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鹿(她行歌) 全文免费阅读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林中路pdf百度云 林中鹿(她行歌) 全文免费阅读

林中鹿(她行歌) 全文免费阅读

2024-07-14 21:0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在M国的那三年,林深动了心,李既白却没有。 李既白跟小情人说话,也故意说给林深听,他只能是助手,充其量是偶尔打个炮的助手,不代表什么,培养那么久,是工作用的,不是用来上*的。 于是林深认清现实,开始安分做助手。 李既白将林深留给合作方,将林深作为赌注,将林深关在狗屋里。 林深却为他挡了一枪。 林深复仇、背叛、逃离。 人人都劝李既白算了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对李既白来说那都是屁话。就算搅翻整个江湖,也要将那人找出来相濡以沫。 一句话:爱的本质是自私和占有 避雷:有强制,小黑屋,个别场面略暴力,攻曾经把受送给合作方,但受跑了。 攻渣是因为不爱,爱上以后深情坚定。 微博:她行歌 虐恋 HE 复仇

8月的T国热得人站不住脚。 林深刚从码头回来,他跟着小岛上唯一的一家冷饮店老板去接了一批货,都是些饮料、小吃和生活日用品,等将货物理顺了,这才发现都过了饭点了。老板留林深吃饭,林深礼貌地拒绝了,他还是更喜欢回家自己待着。 老板也没强留,笑呵呵地嘱咐他,下午在家歇着就行,反正店里也没事,明天再来。 林深也不觉得饿,便晃悠悠地往家走。 酷热的午后,小岛陷入漫无边际的绿意和灼热中,只剩下陷入午睡的安静岛民和虫鸣蛙叫的音符,慵懒低调又生机勃勃。 林深很喜欢这里。 回到家,他可以自己下碗面,老板娘给了他一大把新摘的豌豆苗,还带着新鲜的泥土香味,他提在手里珍惜得跟什么似的。 嘴角不自觉带了点笑意,他加快了回家的步子。 林深住的地方在半山腰,是建在一栋民宅房顶平台上的阁楼,十分简陋,但林深很喜欢,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第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地方。 攀上一条长长的台阶,便到了房顶平台。平台很宽阔,四周围了栏杆。正冲着阁楼大门的空地上,有几个花盆挤挤挨挨地靠在一起,开满了大片的太阳花和天竺葵,空地的晾衣架上,搭着林深早上刚洗好的T恤和短裤。 人间烟火,岁月静好,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在距离大门还有三步远的时候,林深已经掏出钥匙的手顿了顿,又将钥匙塞回了裤兜。 他没有急着进屋。 林深将手里盛着豌豆苗的袋子随意挂在晾衣架上,去墙角拿过一把水壶,似乎想去浇一浇门口的花。但水壶在他转身的瞬间,从他手里飞出去,以雷霆之势砸向阁楼右侧的一个角落——那里是个视线盲区。 同一时间,他飞速冲向围栏,右手一撑,整个身子飞跃而下,落在两层楼高的地面上。地面其实是个山坡,凹凸不平,导致他落地时有瞬间失去平衡,脚卡在一个浅坑里别了一下。 他顾不上疼,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他熟悉岛上的地形,前面就是一片密林,穿过密林就能到后山。他在后山一片礁石滩里藏了一只快艇,只要他够快,就还有机会能逃出去。 他心跳如雷,汗出如浆,强迫自己不要恐惧,逼自己奋力一搏,或许还有生路。 他冲进密林,不顾一切往前跑,汗水滴进眼睛刺得生疼,藤蔓和绿叶拍打在他身上脸上,让他有些辨不清方向。他其实早就做好了余生都在逃命的准备,但危险真正逼近,灭顶的绝望仍然会轻易将他击垮。 他停下,粗喘着看向前面不远处,那绝望来得太快。 罗毅倚在一棵树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林深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T恤和灰色短裤,如果不是在逃命,就和岛上普通的青年别无二致。但他现在太狼狈了,裸露的小腿和胳膊上全是荆棘和藤蔓划出的细小伤口,一边的脚踝好像还扭伤了。 “别逃了,回吧!”罗毅似有些不忍,兴许是为了怕他还想反抗,又补了一句:“逃也逃不掉的,留点力气,也少吃点苦头。” 林深慢慢滑坐在地上,他确实逃不掉。 能和罗毅正面对上,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他至今还没见过一个。况且,他们已经找到了这里,就不会只有罗毅一个人来。 罗毅来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李既白也来了。 做了一年的准备,成功逃了两个月,最后依然功亏一篑。 他不甘心,如果没有尝过自由的滋味还好,现在他已经尝到了,再让他眼睁睁看着它溜走,他不甘心! 罗毅一步步靠近他,手里拿着一条软皮鞭。 林深垂着眼,睫毛轻颤,表情已经从最初的绝望恢复平静。他任由罗毅将他的双手从后面捆住,打了一个军用绳结——没有专业手法,被捆住的人永远无法打开。 这个绳结他很熟悉,因为他也很擅长打这种绳结,只不过现在被捆住的人换了自己。 罗毅没再说话,沉默永远是他的风格。 林深被人抓住右臂,磕磕绊绊往回走,他脚踝已经肿了,又被捆着,走得异常缓慢。 但是再慢的路,总会走到终点。 林深又被带回自己的阁楼前,五分钟前他刚刚拼命逃离的地方。乔恩站在门口,淡淡看了他一眼,打开门,将他推了进去。 随后门轻轻关上了。 关门声很轻,却重重敲在林深心口,他使劲眨了眨眼,想把眼中的水汽挤出去。 屋里陈设简单,光线很足,收拾得也很干净。在这个他生活了两个月的房间里,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跑了两个月,藏在这么个小岛上,在冷饮店打工,住在阁楼里——”那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给自己留了多么了不得的退路。” “也对,你杀了大伯全家,一旦被李家找上,必然没有任何活路。所以才找这么个破地方,能躲一时是一时,还能方便随时逃跑,对吗?” 李既白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姿态闲散,看似随意的表皮下却隐藏着汹涌怒意。林深太了解他,单看他说话的语气和小动作,就知道这人现在能杀人。果然,李既白懒得再伪装,声音渐冷:“我都不知道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狗,竟然是别人家的,这一口咬得真够深。” 李既白面色阴冷,五官像淬了一层冰,他站起来,慢慢走向林深。 多年的臣服和惧怕已成习惯,林深咬着牙,强忍下身体不受控制的细微颤抖,抬起头正视眼前的男人:“是他罪有应得。” 从刚才发现危险,然后逃跑,再到被抓回来,直到现在面对他人生中最大的恐惧,林深几乎濒临崩溃,他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但就算如此,提到那个人——李既白的大伯,他依然不肯示弱。 “他罪有应得!”林深眼尾通红,面色浮上恨意,“难道他不该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吗?” 李既白一步上前,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手下一用力,猛地将他抡到墙上。林深被撞得闷哼一声,受伤的脚踝无法抵御重击,整个人像一块破布一样摔在墙角。 “很好。”李既白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没留一点儿力气,几乎要将他下颌捏碎。 “李清洛是该死。你在李家蛰伏了13年,现在大仇得报,你们的账清了。”李既白眼里涌出浓重的杀意,几乎要将林深钉死在地上,“现在,来算算我们的账吧。” “我不欠你!”林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微弱的气音说着,“……都还你了。”带他读书学习,他用身体还了,给他产业基金,他用多年兢兢业业的工作还了,至于其他的车房这些身外物,他更是不会带走。 现在,他没什么欠李既白的。 李既白怒意更盛:“欠不欠我,不是你说了算。” “是,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东西,要怎么处置随便你。”林深眼底血红一片,反正逃不了,与其被抓回去折磨,不如求个速死。 李既白处置叛徒的手法他亲眼见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真是凶残至极。 “我最开始的计划可不仅仅是李清洛,是你们整个李家……可惜来不及实施就被你识破。”林深断续说着,试图激怒他。 但李既白显然不会轻易让他死,自己最信任的心腹这些年对他都是利用,并在关键时刻反咬他一口,如果人就这么轻易死了,怎么可能让他消气? 李既白一甩手,林深下巴骤然失去控制,脑袋重重磕在地板上。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林深心底顿觉发冷。 李既白情绪已经迅速平复下来,他干脆坐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看着狼狈躺在地上的人:“想激怒我求个痛快?我费时费力找了你两个月,就这么一枪崩了你,你觉得我会做这样的事?” 他俯下身子,嘴唇擦过林深耳朵,停留在耳垂位置,似笑非笑盯着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李既白面容精致俊美,初见他的人甚至常常被他的笑容迷惑,以为他是一个家世优渥、教养良好、外貌出众的优秀青年,岂不知这人只是披了一张优秀青年的皮,内里跟良善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以前不碰你,是因为拿你当伙伴,当助手,你大好年华应该用来为我工作,而不是当个玩意儿。”李既白顶着一张俊美的脸,却说着最残忍的话,他俯在林深耳边,像情人之间呢喃,然而说出的每个字都让林深如坠冰窟。 “你回来以后,工作是没法再做了。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用带了些欣慰的语气,继续说:“魏启东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说,如果这次把你送给他,彻底遂了他的愿,后面魏家那个项目,他会不会再让我半个点?” 林深咬紧牙关,背后紧紧捆在一起的双手手腕已经红肿不堪,他一只手的指甲用力掐住另一只手腕,不一会儿就已经血迹斑斑。 只是双手背在身后,没人发现。 李既白盯着他的脸,看到这人脸上强忍着的崩溃即将一触即发,才终于满意起来。 这就受不了吗?这才刚开始。 “你放心,在你跟魏启东之前,允许你先去我那里伺候几天。”李既白从旁边桌子上抽出一张湿巾,仔细擦着自己的手,然后随手扔在林深脸前的地板上。 “魏启东那里,你也不会待很久,我会和他约定个期限,到了时间你就回来。然后——”他偏头想了想,“然后有别人需要的话,你再过去。” “李既白……” 林深嘶哑着喉咙,叫他的名字。 躺在地上的人面色灰白,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太过明显,导致他嘴里说出的话字字句句都仿佛泣着血。 “能不能……看在我爱过你的份上……直接杀了我……” 林深仰着头,有湿润划过眼角。 “那年在M国,我知道,那些话是你故意说给我听的……但是……”他几乎说不下去,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但是,爱你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你为难……” “我原本想,做不了恋人,给你做助手也是好的……就算要报仇,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将来我是死是活,只要你过得好就可以。” 不管和李家隔了多大的仇,林深都没有想过要将李既白卷进复仇的漩涡,也从没有一刻想过要害他。 因为这是他唯一爱过的人。 如今,这人却变成一把淬了毒的利刃,插进他的五脏六腑。 “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求你……现在就杀了我吧……”他终于崩溃,胸腔剧烈颤抖,压抑的喘息声堵在喉头,泪水沿着脸颊大片大片滑落,洇湿了一小块地板。 李既白僵坐在原地,神色莫辨。 这是他第一次见林深哭,也是第一次听见林深亲口说爱。 十来岁的少年接受非人训练时没哭,留学时被几个当地学生围攻打得两个月下不来床时没哭,回T国后无数次面对威胁恐吓无数次受伤时没哭,甚至被李既白恶意留在酒会上时也没哭,现在却哭得像个小孩子。 “怕成这样?” 李既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脏深处弥漫上来的阵阵收缩和不适,冷着脸开口。 “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我不会杀你,你也别想求死,我们的账清不了。至于回去之后怎么处置你,那就要看我心情了 。”李既白站起来,单手将躺在地上的人提起,跨过大门,将他扔给守在门外的罗毅。 几辆黑车驶向码头,经过冷饮店。 老板夫妻俩和十来岁的女儿正在院子里吃饭,白砖砌成的矮墙挡不住欢声笑语和一家安乐。林深透过车窗,愣愣看着他曾经触手可及的烟火热意,眼里最后一点光也沉寂下去。 车开进轮船,载着他们离开。 小岛已经远远被甩在身后,林深最后扭头看了一眼。 -------------------- 开新文啦,依然狗血

送完最后一批客人,方元捏一捏眉心,不敢露出一丝疲态。 山庄里喧嚣渐去,大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宴会过后的处理工作,悄声而快速,想要尽快还夜色一个安静。 方元悄声走上二楼,轻叩房门。 李既白只穿着衬衣西裤,领带随意扔在一边,他夹着一根烟,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元汇报了十几分钟,说得口干舌燥,也不确定他老板有没有在听,但也不敢停。 “他回来了吗?”李既白突然打断他。 “他原本今天傍晚该回来,但途中出了一点小意外,耽误了点时间。”方元知道老板问的是谁,他看看手表,已经快深夜12点了,便又补上一句:“我们刚通过电话,他说半小时后就能到。” 李既白抬头看了他一眼。 方元立刻又说:“他说意外也已经解决了。” 李既白没问什么意外,这不是需要他关注的,他只是奇怪一向守时、毫无差错的林深,竟然会没有按时回来。林深按计划是应该出现在今晚宴会上的。 今天魏家也来了人,之前鸿百和魏家有过一次冲突,林深是被推到冲突前台的人,这次林深的职责是在酒会上和魏家的人演一出“都是误会以后还是朋友”的戏码。但是如今主角缺了一个,这戏码就不太好演。 半个小时后,林深便到了。 “货里面多了一箱东西,我趁巡检来之前沉海了。”林深解释着意外,“内鬼也抓住了,锁在码头仓库里。”他短短几句话,就把事情交代完了,仿佛就是一件极平常的事。谁也不知道他这一天过得多惊险,整船的红酒里面,被多放了一箱违禁品,偏巧巡检就这天检查。 他反应够快,立刻让人将箱子沉海,应付过检查之后,这才假意离开。然后留下人布局,自己再突然杀个回马枪,将内鬼揪了出来,晚上又开了6个小时车回来,将人带回李家的私人码头。 李既白点点头:“人从哪儿来的,送哪儿去吧!” 林深说好,毫不意外。 将内鬼送回老东家,不但告诉了对方自己知道了是谁搞鬼,也警告了对方别再轻举妄动。 李既白一再宽容,不知道还能容忍多久。林深心想,李既白就像一头鹰,宽容久了,就容易让敌人忘了他狠辣凶猛的一面,忘了等鹰真想反扑的时候,你再躲都能被啄掉一只眼。 李既白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的青年,他穿一件黑色套头毛衣,一条牛仔裤,他只要出门不是处理什么上台面的正经工作,就会穿得很随意,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做事方便。可能因为忙了一天,他整个人有种风尘仆仆的感觉,脸上也略有疲倦,和平常西装衬衣精英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次是辛苦他了。 李既白知道这批货会出问题,有人盯上了他这条航线,想闹点动静出来。闹大是不可能的,但却能膈应他一下,所以他才让林深去接。那边的工作人员突然见到大老板的第一心腹来督工,当即便有些紧张,一紧张便漏了马脚,这才被林深逮住机会,将内鬼除了。 李既白事前没和林深说,以林深的能力,发现问题并解决内鬼那不算什么,李既白信他。 就是没想到,林深没赶得及晚上的宴会。 “不想见魏家的人?”林深以为过关,刚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李既白突然问了一句。 “……不是。”林深顿了一下,接着说:“是我没把控好时间,没来得及赶回来,对不起。”他抿下嘴唇,手心已经有些微汗。其实可以按时回来的,他给自己人为制造了一点小障碍,硬生生拖了四个小时,才往回赶。 他确实不想见魏家人。他也知道这种小把戏非要认真起来一查也就明白了。但他赌李既白忙于今晚的宴会,顾不上这些,也不会关注这些小事。



【本文地址】

公司简介

联系我们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专题文章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