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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乙女•十二

2023-10-28 13:3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汉尼拔乙女•十二

简介大概就是女主救了男主然后相爱相恨相亲相杀之类的

是长篇,日更

雷点在本合集前四节开头

Begin↓

“去打电话吧……”男人嘴里喃喃地出声,语气越来越弱,直到完全没了声音。

骗我的?

我微微震颤着愣住,揪着他的衣领,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几乎贴在了他脸上,拼命想从里面再读出一些东西。

男人的眼眸细碎而乌蒙,只从里面幽幽地荡出一点点光芒,似乎有意识,似乎又只是临死前的流连,我完全看不到那里面的神情,也看不到我在其中的倒影。

太暗了。

我揪扯着他的衣襟和凌乱的领带,十指战栗着丝毫不敢放松,生怕一松开就会失去什么似的,我紧紧抓住他,“混蛋,别特么装死,你给我张嘴说清楚,什么叫骗我?”

我使劲擎着他的头,恨不得把他腐朽的脑子掰开,把里面肮脏的灵魂揪出来,让真实的他出来直面我,回答我的问题。

我焦躁不安地等着,像是在等待一棵槁死的枯木生根,等待一颗煮熟的种子发芽,沉寂的折磨使我不堪重负,我终是颤颤着松开了他的衣襟,看着他的脸在失去了我的支撑后,缓缓垂落下来,面目隐在柔缓的阴影里,安静又温和,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似乎只有在这一刻,他周身的气场才终于温顺下来。

这算什么?

我脑子里一时间嗡嗡的响,泄了气一般蓦地向后跪坐在了地上,我睁大了眼睛盯着他,连眨一下都不敢,生怕错过他或许在故意捉弄我,想看我惶惶失措的模样而表露出来的丝毫迹象。

但显然,什么都没有,连空气都变得静谧安稳,都像是在为魔王的逝去而欢欣鼓舞。

看着他安静地坐在我面前,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高兴?伤心?都不是,无数汹涌又无力的念头在我心尖上窜动,但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死了?开什么玩笑?大名鼎鼎的汉尼拔·莱克特医生,连环食人魔,切萨皮克开膛手就这么死了?还死在我面前?

我又愣了一会儿,终于堪堪醒悟过来,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摸向他的颈侧,指尖触碰皮肤的那一刻,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还好,还有一些体温,但脉搏非常弱,几乎感觉不到。

我松出一口气。

狗男人,我咬紧牙关,休想死的这么轻松。

不,就算死了又与我何干?就算要死也自己滚去一个人死,别他妈在我面前唧唧歪歪英勇就义似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在我心里留下印象吗?我告诉你,不会!一点都不会!等你死了,我很快就会忘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你!还想陷害我?要害我每次又何必那么拼命地救我?就为了找个活着的冤大头替你顶罪?混蛋,骗子,等着吧,我这辈子要是不把你完完整整的活着送进监狱里,我他妈就是狗。

我信誓旦旦,笃信自己会实现诺言。

我收回手,理智海啸般铺天盖地袭来,骤然浇灭了我心头升腾的绝望之火,我支起身子,麻利地拖过一旁的医疗箱,把盖子掀开,把表面放着的止疼喷雾抓起来一甩手丢在一边,心知现在给他止痛没什么必要,随后便伸手进去一顿乱抓,想把绷带和止血粉掏出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慌张和激动,我手指划动的幅度非常大,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出那两样小物件来。

我头皮上倏地一阵发麻,气恼和烦躁一下子控制了我的手,提起箱子的一边,猛地将其掀翻在地,里面洋洋洒洒撇出来一大堆东西,我一眼就看到了其中被甩在一旁可怜巴巴地瘫在地上的两样东西,像是在指责我冲它们撒什么气。

哈,难不成离了你我还什么都干不了了?可笑。

我在心里啐了一口。

我一把夺过它们,像抄刀子似的抄起止血粉,迅速解开男人侧腹简易包扎过的布条,就把小瓶子里的粉末一股脑地往上倒,约莫完全覆盖住了破损的位置,又摊开纱布,控制住手下因情绪引发的力道,开始在他腰上一圈一圈地绕。

我缠的差不多了,就轻轻勒紧开始固定,这时我发现他人长得挺精壮,腰居然还挺细,几乎没耗费出太多纱布。

解决完之后,我瞅了一眼他歪曲得不太自然的左臂,用剩下的纱布结结实实地绑牢了它。

我知道此时他要是还醒着的话,肯定会嘲笑我固定手臂的绑法绑得跟屎一样,但是他现在做不到。

哈哈,真好,没你的声音我清闲多了。

我想着便抬头看了他一眼,发觉他仍耷拉着头斜靠在墙上,连嘴角都垂了下去,像是在受刑的耶稣。

实用就得了。

我在心里回应他无声的嘲讽,又拿起剩下的止血粉,往他身上每一处比较惨的伤口上糊,直到完全把粉瓶倒干净。

我就不信这样还捞不回来你?

我站起身,身上每一处关节都在嘎吱作响,精细活干完,下面该干体力活了。

我在屋子里找出来一张毛毯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警棍做了个简易支架,把跟死鱼似的男人掀在上面,随后撸起袖子就开始把他往楼梯上拖,这活我以前也练过,对我原本的身体来说本不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照我目前这个身体素质,光是拖到二楼就几乎耗尽了我的全部力气,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就不想动弹,胳膊酸的几乎失去知觉,连我自己都震惊于自己竟有这么大意志力,脑子竟然还清醒着没累晕。

这活他肯定经常干,等他醒了得向他咨询一下怎么又快又省力地搬运尸体。

我刚缓了一口气,想要起来接着干活,就听到楼梯下面远远地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靠,又来了,催命啊催催催。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一下子来了不知道从哪里涌进的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拉住男人身下的毯子就开始继续拖行。

地毯摩擦的阻力很大,男人又极重,我耳边听着楼下越来越近、越来越嘈杂的人声,脚下根本不敢停,也没心思去看男人有没有被我拖死,只是一边咬牙一边拖曳,几乎把牙龈都咬出血来,我这一段时间就吃了一碗粥喝了一杯水,体力耗散得非常快,期间有几次都想撂挑子自己走人,但每次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都会被心里跟着泛起的一阵阵莫名的、恼人的酸胀感立刻否决掉。

不行,绝对不能便宜他了。

我几乎头晕目眩,四肢百骸全部透支到麻木,僵硬着只会做一个动作,使一种力气,就这么几步路,硬生生被我走出跋山涉水的感觉来,到后面我甚至开始期待楼下的人立马冲上来,一人一枪给我们俩都毙了一了百了。

眼看就要到头了,我一鼓作气,一次性冲到了阳台门口,然后把手里几乎被我生生抠破的毯子一丢,赶紧走去把这个房间的门关上,关门时候那手抖的幅度几乎完全无法控制。

我打开阳台的门向外一看,果然就看到一条狭窄的金属制转梯,通过铜色台阶的缝隙向下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地面。

来吧老兄,我转回身看向地上躺着的男人,看着他就跟躺在朽木棺材里的吸血鬼似的苍白安静,心里顿时有些不爽。

凭什么我累得要死要活,你搁这睡得正香?

我走到他身旁俯下身,开始尝试把他背起来,好不容易把他挪到了背上,我一咬牙一用力,支撑两腿,刚一站起来,没撑住半秒,就砰的一声向前跪在了地上。

我双手撑着地面,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甚至开始呼吸困难、头晕恶心,我知道这是体力透支的前兆,我很有可能会随时昏过去。

时间不多了。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忍住干呕的冲动,努力保持清醒,想着都走到这儿了,不能半途而废。

我再次扶住地面,抓紧男人垂下来的胳膊,挺身站了起来。

这一路极其的煎熬,我知道我就算活着出去了,这胳膊腿起码也要残废一个月,想着我就越发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进了警局吃上饭,现在遇上这么一档子事,还莫名其妙穿越进了这副身体里,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收我。

我要是跟那几个已婚探长说起他们在酒吧里摸别的女人的屁股,他们会相信我是汉娜吗?还是会乱枪把我打死?

我胡思乱想着,分散着体力透支带来的苦楚,直到完全从阴暗压抑的室内踏出,脚底接触到草地的时候,我整个人简直就像从裹尸布里走出的拉撒路一般,我轻微仰起头,一边大声地喘息,一边呼吸着散发着植物气息的空气,感激神赐予的复活。

外面天色已暗,我却不知这究竟是过了几天之后的傍晚,我只是麻木地向前蹒跚,耳边隐约能听到巨大的别墅前身有很嘈杂的人声,远远地似乎还有些摇曳窜动的灯光,我脑子里此时荤的一塌糊涂,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昏地暗,根本什么都不想去在意,也不想管会不会被发现,只顾拖扯着沉重的男人朝房子后面走。

等我从醉氧的晕眩中醒过来,我站住脚步,就发现自己走到了那处车库门前。

糟了,光顾着往外跑,忘了去地下室拿钥匙了,现在想回去恐怕也来不及了。

哈哈。

我一下子跪坐在了白色帘门前的地上,苦笑了一声。

耶稣啊,为什么赐我复活的权利,却不给予我同等的自由?为什么?就因为我从地狱的狭缝里救出来一只撒旦的化身?

我疲惫地转过身,把身后的男人扶好靠在墙上。

反正都要死了,咱们就端端正正地做鬼。

我一边轻轻拍了拍他,一边摆弄他的身子,晃动之下,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男人衣袖里掉了出来,落在车库门前的水泥地面上,发出叮的一声响。

我并不想去在乎是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随着声音瞧了一眼,就看到平坦的地面上十分显眼地掉落了一只形状熟悉、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细长物件。

是一枚钥匙。

我呆愣地看着它,看着它在惨白月色下流转着点点星光,不断晃过我的眼睛,像是在拼命示意我什么。

我试探着伸出手,把它捡了起来,它本该和它的同伴们一起沾满鲜血与污秽,遗落在潮湿的地下,但这一枚却干干净净,一点杂色和瑕疵都没有,甚至触感温热,像是刚刚离开谁的体温。

该不会是我塞进他肚子里的那枚吧,他留着它干嘛?

我看了看它,又看了看门上的锁,似乎被某种冥冥之意引导,我伸手把钥匙扎进了锁洞中。

咔嚓一声,像是我第一次解开那座牢门,解开男人身上的锁扣时发出的声响。

我的呼吸陡然急促,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牛逼了大兄弟,这是什么运气?否极泰来了啊!

我激动地忍不住发抖,颤颤巍巍地就扑过去推开帘门,迎面就看见一辆车身极矮的轿跑,而车库门的高度堪堪正好够轿跑开出去。

我兴奋地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矮身钻进车库里面,就看到里面开着一圈展览馆里的那种荧光长灯,全部从地面射向车身,和鎏金闪耀的车漆色交相辉映,而车身一旁的竖直展览柜中,同样在四周的聚焦状光线中心,放着一只银光闪闪的电子钥匙,整个空间里充斥着满满的装逼气息。

装!该装!咱们有钱人这么多豪车就该把车钥匙放车旁边嘛!不然怎么显得有钱?

我完全精神起来,一把掏出别在后腰的左轮手枪,一枪打碎钥匙外面的玻璃罩,也不顾周围四起的刺耳警报声,抢过里面的车钥匙,抬腿就朝车门走过去,激动使我完全忘了外面还靠着一个家伙……

……

一阵氤氲升起的甜果香气撩拨着鼻腔里的嗅觉绒毛,我很少有地在无梦的深度睡眠中醒过来,我睁开眼,眼前是我熟悉的纯白色天花板,以及没有丝毫点缀和装饰物的淡黄色朴素灯罩,贫穷且拮据的味道扑面而来,但却几乎让我感动得要哭出来。

呜呜,我是不是还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梦到自己回家了呜呜。

但很快,对梦境的怀疑被现实所打破。

窗外升起的阳光斜射进屋内,我想抬起手遮一遮眼睛,大脑刚刚传出一道指令,却被我的胳膊拒收了。

从我的肩头到胳膊肘再一直到手指尖,凡是长有肌肉的地方,都像是击穿过一道电流般沿路激起一阵细小而尖锐的疼痛,随后以它为起点,到我身上每一个想被我操控起来的零件,都开始绵升、扩散、蔓延起剧烈的、不停歇的、几乎要胀裂撕扯开皮肉的痛苦。

“嘶……”我疼得大脑一瞬死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床上了。

我不知道自己缓了多久,还是没能调用起来一个能动的零件。我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上挺尸,除了疼得僵直的眼珠能转一转外什么也干不了,就只好接着挺。

屋子里没有时钟,我眨巴着眼睛,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我整个人都晒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里,暖烘烘的很舒服,并渐渐发觉阳光的源点似乎从某一个方向,像钟表的时针那样缓慢且规律地移动着角度。

奇怪,我晚上睡觉都会拉上窗帘的呀。

终于啊终于,就在我觉得自己会挺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我缓缓抬起来了一只胳膊。

抬起来的胳膊渐渐移进我的视野里,我却又有一瞬像是不认识它了似的,只见这只胳膊异常的白皙,但上面却极其刺眼地刻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擦伤和乌青,手掌的位置还被用已经染成暗红色的皱巴巴的创可贴粘的哪哪都是。

这手法我倒认识,一看就是我自己粘的。

我把手背贴近脸,轻轻揉了揉眼睛,想要去回忆事情,但大脑僵硬得又像是不想记起来什么似的,此时就只希望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让过去都变成梦吧。

我贪恋地用手背遮着眼睛,竟真的就什么也不想,直到听见一声门把手被按下又抬起的咔咔声。

嗯?谁?

我在手背底下眨了眨眼,这是我租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啊。

左想右想,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干脆不再沉迷岁月静好,双臂支撑身体,缓缓坐了起来。

即便缓了那么长时间,在我坐起来的同时,还是立马痛呼出声。

我唉声叹气地揉着痛处,但无奈疼的地方太多,都排着队等着我揉,我只好一边手忙脚乱地挨个揉一边哀声唱疼。

我自顾忙了一会儿,就支撑着床板缓缓站起身,卧室的门没有合紧,开着一道不深不浅的缝隙,像是被故意留好的一般,我握住门把手,猫在门缝向外望,此时就觉出之前闻到的甜果香正是从门外传进来的,甜丝丝的味道,越靠近越浓郁。

这里是我家,我在犹豫什么?

我不再踯躅,拉开门,径直朝外面走,房子很小,迎面我就看到厨房里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和他的身形完全不匹配,气质也完全不搭调的宽大T恤,看得我几乎难受得喉咙一梗。

他似乎听见了声音,便从容地转过身来,我注意到他身前的一只手臂吊挂在脖子上,另一只则手持一把菜刀,此时正侧着身子抬眸看向我。

“早上好啊,小小鸟,”很难想象那种手持刀具的惊悚姿势和那样温润柔和的神情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想不到这么快就再见了。”

操,我暗骂了一声。

这里绝对不是我家。

To be continue.

即将开启下一段高潮,点赞不歇,创作不止!

题外话:呜呜昨天做的美甲,因为昨晚敲键盘码字太快今天两个食指美甲全断了呜呜呜呜今天打字超痛呜呜下次再不做尖头的了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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