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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清华的状元后,我毅然而然选择跳楼,下辈子请母亲放我自由

2024-06-20 22:4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我妈严厉的教导下,我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清华,成为了状元。成绩公布后,周围的人都对我妈的教育赞不绝口,说她晚年真是好福气。

市里派记者来采访,她自豪地分享了教育方法。

她坚信:“严格的教育才能培养出好孩子,也能培养出才子。”

整个城市都在为我考上清华而欢呼雀跃。

然而,在人们为我庆祝时,我独自写下了一封遗书。

我站在高楼的边缘,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心中满是决绝。

我轻声低喃:“你期望的清华,我帮你考上了,但愿来生,你能给我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

我家中有着高学历的传统,母亲是211的博士,父亲是985的硕士。

我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出生,似乎注定要承载着家人的高期望。

仅仅七个月大时,我就已经能够清晰地叫出“爸爸妈妈”,八个月时我便开始蹒跚学步。

周围的人都夸赞我天资聪颖,预言只要好好栽培,未来必定是清华北大的好苗子。

母亲对此深信不疑,她甚至将我的名字改为张晓婷,以此为目标,寄予我极高的期望。

从三岁起,当其他同龄孩子还在无忧无虑地玩耍时,我却已经开始背负着繁重的学业。

每当夜晚降临,我总是孤独地坐在书桌前,背诵着那些对我来说还太过深奥的唐诗。

而窗外,是那些自由奔跑、欢声笑语的孩子们。

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被他们吸引,但每次被母亲发现,都会遭到严厉的训斥和惩罚。

亲戚们曾劝说母亲要二胎,认为如此优秀的基因不应该浪费。

但母亲坚决地拒绝了,她表示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要集中在我身上,因为我是要考晓婷的人。

她时常对我说:“妈妈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考上晓婷。”

自从那次事件后,亲戚们都疏远了我们家,传言我们家都是疯子,避之唯恐不及。

然而我妈却对这个局面颇为满意。

她常常手持棍棒,站在我身后监督我做题。

“如今没人会来打搅你了,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偷懒。”

习题册堆得比我还高,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小学毕业后,我顺利进入了市里最好的初中。

新环境,新开始,没有人了解我的过去。

在这里,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个朋友,她叫林婉清,是我同桌。

林婉清性格活泼,主动与我打招呼,还分享了她的零食给我。

我满心欢喜,把零食珍藏在了书包里。

放学后,我兴冲冲地把零食拿给妈妈,告诉她我交到了第一个朋友。

但我妈却一脸不屑,将零食扔进了垃圾桶,斥责我不务正业。

我低头不语,心中满是失落。

当妈妈问起林婉清的成绩时,我如实回答:“她在班里成绩不好。”

妈妈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言不发。

第二天去学校,林婉清突然对我冷淡起来,甚至向老师提出了换座位的要求。

我困惑不解,跑去问她原因。

林婉清猛地推开我,大声说道:

“你妈给我家打电话,说我这种差生不配和你做朋友,只会拖累你!”

全班同学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

“成绩好就了不起吗?这么看不起人。”

“她妈妈真是有病,成绩差又怎么了?”

我含着泪默默走开,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孤独。

当我回到自己的座位时,惊讶地发现我的桌椅竟然不见了。

班主任无奈地告诉我,是我妈妈坚决要求让我单独坐,怕其他同学影响我学习。

我低着头,默默接受了这个安排。

从那天起,同学们都有意无意地避开我,生怕和我多说一句话就会惹来我妈的警告。

我每天都是一个人吃饭、上课、回家,然后熬夜做题到深夜。

每次考试我都是年级第一,但我并不快乐。

妈妈却四处炫耀,说她的女儿天生就是清华北大的苗子。

这是天赋吗?我摸着手上厚厚的老茧,这是我做题留下的痕迹,也是我心中的疑问。

在中考的激烈竞争中,我脱颖而出,以压倒性优势获得全市第一的佳绩,进而踏入省内顶尖的高中。

这一成就不仅刷新了历史最高分纪录,更使市里慷慨地奖励我一万元。

母亲满面笑容地接过了奖金。

随着我的成绩传开,母亲的同事们纷纷向她请教教育秘诀。

他们渴望了解,是如何将孩子培养得如此出类拔萃的。

母亲则不厌其烦地与他们分享自己的心得。

“天赋是很重要的因素,毕竟我和她爸爸都是名校出身,孩子的基因自然不会差。”她这样解释道。

“当然,努力也是关键。晓婷每天都会坚持完成十张试卷,风雨无阻。”她补充道。

“如果既没有天赋也不努力呢?那就得靠管教了。”

母亲坚定地说,“我相信,严格的教育既能培养出孝子,也能培养出才子。”

为了佐证自己的观点,她在朋友圈发布了一段视频,标题直白而醒目:“棍棒底下出才子”。视频中,我因为一道错题而受到了母亲的责打。

这段视频意外地在同事间引起了广泛关注,甚至被市里的一家知名报社转发到了首页,引发了关于教育方式的热烈讨论。

面对质疑和讨论,母亲在评论区坚定地留下了自己的观点:“我相信我的教育方式能培养出孝子。事实上,张晓婷从未对我说过一个‘不’字。”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她的这份自信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进入省内顶尖高中后,我发现自己并不再是那个轻松领先的学生了。

这里汇聚了众多既有天赋又勤奋的学霸,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如同一记重锤,将我击落至年级三十名。

母亲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冲动地跑到学校来质疑老师。

“我家晓婷以前一直都是第一名,这次成绩怎么可能这么差?肯定是你们老师有问题,我要求重新评分!”她的声音尖锐而激动。

老师们虽然不满,但也无法平息她的怒火,我只能羞愧地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然而,母亲却猛地转身给了我一巴掌,愤怒地吼道:“张晓婷,你最好祈祷这次的成绩是改错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捂着脸退到一旁,老师们纷纷上前劝说母亲,强调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孩子动手,但母亲根本听不进去,坚持要求重新核查试卷,最后甚至惊动了校长,校长亲自出面,让老师调出我的试卷,并当着我妈的面重新批改。

分数原封不动,母亲的脸色却阴沉如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粗暴地拉起我就往家里走,连向老师请假都省了。

回到家,在那间如同牢笼的书房里,我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残酷体罚。

“张晓婷,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母亲怒吼,“觉得我离你太远管不了你了是吧?考成这样,你还想不想上清华北大了!”

我蜷在墙角,痛得闭上了双眼。

所有的伤痕都隐藏在衣服下,当我正常回到学校时,无人知晓我背后的痛苦。

我在学校里一下子成了话题人物,每个人都在议论我母亲在学校大闹的那场风波。

但对此,我似乎已经变得麻木了。类似的事情,早已不是第一次在我身上发生。

老师们都很关心我,隐晦地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我苦笑摇头,表示谢意。

没用的,没有人能真正帮到我……

那一天,我第一次逃课了,独自跑到学校后园的池塘旁。

满池的荷叶碧绿连绵,荷花点缀其间,盛开得分外绚烂。

我恍惚失神,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极端的念头。

如果我纵身跳下,大概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样我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我甚至不愿意让自己的尸体被母亲看见。

我紧闭双唇,脚步缓缓移向围栏。

“汪汪……”

就在我的一只脚已经跨上围栏时,旁边的草丛中突然传来了小狗微弱的叫声。

我动作一顿,慢慢地收回了脚。

还是去看看吧,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世界。

在我的记忆里,童年是一片灰暗,只有无尽的习题陪伴我度过日日夜夜。

七岁那年,我鼓起勇气向母亲提出了一个要求,想要养一只宠物,猫或者狗都好。

但母亲冷漠地拒绝了我,她认为所有会分散我注意力的东西都是玩物丧志。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喜欢猫狗,我只是渴望能接触到有生命的东西。

那样可以让我真切地感受到,我还活着……

我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声音的源头,渐渐地,我看到了草丛中的一幕。

一个男生正蹲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给一只小狗喂食火腿肠。

我认出了他,他是黄泽森。

这次月考的第二名,他的照片还挂在校园的光荣榜上。

他察觉到了我的到来,抬起头,将手中剩余的火腿肠递给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要试试喂它吗?”

我拿着火腿肠,有些迟疑地递到小狗面前。小狗嗅了嗅,然后欢快地吃了起来。

它的舌头轻轻舔过我的手指,一种全新的触感传遍我全身。

这种感觉,酥酥的,麻麻的,让我忍不住微笑起来。

看着小狗吃完火腿肠,我仍有些意犹未尽。

“好了,今天的份额已经吃完了,小家伙不能太贪心哦。”

黄泽森轻声说着,同时温柔地给小狗梳理着毛发。

我有些惊讶于他的温柔,小声问道:

“好学生也会逃课吗?”

黄泽森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

“你不也逃课了吗?”

我无言以对,低下头去。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瞥见他手腕内侧的几条白色伤疤。

“你……”

我惊讶地抬起头,难怪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长袖。

黄泽森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扯了扯袖子,遮住了手腕。

他继续给小狗顺着毛,低声说道:

“它叫哈皮,很可爱吧?”

“哈皮是学校的流浪狗生的,它妈妈被人害死了,只剩下它一个。我每天都会过来喂它。”

我坐到他身边,静静地听他讲述。

从来没有人和我这样分享过生活,我感到格外的新奇和温暖。

然而,黄泽森突然沉默了。

我疑惑地侧过头去看他。

“其实我刚才看见了你站在围栏上,所以我故意让哈皮叫出声,我想你一定会有所留恋的。”

“看来我赌对了,你自己下来了。”

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惨淡的笑容。

“因为我们是同类人。”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是第一次遇到和自己有相似经历的人吧,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可以聊。

他向我倾诉他的家庭和他的双胞胎弟弟——一个天才少年如何在全国奥赛中金奖并在初中时连跳两级被保送北大的事情 。

作为双胞胎的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总是被拿来做比较。

由于他没有弟弟那样的高智商,所以他需要付出比别人多百倍千倍的努力去追赶弟弟的脚步,但始终无法企及弟弟的成就和光芒。

我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但你也已经非常出色了。”

黄泽森苦笑了声说道:“如果他们能像你这样想就好了。”

提及他的父母,我霎时沉默,感到自己并无太多资格去给予他慰藉。

黄泽森却显得并不介意,他轻轻地将哈皮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放进它温暖的小窝。

当他准备离开时,他转过头,向我发出了一个邀请。

“要不要明天一起来喂哈皮?”

我用力地点点头,内心深处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

仿佛此地已成为我们两人独有的神秘乐园。

在回归课堂的路上,我的步伐变得轻快,甚至连微风都带着丝丝甜意。

然而,当我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我的笑容霎时间凝固。

我母亲笔直地站在教室门外,她的目光如冰刀般射向我。

她怒气冲冲地走向我,猛然一脚踢向我的膝盖。

我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在所有同学面前,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张晓婷,你考成这样还敢逃课!我们全家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对得起我们的付出吗!”

“你今天就给我跪在这里,当着你的老师和同学的面,好好反省!”

愤怒让她口不择言。

“要是考不上清华北大,你就别活了!我不需要一个这么没用的女儿!”

我跪在地上,承受着她的愤怒和责骂,浑身冷得彻骨。

她不会知道,我差点就真的选择了死亡。

老师和同学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纷纷上前劝解。

最后不知是谁报了警,警察及时赶到,拉开了我那已经歇斯底里的母亲。

在被警察带走进行调解的时候,我瞥见了不远处站着的黄泽森。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担忧。

我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发出声音。

最后,我只能用口型告诉他。

“对不起,我要失约了。”

我不能和他一起去喂那只可爱的小狗了……

在警察局里。

我在观察室里坐了许久,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位女警。

她与我分享了许多,聊到了我的学习,我的家庭。

最后,她带着怜悯和担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随后进来的是一位心理医生。

心思细腻的人往往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我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身份,因为他的话语充满了引导性。

我顺从他的引领,驯服地回应着他的问话。

我内心深切地期盼着有人能够向我伸出援手,期盼着能够获得拯救。

经过一系列的诊断,我被确诊为中度抑郁症患者。

诊断结果刚刚出来,门口好像有人影晃动。紧接着,我妈就猛然推开门冲了进来。

她大声斥责医生是个无能的医者。

她嚷道:“我家晓婷生活得好好的,吃得好,睡得好。我给她提供了最好的条件,哪有什么抑郁?都是闲出来的病!有时间胡思乱想,怎么不去多刷几套试卷?我看她可能就是装出来的!”

在痛斥了医生之后,她又将矛头转向了我。

她怒吼:“张晓婷,你是不是不想读书了?故意装病来博取同情是吧?我告诉你,就算你想死,也得先考上清华北大再去死!”

医生紧皱着眉头,建议我妈也去做个心理咨询。

但我妈愤怒地一把推开了他,声音尖锐地叫道:“滚开,你才有病!”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对于不配合的病人,他也束手无策。

我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直到我爸出现。

他怀里抱着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叫他爸爸。

我妈彻底失去了控制,冲上去就对我爸又打又骂,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给。

她怒吼:“张文强,我在家辛辛苦苦地培养我们的女儿,你居然出轨,还在外面搞出这么大个儿子。我跟你没完!”

小男孩被吓得大哭起来。

我妈似乎忘记了这里是警察局,如此肆无忌惮地大闹。

很快,警察就过来将她拉开了。

我爸轻声安慰了受惊的男孩几句,然后冷冷地看向我妈。

他说:“王美玲,我们离婚吧。”

“这是我同事的孩子,他爸爸让我帮忙带一天,我没办法才带过来的。”

“我没有出轨。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过得跟丧偶有什么区别。我要跟你离婚,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妈愣了几秒钟,然后哭了起来。

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述她的不易,这么多年来,她把全部重心都放在了我身上,忽略了爸爸的感受,也忽略了家庭关系的维护。

我爸听得不耐烦了,直接撂下一句话:“我不会跟你抢晓婷的抚养权,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晓婷,爸爸给你办理一年的休学手续,你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紧绷的弹簧仿佛稍微松开了一些。

我看着爸爸抱着小男孩离开的背影,出神地想着自己的未来。

我和爸爸的关系向来不亲,他长年在外地忙碌,我们见面的机会寥寥无几。

即使他偶尔回家,我也总是被妈妈关在书房里学习,连他的面都难以见到。

所以,当他离婚时选择不要我,我并无太多怨言。

这个家庭,早已名存实亡。

而我,似乎注定要和妈妈一同,在这个破败的家中慢慢沉沦。

爸妈的离婚给妈妈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爸爸为我办理了一年的休学,让我得以暂时逃离学校的压力。

我每天按照医嘱吃药、休息,但精神始终萎靡不振,整个人都显得昏昏沉沉。

然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妈妈似乎已经从离婚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一天半夜,我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床头站着一个黑影。

竟然是妈妈!

她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模样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她幽幽地对我说:“晓婷,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争气,考上清华北大,让你爸爸后悔离开这个家!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她的教育方式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我再次被推入了无尽的深渊。

不顾我的身体状况,妈妈强行给我办理了复学手续。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再次被孤立时,黄泽森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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