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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 荧×空/桃文】荧光渲染之下,与星空的恋歌(删减版)

2024-07-11 07:5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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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家店的烤肉真的很好吃啊,下次可以再请我去吗?」

「哥哥!明天可是我的生日诶!诶?你说这个是送给我的吗?」

「哥哥哥哥!那个,我又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

「哥哥……哥哥……」

银铃般的声音在四周回荡着,又好像虚无缥缈的幻境。记忆之中的事实不知何时变得模糊起来,茶水凉掉了,只剩下苦涩。

空暮然间发现自己貌似正站在一片星空之下,而脚下的地面貌似被浅浅的水所覆盖。他尝试着点点脚尖,浅水便泛起层层涟漪,交叠碰撞之后,缓缓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

他感受不到气温,也没有风的存在,所有的光茫皆尽来自于漫天的繁星。他忽然转过身去,看到背后有一株古怪的树,那树似乎被低低的星空压弯了腰,上面还有五颜六色的树叶。

树下有一小片草地,上面开着一只白色的花朵。

「哥哥……荧想要做你的新娘哦……」

空猛地睁开眼睛,天花板之上的水晶吊灯正随着吹入窗户的风轻轻晃动着。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眼角有点痒痒的。伸出手去摸了摸,指尖传来湿润的感觉。

「荧……」

空是和衣而睡的,他倒在整洁的床铺上,就这样枕着自己的胳膊进入了梦乡。被子也好枕头也罢,此刻的他们仅仅是个摆设,它们在一个晚上之后偏离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就好像在抗议一般。

空坐到床沿上准备站起来,突然间发现自己的鞋子都没脱,看着已经满是灰尘的被子,空叹了口气将它卷起来扔到了地上。

这已经是他寻找荧的第二年了,或者……是第三年?

走过了太多地方,自己或许已经变得麻木了。荧似乎在躲着他,哪怕拼尽全力他却连荧的衣角都抓不到。空有的时候真的会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可回应他的唯有那一丝牵动着心灵的丝线。

名为血脉的丝线。

他赶紧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内心异常空虚,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强行剜走了什么东西似的,他摸摸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心跳还在,只不过空却木楞楞地质疑起了它的存在。

这种迷幻的错觉一直持续到自己闻到了自己大脑捏造出的饭香,还有自己胃部空荡荡的回响。

空久违的在尘歌壶中休息了一个下午,至少在个所谓的「洞天福地」里他不用特别紧张。

在空看来,没有亲人的地方根本算不得什么洞天福地。

两个鸡蛋,昨天从餐厅打包回来没有吃完的菜,还有一点剩下的干粮。这就是空的一顿晚餐,饮品只是一杯白开水,而且是凉的。

他不需要享受,虽然以前这样对付的话会被荧说就是了。

盘子扔进水池,和昨天的碗靠在一起。

在和荧的旅途中,大部分家务活基本都是空在做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是作为哥哥对妹妹的宠爱罢了。很多时候他会被别人指点跟自己的妹妹关系是否太好了些,可是空不在乎,他只想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妹妹。

唯一的家人。

空明白自己的期望并不能长久,荧终有一日会出嫁,与某个她所爱着的人结成家庭,最后诞下子嗣,幸福地度过一生。

自己只要守护就好了。事情本应如此,事情理应如此。

可荧不见了,空原本要做的事情已经没有了意义。

他一步离开尘歌壶,一脚踩进了雪地。皑皑白雪吞没了他的脚踝,甚至直接埋没了小腿。空轻轻裹紧披风,他打算去城里看看委托。

勉强迈着步子,他在雪地中拖出来一道杂乱歪曲的轨迹,但随即便被边上滑脱的雪所覆盖,只留下一条浅浅的塌陷。

蒙德城的街道上有被清扫过的痕迹,只不过现在又被覆盖上了一层白色,空小心翼翼地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那些泛着青光的石板街道此刻滑溜异常,他顺着边缘一路来到公告板下面,在路灯孤独的光晕下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脚印。

「……没有……」

公告板上空空如也,只有告示被撕掉的时候留下的胶条。

「哥哥……下雪了……」

募地脑海中飘了荧的声音。

空呆呆地望着飘散下来的雪花。荧最喜欢冬天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冬天没有可恶的蚊虫,还可以窝在暖暖的被子里面享受缓缓流逝的时光。还能随时使唤哥哥去给自己弄点热饮。

荧总是这样,不过空没有任何怨言。

「荧……你也在看雪……对吗?」

「今年的雪仍然很漂亮啊……」

空四处看了看,随后走到台阶旁边,他上前去扫了扫上面的雪,紧接着直接坐了上去。

冰冷,而且坚硬。空没有在意,他肘着脑袋,只是静静看着无人的街道。

两侧房屋中明丽的灯光撒泻而下,它们伴随着窗后攒动的人影忽明忽暗。它们似乎在嘲笑空,嘲笑他的孤独,还有他挥之不去的空虚。

「……荧,我好想你。」

寒风掠过空的脸庞,连带着他的耳坠无规律地摇晃着。冷风通过领子灌进他的衣服里面,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刚刚模糊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

空搓搓手,嘴巴中吐出一道氤氲白气。

黑暗的雪夜,空旷的街道台阶上坐着一个孤寂的少年,很魔幻的场景对吗?

「回去吧……」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家。

空没有再吃些什么东西,冬天的人们总是会尽量减少自己的活动范围。他一回到壶内便重新躺回了床上,还捡起地上的被子随意地盖上了。

「晚安……」

空对着无人的房间,轻轻道别。

又是星空之下,还有古怪的树。

最近空老是容易梦到这些场景,就好像每一天有人在他的梦中构建这些东西一样。今天出现的是草坪上的白花。

空走过去,地面上的浅水并没有润湿他的鞋子。

他弯下腰摘起白花,五片花瓣,尖端微微翘着。一朵因提瓦特。

空坐了下来,轻轻靠在树干上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或许是自己魔怔了,又或许是自己对于荧的思念太深。他一度认为是自己的感情出现了问题,为何梦中会出现如此真实的场景?

空摇摇头,他将因提瓦特靠近自己的鼻尖闻了闻,花蕊随着他的鼻息轻轻颤抖,一种来自远古的幽香穿过了空的感官,轻轻刺激着他的内心。很熟悉的味道,自己似乎很久之前就闻到过了。

「哥哥……」

空放下白花,他似乎沉迷进去了,甚至产生了幻听。

「哥哥,你想我吗?」

「嗯……」

「那……想要和我结婚吗?」

「荧……你又在开玩笑了。」

空募地抬头,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自然的对话?

金发的少女站着靠在树干上,面带微笑看着空刚刚呆望着的地方。

「荧!!!」

空忽地起身,双臂环绕过她纤细的肩膀,随后紧紧抱住了。

荧柔软的身体,还有似乎一碰就断的柳腰。空已经很久没有拥抱过荧了,他好像着了魔似地紧紧贴着荧,想要感受她的体温还有气味。

「哥哥……好久不见。」

「荧……」

「我就在这里哦……」

荧像是照顾小孩子那样轻轻摸着空的脑袋,她听到了空吸鼻子的声音。

「真是的……我的哥哥可不能哭啊……」

「……我没有哭。」

「哈哈哈,哥哥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呢。」

她也将自己的头靠在空的肩膀上面。

良久,空渐渐松开了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重新充满了他的感官。空的情绪很激动,他的脸因为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而变得古怪,只不过荧看到了空眼角缓缓流下的眼泪。

兄妹二人从来没有分开过如此之久,从来没有。

荧坐了下来,随后轻轻拉动空的衣角示意他也坐一会。

「荧……你到底在哪里……」

「我现在就在这里啊……」

「不……」

空有点困惑地捂住脑袋,他有点分不清现实了。

「这肯定是梦……荧上次明明从我的身边逃走了……」

「哥哥……」

荧突然靠了过来,她跨坐在空的腰上,随后将脑袋靠在空的胸前。她们都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荧经常这样在感到孤单的时候靠着空,随后在空的体温中安然睡去,只不过这种事情在他们有了性别意识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嗯……哥哥的身上还是好温暖。」

「荧……」

空伸出手,打算想曾经那样摸摸荧的脑袋,可是在半空中的时候被荧抓住了。

荧较小的双手滑腻如玉,她双手握住空略显粗糙的那只手,随后慢慢靠近了自己的嘴巴。

「荧?」

荧张开娇嫩的嘴巴,随后将空的食指放了进去。小小的滚热的舌头攀上他的食指,就好像在品尝糖果那样吮吸了起来。

「荧?!你在干什么?」

「哼哼哼……杂鱼哥哥……」

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荧,她眼中的温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种戏谑和蔑视。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嘲笑的弧度,脸上的表情满是作弄和看不起。

他看到荧原本金色的瞳孔中竟然划出了紫色的微光。

「荧……你怎么了?」

荧没有管他,反倒是更加起劲地开始吮吸空的手指她张开嘴,食指上面沾满了唾液。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杂鱼哥哥,你莫非兴奋了吗?对妹妹有感觉了吗?」

「荧,我是认真的,你怎么了?」

空露出了关心的神色,他坐直身子想要让荧从他的身上下来。他确实做到了,随后就被荧按住肩膀压倒在了地上。

「杂鱼臭哥哥,你绝对兴奋了对吧。」

荧的手点住空的胸口,随后慢慢向下滑。最后停留在空的腰带上面。

「呐……哥哥……」

「荧……我们是兄妹啊,不能做这种事情。」

「切!假正经什么?」

荧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

「杂鱼哥哥的这里很诚实呢,真是人渣,竟然对妹妹……」

「荧!快停下!」

空想直接推开荧,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不受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就连一丝连抬起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放弃吧……」

荧俯下身子,堵住了空的嘴唇。

空气中渲染上了甜腻的粉色。快感如麻药一般,斩断了最后的理性。

……

荧瘫软下去,在旁边轻轻颤抖着。

「荧!」

空赶快俯下身子去扶她,却不曾想自己的胳膊被抓住了。

一个金色的手链被戴在空的手腕上,上面有个不知名的金属雕琢而成的花朵装饰,两侧各有一个小小的铃铛。

「哥哥……我……终于抓住你了……」

荧用虚弱的声音说着,脸上露出了疲累的笑。

「荧,我们回家……好吗?我好想你……」

「……我们会再见的哥哥……荧会一直……一直……永远等着哥哥的……」

「荧……不要走……」

他的手链开始发光了,空的眼皮突然变得很沉很沉,莫名的睡意席卷空的大脑,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了。

「不……不要……荧……」

「哥哥……我喜欢你哦……」

「荧……我……我也……」

空还没有说出下半段话来,便摔倒了。他陷入了沉眠,很深,擎着泪水。

「哥哥……」

荧弯下腰,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她勉强扶着树干站起身来,随后用她按了按还在痛的地方,手指上已经一塌糊涂。

鲜红色缠绕上了指尖,如玫瑰般美丽但又刺人。

荧挥挥手,随即她的身后出现一团光芒,一个深渊使徒出现了。

「殿下。」

荧结果他手上拿着的两件披风,一件披在自己身上,另一件则盖在了空的身上。

「殿下,强行变更性格的术式对精神力有损,还请您赶快回去休息,而且这个空间的维持时间快要到了……」

「知道了,你回去让其他人准备浴室。」

「是……」

使徒躬身行礼,他跟在荧的后面缓缓消失了。

「荧!」

空猛然坐起身来,窗外的阳光照了出来。他发觉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床上,衣服穿的好好的,什么也没有。

「终究……还是梦吗……」

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虚汗频出,好似刚刚经历一场噩梦。

「叮铃~」

「?」

空看向自己的手腕,声音的来源是一个金色的手链。空还看清了,上面雕琢的花朵是已然消失的国花:因提瓦特。

「荧……」

空笑了,只不过伴随着苦涩的泪。

蒙德城中的雪已经停了。阳光温柔地照射下来,路上的积雪被彻底清理干净,孩子们跑闹嬉笑着,用花坛里面的雪做成雪球,开开心心地进行着属于他们的战争。

人来人往,冬日的蒙德恢复了生气。

空坐在猎鹿人餐馆外面的桌子上,呆呆地看着手链。

「旅行者……」

空回过神来抬起头,叫他的人是安柏,那个火红的女孩子。

「那个……有委托想要找你……」

安柏似乎对打断他的沉思很抱歉,正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复。

空摇摇手,上面的铃铛被激发了,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嘴角重新带上了笑意。

空站起身来面向安柏。

「请问,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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