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光环失效了[快穿]》17. 重生文(17) |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 淘宝红包代码失效了 › 《主角光环失效了[快穿]》17. 重生文(17) |
17. 重生文(17)
阳台上,贺母伸手拿了一串羊肉,咬下两块,边嚼边问道:“咱儿子怎么说?真不是……?” 贺父把刚才贺明隽的说辞大意转述一遍。 贺母听完,没有像贺父那么乐观。 “过两年再说……别是敷衍吧?” “嗯?”贺父一愣,“不会吧?” 这次谈话,是贺母提出的。 作为母亲,她本就比贺父细心点,再加上她还是个见多识广的高中老师。 见贺明隽比以前更沉默寡言,不爱和家人沟通,甚至连假期都有点不愿意回家,贺母就觉得他肯定是遇见什么事,且还是让他大受打击的大事。 再想想他年近三十了,连个女朋友就没有谈过…… 不是她王婆卖瓜,就她儿子这长相、身高、气质、家境、工作,应该不会缺少追求者吧? 而且他也到了该恋爱的年纪了。 贺母心里就隐隐有了个猜测:她儿子该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贺母对于那个群体并非一无所知。 班上的小女生会看男男恋爱的小说,她还在课堂上收过几本,事后翻看了一下,要说这是艺术作品的话,他们学校还出过两个男生抱在一起被教导主任抓的事。 如果自己的儿子是…… 贺母有点不愿意接受,但她也不会把这当成一种病,或者强硬地去要他改正。 她更在意的是孩子如今的情绪和态度。 他是自己发现这一点,一时难以接受,默默自闭了? 还是担心家人反对和异样的眼光? 唉,现在孩子大了,有什么心事烦闷也不会和父母说了。 贺母怕自己误会,还特意观察试探了几天。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猜测或者说担忧得到更进一步的印证。 比如:贺明隽在她提起结婚相亲的话题时会不耐烦地皱眉,然后转移话题。 比如:她托同事介绍的女生,名片都推过去了,贺明隽一个没加。 再比如:贺明隽的衣着和头发都比以前精致、妥帖得多,他以前在男生中算是爱干净的了,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丝不苟;他带猫出去,回来时猫的爪垫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贺母对于同性恋有点了解,但是不多。 她就感觉这几点似乎都对上了。 贺母并不十分确定,但她想,不管是不是,他们作为家长都该了解一下贺明隽对于人生大事的想法。 担心是自己误会,有损人民教师和母亲的形象,贺母就让贺父上了。 结果…… 近两年不考虑、想再享受两年单身生活? 这算是什么答案? “你就不能直接问?”贺母埋怨。 贺父小声反驳:“你怕尴尬,难道我这个当爹的就不要面子啦?” 看贺母眼睛一瞪,贺父连忙双手递过去一串羊肉串。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小贺老师自己心里有数着呢,哪有半点困扰的样子?可能他就是长大了,更稳重了。梁老师就少操点心吧,这种事急不得。” 两人又随便聊着天,继续吃着剩下的串串和卤菜。 * 贺明隽从浴室出来时,贺父贺母还在阳台上。 他自然是不知道这段对话和背后的误会的。 他只是清楚地感受到,之后贺母确实不怎么再明示或暗示他到了年纪该成家了。 贺家的氛围是很好的,即便是没怎么感受过家庭温暖、一向淡漠的贺明隽也有点被感染。 他去商场买了块男士手表和一套金饰给贺父贺母当新年礼物。 贺明隽不太在意这些外物,但好像过年时亲戚间会比较这些。 那就买吧。 贺明隽本就离校晚,他回来时就快过小年了,因此他没静几天就要开始为过年而忙碌了。 对大多数国人来说,春节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 贺明隽却不太在意这一天。 只是,现在他以贺教授的身份和家人在一起,就不能不入乡随俗。 扫房子、买肉囤菜、炸丸子、蒸花馍…… 这些贺明隽都是第一次体验。 略微有点麻烦,但他还能接受。 且这期间他也学会一些厨房技能。 之前贺明隽连蒸馒头、调饺子馅都不会。 贺母本来打算买点羊肉的,因为羊肉温补,很适合冬天吃。 但被贺明隽一句话劝住了,他只说自己托朋友买了几十斤黄牛肉。 贺母一问价钱,连猪肉鸡肉都少买了点。 除夕这晚,三人吃了年夜饭。 电视里播放着这个世界的春晚,贺明隽也不知道主持人、嘉宾以及节目和他那个世界是否有相似之处。 他以前不怎么看这些。 贺父提议三人斗地主,就去找扑克牌。 贺母也很有兴致,说:“小赌怡情,一局一块?” 这个时候,贺明隽若是拒绝,就太扫兴了,他默默拿出手机搜了斗地主的相关规则。 ——他接收的属于贺教授的记忆中没有这样细节的信息。 而他本身真的几乎一点娱乐都没有。 系统见状,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保证道:“我会帮你记牌、算牌,一定会帮你赢的!” 贺明隽:“不用。” 他们只是随便玩玩,若他一直赢,恐怕贺父贺母的游戏体验就不怎么好了。 而且,五十四张牌而已,还是有规律的,记下并不能难。 桌椅、牌、零钱、瓜子糖果等都准备妥当。 贺明隽随便选了个位子坐下。 贺父则是先去拜了下财神,回来后在剩下的两个位子犹豫,还没落座呢,贺母就喊道:“我坐朝东的位子。” 于是,逆时针的顺序就成了贺明隽、贺母、贺父。 这种简单的小游戏不需要耗费什么心神,更何况贺明隽又不追求赢,因此他还有闲心思考别的事情。 只是另两位玩家有点认真,玩完一局还要复盘—— “你要是不出顺子就好了,刚好出到地主手里……” “我就差张九,结果底牌没抓到……” 有时他们还能扯到前几局,争论不休。 贺明隽嘴张了张,还是没有纠正。 贺母看了看贺明隽面前那一沓钱,在看看窝在他旁边的白团子,说:“是不是猫招财啊?” 她伸手就把白团子提了过去。 贺父也点了一下自己的钱,觉得自己下手晚了,就哼道:“你一个人民教师还搞这些迷信。” 现在只有贺明隽一个人赢。 等后半场的时候,贺明隽就开始放水了。 他出牌都不怎么需要犹豫,在等另两位思考纠结的时间,他能去查看手机消息。 今晚,各个群里都十分热闹,他还收到不少私发的祝福。 单手操作着回复后,他又在研究生群和“毕设令人头秃”的本科毕设群里各发了一个总额两百的红包。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不是在打牌就是在刷手机。 红包很快就被抢,接着一连串回复: “谢谢老板.jpg” “老师新年快乐!” 研究生把导师称为老板,这是一种自嘲,他们就像是打工人。 一开始,杨淑云等人偶尔也会调侃般称贺明隽为“贺老板”,但后来,不管是当面还是私下,他们都没有那么叫过。 因为他不是那种压榨学生、不认真教学的导师。 他们是发自内心地尊敬他。 贺明隽发完红包就没有再回复,而他的学生们表示已经很习惯了。 贺明隽一直陪着贺父贺母玩到跨完年。 最后,贺父贺母逆风翻盘,他们数着赢的钱,心情愉悦。 一切尽在掌握的贺明隽没有说话,他不用数,都知道自己输了多少。 贺明隽的作息一向很有规律,但今晚他可能是难得地熬了夜,外面的鞭炮声又不时响起,到了凌晨一点他还毫无睡意。 既然睡不着,他也不强求,在床头的小书柜里翻了下,打算找本书看。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朵漂亮的烟花炸开,随后出现“新年快乐”四个大字,字的右下角还有一只白猫。 不是白团子的形象。 它过于精美,充满科技和艺术感。 这一看就是系统的杰作。 贺明隽轻声说:“新年快乐。” 系统又放了几朵烟花,屏幕上那只白猫转了几个圈,表达着它的愉悦。 它是第一个听到任务者说“新年快乐”的!虽然它只是系统,并不庆祝人类的新年。 这只小猫是系统为自己设计的虚拟形象,它现在没有积分,还买不起真正的“皮肤”,就只能做一个平面的形象感受一下。 最重要的是让任务者看看这只小猫是否和他心意,它还可以修改的。 贺明隽扫了一眼,说:“不错。” 系统憧憬了一番他们赚到积分后的美好未来,又想起今晚任务者和原贺教授父母的相处,它问:“你现在接受这对父母了吗?他们可真是好人。” 贺明隽没有回应。 贺父贺母确实是一对好父母,他们关心而不试图掌控孩子,尊重孩子的选择。 但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这只是任务而已,而且他也早过了需要家人关心照顾的年纪。 见贺明隽兴致不高,丝毫没有被家庭的温暖感染到,系统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吗?” 贺明隽翻了一页书,答道:“没有。” 他不讨厌,但也算不上喜欢。 如果能选择的话,他还是觉得一个人比较自在。 系统不懂贺明隽的想法,它只是希望它的任务者能开心一点。 明明它只是一个追求积分的系统,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系统不禁有点困惑。 或许是任务者在任务世界比较开心的话,更有利于长久发展? 贺明隽托着书脊的左手食指轻点几下,轻飘飘地问:“你是在试图改造我么?” “没有!”系统有一种核心代码即将被人破解的紧张,虽然它也不明缘由。 贺明隽继续道:“那就不要再提这些与任务无关的事情。” 屏幕上那只小猫变成垂头丧气的模样,然后慢慢消失,屏幕熄掉。 贺明隽:“你这么希望我融入这个家庭,就不怕我真把他们当家人相处,等期限到了,不愿意脱离这个世界吗?” 系统:“我再也不提了!” 贺明隽满意地轻嗯一声。 他觉得系统有些奇怪,劝他享受家庭的温暖,与任务并无益处。 不过系统看起来就不聪明,他们对彼此都不算坦诚,贺明隽没再细究。 * 第二天,贺明隽依旧早早醒来。 这几天的安排就是走亲戚、各种聚会,贺明隽即便不喜欢,也不得不陪着。 亲戚们聚在一起,除了吃饭喝酒打牌,甚至可以说就算在吃饭喝酒打牌期间,也不耽误拉家常。 他们聊的内容无外乎工作、生活、孩子、孩子的工作或学习、孩子的孩子、催没孩子的人生孩子…… 不管是贺家这边,还是梁家这边,贺明隽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这种场合,他总是要被拉出来议论的。 看到贺父手上的新表、贺母的金镯子,亲戚们就无不羡慕又带着点酸气地表示:“还是你家明隽孝顺又有本事。” “那可不,人家年纪轻轻就是大学教授了。” “教大学,那一个月工资不低吧?” 贺明隽:“没多少。” 他这话倒不是谦虚,大学老师的薪酬不算高,依着贺教授的能力,离开校园能挣到更多的钱。 亲戚却不信。 “没钱,你这才工作就买上车了?你那车得二三十万吧?” “你爸那一块手表都顶我一个月工资了,要是挣得不多,你能舍得?” “明隽是教啥的?金融?哪个股票能赚钱,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现在银行这利率都低得不行,明隽懂得这些,帮我们也理理财。” “是啊是啊……” 贺父刚想开口岔开话题,贺明隽就点头道:“可以。” 迎着数道或欣喜或意外的目光,贺明隽十分坦然地说:“就按照市面上的理财顾问的收费标准。” “这都是亲戚,还收费啊?” 贺明隽:“看在亲戚的份上,如果亏了,我就不收费。” “这还会亏啊?” 贺父忙接道:“都说‘理财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嘛,他主要是在学校教书,念念课本就行了,像炒股这种实战,他能懂多少?” “你也是……”贺父面带指责地瞪了贺明隽一眼,“不过是运气好赚了点小钱,说什么大话?” 亲戚们说笑着,把话岔开了。 “明隽还年轻,又没有别的经济压力,敢冒险,咱们这有老有小、房贷车贷的,还是稳健点吧。” “说起来明隽也不小了吧?还没带女朋友回来呢?” 一听到某位长辈的这句话,几位达到法定结婚年纪的小辈先是看了贺明隽一眼,接着就是无奈地互相对视—— 来了来了,过年必备的催婚催生环节它来了! 当事人贺明隽倒还算淡定,听着亲戚七嘴八舌地讨论或建议,他说:“我眼光比较高,长得不能比我差,学历不能比我低,年龄不能比我高,要是有合适的,您几位给介绍一下?” 几位长辈:“……” 生怕没了贺明隽顶着、轮到自己被催婚时孤立无援、准备帮忙解围的同辈:“……” 可恶,又被他给装到了! 二十四岁就博士毕业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个啊? 更别提长相了。 而且,想为他说话的弟弟妹妹们还觉得自己被背刺了。 以后他们被催婚时该怎么说?眼光比较高? 他们都能想到长辈会怎么回怼—— “你以为你是贺明隽啊?没有他的条件,还学他的眼光?”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 章节错误! ] [ 停更举报! ] |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