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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魏晋后,绘画鉴戒贤愚的功能首次在绘画理论上被正式确定下来,即南齐谢赫《古画品录》序云:“图绘者,莫不明劝戒,著升沉,千载寂廖,披图可鉴。”随后的陈姚最虽然在《续画品》序言中也说:“故九楼之上,备表仙灵,四门之墉(《孔子家语》载孔子“观乎明堂,睹四门之墉,有尧舜之容,有桀纣之象”云云),广图贤圣。云阁兴拜伏之感,掖庭致聘远之别。” 但事情在发生悄悄的变化,因为姚最在评梁代人物画家嵇宝钧、聂松二人时却说:“赋彩鲜丽,观者悦情。”这短短的八字一反古今陈说,与其说是他天才的发现,不如说是时代艺术的发展已自然而然地突破了汉代以来“存乎鉴戒”的功利观对人物画的束缚,因为齐梁时代不但有用于彰显德馨的功臣名将、列女贞妇像,更有“丽服靓妆,随时变改,直眉曲鬓,与世竞新”(姚最《续画品》评宫廷人物画家谢赫)的仕女画。令人迷惑的是作为新一代绮罗人物画的代表画家谢赫本人在“点刷研精,意在切似”创作中似乎并没有体会到这种“悦情”,却由姚最之口说穿。从“存乎鉴戒”到“观者悦情”表明,人物画终于借着“夸目侈于红紫,荡心逾于郑卫”(《周书﹒王褒庾信传论》)的齐梁之风的影响实现了自身的突破。 然而,姚最只是从人物画的实际效果而非从艺术功能的角度看到了 “悦情”作用,何况,绘画“怡悦情性”的审美功能的提出,最早是始于山水画,而非人物画。南朝宋宗炳在《画山水序》中第一次吹响了“畅神”的号角,他说:“圣贤映于絶代,万趣融其神思。余复何为哉,畅神而已,神之所畅,孰有先焉。”稍后的王微在《叙画》中更是以诗一般的语言描述了山水画的“畅神”境界:“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虽有金石之乐,珪璋之琛,岂能仿佛之哉。” 人物画讲“鉴戒”,山水画讲“畅神”,表明承担不同功能的两类绘画题材产生的思想背景不同,前者是儒家的礼教观,后者是庄玄之学。而通过以上梳理可以看出唐以前,不论是绘画实践,还是理论,都已形成了对绘画功利功能和审美的各自表述,唐代的绘画理论也延续了这一传统又作出了更完整的表述,并在题画诗中得到了清晰的反映。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文章转载请注明出处 END 余悦教授 著名茶文化专家、 民俗研究专家, “中国茶文化学”首倡者与理论奠基人, “悦读茶书会”倡导者与推动者。 江西省社会科学院首席研究员、 中国茶文化重点学科带头人, 《茶艺师国家职业标准》总主笔、 全国《茶艺师》培训鉴定教材主编, 中国民俗学会茶艺研究专业委员会主任、 万里茶道(中国)协作体副主席, 江西省民俗与文化遗产学会会长, 硕士研究生导师, 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悦读茶书,悦读好书,悦读社会,悦读世界。 欢迎关注! 六悦河 坚持茶学正道,传授茶艺真知。 "悦读茶书会"活动基地, 全国茶人和各界人士交流场所, 让爱茶人爱读书,让爱书人爱喝茶!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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