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刀前两部故事续写,绣春刀3无间炼狱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绣春刀有流传下来的吗 绣春刀前两部故事续写,绣春刀3无间炼狱

绣春刀前两部故事续写,绣春刀3无间炼狱

2023-06-03 19:3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故事背景介绍

明天启七年,明熹宗朱由校因误服用仙药而死,享年23岁。天启熹宗皇帝驾崩,遗诏宣信王朱由检继承大统,世称崇祯。

时阉党九千岁魏忠贤一干党羽,为祸宫闱,犯上作乱,年仅18岁的崇祯皇帝不动声色,以雷霆手段设计铲除了一众阉党。

阉党的覆灭,然并未改变大明动乱不堪的时局,天气变冷,寒流、水灾、鼠疫、瘟疫的横行,加之朝廷分属权力机构对平民百姓的横征暴敛,天下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因而中原地区大规模的农名起义爆发。

关内有数十股农民起义军的揭竿而起,关外又有后金的虎视眈眈,此时的大明陷入到了内忧外困的绝地,天下大乱,乱世已起。

明崇祯二年,正是天寒地冻腊月天气,杭州府驿外的一条偏僻的官道上,来了一条押解粮饷的官军队伍,可能是粮草辎重比较重的缘由,这支队伍慢腾腾的,行进缓慢。官道左侧,是一座地势约为陡峭的山坡,山坡上草木萧条,植被枯黄。

“马头领,看官军粮饷车鼓鼓囊囊的样子,这次的收获想必是不少,咱们现在动手吧,别看官军队伍人数比我们人数多,但是都是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孬货,咱们冲杀下去,保管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四散奔逃。“

山坡的草丛内突兀的传出一道人声。

“咳咳咳!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等到官军到杭州府的市郊附近再动手,哪里有着数以千计的饥民,并且有我们的人手乔装改扮混杂其中,咳咳咳!待会儿我们前后夹击,攻官军一个出其不意,况且有数千饥民作掩护,我们撤退也从容些。李青,你吩咐兄弟们不要着急动手,等到乔装改扮的兄弟摔碗为号,我们就冲杀下去。“

草丛中又传出一道声音,那声音没说几句,就一阵咳嗽,说话这人一脸书生摸样面色苍白,像是有病在身,是埋伏山坡中的领头人,名叫马铭,刚才说话的那人是马铭的副手李青。

“是,马头领,我这就去办。马头领,这寒冬的节气,你的肺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干完这票,你找个医生好好看看吧。“

马铭拍了拍李青的肩膀,点头示意。李青说完,便传达命令去了。

杭州府近郊,官军粮饷队缓缓前行,宽敞的可供两架马车并排前行的官道两边,是一幅凄惨的景象。官道两边倒伏着,为数不少的饥民,这些饥民大多衣衫褴褛,眼神涣散,食不果腹的样子令人动容。更有甚者甚至是气绝身亡,在杭州府近郊宽敞的天寒地冻的官道边,以奇形怪状的姿势斜躺在路边,化为一具浑身白肉般的尸骸。这些饥民,都是由杭州府周边各郡县聚拢而来,连年的饥荒和瘟疫,加上杭州府的不救济,这些饥民毫无活命的可能,这番惨绝人寰的景象,端的是一场人间的无间炼狱。

“官爷,行行好!赏口饭吃,我们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官军粮队正在官道上缓缓行进着,突然从官道旁边窜出三个饥民,三个饥民身子一挡,拦住了官军队伍的去路。

“那里来的不长眼的刁民,州府的粮饷车马也敢拦,要死也找个安乐的地方死去,赶紧滚开,否则没你们这些刁民的好果子吃!“

官军队伍最前方是一领头的骑高头大马的官差,官差眼见着队伍的去路被刁民所阻,言语中满是火气,只见他手持马鞭,一鞭就是朝着拦路中间的饥民的脸上挥去,他要让这些不长眼的刁民受些皮肉之苦。

嘶!啪!

冬日的寒风中,带着官差整个右手手臂力道的马鞭急速的从半空落下,官差的嘴角阴冷一笑,仿佛看到了马鞭抽在刁民脸上,他疼痛痉挛的样子。

“嘶!“

官差倒吸一口冷气,令他万万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他凌厉抽下的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的鞭影,却是被一只强壮的手臂给抓住了,从马鞭顶端传来的霸道无比的力道,让官差心悸。突兀的官差被拉下马来,空气中的一道寒光夹带的血雨,随后一颗喷涌鲜血的头颅悬在半空转了又转,滚落在地上,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到头颅滚落,官差的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的眼神甚至都没来得及闭上。

那挡在官道中央的两个饥民,眼见得同伴得手,两人突然高举手里的叫花碗,往地上用力一扔,两声清脆的撞击声落,摔个粉碎。

“冲!兄弟们给我冲!”

耳听得叫花碗粉碎的声音,那埋伏在山坡后的人马,在李青的带领下,自山坡右侧的夹道迅速的冲将下来,带着漫天的杀机。这队人马一行50、60人左右,个个彪悍十足。

眼见得一队人马杀出,粮饷队的官军一时间阵型大乱。

“马头领,我们要得手了!”

乱军之中,李青向马铭使了个眼色,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哼!你们这伙流寇,端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季总旗、董总旗,给我刘某人杀!不要管这些饥民的死活,不要放走任何一个流寇,除了几位匪首我要活的,其他人都得死!”

李青率领的人马冲下山坡,跟官军的粮饷队交上手以后,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地冒出了三支官军队伍,三只官军队伍训练有素,快速接近战场,迅速的将马铭、李青的人马团团围住,一时间喊杀声震天不是有人躺下。

“李青,不好我们遭到伏击了,快,组织人手突围出去。”

马铭心道不好,身边的弟兄一个个倒下,声嘶力竭的喊。他话音刚落,突然身后一杆长枪枪柄袭来,生猛的力道,正中马铭的后脑勺,马铭一时间脚步酿跄,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沈百户,近期苏浙杭州府流寇猖獗,线报说是起义军搞的鬼,你这就前去杭州府走一趟,探探情报,必要的缉拿一个有干系的人回来,彻查此事。“

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裴明正对一人下达指令。那人身穿龙绣锦衣服,头顶乌纱方冠,手握一把如雁翎形状绣春刀,腰间还斜挎一把十字弩,生得一副儒雅面孔,只是一双精明的眸子之中潜藏一抹狠厉杀意。这人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旗下百户大人沈炼是也。

“是,裴大人,沈炼这就去办。”

沈炼应了一声,转头出去。

三日之后,杭州府主官道上隐隐响起马蹄声,马蹄声愈来愈近,夹带着冬日午后的寒风劲雨,远远的来了一人,来人身穿斗笠蓑衣,身上的绣龙锦衣在冬日凄冷的风雨中依旧鲜明,恶劣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到来人快马加鞭的行程,杭州府守城的士卒只来得急看得清来人手中的北镇抚司百户令牌,一人一马便一头扎进到杭州府的城门里面去了。

“刘大人,在下北镇抚司沈炼。”

杭州府府衙门外,沈炼弹了弹蓑衣上面的雨水,雨水抖落立即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随后进门拱手说。

“原来是北镇抚司沈大人,不知来我杭州府有何贵干?”

杭州府府衙大厅,知府刘鼎坐在堂上首的位置,听得沈炼表明身份,脸上显现出一丝惊恐慌张的神色,毕竟这年头哪个当官的不干些暗地里的勾当,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的名头是朝廷为官者心中的禁忌,刘鼎旁边站着一人是他的副手陆添陆通判,这个知府刘鼎,正是几日前在杭州府城外伏击流寇一伙的指挥官。

“刘大人,大可不必如此,沈某此行前来杭州府,是为了前些时日杭州府流寇作乱的事情前来,沈某听闻前些时日刘大人捉了不少流寇的匪首,这些匪首现在人在何处?请引沈某前去。“

沈炼别了别手中的绣春刀,他自是明白刘鼎的惧意,道。

“沈大人,一干匪首现在都押在我杭州府的死牢,陆通判你这就带沈大人过去。“

听到沈炼不是为自己而来,刘鼎的神色松散了开来。

“是,刘大人,沈大人这边请。“

那名唤陆添的通判,示意沈炼跟他走。

“哎,终于送走了这个瘟神!“

看到沈炼的离开,刘鼎心中暗自大松了一口气。

沈炼跟着陆通判行了约莫一柱香的功夫,来到了一座重兵把守的营房监牢前,沈炼知道这应该就是刘鼎口中死牢。

沈炼跟着陆通判进到死牢里面,一阵令人作呕的臭腥气扑来,昏暗潮湿的环境,大多数是衣衫褴褛的饥民模样的犯人,每间牢房地上随处可见的夹带着血丝的呕吐物,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感到恶心。若不是沈炼在北镇抚司曾经过特殊的训练,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沈大人,就是这间了,你要找的要犯都在里面。“

陆通判一指位于死牢中部的一间牢房,道。

在陆通判的示意下,两名看守牢房的差役拿了钥匙打开了那间牢房的门。

“那个是领头的?“

沈炼径直往那间牢房的最里面行将了进去,也不管里面一干犯人一双双凶恶的眼睛,面色冷漠的说。

“沈大人,就是这个,今日清晨将这贼寇严刑拷打了一番,怎料到这病鬼有肺病在身,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怕是熬不过今晚的子时。“

看守牢房的其中的一个差役,指着牢房里面躺在地上的一个犯人,说。借着牢房昏黄摇曳的灯火看去,这犯人霍然是当日在杭州府城外袭击官军粮饷队的头领马铭。

“什么!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竟敢对身患重病的重要人犯私设刑堂,我看你们杭州府上上下下都是活得不耐烦了,上报到我北镇抚司那里去,就是刘鼎那个老匹夫都要掉脑袋。“

沈炼蹲下身子,查看犯人的身体状况,只见犯人双眼泛白,果然如差役所说,没有了声息。发泄完中一股怒火。

沈炼一言不发的出了牢房,猛地一转身将一只差役们坐的长条形方凳给踢飞了出去,方凳撞击牢房一侧的一面墙壁上,木屑纷飞间,撞了个粉碎。

“沈大人息怒,沈大人息怒,是小的们疏忽,小的们罪该万死,但小的们也是公事公办,还请沈大人恕罪。“

沈炼的突然动怒,让包括陆通判在内的一干狱卒皆是惊恐万分,锦衣卫残忍狠辣的行事作风他们早有耳闻,连连告罪。

“也罢,此事错也不全然在你们身上,你们前些时日捉拿的流寇可还有在此牢中的。”

沈炼看了看手中的一块刚才从那犯人身上搜出来的破碎的白玉,似乎是一种信物,一挥手说。

“回沈大人,除了你刚才看到的那个犯人我们留了活口外,当日前来劫粮饷的流寇已经尽数的被咱们的弟兄给扑杀了。”

陆通判赶忙回答。

“嗯,都扑杀了?那他们的尸首在何处?”

沈炼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的是这伙流寇竟然被斩尽杀绝了。

“沈大人,他们的尸身三日前都葬在了距杭州府八里外近郊的乱葬岗上。”

陆通判又答。

“也罢,陆通判你点几个好手,跟我去乱葬岗走一趟,顺便把这个死去的犯人给葬了。”

沈炼理了理头绪,道。

“你、你、你还有你跟沈大人同去。”

陆通判点派人手倒是积极。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冬雨渐渐下得小了些,沈炼、五个差役,一行六人抬着那死去的犯人尸体冒着细微的夜雨,便往乱葬岗上去了。

由于抬了个尸体的缘故,沈炼一行人走得很慢,等到了杭州府近郊的乱葬岗上,已经过去了2个时辰,夜色已深,乱葬岗还真的是乱葬岗,这乱葬岗是一些穷苦人家的逝者集中掩埋的地方,富贵人家死去的人不会葬在这种地方,一声声乌鸦的啸叫仿佛奏起了一曲亡灵凄迷的乐章,很多死去的人都是草草的用草席卷起,又草草的埋入不到半人高的土坑里,这些浅浅的土坑根本抵御不了雨水的冲刷,天一下雨,尸体便裸露冲刷出来,成了秃鹫和食腐动物的晚餐。端的是古来白骨无人收,天阴雨湿声啾啾。

“沈大人,那里就是一干贼寇尸身集体掩埋的地方。”

一差役打了个火把,浑身冷颤,指了指乱葬岗中间的一个小土丘,悻悻的说。

沈炼过去一看,好家伙,这哪叫葬尸,60余个流寇的尸首,大半裸露在土丘中的尸坑中,混合着雨水冲刷的泥土,尸坑很浅,沈炼站在土丘上伸手能摸到尸坑的底部,借着差役手中火折子的微弱的光亮,能看到由于天气寒冷,并没有腐烂惨白的皮肤,比当年自己在辽东萨尔浒修罗战场还惨,修罗战场死去的士兵总归是为了信念而死,而这些人为的是哪般,身首异处还不能入土为安。他伸手抓起尸坑中的一捧泥土,捏了捏,又闻了闻,根据泥土的粘合程度,是三四天之前掩埋的不假。

“你们先在下面挖个深一点坑洞把死者埋了,要深点的别对死者不敬。“

沈炼指挥五个差役挖坑。自己则在土丘中的石坑中找线索,然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眉目。

突然,沈炼透过几个差役插在地上火把,看到那死去的犯人右腿约为的动了下,这人还没死,沈炼心道。

“这天寒地冻的,又是深夜,弟兄们当差也是辛苦,就先回去,余下的就交给我沈某就是了。“

沈炼突然说。

在这阴森渗人的乱葬岗,五个差役巴不得早点回去,跟沈炼告了声辞,一行五人便飞快的下岗去了。

“兄弟,你能活过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烧酒你喝一些,至于你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沈炼走到那有微弱气息残存的犯人身边蹲了下来,将别在腰间的一个酒壶打开,往哪犯人嘴里缓慢地灌了些烧酒,烧酒入喉,那犯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沈炼,仍旧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沈炼将酒壶放在了犯人的身边,又在流寇尸坑里面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看着这个死而复生患了肺病的犯人,沈炼莫名地想到了有肺痨在身的,身体孱弱的三弟一川,他的眼角有些湿润。

沈炼不可能将犯人这个累赘带在身边,一人自顾自的就往乱葬岗下去了,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时间一晃,就是崇祯三年的六月,时陕西农民起义军王嘉允部攻下府谷,延绥巡抚洪承畴领兵讨伐王嘉允部打败逃跑,洪承畴率军追击,再败王嘉允部。洪承畴军遂还师军营,同月洪承畴军于清涧,遭遇农民起义军张献忠的部队,一场厮杀过后,张献忠部败走。当时陕西农民起义军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谁能取洪承畴首级者,可获八大王(张献忠别称)赏银千两。

这一日沈炼正在城中当差,

咻!

的一声,从街市的某一角落猛地射来一只暗箭,沈炼一伸手,暗箭的箭身已经稳稳的被他握在了手中,只见箭身之上还夹了一封书信。

沈炼拆开信来,信件上书:苏州城齐家巷,巷子口第二间院子两位美人在我们手中,拿延绥巡抚洪承畴的项上人头来换,两位美人可活。

“糟了,妙彤和张嫣有危险。”

沈炼心道不好,一个是自己的毕生挚爱,一个是兄弟的遗孀,她们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沈炼有什么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兄弟。

沈炼火急火燎的跑回齐云巷的家中,妙彤和张嫣都不见了人影,他仔细一想,现在谁最想要延绥巡抚洪承畴的人头,肯定是陕西那帮农民起义军无疑了,想清了个中头绪,沈炼快马加鞭便往陕西的方向出城去了。

三日后,正是深夜时分,明月高悬,入夏三伏天的风给陕北黄土高原的夜注入了一丝清爽的凉意,延绥巡抚洪承畴府院外院院墙上面出现了一道如鬼魅一般的人影,人影身着夜行衣,身手敏捷,一个翻身纵跃就跳到了院内,人影蹑手蹑脚,正想往内院的洪承畴居所方向去。

“哪里来的飞贼,胆敢擅闯我延绥巡抚府邸,保管让你有来无回。”

突然有三道人影,从外院的三个角落窜了出来,拦住了黑影的去路,那当中一人手拿一柄一臂余长的红色小旗,身形消瘦,面庞上的肤色是一种病态的白,此人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阴鹫的气息,像一匹蛰伏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的凶兽,小旗子的顶端有两个弯钩似的钩刺,弯曲着伸展开来。那人叫了一声,手中的红色小旗也不含糊,只是将小旗往沈炼所在的位置一抛,那小旗子便如同飞射而出的雷霆,往沈炼的面门击去,事出突然,沈炼躲闪不及,他的右手大拇指就是往自己的绣春刀刀鞘上面一按,随后屈指一弹,绣春刀便在一瞬握在了他的手中,只见绣春刀刀身一横,挡在了沈炼的面门中间,那带着破空声极速袭来的红色小飞旗,不偏不倚正击在了沈炼的绣春刀之上,旗与刀的碰撞,小飞旗遇阻,斜飞了出去,沈炼此时也不好受,他的右臂隐隐发麻作疼,别看这小飞旗甚是轻巧,但上面传来的极为凶猛的劲道,却已经是让沈炼有些吃不消。

“糟了,洪承畴这老匹夫倒是怕死,这偌大的巡抚府我说怎么没重兵把守,原来是安插了暗中的守卫。“

沈炼心道不好,这几个突然冒出来的身手不赖的守卫,应该是洪承畴的亲卫,沈炼救人心切,哪怕是明知道有埋伏,龙潭虎穴他也要硬着头皮来闯。

“小飞贼,身手倒是不错,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么?天真!“

那领头的亲卫却是冷笑一声,他的声音还未落下,令沈炼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方才被他击飞的红色飞旗却是沿着原路折返飞了回来,速度更快来势更急,还不待沈炼有所反应,那红色飞旗上面的钩刺就在沈炼的肩胛处,撕开一条激射到半空的血线,又飞回到了那亲卫的手中。交手的第一回合,沈炼就挂了彩。

“傲云、秦通,你们两人上去缠住他,我在一旁给你们掠阵。“

领头的亲卫似笑非笑的向其他两位亲卫下了命令,在他的眼中沈炼已经是个死人。

“嗯,逍黎,你封好路,别让这小子跑了。”

沈炼心道原来这使得一手凌厉飞旗的小子叫逍黎,沈炼再看向其他两个亲卫,其中一个叫傲云的亲卫,他一身肌肉虬结,手持一双黑色精钢铸成的重鞭,如果被傲云手中的这双黑色重鞭击中,恐怕肋骨都要断几根;那叫秦通的亲卫,体态匀称,一袭宽松的黑色斗篷,由他的头顶垂到脚下,看不清他的面孔,秦通的背上背了一把一人高的巨型镰刀,镰刀的刀柄银光闪闪,刀身漆黑如墨,好似手中镰刀出手,就能收割一个大好的头颅。两人眼神直直的将沈炼给盯着,像猫看老鼠的目光一样戏谑。

傲云、秦通提了手中武器,两人一左一右,朝沈炼抢攻过去,逍黎手中的飞旗也是跟上,从傲云、秦通两人身位间的空隙,再次朝沈炼激射袭来,有了前车之鉴,沈炼已是有了防备,在躲过飞旗来回攒射的同时,又是拿刀架住了傲云一只当空劈来的重鞭,却再也躲不过秦通手中使得像风一样的镰刀。秦通手中的镰刀在有月光垂下的夜空中,划出一道圆月一般的弧线,刀气过处,轻松的割破了沈炼的后背部分的夜行衣,生生地在沈炼的后背刮出一条半尺余长的伤口。四人瞬间交上手,混战在了一起,转眼已过数十回合。

沈炼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自己迟早要折在此地,又一次与傲云、秦通,手中的兵器斗杀一轮过后,沈炼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月光,有了应对之法。

看到沈炼犹在做困兽之斗,这一回逍黎手中的飞旗角度更是刁钻,不做任何掩饰的直直的朝着沈炼的额头爆裂击去,逍黎似乎看到了,敌人额头被自己飞旗上面的钩刺刺中,血流如注,仰面倒下的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沈炼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双双躲过了傲云、秦通的攻击之后,沈炼的身形不退反进,刹那间就越过了傲云、秦通的双人封锁,迎面朝飞旗射来的方向迎了上去。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逍黎得意的冷笑一声。

沈炼的绣春刀使得精准,刀刃往半空中一挑,逍黎的飞旗便就倒飞了回去,然而此时的沈炼却并没有收刀,绣春刀的刀面一横,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对着逍黎的方向,夜空中投下的月光投射在绣春刀的刀面上,月光的反光晃花了逍黎的眼睛。

“就是现在。”

沈炼右手持刀,左手迅速的拿了别在腰间的十字弩(锦衣卫的制式武器,轻便精悍,便于暗杀),十字弩箭在下跟随飞旗一道往逍黎的方向飞了过去,十字弩箭的破空声在空气中发出一道压抑的嘶鸣。

“逍黎,小心!”

查觉到不对的秦通怪叫一声。

被刀光晃花了眼的逍黎,怎么会察觉到自己飞旗下隐藏的杀招,他还没怎么看清楚,一支箭就插在了他的心脏的地方,他直直地仰面倒了下去。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是沈炼的打算。

逍黎的死,乱了傲云、秦通两人的阵脚,两人急火攻心,又没有了逍黎的从旁掠阵,招数渐老,自然再不是沈炼的对手,先是傲云被沈炼抓住空档,颈部动脉处吃了沈炼一刀,后是秦通又中沈炼的十字弩箭,三个洪承畴亲卫纷纷毙命。此时的沈炼也是强弩之末,他身上的数出刀伤,让他脚步不稳,而此时远处的喊杀声渐近,灯火通明,想必是巡防营的人来了,沈炼想要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反抗。

“沈炼兄弟我们走!”

正在这时,却是从巡抚府外院院墙上面又翻下来三个黑衣人,三个黑衣人不由分说,便架起沈炼就走,沈炼想去伸手扯其中一个黑衣人脸上的面罩,却是没有力气昏迷了过去。

几日后在榆林府外荒郊的一处破庙中,沈炼苏醒了过来。

“沈炼大哥,你醒了,来喝口水。”

沈炼一清醒过来,一副文弱的面孔便映入了他的眼帘,沈炼总觉得这副面孔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摇了摇脑袋,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

沈炼问道。

“沈炼大哥难道忘记了?我是半年前杭州府死牢的马铭啊,如果不是沈大哥在乱葬岗上面手下留情,搭救于我,小弟恐怕早就命赴黄泉了。”

马铭边给沈炼喂水,边说。

“原来是马铭兄弟,如今你的肺病可好些了?”

沈炼听闻一时间有些感慨。

“托沈炼大哥的福,肺病很少复发了,对了,沈炼大哥,妙彤姑娘、张嫣姑娘,此时已经无大碍了,你此行向南,走五里山路,过半程水路,便可看见一条僻静的道路,道路上有一马车,妙彤姑娘与周嫣姑娘就在里面。“

马铭满面笑容,有些玩味的说。

“当真如此,那就多谢马铭兄弟了!“

沈炼拱手说,他心里隐隐觉得马铭与起义军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妙彤和周嫣是怎么获救的,沈炼一无所知,但是马铭不准备说,沈炼也就不便问。

“什么,北斋偷盗朕的旨意派人去陕北,救了那沈炼一命,来人将北斋严加看管起来,不准她离开宫中一步!”

两日后,明大都顺天府,崇祯皇帝寝宫,崇祯皇帝朱由检站在案桌旁,听得来人的探报,猛地拂袖,打翻了案桌上的笔墨,而此时他的腰间正挂着沈炼当时在马铭身上搜出来的一模一样的白玉佩饰。

完~

这里老妖,下回见~



【本文地址】

公司简介

联系我们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专题文章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