人物造型、空间布景和舞台表演的写实风格,以及剧本的悲剧色彩,我将本剧舞台人物灯光造型主旨确定为增强人物形体感,加强人物性格外化、推动人物命运进行。

  增强人物形体感

  【图AG黑娃寻仇】

  黑娃得知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杀死,回到白鹿原上寻凶报仇。一道下场门天桥上的高色温侧逆倾斜扫射下来,勾勒出黑娃和白嘉轩两人的轮廓。使两人与背景拉开层次;上场门的流动侧光作为人物的主光,在为舞台角色提供基本照明的同时,也增强了人物的立体感。正面的面光作为辅助光弥补了演员脸上的暗区,提供了演员的正面照度。通过主辅逆三个方向的布光及适当的光比控制,使得两位演员形体突出,动作鲜明。

  加强人物性格外化

  【图AH鹿三刀杀田小娥】

  鹿三是族规和乡约最坚定的捍卫者,他偏执到把在白鹿原发生的一切恶事都归结到田小娥的身上,在受尽精神折磨和心灵谴责之下,身为淳朴农民的他做起了中国农民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做的事:杀人灭口。在鹿三的刀刺入田小娥身体的一刹那,舞台上的灯光瞬间切换,所有光瞬间切掉,一道由上场门天桥侧光位置投射下来的高色温电脑灯光束瞬间从侧逆的方向打在鹿三僵硬的身体上。这道高照度、高色温、硬光质的侧逆光有效的将鹿三仇恨、愤怒、积怨、爆发的心里动作进行了视觉的放大和情绪的外化,并将这些一股脑传递给了现场观众,仿佛这道光就是鹿三注视着倒在血泊中的田小娥那充满仇恨的冰冷眼神,这道光就是刺穿了田小娥娇小身体的无情利刃。之后,一首凄惨的女声秦腔响起,田小娥悲凉的倒在了血泊中,转台开始慢慢转动。此时此刻,观众脑海里浮现的还是那愤怒的身影、那寒冷的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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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动人物命运进行

  【图AI鹿三欲杀死儿媳】

  白孝文被族人发现与田小娥通奸之后痛苦地跪在窑洞门口,定点光顶光投射在他身上,具有先进思想的白孝文还是在封建枷锁的面前低下了头,痛悔自己的“滔天大罪”。田小娥本是鹿子霖的一枚棋子,按照鹿子霖的诡计勾引白孝文要让白家身败名裂。但这场中作为一个女性,白孝文的痛苦唤起了她的恻隐之心,从窑洞走出欲搀扶安慰白孝文,鹿三从后面跑上来,手握尖刀,慢慢向前踱步,欲对田小娥痛下杀手。窑洞上方的顶光勾勒出窑洞的基本光区,灰暗的色调显示出窑洞的冷酷和空洞。上下场门的高色温流动侧光不仅使人物的前后空间关系更加明确,同时塑造了本场中鹿三充满积怨、恐怖的舞台形象。舞台光影气氛压抑、沉重,预示着厄运将要降临,为之后的鹿三刀杀田小娥起到很好的情绪铺垫。

  戏剧情节

  戏剧情节是戏剧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作品中人与人、人与外在环境的各种关系所组成的生活事件、矛盾冲突的发展过程。戏剧作品人物性格以及矛盾发展都是由戏剧情节所体现的。如果没有戏剧情节,整个舞台将仅仅是一个空间造型艺术,正是戏剧情节的存在以及其中人物、事件的发生和发展才使得整个舞台具有独特的生命力和更高的艺术价值。舞台灯光设计更需要抓住戏剧情节,并努力为其服务,通过不同的设计手段掌控戏剧情节进展的节奏、营造戏剧情节发生的空间气氛。

  【图AJ镇妖塔】

  白嘉轩建造镇妖塔,为将田小娥的鬼魂打入阴曹地府,使其永世不得翻身。这是整个剧本中十分重要的一个情节,田小娥的死可以说将白嘉轩“乡约至上”的封建族长制思想和黑娃、鹿兆鹏等人“恋爱自由”的叛逆思想之间的矛盾推上了最高潮。一束1,500w的图案电脑灯从舞台后区地面上正向前方投射出一束巨大的低角度高色温光束,众村民举起田小娥在光束中走向镇妖塔,在烟雾的配合下,众人的影子晃晃闪闪,营造出压抑、恐怖的舞台气氛。巨大的地逆光效果使得舞台视觉十分震撼。同时也引发了观众的思考,田小娥的死对她来说是走向光明,还是走向终点?对她是一种解脱,还是痛苦的起始?

  【图AK鹿三之死】

  在鹿三之死这一场中,嘉轩得知鹿三死后,大哭一声:“白鹿原最好的长工死了!”之后其引领众乡人给鹿三送葬。这也是本剧中十分重要的情节,鹿三的死触动了“铁石心肠”的白嘉轩,无论白嘉轩和鹿三的阶级关系如何,这两人都是封建传统的坚定拥护者,鹿三的死也使得白嘉轩感到更加的无助与孤单。无论鹿三怎么阻碍黑娃和小娥的“自由恋爱”、无论鹿三在漆黑的夜晚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媳”,但他死后,我们还是对其感到同情和惋惜。一个陕北硬汉,在人世间经历了各种痛苦、仇恨、离别,最后离开了人世,归入黄土。因此针对本情节,舞台灯光应该努力塑造出悲伤、压抑、令人感慨的舞台视觉气氛。利用上下场门侧幕后面低角度的两只2,000w平凸聚光灯,将送葬的乡人的影子投射到台口两边的墙上,配合着众人最终诵念的乡约,形成一个只有光与影组成的舞台空间,人物的影子有大有小,错综复杂。使得观众仿佛身处一个大雾的清晨,看到一队长长的人影,晃晃悠悠、忽远忽近,不知道朝着什么方向走着。他们不知道寻找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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