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多鼻炎患者手术失败后选择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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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则新闻：2016年8月底，通过百度搜索，27岁的姑娘张瑞在乌市找到一家医院，进行了双侧筛前神经阻断术、鼻中隔矫正术等手术，随后出现心理障碍、伴精神病症状。半个月后，跳楼身亡。家属认为，失败的手术导致张瑞得了“空鼻症”。“空鼻症”到底有多痛苦，似乎自杀已经不是第一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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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呼吸像被刀扎 准新娘坠亡背后的空鼻症群体》的采访，我近期接触了一些空鼻症患者和尚未确诊的疑似空鼻症患者。谈谈自己粗浅的想法。

1鼻炎不是空鼻症，不能混淆概念。

2鼻部治疗领域国内专家、韩德民院士说，超过20%鼻部手术造成空鼻症。

3空鼻症治疗仍然是个世界难题，全球尚无治愈方案。

4国内三甲医院，基本停止了鼻内局部切除等手术。但民间尤其是莆田系医院，仍有该手术。没空鼻症被治疗出空鼻症了——比如孙素林最早去治耳朵瘙痒，莆田医院说，治耳先治鼻，手术后变成空鼻症。张瑞家属说，张瑞最初也只是治疗鼻炎，结果医生不负责，做鼻部手术，后来大出血，痛苦不堪，半个月后跳楼自杀。

5空鼻症患者从外观上跟常人无异，不缺胳膊不少腿，但确实痛苦，“每一秒都像是刀子插进大脑”，空鼻症患者孙素林特别理解张瑞自杀，“我当时一年多，每天都想自杀，如果不是家人看得死死的，早就自杀成功了。”

关键是，很多人以为他们是精神病。所以包括孙素林家属，最初也把她当精神病来治，孙素林说，有个空鼻症患者自杀前留遗书，“不要认为我是精神病，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我说的不清晰啊——很多本来仅仅是轻微鼻炎的，本来喷药什么的就能好，结果被部分医院的部分医生（我强调的是部分，部分，不是整个医疗行业和整个医生群体），做手术。然后，又是一小部分（再次强调，一小部分）变成空鼻症，最后一小部分人试图自杀，一小部分人自杀成功。

所以再三强调，不能一棍子打死，不能一概而论。

粗浅的想法，请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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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个空鼻症患者，所以对此事也有一定的个人见解：

为什么鼻炎患者张瑞会因不堪忍受手术失败而带来的后遗症而自杀？

我认为得先从鼻甲说起。

鼻甲是什么？

正常人的鼻腔内拥有上中下三个鼻甲，鼻甲上覆盖一层黏膜，黏膜上有一层黏液，同时长着一些肉眼看不见的纤毛。而做鼻甲切除手术的绝大多数都是动的下鼻甲。

下鼻甲的作用？

简单来说，下鼻甲就相当于增压器、加湿器、净化器、空调……的总和，有着维持鼻腔阻力，调控气流，调节吸入空气的温度、湿度并对它们进行过滤杀菌的作用。

后遗症有哪些？

下鼻甲一旦切除过多，最直接的感受就是鼻腔没有阻力，吸不上来气，心慌气短，嗅觉下降……；鼻甲上面覆盖的鼻黏膜以及黏液和纤毛一旦受损，则会导致患者觉得鼻炎喉部位特别干燥，感受不到气流……；缺乏有效过滤的空气则会造成反射性头痛；气血不足则会让身体特别容易感到疲劳。由此导致的抑郁、神经衰弱、睡眠质量差……简直数不胜数！

这么多后遗症在一起，可想而知空鼻症患者每天过的是多么煎熬，我现在已经忘了神清气爽是什么感觉了。

现在应该理解为什么鼻炎患者会在手术失败后而自杀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还可以撑多久，但如果能好好活着，又有谁愿意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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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大家询问鼻炎怎么治疗的回复：

1.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搬到一个空气好的地方。

2.坚持用生理性海水冲洗鼻腔，不要用含有激素等刺激鼻黏膜的药物。

3.鼻甲肥大者，在保守治疗确定无效后，并且严重影响生活质量的情况下，可以慎重考虑“下鼻甲黏膜下切除术”。

4.鼻中隔偏曲者，如果确诊无误，并且情况已经严重到夜晚发生呼吸骤停，再考虑鼻中隔偏曲矫正术。

5.手术一定要选择正规的公立三甲医院，查询科室是否存在外包，医生有没有执业医师资格证。术后要保存好病历，便于发生医疗事故后打官司。

6.不要相信百度！不要相信莆田系！不要相信所有的医疗广告以及“亲戚朋友”的介绍！禁得住诱惑，要有自己的思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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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岁女子订婚前治疗鼻炎旧疾。

初诊当天接受手术，术后19天坠亡。

家属一纸诉状 要与医院和百度对簿公堂，

这又为什么？

昨晚山东卫视《调查》播出了

《准新娘治鼻炎后坠亡之谜》

一起回顾下——

当事女孩儿叫张瑞，27岁，家住乌鲁木齐，准备今年和男朋友结婚。让谁都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个准备迎接新生活的姑娘，在一个夜里突然从14层高的家里跳楼身亡，留下了一串未解开的谜团。

距离张瑞坠楼已经过去了半年，绿化带里还留下这个不小的痕迹。警方的调查显示，死因是高坠。小区居民说当晚张瑞跟她男朋友吵架了。而张瑞未婚夫告诉记者，张瑞坠楼，原因并非小区居民猜测的那样。他跟张瑞谈朋友8年了，都不是土生土长的乌鲁木齐人，一起在乌鲁木齐开软件公司创业打拼5年多，日子越来越好，感情也越来越好。直到婚前做了个小检查。张瑞鼻炎相对来说是没有那么严重，只有在感冒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症状，比如说清鼻涕留很多。8月份就在百度上搜索，乌鲁木齐治疗鼻炎的一些东西。

2016年8月底，张瑞在百度里搜索乌鲁木齐、鼻炎等字样，进入乌鲁木齐爱德华医院的网页。通过网上预约，27号这天到医院找这位叫胡建奎的大夫治鼻炎。初诊当天，张瑞被诊断为过敏性鼻炎、肥厚性鼻炎、鼻窦炎、鼻中隔偏曲，接受了双侧筛前神经阻断术、鼻甲消融术、鼻中隔矫正术。这一天，张瑞的手术花了4000多块。之后一周，张瑞每天花费几百块到医院进行后续治疗，到了第七天一早，张瑞的鼻子大出血。术后第十天，张瑞再次到爱德华医院，取出鼻子里的纱布。

按照小杨的说法，从这一天开始，张瑞的疼痛就没有停止过，无法工作、无法正常生活，并且出现了幻觉，感觉有人要害她。鼻炎手术后17天，坠楼前两天，小杨带着她去精神科就诊的病历单，记录张瑞的症状有，反映较正常时迟钝、爱发呆，烦躁、心急、入睡难，工作状态差。经查，情绪控制能力弱。张瑞的家人认为，她的坠楼，跟鼻炎手术有关，于是一纸诉状把爱德华医院告上了法庭。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张瑞家属的诉状中列举了另外一个被告，百度公司。

张瑞家属代理律师洪利：输入乌鲁木齐鼻炎，出来前三名它都是爱德华医院，给老百姓用户它会造成印象，最好的医院，它会产生这个误导。现在，在百度里输入乌鲁木齐鼻炎等字样，搜索的结果前几位没有爱德华医院的字样。而这是洪利代理张瑞的案子后做的网络页面公证，公证书显示，2016年9月，在百度里输入乌鲁木齐鼻炎等，搜索到的结果有好几个是乌鲁木齐爱德华医院，同时搜索结果的最后一行显示，有v和广告的字样。乌鲁木齐水磨沟区人民法院受理了张瑞家属的诉求。立案后，法院给张瑞家属、乌鲁木齐爱德华医院和百度送达了传票。

一个未婚准新娘的自杀，令人感叹、惋惜。但现在大家一定会有这样一个大大疑问，张瑞是自杀，家属为什么要起诉做鼻炎手术的医院，甚至是百度公司呢？仅仅是一个鼻炎手术，怎么可能就促成了患者的自杀呢？在解开这些疑问之前，我们首先来了解一个耳鼻喉学科的名词，鼻甲消融术。

鼻甲消融术，就是把这一部分鼻甲切除。那把鼻甲切除后，人真的会难受到要自杀这种地步吗？我们发现存在着这样一个空鼻症的维权群体，他们也都曾实施过鼻甲消融术，我们找到了一名患者，叫孙素林。2013年底，她在上海一家医院治疗耳道疼痛，花4000多块钱接受了中下鼻甲部分切除术。这是她的手术单。术后一周，孙素林的感觉跟张瑞的描述非常接近。

孙素林告诉记者，3年多来，她每天的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刀子插入大脑、肺部一样。通气大，干，你看我这，得一直喷药，24小时携带。就这还，这个只是暂时的，皮肤表面有点儿水分。但是它不能分泌鼻涕还是解决不了。鼻子没有感知，感觉不到呼吸、气流感。还有就是一直刺激肺和胃。自己老是觉得犯恶心，胃凉。肺老是咳嗦。老是感冒发烧，没有免疫力了，冷空气细菌直接到肺部去了。接受了中下鼻甲切除术后，孙素林胃痛、头痛、憋气，浑身无力，失去了劳动能力，不得不长期卧床。丈夫辞职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孙素林坚持认为，张瑞跳楼自杀，就是因为不堪中下鼻甲部分切除后的痛苦。

中下鼻甲部分切除是否会导致疑似空鼻症的症状？中下鼻甲部分切除在临床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手术？记者尝试联系北京、山东等多个三家医院耳鼻喉科的医生，但由于国家没有明确的说法，几位专家都婉拒了采访请求。

这是张瑞代理律师给记者提供的一份司法鉴定书。新疆云翔司法鉴定所根据张瑞家人提供的她在爱德华医院的病历、在精神卫生门诊的病历复印件做出法医临床司法鉴定，认为爱德华医院在对张瑞的诊疗中存在临床诊断依据不足、违反治疗原则规范、未尽知情告知义务、未尽危险注意义务等医疗行为的过错。其中，有一段表示是这样的：“本例，医方应采用阶梯式治疗……而医方未用阶梯式治疗，即给予患方手术治疗且手术范围扩大。因此医方存在违反治疗原则规范的医疗行为过错。”同时，鉴定书认为张瑞的死亡，院方医疗行为过错参与度25%。对此，爱德华医院代理律师表示，在法院审判前，他们不方便发表意见。

采取了鼻甲消融术是否会产生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是医学范畴，有待权威医学界的解答；而是否该对张瑞采取鼻甲消融术，医院的治疗到底合不合规，这属于法律范畴，还需要法律来认定。但通过仔细分析这个案例，我们发现这个事和去年引起大家关注的魏则西事件非常相似。

去年的春天，魏则西这个名字长时间占据国内各大新闻栏目的头条。这个事件引起了公众公立医院科室外包、搜索引擎竞价排名等社会问题的普遍焦虑。而在张瑞家属的诉讼里，百度被列为了第二被告，理由是张瑞在百度搜索鼻炎时，被爱德华医院在百度投放的鼻炎有偿竞价排名误导。

记者注意到，现在百度搜索引擎已经明确的对商业推广信息进行了醒目标示，并进行风险提示。张瑞使用搜索引擎是在去年8月份，也就是在整改之后。那搜索引擎是否还会因此担责吗？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朱巍认为，对互联网用户来说，在使用百度这样的搜索引擎时，应当明确知道搜索的结果里有广告。这是常识。如果百度在给医院提供付费搜索的时候，做到了审核资质、标记明确，那么，在广告法上就不再承担责任。同时，按照新规的规定，搜索结果中，广告的比例不应该超过百分三十，并且，如果有人对虚假宣传的网站进行举报，百度这样的搜索引擎有义务进行核实，并且切断跳转的链接。而说到让公众深恶痛绝的虚假宣传，朱巍认为，即便医院这样的广告发布者在自己的官网上虚假宣传，百度这样的搜索引擎，同样也未必需要承责。

张瑞家属拿到的传票显示，法院开庭的时间是两周后的4月24日。但是，记者得到消息，由于被告方提出了管辖权异议，开庭或许要延后。此案医院和百度方面的责任最终还需法院来判定。魏则西去世已经一年了，我们看到国家已经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希望相关的医疗及互联网广告发布秩序能越来越规范，患者的权益也能得到切实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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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曾经于2012年于深圳和平医院进行鼻中隔矫正手术，手术前医生将我的症状描述的很严重，说我不手术就会滋生大量的鼻息肉，后面会很难治疗，并且会引起霉菌性鼻窦炎等症状。其实本人患鼻炎（主要是下鼻甲肥大）已经很多年了，除了堵塞，一直都未发现过有其他症状，做鼻中隔手术主要是为了缓解面部疼痛感，提高生活质量。

医生在描述手术方案时，说过，什么下鼻甲消融一部分，鼻粘膜就不要了，而后给我手术的医生提供的联系方式和手机号码均为假的，手术一个月之后根本联系不上。本人采用的局部麻醉，手术的医生态度十分的潦草和随意，手术过程中医生切除了我右侧1/3 的下鼻甲，我还问医生，我的鼻中隔是向左侧偏曲的，为什么还要切除右侧的下鼻甲？医生就说这是“惯例”。

手术完成后，鼻腔的填充物没两天时间就取出来了，这还不说，取出来的填充物后，鼻腔还出现了大出血，又重新填充了进去。我当时联系手术医生，他的态度十分敷衍和不耐烦，说这是正常情况，给了我包纸巾就完事了。

手术之后，鼻腔依旧无法止血，不停的出血，直到去三甲医院开止血药之后出血才停止。等出院之后，鼻腔一直觉得干燥，通气过度，喉咙一直都是进灰，一到冬天喉咙就觉得十分的冷，一直干呕，无论怎么办都缓解不了。我一开始以为是手术的回复期才这样的，所以也没有很在意，一直都坚持用盐水吸鼻子，但是两年过去了，鼻子的症状不但没好转，而且肺部的难受症状一点点的加重，慢慢开始觉得呼吸困难，窒息，连上楼梯都开始觉得吃力，两眼冒金星了，每口呼进来的空气就跟刀子一样，我的肺就跟被火烧了一样的疼痛，基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工作，工作效率一直都很低下。

直到2015年的时候，知道有空鼻症一词，我才知道了真相，原来我的下鼻甲前端被医生切除了 1/3，鼻粘膜被大幅度毁坏，鼻腔里面有很大的被切除下鼻甲之后留下的斑痕。我的鼻腔失去了对空气中小颗粒灰尘的吸附能力，肺部的难受和疼痛是因为吸入了过多的灰尘而导致的。我当时很想找到深圳和平医院这家黑医院打官司，但是等我去到那里的时候，发现这家黑心的医院恶有恶报，被拆除了。具体链接:http://sz.house.qq.com/a/20131222/002313.htm

这里我要对所有的网友说几点：

（1）不要相信任何非三甲医院，不要去任何非三甲医院手术，不要相信任何武警医院，解放军医院。

（2）空鼻症是真实存在的，但是目前医学界对这个疾病还没有十分明确的定性，虽然国外有医生研究，但是目前所有的治疗效果都有不确定性。

（3）空鼻症虽然很恐怖，但是大家不要排斥鼻腔手术，去做鼻腔手术时最好跟医生沟通，看医生是否承认空鼻症，如果医生承认这种疾病，那么给你手术时就会尽量保护哈你鼻腔里面的组织规避空鼻症。

（4）鼻腔的疾病会导致很多精神问题，但是空鼻症患者不是“精神病”，他们是受尽了折磨但是却不被人理解的人，他们的情绪和冲动很多情况下是因为这种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们的疾病引起的，而不是他们本身就有“精神病”。

（5）那些说空鼻症是精神病和心理疾病的所谓 “专家”，你们在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情况下，就说出这种武断和反智的结论，实在是配不上你们的头衔，说的更难听点，你们根本就不配学习医学这门需要客观和严谨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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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鼻综合征的成因

“激光”“低温等离子”等看似神秘高深的科技，加上“一次性根治”的宣传，不少鼻患病人仿佛找到了救星。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在短暂的症状改善后，其中不少病人承受的是巨大的代价——鼻子发干，鼻塞依然，甚至出现了头痛，鼻涕增多，鼻涕倒流。

激光，低温等离子的技术，到底是鼻患病人的福音，还是将他们拖向了更深的深渊？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有必要先了解一下这些技术的治疗原理。激光治疗是利用受激辐射光产生的光热作用于组织，治疗温度高(超过150℃) ，通过破坏鼻黏膜上皮层起消融作用。低温等离子治疗是利用频率较高的电磁波在低温（40-70℃左右）对组织进行消融，通过导电介质在电极周围形成一个高度聚集的等离子体区，粉碎组织内的有机分子分子链，从而使分子和分子分离，组织体积缩小，使组织定点消融，常用来通过破坏鼻黏膜上皮下层起消融作用，其优点是热渗透少。

可以看出上述治疗都是针对鼻黏膜的治疗。鼻腔的生理功能与鼻黏膜的功能有着密切的联系，黏膜表面不仅有着重要的纤毛运输系统负责清除分泌物和外界进入的灰尘颗粒物质，而且在黏膜内不但有腺体分泌腺液负责保持鼻腔的湿润，还有其它各种感受器来对鼻腔是否通畅，温度是否适宜做出反应。通过激光、低温等离子的治疗在对鼻黏膜消融、使鼻甲萎缩变小的同时，势必会对鼻黏膜的功能造成不同程度的影响，所以其产生的结果可能是背道而驰的。很多人认为低温等离子不作用鼻黏膜的上皮层，只是对上皮下层起作用，所以创伤要小得多，熟不知黏膜是一个整体，黏膜的根基都没了还谈什么无创伤和可以保护黏膜的功能呢？

目前，激光，低温等离子的技术常用在治疗鼻炎所致的下鼻甲肥大上，通过对下鼻甲的消融以改善鼻腔的通气，但鼻炎所致的下鼻甲的肥大主要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以下鼻甲骨质增生为主的骨性肥大，另一种是以下鼻甲黏膜增生为主的肥大。对于下鼻甲的骨性肥大是绝对不适合于用激光、低温等离子治疗的，这也是不少患者利用该技术治疗后不但没效果，而且还出现相应不适症状的原因。对一些以黏膜增生为主下鼻甲肥厚的病人，一般经过一段时间的鼻用激素等药物的正规治疗多可治愈，不要轻率地接受这种对黏膜的破坏性治疗。

当然，激光、低温等离子在鼻病的治疗上并不是没有作用，但对适应症的把握要特别慎重。对下鼻甲黏膜严重肥厚，并且经过正规的药物治疗不愈的病人，可适当的利用上述技术，对下鼻甲的后段肥厚的黏膜进行消融治疗（不应过度）是有一定疗效的。对过敏性鼻炎也可利用上述技术对筛前神经进行阻断，短期内对减低神经的敏感性有一定的效果，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善过敏性鼻炎的症状，但并不能达到根治的效果。另外，激光、低温等离子在鼻出血的治疗上效果较好，可以在鼻内镜的辅助下对出血点进行封闭治疗。对于使用激光、低温等离子治疗的病人，手术后鼻腔要使用生理盐水冲洗鼻腔，并使用油性滴剂以保持鼻腔的清洁和湿润，促进黏膜的恢复。

对于已经轻率地接受过激光、低温等离子治疗，出现鼻塞、鼻干、鼻涕多及鼻出血等症状病人，要长期使用生理盐水冲洗鼻腔，以及使用一些促进黏膜功能恢复，稀化粘液的药物，如标准桃娘精油（吉诺通）等药物，以期鼻黏膜的功能能有所恢复。但关键还在于鼻患病人应慎重对待激光、低温等离子的治疗，在选择这种技术治疗之前最好到正规的医疗机构向鼻科专业医生咨询。

－复旦大学附属眼耳鼻喉科医院 余洪猛

2012年的时候因为轻微的慢性鼻炎在百度上找鼻炎医院 点进去第一家鼻炎医院－上海复大医院（莆田系医院） 那边的医生直接给我门诊做了双中下甲消融术，后来找到上海五官科医院余洪猛医生，他说就是因为这个手术我鼻子好不了了 他叹了一口气，差不多两三年后空鼻症症状开始出现 那段时间我找遍名医 上海顶级医院去了几十次 均被告知同样的结果，还吃了大半年中药 经济上也花掉了十几万 还是看不好 本来一个小小的鼻炎造成了空鼻症 鼻炎手术一定要谨慎

我们一起给社会科普空鼻症，一起努力让国家承认空鼻症，让空鼻症上国家疾病目录，让空鼻症写入医学教材，让国家科研机构研究空鼻症的治疗方法，最终治愈空鼻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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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不是鼻炎手术的。结果被忽悠说耳鼻喉相连。耳朵不好是鼻子引起的。我耳朵不舒服。一听响声，耳朵就不舒服。我就跑了好多医院。看耳朵。都跟我说没问题。可是我还是难受。后来我进了一家民营医院。我跟医生说我耳朵不舒服。他给我检查了一下，结果跟我说是鼻子引起的。我事先一直在研究耳朵。鼻子没有研究。就相信了医生。

然后当天医生就建议我手术。我的发票上写的是单侧消融。可是手术的时候因为是局部麻醉。我清楚的知道两个鼻甲都消融了。消融完。水肿了一段时间。推肿之后。鼻子通气变大。凉气往鼻子里灌。然后开始塞棉花。塞棉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身体能承受了一些。但是睡觉只能闷头睡。不然太通气。每天早上起来。鼻子都不舒服。而且我耳朵也没好。还是不舒服。

后来发现这家医院，没有医院等级。医生存在虚假宣传。一家没有医院等级的医院。却在做手术。后来我去其他医院。医生跟我说不用手术。鼻黏膜也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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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温岭杀医事件发生后，空鼻症——一种神秘的疾病开始进入公众视野。杀医者连恩青，被怀疑是一名空鼻症患者，在经过一番失败的求医及维权努力之后，他用刀刺向了医生。

而在此之前，由于触及“过度医疗”等敏感问题，空鼻症被医疗界“回避”。同时，由于它目前尚属世界性难题，无确切有效的治疗手段。个别绝望的病人要么自杀，要么杀医。空鼻症已由医学问题演变为社会问题。

耳鼻喉科：伤医重灾区

在温岭杀医事件因医生的群体抗议在全国造成轰动后，杀医者连恩青迅速被病友们归入空鼻症患者群体。

早在温岭事件发生之前，中国已经形成一个空鼻症病人群体。由于缺乏流行病学统计，这个群体的具体数量尚不得而知。

北京同仁医院原耳鼻喉科医生王先忠曾研究过空鼻症，并为部分空鼻症患者做了探索性的手术治疗。目前为止他共诊断出一百多例空鼻症患者，他所建立的空 鼻症患者群有260多人。“现在已知道的空鼻症病人只是冰山一角，海面下还不知道有多大一个群体。”王先忠估计，其数量应在万人以上。

王先忠诊断空鼻症的主要依据是：CT检查显示下鼻甲缺失较多、鼻腔干冷、过度通气，并继发胸闷、失眠、抑郁等。其中第一条最为重要，它意味着患者曾 接受过用以治疗鼻炎的下鼻甲破坏性手术，包括切除术、微波、激光、低温等离子等。多年来，这些手术一直被认为是治疗鼻炎方便有效的手段。但是，手术可能的 副作用被低估。某种意义上，空鼻症正是手术可能的副作用的集中表现。

根据媒体报道的相关细节判断，王先忠不能确定连恩青也是一名空鼻症病人。但是，他认为2012年发生在北京的患者刺医事件与空鼻症有关。2012年 4月13日，一名叫吕福克的患者一天之内连续刺伤北大人民医院耳鼻喉科教授邢志敏和北京航天总医院的一名医生。据媒体报道，吕福克曾在天津做过一起鼻手 术，并曾要求邢志敏开具手术医院犯有过错的证明以便索赔。

王先忠称，近三年来，耳鼻喉科已经发生不下十起流血事件。其中不少行凶者是空鼻症患者。血案之外，更多的则是难以计数的普通医疗纠纷。王先忠认为，空鼻症患者的不断增多，使得在综合医院本属小科室的耳鼻喉科，却成为医患矛盾的“重灾区”。

南方周末记者查询发现，发生于2012年9月4日导致4人受伤的深圳鹏程医院伤医事件，也发生在耳鼻喉科，而行凶者也是一名鼻炎患者。

不过，由于医院事后多选择“低调”处理，这些伤医案的具体情节大都不为人所知，是否与空鼻症有关更是没有定论。

难以理解的痛苦

据南方周末记者了解，在国内耳鼻喉学界，“空鼻症”目前尚不被视为一种疾病。“空鼻症”的正式名称是“空鼻综合症”，英文全称是empty nose syndrome（ENS）。这一概念最早由美国医生Kern等于1994年前提出，用以形容因鼻腔组织缺失和正常解剖结构缺失导致的某些症状。因为组织 缺失，导致鼻腔过于宽敞，故以“空鼻”命名。

2000年，美国医生Moore Eric再次提出这一概念，旨在“提醒临床医师不要过分地切除鼻腔组织结构，以免引起鼻腔不可逆病理损伤”。

王先忠于2009年开始关注空鼻症。他发现一些做过下鼻甲手术的病人——特别是被过度切除下鼻甲者——有一个奇怪症状：明明手术之后鼻子变得宽敞了，病人却仍感觉鼻塞。这种被称为“矛盾性鼻塞”的症状，均一定程度地出现在空鼻症病人身上，它也是病人最痛苦的症状。

温岭杀医者正是如此。2012年3月，连恩青因患有肥厚性鼻炎，在温岭市第一人民医院做了“双侧下鼻甲粘膜下部分切除术”，检查结果表明其鼻腔明显 通敞。但据其家人反映，连恩青一直抱怨鼻塞，经常要用夹子或棉签把鼻子撑开，否则就会感到呼吸困难。此外他还深度失眠，原本性格温和，手术后却变得脾气暴 躁，“整个世界只剩下鼻子”。

对于空鼻症患者的“矛盾性鼻塞”症状，王先忠认为，对下鼻甲不适当的物理损伤破坏了鼻腔原本正常的呼吸组织结构，致使鼻腔的呼吸偏离了正常的生理状态，导致一系列呼吸系统的紊乱，患者因此缺少正常的呼吸感受。

上海耳鼻喉科医生余洪猛撰文称，鼻黏膜上有各种感受器来对鼻腔是否通畅、温度是否适宜做出反应，所以不能简单地、想当然地通过把鼻黏膜消融、萎缩变小来治疗鼻炎，其产生的结果有可能背道而驰。

不过，并非所有过度切除下鼻甲的手术都会导致空鼻症。让空鼻症研究者迷惑不解的一个现象是：有的喉癌患者，即使通过手术将鼻腔挖空，也不会导致空鼻症。此外，也有的空鼻症患者，在手术一两年后，不需要特殊治疗，仅靠身体自身的代偿机制就可以自行痊愈。

为了缓解痛苦，不少空鼻症或疑似空鼻症患者均有一些“怪癖”。有的必须在鼻子里塞一块棉花才会感觉舒服，有的需要不断对鼻腔进行冲洗，还有的拿一个 热水杯不时用热气“熏”鼻孔。王先忠接诊过的一位空鼻症病人，曾有一段时间需要“追空气”——每呼出一口气，就得追着它往前走，否则就会难受。

多名患者对南方周末记者表示，假如可以换，他们宁可用胳膊、眼睛或者其他身上的任何器官，来换回一个健康的鼻子。

“这东西就是痛，但又不能给人看见，不像断手断脚的可以得到人同情，”广州空鼻症患者范秋（化名）对南方周末记者说，“我们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但是确实无比难受，没有人相信我们。以为我像小孩一样把事情夸张了。”

与躯体的病痛相比，患者心理上的痛苦似乎更为严重。由于无法解释“矛盾性鼻塞”，不少患者均被医生怀疑是精神问题，并建议其去看精神科医生。而家人也对患者的痛苦感到无法理解。

一部分患者则会把仇恨指向医生。余洪猛凭经验认为，空鼻症患者其实在做手术之前就存在一定的精神障碍，手术加剧了他们的情绪反应。“不做他不舒服， 做了他更不舒服。你给他做了手术，他就会拼命去想，认为是你手术的问题。”因此，对于这样的患者，即便对方再三请求，他也不会轻易为其手术。

值得一提的是，有的因不恰当手术患上空鼻症的病人，反而会越发迷恋手术，希望用新的手术治疗因手术导致的空鼻症。2012年以来，包括下鼻甲手术在 内，一位山东枣庄的空鼻症患者已先后做过六个手术，花费十万余元，仍在痛苦中四处求医。2013年12月2日，一位靠自身代偿功能使空鼻症症状消失的刘姓 患者，坚持要求王先忠再为其做一个手术，因为他又感觉鼻子其他部位不舒服。

被回避的疾病

在王先忠诊断的空鼻症患者当中，约有一半做过“低温等离子”手术——一种近年来非常流行的用以治疗慢性鼻炎的手术。相比于保守治疗和其他手术，它对 鼻炎患者而言有着很强的吸引力：不流血、费用低，甚至不用住院。南方周末记者获悉，在温岭事件发生后，部分医院停止了这种手术。

在余洪猛看来，在治疗慢性鼻炎的问题上，低温等离子手术的作用被夸大且经常滥用。在临床实践中，余发现，不少病人做了该项治疗后，短期内鼻腔通气明显好转。但时间一长，便发现为此付出了无法挽回的代价。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耳鼻喉科医生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手术治疗鼻炎之所以流行，有着深厚的背景。在他看来，对于一些中小医院而言，由于无法像三甲医院 那样做大手术，低温等离子等小手术就成为重要创收渠道。创收指标被分解到科室，科室再分解到医生。而医生只能靠多给病人做手术完成指标，“过度医疗”因此 在所难免。近一两年，公立医院实行药品零差价政策，医院不再靠卖药赚钱，手术就显得更为重要。

根据2001年发表于《中华耳鼻咽喉科杂志》的一篇论文，国内至少早在1996年就发现了空鼻综合症患者。论文作者在向医生同行提出警告：鼻甲过分切除并发ENS是一种后果严重的难以医治的医源性并发症，耳鼻咽喉科医师应尽量避免对鼻粘膜和结构作不必要切除或损伤。

而空鼻症也至少在2005年就已经写进了中国权威的医学教科书——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中，其正式名称是“医源性萎缩性鼻炎”。因为该病“尚无特效治疗”，教材中强调“应引起关注”。

然而事实上，由于涉及庞大利益及学科形象，空鼻症一直未能引起业内足够重视。用一位耳鼻喉科医生的话说，国内耳鼻喉界对于该病多持“回避”态度。这使得学界对空鼻症的研究一直停滞不前。

南方周末记者调查发现，在温岭事件之前，部分做过下鼻甲手术的患者，有着空鼻症的类似症状，但他们此前从未听说过空鼻症。医生在其病历上通常不会写出明确诊断，而多为模糊的描述。

从2011年开始，王先忠开始尝试用“填充”手术治疗空鼻症患者，如今已治疗了二十多例。据其介绍，其中有两例痊愈，一部分有改善，也有的没有效 果。因为治疗效果的争议，他曾与个别患者发生纠纷。但王先忠并不担心自己也会被空鼻症病人杀掉。秘诀在于，他会充分告知病人手术可能的结果以及风险。

余洪猛对空鼻症的治疗前景持悲观态度。不过他仍博得了不少空鼻症患者的好感，原因也在于，他会将下鼻甲手术的真相告知他们。

多名空鼻症患者也提到，在做下鼻甲手术之前，手术医生都是只强调这种手术的好处，从未提及可能的副作用。

“手术是否有问题暂不去说，至少我们的知情权没有得到尊重。”江苏吴江患者于佳对南方周末记者说。2012年10月，他因过敏性鼻炎做了双侧鼻甲低 温等离子消融术。手术让他的两个鼻孔变得一大一小，并于不久后出现若干空鼻症症状。他确信自己是一个“空鼻症”患者，但未被医生确认。不久前，因为病痛， 于佳不得不辞去工作在家休养。

南方周末记者就空鼻症试图联系多名耳鼻喉科医生采访，但大都被婉拒。一名医生说，在温岭事件之后，医院已明确要求医生不得接受记者采访。

有接受采访的空鼻症患者对南方周末记者承认，他们痛恨医生，并且也有过杀医生的冲动。

走投无路的病人

“针对下鼻甲的破坏性手术，不仅仅是中国在做，包括欧美发达国家也在做。为什么国外没有杀医事件发生呢？”在接受一家媒体采访时，王先忠提出反问。他给南方周末记者的答案是：中国缺乏公正的医疗纠纷解决渠道——至少病人不相信有。

“医院是治病的地方，不是说理的地方，”王先忠说，“法院是说理的地方。但患者不相信法院。”

不少空鼻症患者想过跟医院打官司以“讨回公道”，但在仔细考虑之后大都放弃。认为“肯定打不赢”。但他们对医生的仇恨情绪并没有减弱。

“几乎所有空鼻症患者都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对待。”王先忠说，“他们有一种被遗弃感——被社会和家人遗弃——从而进一步加剧了他们的绝望感和愤怒感。”

做完下鼻甲部分切除手术半年后，连恩青开始感到鼻子不舒服。之后，他开始踏上一条漫长的求医及维权之路。

据温岭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助理郑必坚介绍，2012年12月底，连恩青曾找到他，反映“手术效果不好”。但院方找来医院五官科主任看过之后，认为手 术没有问题。大约过了十几天后，连恩青再次找到医院，他这次的诉求是要求医院再次为其做个手术，以解决他的痛苦。但院方组织科内所有专家会诊后，认为不需 要再次手术。郑必坚承认，有一次找他的时候，连恩青显得非常痛苦，甚至当场下跪。

后来被连恩青杀死的医生王云杰，本人并非连的手术医生，他因参与过这起医疗纠纷调解而被连恩青记住。

连恩青似乎从没怀疑过自己有可能是空鼻症患者。在做下鼻甲部分切除手术的同时，他还在温岭市第一人民医院院做了另一个手术——“鼻中隔矫正术”。他认为是这个手术出了问题，“他觉得该开右边医生给开成了左边。”一直陪连恩青看病的妹妹连超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郑必坚对南方周末记者说，针对连恩青的问题，该院还曾邀请浙江省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会副主任委员汤建国对连恩青会诊，认为“手术效果很好”。南方周末记者曾找到汤核实此说法，但汤拒绝接受采访。

温岭市卫生局一位副局长承认，连恩青也曾因鼻手术争议找过卫生局。

据妹妹连超介绍，2013年初，她曾陪连恩青到杭州多家三甲医院的耳鼻喉科看病，医生均认为鼻子没问题。2013年8月，她专门陪哥哥到上海一家顶 级医院看病，医生仍认为其鼻子没问题。这也让连超确信连恩青精神有问题，并喊来家里亲戚，将连恩青强行送入上海精神卫生中心住院。“哥哥不想去，当时还打 了我，把我的手机给摔了。”连超说。

病历显示，10月24日，凶案发生前一天，从上海精神卫生中心被家人接出后第9天，连恩青最后一次到医院看鼻子。他这次找的是台州市立医院耳鼻喉科医生张朝晖，并在病人信息登记单上填了一个化名——他一直怀疑医生在“串通”起来欺骗他。

南方周末记者事后曾找到张朝晖了解连恩青的此次治疗经过，张婉言谢绝，称采访需经医院批准。南方周末记者找到院方，一位副院长表示采访需经上级部门批准。

次日，疑似空鼻症患者连恩青，拿着一把刀子和一把榔头，决绝地来到温岭市第一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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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苦旁人是无法理解！！包括哈尔滨杀医事件！

几年前，因为工作加班和熬夜，抵抗力下降，鼻炎发了！当时去一附院，消炎药和打痰药，吃了一段时间就好了！后面没过半个月复发，因为忙一直拖到额窦炎，为了根治，到二附院找了朋友，让主任看了一下，直接就做手术了！当时感觉挺满意，一切良好。随着年龄和体质下降，几年后，噩梦的开始！天气变化，鼻塞，不自主流鼻涕，最要命的是咽喉感染，咳嗽，呼吸困难！看了很多资料，才发现做手术者，80%-90%有这样的后遗症！而且无法根治！所有医生都把此归咎于自身的抵抗力！

对此事反省如下，身体在非紧急的情况下，千万不能去做手术！当然保命除外！身体还是需要看自身的抵抗能力！1/3的疾病是没得救的，1/3的疾病是自己好的，1/3的疾病才是治好的！找对医生，如果你去找一个只会做手术的医生，手术是他唯一的解决方案！你需要成为自身健康的专家！

通过这个事情，我希望能够找到一种商业模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不知道能否成功？！

补充一点:

现在神医神棍太多了，要有自己的判断力！

1、中医无所不能，没有治不好的病！(想想能够明白)

2、医学也是不断进步的过程了！以前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案，因后续不良事件的增多不断地否决，研发更好的解决技术！(所以，不要认为医学是万能的！自身的锻炼和抵抗力最重要！)

3、生物体复杂，个体差异明显！现在风口上的精准医疗，就是为此而生！说到底，我们对我们自己的了解并不多！生物体内的很多机理研究路还很长，等待技术的进步！

4、医疗体制对医护的负面作用！60%的医护人员是天使，救死扶伤！和患者是同一战线的战友！但是，医护也要吃饭，要养家养小孩！很多是无可奈何，请多一些包容！请等待体制的改变，不久的将来，国家医疗保基层，兜底。市场化解决大部分人们日益增长的医疗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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