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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豆的喜欢

2023-12-25 15:0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提前预警:博士有私设

双向奔赴,是he

是我的脑嗨三个月后的北极圈自嗨产物,我写的十分快乐就行了(

第一次写啵嘴也轻点喷,当然也祝各位北极圈的朋友们 吃得开心

他们二人一起出门极其难得,因为博士总会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病痛拖拽着他不准出门。再因为没有熟人陪伴,又要训练其他干员,所以久而久之,Sharp也更愿意待在这罗德岛的一禹天地。

他很久没有去见过博士了,而且最近的一次,是在急诊室。

那时他仅仅是想去取些绷带,却发现门开着一个小缝,他识趣地没有打扰,却看见博士弓着身子,在小凳子上痛苦地蜗起手脚,全身抖得厉害,甚至挣扎掉了身上的输液管,时不时吐出来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只留下一地的黑色血液。凯尔希站在博士的身旁,却也只是等他不再抖动,熟练地给他续上输液。

他被女士轻轻抱起,裹紧身上的衣物,擦拭去嘴边与身上的遗留血痕,被放到床上后,这才有力气睁开眼,有了Sharp这一个月来与博士的第一次的对视。

Sharp不晓得自己当初的表情如何,浸入他眼睛的只有对方那过分的温柔。是啊,这么多年,他一直这样。

巴别塔时期,他算跟博士是最熟络的一帮人,一开始都是博士自己招来他们,也晓得当初他那副冷漠的样子怎么来的。别人恶语相向他无情的时候,也只有sharp他们知晓在一开始博士的模样。

他自始至终都是个温柔凝结而成的人,但巴别塔那时战争四起。硝烟弥漫的时候,巩固地位的唯一方式只有以战服人。他自觉扛下了最重的担子,指挥杀人几乎是每天的日常。

Sharp他们可以换班休息,只有最顶层的那三个人是最无奈也最努力的。

尤其是博士。

他最开始向工作人员索要一套密不透风的防护衣时,大家迷惑不解。后来Sharp碰巧提起时,博士只是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是信息的河流,就算我死也不能透露东西。而且我也想隐藏我自己,凌驾他人不是我的路,成为影子才能更好帮助她们两个,这种脏活我来就行。”sharp干雇佣兵这行也知道这其中的内涵,只得惯着他,也在每次的作战保护他,护他周全。

可四年前那场事变改变了一些东西。

一队干员赶到时,博士已经奄奄一息,鲜血遍布他的全身,面罩被砍成两半,孤零零地躺在一边,可博士仍旧死握着手里的录音带,即便它已经破烂不堪。

sharp紧抱着他轻飘飘的身体,下巴抵着博士的额头,试图再去感受额头仅有的温度。心底不觉燃起来的,是许久未浮现的,真正的杀意。

他快要忘记自己当初干了什么,只记得许多人拦着他。他发不出声,只能呆愣地看着那个苍白的身影回到自己的坟墓。

博士回来后的几个月,Sharp有那么几天觉得自己在做同一个梦:博士站在白色的海洋边,对他挥手,说自己要赶紧回家,让他也不要再过来了,说完便转身离开。那时Sharp无论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好像他拖着无限重的铁块,眼睁睁看着距离不断拉长,直到那个黑色的点消失在视线里。

被梦惊醒的时候,Sharp的手上覆上了薄薄的一层汗,他似乎很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雇佣兵出身的他本来就很难有一个沉稳的睡眠,只是偶尔,博士与他出任务时,两人靠坐休息时,他会睡的很沉,梦见回到萨尔贡,那个依旧耀眼的城市。

夜深人静时,Sharp实在再难以入睡,打算出门逛逛。他只草草披了件外套,行走在空荡的走廊里。

他逛完了四层,到最后还是站定在了博士的办公室门前。微光从门缝里钻出来,稍稍被里面仍在工作人的影子隔断开来。或许是噩梦的心悸,让他不自觉打开了那扇门。

桌前的人看他进来并没有很惊讶,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抬眼看了一下是什么人,就又投入回工作里。

“怎么了Sharp,你难得来我这里,我好像并没有给你加班。”博士从抽屉里抽出一个盒子,悄悄掏了颗糖出来递给Sharp。

“吃吧,心情会好些,待会再刷个牙也可以,我卫生间里还有额外的漱口杯和牙刷。”

他总是那么准确的读准自己的想法,只用了一眼就知道了大概。Sharp拖了个凳子坐旁边,把博士手里的糖拿走,毫不犹豫打开糖纸把糖果放进自己嘴里。

糖是意外的泡泡糖味,难吃吧,也算不上,但糖纸是琉璃彩色的,在台灯的映照下,变着花样展示自己的缤纷。Sharp知道博士总喜欢这些有些幼稚的东西,可能老跟孩子们打交道,自然而然有了些孩子气的习惯。上次谢拉格也是,买了好几个娃娃摆在柜子里。他手指抹着这糖纸,磨平了给博士递回去。

博士却早已放下了工作,默默地盯着他,盯了一会,就抚上了Sharp的眼角边。

博士的手因为太瘦,骨节突出的甚至有些诡异,残存的疤痕积累在一起,有些不一样的质感。与茧子不同,疤痕仍旧是柔软的,却凹凸不平,就像一堆源石虫凝液在手上凝固了一样。

“很难见你这么疲惫,做噩梦了?要不今晚跟我挤挤,房里还有套被褥,或者我睡沙发,你睡床上,也就隔了三步。”

“只是想看看你好着没,我毕竟休了个短假,一个月没见了。”

“上次不是看见了吗,我在医务室,你在外面。”博士看着Sharp脸色突然一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给话打了个弯。干脆捧住Sharp的脸,轻轻靠上去,额头抵着额头。

“我在这好好的,你看我这不还在跟你说话?想休息会吗。”

Sharp看着博士,默默无言,只是再稍微贴近了一点,二人的鼻翼一侧也紧紧贴在一起。“你反而是该休息的那个,要不然半夜工作明天绝对起不来。”

“到底是谁劝谁啊……好吧,好吧……我去睡沙发,你睡床,我洗洗就睡。”博士假装赌着气,把两个人分开,开始着手整理桌上的资料。

“都睡床上算了,要不然腰酸。”Sharp站起来在博士身边帮忙,很快就整理成了两大摞。

博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想起来什么,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来一包黄色液体:“但是我得靠外面啊,我还得挂个营养液。”

“你去洗漱,洗完之后我帮你。”Sharp盯着博士进了卫生间,熟练地从柜子深处拿出来另外一套被褥,整理好后坐在床边,在床头柜随便抽了一本东西看乖乖等他。

博士出来后看他挑灯夜读,一把就把书给抽出来,定睛一看《霸道萨卡兹的一二事》。

是薄绿给送给他但是因为内容太诡异他一直没敢看的那本!!

“……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博士没发觉自己那时候已经成了一个苹果,身体自上到下因为羞耻感过于强烈红得彻底。

“我不看了,我给你打完针就睡。”Sharp一脸正经给博士道歉反而把他弄不会了。只能把头转过一边,拿手扇风给自己降温,自己坐在Sharp一旁,任由他给自己把营养液续上。

两个人因为相认时间太久,即使博士忘了一些东西,身体还是记住了一些东西,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在Sharp怀里睡都行那种程度。Sharp盯着博士的后背许久,还是决定一手隔着被子揽上了博士的腰,抱上后觉得博士体温还是太低了,Sharp就把被子给博士好好掖住,又往自己那边紧了紧,博士那个身形就像个中号的抱枕,抱起来倒也还可以,虽然有点硌手。博士以为他睡不着,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他把一手也放上Sharp的背,一下没一下拍着他身上的被子。

“好像我们的角色反了,博士。”

“这是做了噩梦的Sharp先生的特殊福利,闭上眼,要不然不给你唱安眠曲。”

Sharp嗤笑一声,却还是乖乖闭上了眼,把另外一只手枕在脖子下。他们二人的脸离得很近,博士唱歌时的呼吸都轻打在了sharp的鼻尖,歌声萦绕在深处的梦境。虽然那首大炎的儿歌不怎么好听,但是他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还是梦见了自己的过去,但是是作为一名战士的光辉历程。确实不是噩梦了。

第二天早上,Sharp的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但他的姿势是在博士怀里,博士则是把脸埋在Sharp的头发里,Sharp胡乱理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可能沾了博士的口水也说不定。吊瓶已经空了,他就自觉担负起给自己上司更换药液的职责。虽然他一直轻手轻脚的,但是一些细微的噪音还是把博士弄醒了。

“早上好……”

“再睡会,时间还没到,到了我叫你。”Sharp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揉了一把博士的头发让他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好……别再把我丢下了……”

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句话依旧触碰到了那根心弦。Sharp不知道如何开口,博士回来的这段日子他一直没有实感。他从来不觉得这个人多么伟大到人们非要拜他为神,认为他无所不能,也不觉得矿石病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他只是一个弱小的人,自己只要想遏住博士的动脉,他可以轻易杀了他。

罗德岛的日子算是幸福的。Sharp的目标也只有干好工作然后退休这一个而已。工作上保护好上司是职责,但就此为止了。

他不该再前进了,那条线,至少是现在,是绝对不能跨过去的。

“Sharp你最近有时间吗,Stormeye他们说想去停靠点看些武器,我也去看看,能不能带点其他吃的犒劳一下工作人员。”

“你确定Stormeye不是去跟老友‘切磋’去吗。”

“只要不闹出人命就不在我管理范畴,私人空间还是可以有的。”博士端着一杯过甜的饮品跟Sharp并肩坐在咖啡厅,二人趁着工作间隙闲聊几句,但甜腻的味道熏得Sharp有些晕眩。

“你还好吗,要是工作有些累,我就安排人把工作时间调调。”冰凉的皮手套突然触上Sharp耳垂时把他激得一震,差点从高脚凳翻下去。调整了两秒才对身边的人回复:

“没事,你想出门我陪你就行,但是报告你要自己写。”

“行,但拎东西可以吧。”博士咧着嘴投来一个开朗的笑,Sharp知道这个表情的意思,就是他逃不了当人体置物架的命运。

“你安排就行,但是你要是超过凯尔希医生的营养指标我一定会拦着你,你做好准备。”

“诶……”

当天博士打了好几波药剂凯尔希才准他出来,她知晓Sharp是贴身护卫时,还是默许了一部分远出请求。

博士那天没穿那身防护服,那套密不透风的衣服太过显眼,也容易引发矛盾。他干脆套了个宽大的卫衣和运动裤遮住自己原本的身形,眼镜口罩一带站在走道。要是忽略身体健康状态,博士算是很漂亮的那种人,睫毛长到有时候会被眼镜挡住,深邃的眼瞳似乎会蛊惑对上眼的倒霉家伙。

博士的脸很少有人见过,大部分人都没认出来这是谁,都是感叹一句,不敢近观,悄悄瞟上一眼就匆匆离开。Sharp凭借自己敏锐的洞察能力,还是从步伐把人认出来了。

“久等了,难得见你穿成这样。”

“怎么样,还可以吧,蓝毒之前给我买的,只不过一直没机会穿出来,难得拉出来见见太阳。”

“要我说实话吗,有点像小巷里那打劫的混混。”

“嘴可真毒……”

“挺好看的,别在意我刚说的。”Sharp把帽子给博士拉好,顺便整理好他耳边的碎发。

“行吧行吧原谅你,走吧,去停靠站点。”

与Stormeye一行人分别,博士和Sharp就开始自由活动。停靠点附近是片草原牧场,这地方一些店家总会卖些驮兽的乳制品,例如芝士蛋糕或者奶油冰激凌。这对常年啃食健康调理餐的博士可就是难得的天堂了。博士经过深思熟虑,还是选择了一个街道边缘的小店,奶黄色的装修给人一种温馨甜蜜的感觉。

这家店老板娘是位卡普里尼的感染者,手臂处的结晶十分夺人眼球。但是她似乎毫不在意,仍旧在这家小店里撑着自己的希望。

“二位想要买点什么,蛋糕?还是饼干一类的甜品?”卡普里尼笑的十分灿烂,似乎矿石病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

博士盯着柜台上面的甜品菜单思考了一下:“麻烦来两份芝士蛋糕,两袋奶油曲奇,还有一袋单独减糖的雪花酥,再给我身边这位男士来个奶油冰激凌,谢谢。”一连串精确的要求一气呵成,Sharp和老板娘听得都有些发愣,一个想的是这么熟练的点单,这事肯定不止一次,另外一个想的是今天来了个大户。

卡普里尼老板娘飞快备好博士点的一堆甜食,拿好一个纸袋全部装好给博士送到手上,但老板娘递给Sharp冰激凌的时候,明显Sharp愣了一下。娇小的甜品跟他好像形象不太符合。吃吧,反正不是自己付钱,自己也确实也挺喜欢吃的,Sharp内心一个角落这么嘟囔着。

趁着他吃冰激凌的时间,算是博士职业习惯,他下意识开始跟老板娘攀谈起来。跟美人聊天也算是件美事,老板娘也就毫不介意地聊了起来:她在三年前因为一件事故得了矿石病,丈夫因为之前工伤只能待在家,她默默忍痛支撑起这个家,大概一年半前身体开始有源石结晶了。但因为他们这个地方偏僻,源石制品少,他们对于矿石病的概念又不是很清晰,也就从来没有被歧视过。一年前,一个名叫罗德岛的医药组织在这里建了个小小的分部,她也顺势得到了一些帮助,这一年来也没有疼过或者恶化,她对此十分感激,也自愿在某些时候给他们送些甜品过去。

博士默默听着这些,笑意深了一些,回头看了看还在吃东西的Sharp。是啊,他自己也很感激这一切,至少他现在不是孤身一人。

“虽然我一开始也以为他们是坏人,但是现在才知道我那时候的目光多短浅。对了,您身后那位先生穿的衣服就跟罗德岛的一部分很像,你们也来自那里吗,那这个冰激凌的钱就当送你们的了!”

“这怎么行,我们毕竟只是来休息的,钱还是要给的,但要是想做些什么的话,那就代我把这个芝士蛋糕给他们吧,这样我们就十分满足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明明那些药剂都没有要我们的费用……那我可以问一下吗?罗德岛都是跟您一样的人吗?”博士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把心底一部分情绪压下去。

“不,不……像我这样的人,希望越少越好,我可并不是什么好人……”老板娘看出来博士的一丝疑虑,就靠近博士耳边悄悄说:

“您还是自信些比较好,要不然那位先生为什么会跟着您呢。他对您那眼神我拿我20年的婚姻担保,他绝对信任您。”Sharp靠着窗户站着,目不转睛盯着街道的人流,好像并没有听到他们二人谈话的内容。

“谢谢您的良言,我明白了,也谢谢您的甜品,我们二人还有些事,那之后的事也麻烦了。”

“好,您放心吧!”博士走前在柜台上留了一小瓶治疗矿石病的特效药,趁她还没发现,便匆匆拉着Sharp离开。

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了牧场边缘的栅栏旁,手里都提满了礼物。趁着人少,二人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栅栏旁的草地上休息一下。

他们靠坐在一起,任凭微风吹在耳边。现在什么都可以不用在意了。

一时的沉默还是由Sharp打破的。

“你刚刚跟那位卡普里尼的女士聊了什么?”

“没什么,稍微打听了一点她对我们干员的印象,总体上看来还不错。”

“那博士你为什么说,像你这样的人越少越好,这样不好吗。”

“我从来不否认我的苦难,Sharp。但你真的觉得我这样的人越多就会更好吗。被病魔侵蚀,抱着与身体不符的、过于庞大的理想,日渐被痛苦和疾病蚕食到绝望。即便我不说,我杀了多少人,你心里甚至比我更清楚。”

“这个世界不需要恶灵,即便它现在是‘博士’。”

“我的罪孽大到冥神绝不能宽恕我。”

这是不是真心话,Sharp坚信这不是。他依旧记得那个温柔的人,对每个逝去的人报以辛酸和哀悼的人,对每位受灾给予保护的人。那个人,就是现在坐在他身边的人。

“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哪怕问的不是我,随便问一个罗德岛的人,也不是你口中这个所谓不被需要的答案。”

“可我做的是对的吗,W想杀了我不也因为我是个疯子吗,凯尔希恨我,即便我没有几年活头,他们还是因为几年前的事恨我。”他把自己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扣着膝盖,脸埋在膝间。这是博士最缺乏安全感的行为。

“他们需要你,也信任你,你也可以回头看看你救了多少人,包括那位卡普里尼的女士。你给他治疗的药品,不也是想拯救她吗。你是所有人的希望,罗德岛的领导者,是阿米娅的支柱。”

“也是我永远的旗帜。”

这个答案对于博士来说并没有那么不可思议,但是是从Sharp嘴里说出来的,而且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博士抬起头,慌张地瞪大眼睛,攥紧了手边的纸袋,等待他之后的回复,心惊害怕,但又期待着什么。

“你还需要什么承诺,或者是一个吻,如果这可以让你安心。”

“不,你在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温暖的触感就在博士嘴边覆下,粗糙的胡渣磨蹭着博士的脸颊,蜻蜓点水般,在心底泛起来层层涟漪。

这道线越过去Sharp已经不在乎了,如果不能保住他在意的人,什么都是徒劳。

萨尔贡的灾难他不允许在发生在这个人身上。博士经历太多了,仿佛一下秒就要碎掉,成为泡沫,被大海吞噬。

“你……为什么?……你不该这样……”博士有一处崩坏了一般,磕磕巴巴吐出一句话,这并没有Sharp预想的场景:博士应该脸红躲开他,而不是现在满脸痛苦,美好的脸庞被扭曲,泪水打湿脸颊,抓着他的肩膀呼喊呜咽。

“你……你不该这样……你该离开我……你不能在我身边,这会让你痛苦,我怎么能把你锁在我身边……明明飞鸟般的自由才是你的选择……你为什么不离开我……”他哭成了一个泪人,牙齿打颤,抓着Sharp肩膀的手转移到自己胳膊上,狠狠地给崭新的衣服留下十道痕,喉咙里似乎有血液卡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带着“咕噜”这样的尾音 。

本来一串话语让Sharp不知所措,但是博士手开始抖的时候,Sharp知道了这是他理智应合剂的药效过了,巨大的后遗症在他身上展露无遗。Sharp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瓶药剂,本来想劝诱博士喝下去,但是博士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恐惧中,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Sharp只得把药剂打开,灌进自己嘴里,把博士的头掰过来,扶着博士的脖颈,一口气嘴对嘴喂下去。

黄色的液体从两人的唇间溢出来,混着博士的泪水,打湿了两人胸前的一小片衣服。博士慌乱之中一手抵着Sharp的胸口,一手挡在下巴间的缝隙里,但是丝毫没有抵挡住对面人的攻势,他猝不及防把混着唾液的药剂全吞了下去。那味道很奇妙,混合着药剂的苦涩,血液的腥甜,对方身上的味道,还带着一丝奶油的甜蜜。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大概有两分钟,直到Sharp确认自己上司把药全喝了,身体不抖了,才撒开手。博士在刚刚那个“亲密”的急救行为之后,差点缺氧,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粉红。Sharp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看到博士恢复正常了,才开口询问怎么样。

“还难受吗,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还好……倒是刚刚那个吻冲击力比较大……话说,你应该不喜欢我吧……刚刚只是急救行为吧。”

“……”

“Sharp?”

“你某些方面很聪明,都能被称为人体计算机的存在,怎么在某些方面比谁都傻……”

“谁会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睡同一张床还接吻的?”

“……”

那瞬间博士真的以为这大草原天打五雷轰了,隔壁驮兽猛踹了他一脚,不,是天灾来了那种程度。他的理智那一瞬间猛地开始运作。

他不是不知道,他刚刚开口也憋了好久才吐出来,说出来能难受死他,可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份感情太微小,就从来没有说出口,怕影响到Sharp,有句炎国俚语是什么来着?

恋爱只会影响他出刀的速度。

博士本来真的以为这句话对Sharp适用的!!!到头来是这答案这算什么!?他真的以为Sharp这人很开放,在他失忆之前也是亲友那种关系啊!结果是双向奔赴吗!?

Sharp看博士石化坐在一边沉思好久,就打算起身试探一下。结果准备刚起来就被博士拽回来,嘴又被轻轻堵上,只不过这个吻很符合博士,青涩又温柔。Sharp揽住博士的腰,让他靠的再近一些,把他的唇齿撬开,往里稍稍探索,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分开后,Sharp还饶有趣味盯着博士逐渐涨红的脸颊,原来高贵的指挥官也有吞吞吐吐的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看上我的?”

冷静之后就是标准的坦白时刻,Sharp总是主动的那方,和顺地引导着博士说出来他想听的话。

“我不知道……一开始?从石棺里出来,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对我很重要……谢拉格之后感情好像更不对劲,但是我没敢说就是了。鬼知道我是不是我之前就被你拒绝过,或者你有女朋友一类的……”博士低下头,手里把玩自己的眼镜,用袖子把泪痕缓缓擦掉。好像这样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羞耻心。

“这方面你倒是单纯,这与你指挥时的高傲极其不符。”

“你还打趣我!明知道刚刚我听到你说我是你的旗帜的时候多么痛苦。”博士难得感觉到了一丝委屈,扭过头不看他,这么长时间煎熬的估计也只有他单方面的。

“抱歉。”

“让你受苦了。”Sharp靠在博士肩上,温顺地等着博士的训诫。博士哪敢训他,一心软还是一手揉上Sharp的头发,打开手里那盒雪花酥,往Sharp嘴里塞了一个。

“好了,我知道我这样不对,但刚刚那些话确实是我醒来之后想苦恼,我毕竟我自己是谁都不晓得,现在一想,我还是尽量活得长一点吧,毕竟有人还是会伤心的。”

“我会在未来等你,所以,一定要活下去,Sharp……”

这是博士手里那盘磁带,是曾经仅剩的几段能被读取出来的话。

两个时期的博士在某一个瞬间在Sharp眼里重合了。同样的笑,同样的温暖,也是他永远的支柱。其实他才是被拯救的那个人。

“你要比我活的长久,我哪怕你坐轮椅,我也可以推着你出来,我们也要等到战争结束那天,一起休个长假。”Sharp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还是说出来了,他抓着博士的手,等待一个答案。

博士哈哈一笑,在草地上晃晃腿,轻靠在Sharp头上:“行啊,到时候就在这养老算了,找那位老板娘问问民宿,干脆住个十天半个月,我是绝对不要再看文件了。”

“那说好了?”

“说好了,拉个勾怎么样。”

“我怎么也变得幼稚了……那就拉勾吧。”

二人难得笑得爽朗,笑声随着青草味的风吹向远方,也带走了烦恼。

拉钩上吊,几千年,不,一辈子不许变。

之后一群人询问慰问品包装袋上的褶皱,还有二人衣服上的污渍是怎么回事,博士也只是搪塞过去,Stormeye问Sharp,Sharp也不说,两人心照不宣定了对外的一致借口:那天博士因为没看路摔了,纸袋碰巧垫在两人身下。

他们想过这样的话吃的不也毁了吗。但是感受到博士和Sharp的氛围时候也就没有开口再提。

至于那盒雪花酥的标签,永远放在了博士的钱包里,当做一个小小的定情信物,又或者说,是他护身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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