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ZUTOMAYO的“夜”？用心回顾〖ZUTOMAYO INTENSE IN SHANGHAI〗Live Report

有趣，然后惊叹，最后是感叹，像获得顿悟一般——关于“ずっと真夜中でいいのに。”

（备注：“ずっと真夜中でいいのに。”，Jpop新生代音乐组合、乐队（风格再说），中文“永远是深夜有多好。”，官方简称“ZUTOMAYO”、“ZTMY”等，国内俗称“真夜中”、“永夜”等，后文皆用“ZTMY”简称。因为日本演唱会规则和ZTMY特性，本文出现的所有包含艺人的图片皆来自官方发布过的影像或社交媒体，请尊重艺人即现场不进行录像、摄影等违反规定的行为。）

摘要：与以往的live report不同，这次我想聚焦于更多音乐宏观感受上的东西，而不是音乐技术细节以及由编曲、唱法带来那种直接感受细节（当然因为以ZTMY为主，不太可能完全脱离这些音乐细节）。此外，过于细节的上下文、说明、背景这次放到脚注里说明了，也是方便一下不了解背景但又愿意听我唠叨的小伙伴。这次主要是想，由ZTMY为起点和线索，讲讲一系列偶然和命定，包括ZTMY之外的事情，阐述我理解的、我热爱上的“永远是深夜有多好。”。

零、“深夜征”

· 我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熬夜，这里不是那种“被熬夜”（即迫不得已、加班、ddl等等），而是明明没有什么事但是就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熬夜，做些属于自己的，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情。是的，我就是其中一份子。（这个问题会贯穿整篇文章。）

· 这一趟旅程结束以后，除了笼罩着与以往的演唱会结束后相同的失落，我的全身心还像是感染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不愿意结束这趟旅程的“深夜征”。仿佛像是在不愿意醒来的夜，却无法阻止白昼的脚步。当然，这不仅仅只是ZTMY导致的，还有其他的因素，使得这趟旅程对我来说特殊而难忘，请等我慢慢讲述。

一、ZTMY的“夜”——约束下的向往自由

· ZTMY有一些新时代才出现的日系¹（即Jpop）特点。成员上，比如全员不露脸、成员不公开、不固定，即「特定の形を持たないバンド」（没有特定形式的乐队），像流动的水一般。风格上：以funk和disco为主要风格的新生代²Jpop乐队风³，当然，你也能听到各种各样不同的音乐风格元素。可这些并不是ZTMY独有的特点，那他们特别在哪呢？我想引用鸢梦Yumeko⁴的一句话作为开始：“即便你无法一秒沦陷于真夜中的音乐作品，你也很难不享受它那与音乐相处的态度。”

· 不露脸、信息不公开在Jpop中已经十分常见了，例如同属“三夜⁶”之一的“ヨルシカ”（夜鹿）、Ado、MAN WITH A MISSION（狼团）等等。可能有人不喜欢这种像是噱头一样的行为，我个人认为这倒无妨，重要的是你的产出有没有足够的分量，否则可能真的是哗众取宠了。历史上也不乏超越时代的音乐家，像Queen、MJ等等，在谈论艺术本身时，我们应该观其内核，而不是拘于表象。但是，话又说回来（有点马上打自己脸的感觉哈哈），这种神秘感放在别人那里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在ZTMY这里，有种恰到好处的合适——仿佛这正好是他们对“夜”这一特征的形式化。

· 由于不露脸但不完全遮脸的缘故，他们的舞台使用特别的打光方式（图1），时而形成了像是Disco舞厅的绚丽感，时而像夜晚都市街头的霓虹景象，有时又像是破败城市的森林，不论哪种形式⁵，这样的舞台一开场就能给你一种“走进深夜”的既视感。但是ZTMY的“夜”是十分有特点的夜，这就要回到音乐这一主要元素了。我们都深知夜晚应该是休息和静谧的时刻，但是回到第零节提到的“深夜征”问题，我们进入熬夜的深夜后，好像总是在追寻着某种存在。好像因为生活和工作中各种各样的琐事，已经将我们的白天和夜晚剥削殆尽，心中总是有一种“不愿就这样结束一天”的不甘，于是或多或少，我们会在这深夜做着一些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情，仿佛像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在这深夜，与其他时间不同，我们的思维好像真正获得了自由。

· ZTMY的音乐仿佛就是这一行为的具象化。虽然有着“夜”的舞台，但从图1也能看出来，他们的“夜”不是静谧和安详的，而是无处不体现着向往夜的自由的洒脱。而音乐上，首先是必不可少的funk和disco元素，以及Jpop当今必不可少的摇滚元素，就差直接把一幅夜晚霓虹街头的场景往你脑袋里扔了。可接下来这个特点，让ZTMY把“自由”这一点发挥到了极致，那就是乐器的自由之巅。如图2所示，除了能见到那些经典原声乐器、电声乐器，你还能见到三味线、现场采样的小打乐器、卷轴式录音机乐器、全套家电打击乐，还有主唱ACAね手中的电扇琴，仿佛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他们拿来做音乐的。这些乐器的出现，以及舞台上的汉字街头招牌，是不是带给你一种更近的“街头感”、“生活感”。这又有一种贴近“夜”是味道了，仿佛像是关店以后，拿着手中趁手的家伙，随心所欲自由地演奏着放纵的音乐。这是很吸引有乐器演奏经验的音乐爱好者的，因为在合成器和音源采样可以以假乱真的时代，在舞台上仍然愿意使用各种各样复杂的改装乐器现场演出，简直太“自由”了。

· “没有约束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⁷”这一观点在音乐中依然成立。如果每个乐器都完全自由，你只会听到一堆噪音——自由的另一层含义是平等。（请勿上升到政治。）初听ZTMY的音乐爱好者，应该会注意到其存在感爆棚的贝斯，还是借鸢梦Yumeko的话来解释：“它只是终于给予了贝斯，和其他乐器平起平坐的资源”。每一个乐器都近似完美的平等，但不是平均主义，也不是商业价值下的“吉他弦乐钢琴鼓”为王（呵呵的华语乐坛四大件），在这种平等下，自由反而刻画出一种行走在梦里的感觉——你在梦里，能形成画面的一定是你曾见过的事物（平等），但却仍然有着天马行空的浪漫（自由）。

· 在另一部分，你还会发现“夜”的存在，那就是前面有提到的“成员不固定”。仿佛ZTMY是一个载体，身处“深夜”的乐手们，无需思考自己是谁，来这里创造属于“夜”的音乐——也无需考虑听众、市场，因为他们基本不会在任何“白昼”之下露面（比如综艺节目、采访）。可他们很厉害，不同的乐手在音乐上的融合，依旧保持着鲜明的ZTMY特征，仿佛ZTMY的“夜”在约束着他们；但“约束”这个词简直是对他们的不敬，因为他们本身就是ZTMY。另外，音乐的灵魂总需要一个载体，那么就要提到主唱ACAね。她是ZTMY的词曲⁸，以及社交门面担当。她的声音也是充满了强烈的个人特点⁹，在一系列歌曲中仿佛一道划破夜空的灯束，透亮而带点甜的声音完美地从复杂的编曲中脱颖而出。此外，她强烈的个人魅力（图3，潮流至极的日常装扮）与live中略带社恐的Talking时间形成滑稽的可爱感，通杀一众男粉女粉。

· 本节标题是“约束下的向往自由”。好像讲到这里ZTMY大部分营造的感觉是前面说到的“自由的夜”，“约束”的成分仅仅在编曲上吗？当然不是。ACAね提到“永远是深夜有多好。”的由来：“埋头做些什么的话，大概会到深夜或者清晨吧？所以就想着‘永远是深夜就好了’。”这意味着，夜总是会结束的，自由的夜喧嚣之后，也有代表“不愿意迎接白昼的夜”的歌曲。随之变化的还有ACAね那青涩的声音，也从高亢变得深沉和失落，在《Dear Mr「F」》《ろんりねす（寂寞）》以及live中的不插电版本《サターン (土星）》等歌曲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因为夜会受到白昼的约束，于是发出了“永远是深夜有多好。”的感叹。但是这是那种略带一丝哀愁的不舍吗？也许有一点点，但我觉得可以说不是。让我们先暂停脚步，继续往下感受。

二、我们的“夜”

· 第一节所提到的“夜”，虽然有稍许发散，但讲的仅仅是“夜”本身以及类似的事物。我对“永远是深夜有多好。”的理解，也一直停留在了第一节的程度。但是在旅程将要结束之时，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的生活就是由一个一个“夜”和“白昼”构成，只不过我们在“夜”中，往往一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态度，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那这里的“夜”是什么含义呢，你可以理解成“自由但有约束的一片时空”。打个比方，被生活磨平棱角的艺术爱好者，还会在琴房、舞室、画厅等甚至只是自己出租屋里的一个昏黄的角落里，享受一个属于自己的时光；被工作和生活琐事缠身的打工人，也许会在所剩不多的夜晚，与游戏里的NPC浪漫地打个招呼；也可以是一次简简单单的个人旅行，抛去所有烦恼，扎进一个未知的城市，用感官度量自由的意义。我想强调的是“自由和约束”，这才能赋予这片“夜”真正的价值。“自由”不是像初中的我，为了拖延和逃避学习的时间，偷偷沉迷着电影和游戏；不是手中还有干不完的事的你，依旧荒废度日只等着“假自由”来临。这种“假自由”有着逃避的意味，你并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还需要背负着焦虑和不安。真正的“自由”是你努力做完“白昼”的事情，过好“白昼”的生活，在“夜”来临之时，享受真正属于你热爱的时空。“约束”是什么意思呢？因为“夜”的时空是有限的，受“白昼”约束的，意味着“夜”之外，都是生活的“白昼”。因为有限，所以有意义，有价值，让人沉浸和珍惜。

· 那什么是对“夜”的态度呢？让我们先缓缓，不继续这么抽象的讲述，我想讲讲我的旅途。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旅途是一个人去一个还算遥远的陌生城市，而且虽然是以ZTMY演唱会为契机，但是不仅仅只有ZTMY。因为各种原因，我是一个很想到处旅行，看看世间的各种新事物，但却很难也很少真正实现的人（不是因为拖延症哈）。因此这次旅行之初，就已经有了“夜”的味道。

· 给这次“夜”增加色彩的，还有一个特别的支线——见到了一位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联系和相聚的朋友，这是开头所提到的偶然和命定的部分。大家的生命中，大概都有着那么一些曾经十分重要，但是也许真的很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吧。对我来说，可能真的不愿意去打扰那份宁静吧，也许把美好放在回忆里会更好吧。因此，很多联系的契机，我更愿意去等待命运去指引。去年年底今年年初的时候，因为一些十分巧合之巧合的事情，我们得以极为简单地重新联系。紧接着ZTMY正式官宣了上海站演唱会的安排，正在他所在的城市，而他的生日也与ZTMY有一个巧合的联系。我给他准备了一些小惊喜，但是因为太久的失联，让我心中有点忐忑但又抱有极大的期待。（因为对待曾经好久未见的人，大部分人记得的，还是那个时候的你；你所记得的，也是那个时候他。可大家也许因为时间和生活，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可面对过去的回忆，我只敢小心翼翼地触碰。因此，既然是以ZTMY为起点和契机，给他准备的礼物，是用ZTMY编织的属于我的那片“夜”，代表我们重联的寄托。很高兴，他能喜欢。

· 在ZTMY的演唱会后，我简单地逛了一下上海的一角，总而言之的话，我好像还挺喜欢这座城市的。不过可惜，“白昼”紧跟着“夜”的脚步，催着它奏响入睡的音符。因此，没有很多时间去真正感受这座城，但这也反而让我更想在这里多待几天，于是发出了“ずっと真夜中でいいのに。”的感叹。因此，旅途最后，我意识到这趟旅途不就是前文说的，对“夜”的一种实例化吗？在一个陌生城市，经历一场老友重逢，看一场所爱的演唱会，悠闲地用脚丈量一座城，仿佛忘记了我原来所在的生活，进入了一个梦。而回想出发的前一天，我还在准备着党支部的年度述职汇报和上课，回来的后一天还要估摸手中的科研和开着组会。这种“白昼”与“夜”的割裂，比我以往感受的要大得多，导致我回来后的几天，仍然也有着魂不守舍的感觉。这片“夜”对我来说，有点过于美好了，确实有点不舍的失落了。

三、对“夜”的态度——ずっと真夜中でいいのに。

“永远是深夜有多好。”，字面意思上，就像没有准备好结束ZTMY的演唱会、没有准备好离开上海的我会发出的感叹和不舍。但是回到ZTMY的音乐态度上，我觉得并不完全是这个含义，它更有着一层期待和向往的感情色彩（也就是积极的一面）。更像努力地对待“白昼”以后，用更热烈的态度去对待“夜”。在ZTMY的音乐里，你就能看到他们对音乐的严谨和认真。回到最开始那个关于熬夜的问题，也许现在可以解释了，如果你能看到这里，大概也理解了为什么——这是我们潜意识中对“夜”的一种向往。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进入这样一片“夜”，但却做着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或者依旧在思考、担忧、焦虑着“白昼”的事情——也许这也没有办法。而且也许对于很多人，也根本不需要“夜”的存在。因此这并不是一种正确和错误的教育，只是对于主观的我来说，我很羡慕也很向往这种“永远是深夜有多好。”的态度。我希望我能努力的生活、学习、工作以后，依旧有一片自由的“夜”，最重要的是，我能热烈地、沉浸埋头在这片自由的“夜”里。

· 这便是我所得到顿悟。但是，尽管如此我依然沉浸于那一趟旅程，仿佛将魂漏在了上一片“夜”里。不过写完这篇文章以后，我就要继续我的“白昼”和下一个“夜”了，感谢ZTMY带给我的一切。

四、ZTMY之夜

· 好像讲到这里，都没有讲那一天的演唱会到底如何，其实好像没什么好讲的，关于ZTMY的舞台已经在第一节讲述过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极致的夜的享受”。随心情讲一些不一样的吧？首先是ACAね真的很可爱哈哈哈，日语歌手说着绕口的中文总是有种奇妙的可爱感，加上ACAね独特的社恐感，这种感觉更显著了。其次，体验了属于ZTMY独特的互动工具——饭勺，能营造出氛围很好的场面，真的很好（图4，台北场官图）。还有很有趣的选歌环节，选到了我最喜欢的《Dear Mr「F」》，这是少数一首以钢琴伴奏为核心的抒情慢歌，这是一首很深沉的歌，宣泄着心中深藏已久的感情。与专辑版不同，在歌曲的长尾奏部分是变速的原声乐器的合奏，ACAね指挥着大家用饭勺或大或小地击打节奏，与乐器合奏的强弱正好呼应，仿佛歌曲感情的波涛起伏，真的很美好很享受。当然还有代表作《秒針を噛む (咬合秒针)》是真爽吧，电吉他solo太绝了，“恐龙妈妈”军训时间到！（日语“このまま”的谐音梗。）关于这首作品的详解请见脚注⁴的链接。最令人惊喜的是不插电版本的《サターン (土星)》，因为某些原因，这个版本对我来说有重要的意义，而居然正好是这个版本的巧合，真的让我要泪目了。这是一个更注重表达的版本，因为歌曲的主旋律部分全程都只是ACAね自己在用一把原声木吉他在演唱，但是最绝的是，最后一句结束后，各种乐器开始逐渐加入了尾奏，有着仿佛ACAね进入了ZTMY这个家庭的含义（这是ACAね最早期的一首歌曲之一），那种一个人到一个团队的故事感一下子就展现得淋漓尽致。（与live「鷹は飢えても踊り忘れず」DAY 2的版本一致，其他版本都是电声乐器为主的版本，大家一定要去听（哭））。剩下的歌曲有机会的话，以后再分享吧，如果每首歌都讲，真要没完没了哈哈哈。总之，如果抛去主办方和场地的一些不愉快的话，仅仅是ZTMY的部分，真的太爽了（哭）。剩下的图是来自官方的现场图（图5）以及可拍摄现场和粉丝签名旗（图6）。

· 因为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想的很好地表达出来，所以写的时间有点久了，但是对我自己来说，也很有意义，于是写出来，分享给大家，也分享给自己。不过本人不会拍照（不过留作纪念还是拍了一些），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分享的上海照片，有点可惜。

脚注： 

¹ 日系、Jpop：一种中文语境下的日本流行音乐风格集合。以现代的视角来看，流行于日本的，从最被广泛认知的ACG音乐（动漫游戏音乐），往前十年到现在依旧占据一片江山的偶像音乐，现在各式各样的独立音乐以及新生代的术曲（Vocaloid）等等，都可以算是日系音乐。这里首先要说清楚“流行”这个概念。在我的视角里，流行音乐泛指当地居民喜闻乐见、耳熟能详的大音乐风格，即Pop。但是很显然，Pop在不同国家也会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因此，Jpop也并不是一种风格，就像欧美流行、华语流行等等，Pop其本身就是融合了各种不同世界音乐风格。那Jpop其特点在哪呢？在“流行”层面，与欧美流行、华语流行、Kpop等不同，Jpop的风格融合性十分丰富和显著（在新生代中提现得更加更加明显），而且花里胡哨，好像一首不离调就难受；欧美音乐作为世界音乐的鼻祖，如今在上限上做得仍然极高（比如配乐和其他小众风格），可近几年的欧美流行音乐我个人认为做得很无聊；华语流行总是被狭义地认为不行，是因为许多优秀小众华语歌曲制作人、歌手和乐队，好像一般不被狭义地归类为“华语流行”，不过最近好像华语流行在越来越吸收RnB，挺好的；Kpop，个人的理解仅在OST鼻祖和电子舞曲的层面，不在此讨论。

² 新生代的Jpop区别于以滨崎步、中岛美嘉甚至再往前影响了港乐发展的歌手、乐队为代表的经典时代Jpop，其最大的感官变化新在“快节奏”的跳跃流动感，以及仅仅在流行音乐中就呈现出融合各种世界音乐风格的百花齐放特征。这里的融合泛指不同的歌手、乐队风格的不一致，同一歌手、乐队一般会抓住一些风格特质作为主要特征，例如ZTMY的funk和disco。但是也有少见的真·融合，比如Official髭男dism（胡子男），被编曲课老师高度评价，十首歌十个风格。

³ 乐队风区别于个人歌手风格。个人风格主要以人声旋律、唱法及感情为灵魂，各乐器的编曲服务于vocal（人声），而且由于乐手等不固定，在编曲上往往不容易出现特点。乐队风则反之，由于成员乐队固定，出色的乐队乐手呈现出强烈的个人风格，交融后形成乐队编曲特色，最出色的不仅仅是vocal，还有各乐器。

⁴ Bilibili音乐区Up主，本文内容一定程度上受其视频启发：【出道即成名？从「秒針を噛む」开始，前往真夜中-哔哩哔哩】 https://b23.tv/UQF2YNG 。

⁵ 本土场的舞台设计会丰富得多。与如今主要以电子屏幕和灯光舞美为亮点的舞台不同，他们采用了大量实景来进行舞台搭建。在音乐节和海外场进行重现的成本和难度系数太大，因此只会保留基本的舞美特征，而不包含舞台布景搭建。

⁶ “三夜”指同期新生代Jpop的三支音乐组合/乐队：YOASOBI（夜游），ヨルシカ（夜鹿），ずっと真夜中でいいのに。（真夜中/永夜）。（排序按名称发音字母顺序。）

⁷ 法国哲学家 让-雅克·卢梭 名言。

⁸ 现代流行音乐语境中，“作曲”通常指人声的旋律创作，注意与“编曲”的含义完全不同。

⁹ 日本流行音乐的vocal从00年代中后期，女声逐渐变得明亮和甜美。与华语流行和欧美流行注重的学院派唱功不同，日本歌手的主流唱法和学院派基本不沾边，因此可能很多不常听Jpop的听众会受不了这样的发声音色和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