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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
苦影
2023-04-21 10:07:26
浙江
比较重要的考证部分很多延续了熊伯履的结论,只是在此基础上有更进一步的理论阐释,考虑到作者写作此书的时间,相较于同时期的其他相国寺研究,段氏所思确实更深,也未仅限于资料的排布搜集。但仍惜理论与史实考据结合勉强,导致行文中的理论分析部分往往有些游离、简化,比如慧云发愿建寺部分,在缺少更多依据的情况下称寺院开工时挖掘出的北齐古碑“建国”也是慧云的虚构,“企图借此和政府拉上关系”,但从赞宁的记述来看,古碑...
比较重要的考证部分很多延续了熊伯履的结论,只是在此基础上有更进一步的理论阐释,考虑到作者写作此书的时间,相较于同时期的其他相国寺研究,段氏所思确实更深,也未仅限于资料的排布搜集。但仍惜理论与史实考据结合勉强,导致行文中的理论分析部分往往有些游离、简化,比如慧云发愿建寺部分,在缺少更多依据的情况下称寺院开工时挖掘出的北齐古碑“建国”也是慧云的虚构,“企图借此和政府拉上关系”,但从赞宁的记述来看,古碑的发掘并非慧云转述,而是参与营造者的共同经验。另外,关于神宗时大相国寺究竟是并为几律院、几禅院的问题,熊、段及汪圣铎的论著中都只列出了宋代的几条相同史料(但这几条材料的信息存在不少矛盾之处),未有进一步考证和说明,尚待继续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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