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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秦依 我是连环杀人魔4:营救

2023-03-31 03:0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装失忆骗我。

在我一心地想要保护他时,他却将不明液体注入我的身体。

他费尽心思地折磨我,用我的女儿威胁我。

可在我有危险时,又毫不犹豫地用身体给我挡子弹。

然而,这不妨碍我杀他,用最残忍的手段。

1

我叫秦依,是一个连环杀人魔。

我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被扔在原始森林里。

这里草木参天,奇花盛放,清泉畅流之声,宛若天籁,环境之美,犹如仙境。

然而,这里的老虎与群狼也极其凶残,它们时刻都想要吃了我。

可它们不知道,我生来与众不同,我的力气会随着我的年龄增长而变大。

我就靠着这股子蛮力,在丛林之中与那些凶残的禽兽搏斗。

我杀了它们。

靠着吃它们的血肉,在这个渺无人烟的森林里,活过了一天又一天。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找到了围栏。

却发现围栏之外,有许多人在等着我。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苏武,他穿着一身迷彩服,更显得英俊、伟岸。

他一脸微笑地瞧着我,仿佛等着了我很久。

可我只想杀了他,然而,我还未近他的身,就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

顿时,我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然后如秤砣般重重地落地,摔得我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苏武?」我艰难地仰着头,恨恨地瞧着站在身前的男人,此刻,他显得无比高大而壮硕。「你敢……你竟然敢骗我?」

「秦依,这只是开胃菜,此后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你都会承受这样高强度的训练。」

「不要妄想反抗,也不要妄想逃走,你的弟弟、你的女儿,都在我的手上。」

苏武蹲下身子,冰凉的手指挑起我的下颚:「更不要妄想着以死解脱,如果你死了,你的女儿就是唯一一个被基因编程过的样本,原本计划在你身上测试的所有实验,都会转移到她的身上。」

我瞪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自认为演技不错,没想到竟然会被他骗得这么惨。

「恨我?」苏武扬了扬嘴唇,「恨也是一种力量,你必须变得无坚不摧,才能成为我手中最强悍的武器。」

「我会……」我冷冽的目光瞧着他,「我会杀了你,用最残忍的方式。」

他抬手擦拭着我嘴角的虎血,好奇地问道:「你所谓最残忍的方式,就是把人的脑袋打碎吗?」

他嘲讽地望着我:「依依,你太单纯了,你一直以来都将警察这个群体作为你的对手,可你不知道他们正义又伟大,他们有信仰、有底线,即便是长明岛上的那些人,也不曾真正地磋磨过你,可这里……不一样。」

「这里是丛林。」

「丛林的法则,讲究的是兽性。」

「是你将你能想象到的残忍扩大一千倍、一万倍也不能比拟的恶。」

他嫌弃般地扔开我的脸,站起身来,命令道:「来人,把她带下去疗伤,明天,继续。」

有两个男人过来,架起了我的手臂,像拖一只死狗一样地将我拖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最为放松的那一刻,我瞬间折断一个人的手臂,然后直接冲到苏武的面前,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身后那群端着枪的保镖,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此刻,他们用无数的机关枪指着我,却没人敢动。

因为,苏武已经畏惧到下达了「不准开枪」的命令。

他比我高,但力气不如我,此刻,他挣扎不了我,故此,只能仰着身子,不然他的脖子极有可能会被折断。

「秦依,别忘记,你的女儿……」

真是愚蠢的男人。

他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儿,而被他这样折辱磋磨呢?

我的唇轻轻地依到他的耳边,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我笑意盈盈地说:「我不杀你,是因为你可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与我寂寞的身体。」

我问他:「到底是谁给了你『秦依会受人威胁』的错觉?」

2

我名为秦依,却生来无所依。

小小年纪便如逃难似的,外出求学。

平生所遇之人,不是嫌恶我贫寒低微,就是有心之人派来监控我的。

就连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男人也从未坦诚相待。

哪怕是骨肉血亲,也是充满算计。

这人世间,又有什么配得上我的妥协与俯首?

我知道只要我的臂弯稍稍地一用力,苏武必死无疑。

可,我决定给他一个说遗言的机会。

「告诉我,你是谁?」

苏武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杀心,急忙讨好道:「主人,我是你最忠诚的男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你的力气再大,这世上依旧多的是人可以置你于死地,你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不然一旦落入歹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面颊:「想清楚再回答,否则,你会抱憾而终的。」

「我叫苏武,屠城苏家的少主,我们苏家世世代代居住于南岛海疆,是……是……」

他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话,我冷冷地喝道:「是什么?」

「屠城苏家是什么人,你迟早会知道,你为我们苏家生下了孩子,那你就算是我们苏家的人,只要我屠城苏家在,永无他人敢伤你一根毫毛。」

哈哈!

搞笑。

我现在浑身,怕真就一根毫毛没伤着了吧?

苏文偷我的心,我便挖了他的心。

苏武骗我的身,我也该毁了他的身。

「依依,先放开我,不然也不过是个鱼死网破的结果,你残害了那么多人命,法律迟早会依法剥夺你的生命,而我,自出生那日起,便肩负家族使命,早早地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们都不畏死,可就这么死了,你甘心吗?」

「生你的父母,你还未找到残害他们的真凶;你生下的女儿,此时身陷囹圄。」

「你作为儿女,对父母没有行过孝道;为人父母,对子女也没有尽到抚养义务。」

「那你生而为人,你人生的意义何在?」

苏武口才一向不错的。

「可我天生与众不同,我与那冰冷的机器人有什么区别?无外乎他们的身躯是钢铁,而我的身躯是血肉。」

我想到他们一个两个都把我当成「科研工具」,深感寒心与可笑。

「你们从未将我视为人,又何必用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灰白色的天空,黯然失神:「我无法主宰自己的人生,那么以死解脱,便是最好的结局,你既然馋了我的身子,与我共赴黄泉,就是你的本分。」

我瞧着他那张惊慌畏惧的面孔,安抚道:「不用怕,我下手很快的,死了,所有的一切痛苦,就结束了。」

「我以神的名义拯救你的虚伪,愿你来生堂堂正正地做人,兢兢业业地做事,凡经你口之言语,字字如鼎;凡历你手之世事,件件磊落。」

我冷眼旁观那些端枪的人,他们似乎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苏武的命令,无一人敢自作主张,也没人敢插话,只能干着急。

我圈住苏武脖子的手,逐渐地用力,苏武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陡然,他眼中一亮:「依依,苏文没有死,他还活着。」

我明知道这极有可能是句谎言,然而,手却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就是这一刹那的失神,给了苏武喘息的机会。

他的身子直立起来,以迅雷不掩耳之势给了我一个过肩摔,不等我反应过来,我只感觉脖颈处一阵酥麻。

瞬时,我整个身体都好似麻木了,四肢完全不能动弹。

苏武面目狰狞地瞧着我,最终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秦依,不要再用死来吓唬谁,万一被证实你有死而复生的能力,那你这无穷无尽的生命,便会承受无穷无尽的磋磨。」

3

死而复生?

我只感觉我的脑袋里一片雪白,我好似死过千千万万次,却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

在那似梦非梦的场景里,那些我看不清楚面容的人们,确实尊称我为「神女」。

我似乎承载着无数人民的生命与希冀。

可我找不到来源,亦找不到归处。

我在白茫茫的世界里,艰难地、毫无目的地徒步前进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婴儿悲惨的啼叫声中睁开了眼睛。

我环顾着四周,我被关押在一个牢笼里,三面高墙,一面铁栏,墙角处铺着硬邦邦的稻草,我便被人扔在了上面。

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人抽走,留给我的是难以言喻的痛觉与饥饿感。

不远处,一个被襁褓包裹着的婴儿正在奋力地哭闹着。

那嗓子里好似卡着什么东西,每哭一声都犹如夹掺着血液。

我吃力地爬了过去,瞧见她的四肢无规则地挣扎着,小脸蛋儿皱成了一团,但我还是认出了她。

这是我的孩子。

我连忙将她抱了起来,但这并没有让她停止哭声, 她本能地朝我胸口的位置钻。

我知道,她饿了。

瞧着她发青的脸色、已经起了干皮的嘴唇,我猜想她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该死的苏武,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吗?

我抓住栏杆用力地摇了摇,我朝外喊道:「有没有人?」

「快来人。」

可没有人理会我。

牢笼里,是阴冷的。

牢笼外,是寂静的,只存在风卷过树枝的潇潇声。

这让孩子的哭声显得更为凄凉。

我正处于饥饿之中,所以,我更能体会她的饥饿。

我烦躁地盯着她命令道:「不准哭。」

可她一点儿也不畏惧我那愤怒的脸色。

我想过就这样摔死她,总之,她本就不是一个被人期待的生命。

她活着,还不知未来要承受多少风霜雪雨,倒不如一死了之。

然而,我试了好几次,却总是下不了手。

她什么都没有给予过我,却只因为她在我肚子里待了几个月,只因为她身体里流淌着我跟苏文的血液,继承着我们的某些性状,我竟然就这样地下不了手?

我发现,我不但没办法杀了她,甚至还想着如何去解决她的痛苦。

最终,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伸到了她的嘴边。

她一点儿也不顾虑我的疼痛感,嘴巴紧紧地衔住我的手指,用尽她浑身的力气,无所顾虑地吮吸着,恨不得将我浑身的血液全部吞噬。

那些刚刚冒出来头的牙尖,好似针一般地轧在我的手指上,让我的心脏跟着一抽一抽地疼痛起来。

我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却又会在看到她脸上逐渐地浮现的满足而感到欣慰。

我突然明白,也许这就是母亲吧!竟能无条件地为子女付出,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呵呵,」正在我思绪混杂的时刻,男人轻笑的声音传来,「我就说嘛,你秦依再冷血无情,还能没有母性?」

我抬眸看去,苏武立在铁栏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利用孩子来威胁我。

我恨恨地瞧着他,低声道:「她也是苏文的孩子,是你们苏家的孩子。」

他嗤之以鼻地嘲讽着:「孩子向来就是捆住女人的锁链,你杀红姐的时候,不是很明白这一点吗?」

牢笼的门被人打开了,苏武走进来。

他试图将孩子从我这里抢走,我急忙将孩子举得高高地威胁道:「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摔死她。」

苏武立刻停止了动作,不过他并没有受我的威胁:「那你就摔死她,总之,只要你活着,这世上就会有第二个她,对于我,她一点都不重要,这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像你这样在意她的生死,在意她的哭闹与饥饿。」

见我没动手,他故意刺激我道:「你摔啊!你快摔啊!」

随之,他轻而易举地从我手中抢走了孩子,一只手将孩子举得老高:「你下不了手,我来帮你。」

那原本已经止住哭声的孩子,此刻似乎受了剧烈的惊吓,哭得更是凶了起来,那奶声奶气的哭声里,还能掺和着类似「妈妈」的发音。

我瞬间就慌了,急忙抱住苏武的手,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

可他并未放手,他那样有恃无恐地瞧着我。

我嘶哑着声音道:「求求你,不要杀她,不要杀我跟苏文的孩子,她没有犯错,她只是投错了胎。」

他似乎很想看到我这副「求人」的模样,提醒道:「单单这样,不太够吧?」

终究,我选择了妥协,我艰难地弯下了膝盖跪在了他的面前:「这样够了吧?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你拿去就是了,你想要我怎么样,我去做就是了,这样可以了吗?」

他这才稍微地满意一些,将孩子顺手就给了身边的人。

他弯腰用手抬起我的下颚,让我仰视着他:「自诩为『神』的你,还没有承受过这样的羞辱吧?可这还不够,现在,你要摆正你的态度,你只是一样工具,尊严、自由这样高贵的东西,你不配拥有。」

5

苏武没有如我所设想地那样将我带到某个研究室,让我成为手术台上的小白鼠。

而是将我扔到了惨绝人寰的训练场。

他每天都派人给我注射药物,让我浑身软弱无力,然后给我安排各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

他时时刻刻地都不忘嘲讽我,失去力气的我,一无是处。

但凡我有一点点地违抗他的命令,各式各样的惩罚接踵而来,都是实打实的拳拳到肉。

疼痛感让我时刻都想自我了结,却又时刻地提醒我还是个活人。

假设仅此是身体上的折磨,我是能坚持的,但他时常会对我展开精神上的摧残。

他问我:「你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受害人在痛苦中挣扎吗?」

他时刻提醒我,我是一个罪犯,我不配拥有人权。

我只有在完全服从他命令的情况下,才能换来少许的食物与水,得到片刻的生存。

这样的时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不再给我注射药物了。

力气如生命之源充斥着我的身体,我瞬间好似从一只娇弱的小猫蜕变成了勇猛的老虎。

苏武朝我招了招手,挑衅道:「来,跟我打。」

我很久没有这样精力充沛过了,他似乎还不清楚,我的力气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大。

此刻,我感觉比我被他抓过来之前,更胜一筹。

我冷问道:「你不怕死吗?」

我发誓,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活活地撕碎他,撕到比肉松还碎的程度。

「你要能杀了我,那是你的本事。」他自信满满,「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你不过是为了孩子才勉强自己听我的命令,但凡给你机会把孩子救走,你一定会反抗的,所以,今天我就要你心服口服。」

「你跟我徒手搏斗,如果你赢了,我让你带着孩子走,我可以对天起誓,从此往后,我屠城苏家的人对你们母女丝毫不犯;但如果你输了,至今日起,你秦依就得臣服于我,不得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我怀疑地瞧着周边围着的一群观战者,苏武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朝他们喊道:「我的话,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即便我死在她的手里,你们也必须按我说的办,懂了吗?」

「是!」他手下那群训练有素的人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白白地浪费这身力气。

从前,我只是单纯地力气大,但是这段时间,我还学会了很多近身搏斗的技巧,我有足够的信心打死他。

然而,真正交手起来,我才发现我错了。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近他的身,他身手敏捷得难以形容,好几次我都要抓住他了,却依旧被他巧妙地避开。

那即便我力气再大,也无用武之地。

就在我那一刹那地失神,苏武一个跳跃直接翻到了我的背后,然后也不知怎么的打到了我腰部的脊椎骨。

我只感觉一阵酥麻感从背后传了过来,顿时,激烈的疼痛感让我摔倒在地。

紧接着苏武单膝按在我的背上,反剪了我的双手。

从来都没有人用这个动作挟持过我,此刻,即便我有能搬动一座山的力气,也完全使不出来。

「怎么样,服不服?」

他简直是兴奋了:「一个人空有蛮力是不够的,还得有智慧,你的这点本领也只能用来对付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一旦遇见真正的强敌,根本就没用。」

见我被他制服,训练场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喝彩声。

没听见我的回答,苏武一把拽起我的头发厉声喝道:「服不服?」

我的脑袋一下子被他拽了起来,整个身体就好似一直被反转着的鱼,完全动弹不了。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会被欺负得这么惨。

这时,人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道:「苏武,你这么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7

听见声音,苏武重重地扔开了我。

我抬眸看去,只见秦浩被两个威猛男押解着走了过来。

看他的精神状态,便知道他这阵子也是备受折磨。

他消瘦得就好似缩小了一号,脸色蜡黄得像个临终的病人。

「英雄好汉?」苏武爽朗地笑着说,「谢谢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但我可从来不会像你们一样,自诩什么神的高人一等,我的原则就是实打实地收服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

他问:「你不是说秦依的态度就是你的态度吗?现在,你想怎样?」

疼痛感让我一时半会儿还起不了身,秦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我,提议道:「那我们也来比一场。」

「行。」苏武豪爽地答应了,顺手就接过了他身后的人递给他的一把枪,「你不是当过警察吗?那枪法一定很不错,比这个,怎样?」

「你确定吗?」秦浩似乎对自己的枪法非常自信,「苏文的枪法跟我比起来,可能还差那么一点点。」

「苏文是苏文,我是我,还是那一句话,你赢了,我放你们走;你输了,从此就听我差遣。」

秦浩想了想说:「既然这样,单单比枪也没什么意思,赌生死,敢吗?」

苏武没有当即回答,思忖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行,不过,我是舍不得杀你的,你要是能杀我,也是你的本事,我的人不但不会寻仇,从今往后,他们还会臣服于你,毕竟谁都需要一个强悍的领头人。」

他身边的人似乎觉得这个赌注太大了,急忙想劝上两句,苏武一抬手就把他给制止了。

有人快速地将两把手枪拆开扔在了地上,共计 6 颗子弹,前方很远的地方悬挂着几个酒瓶子,远远地看去那就好似是一只蚊子。

「砰」的一声枪响,代表着他们的比试正式开始。

别看秦浩长得文质彬彬的,但身手着实不错。

两人先随机地争夺地上的零部件,将枪支组装好,然后又是争夺子弹,接着打远处的酒瓶子。

然而,这一个环节他们彼此势均力敌,胜负难分。

紧随着就是他们的近身搏斗,在拳脚上苏武更胜一筹,然而秦浩的战斗力与持续力都非常强悍,无论被打倒多少次,他都能立刻恢复体力站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武的体力逐渐地减弱,在面对秦浩的攻击,便有些应接不暇。

他满脸疑惑,在旁边观战的人也开始为他担心,不过他们都有很强的契约精神,即便眼瞧着苏武要输掉了,他们也依旧没有人敢帮忙。

最终,苏武被秦浩一脚踹中了心口,足足地甩出去好几米远,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射出去,急得他的人连连喊「少主」。

此时的秦浩也受了不少伤,但他却好似不知道痛一样,完全不理会自己的伤,一门心思地要攻击苏武。

「不过如此。」秦浩一个箭步冲上去,单膝跪在他的心口,以手当刀,直怼他的脖颈,这种情况下,大家都知道这么一个手刀过去,苏武即便不死,怕是也要葬送半条命。

令人吃惊的是秦浩却停止了攻击,讥讽道:「我也舍不得你死,怎样?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他松开了苏武。

在旁人的搀扶下,苏武才站了起来,他瞧瞧秦浩,又瞧了瞧我,满脸茫然。

秦浩喝道:「怎么,说话不算数?」

就在这一刻,我瞧见秦浩的后脑勺逐渐地渗出血来,而且看出血量,这个伤口绝对不小,然而他自身却没有任何感觉。

我急忙朝他跑了过去:「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秦浩恨恨地瞪着苏武,对我说,「如果他不遵守契约,那就与他同归于尽,总之,屠城苏家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话音刚刚落下,秦浩的身体怕是出现了不适,他双脚都无法站稳,摇晃了几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那片土地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

苏武捂着胸口走了过来,不可思议地说:「他没有痛觉。」

8

苏武立刻派人将秦浩送到了这里的医务室。

医生快速地给秦浩处理伤口,原来在打斗的过程中,秦浩被苏武打倒在地时,后脑勺撞到了地面上的石头,直接就碎了一块头骨。

假设,他有痛觉的话,早在这个时候,就爬不起来了。

手术后,秦浩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苏武却不顾他的身体状况,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裳,他心口的枪伤疤与我身上的相差无几。

我顿时眼睛瞪得像个铜铃。苏武轻笑两声,朝我道:「你现在知道苏文当年射出来的第二子弹打在哪里了吧?」

我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嘲讽我、挖苦我。

我竟然无知到在「楚门的世界」里自诩为神?

我简直就是个笑话。

我没有尊严。

我没有自由。

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试验品,在无数只眼睛的监控下,做着那些不能见光的事,却自认为天衣无缝?

月色朦胧,夜风微寒。

我一个人漫步在这个美轮美奂的远古森林里,苏武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开口,只是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我嗤笑道:「你不必跟着我,我既然赌输了,就不会反悔,不过,我现在想一个人走一走。」

「你可以去看看孩子。」

原本决心不再理会他的我,听到这话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我问:「孩子在哪里?」

苏武打了个响指,吩咐道:「来人,带她去见金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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