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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接受杨永信电疗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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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个世界还是让他失望了。

治疗与药物在他出国后一直没有中断,但就像按下了他人生的加速键一般,病情开始反复甚至开始恶化。国外的医生不提倡极端用药,可是合理药物服用与心理辅助对他根本效果不大,本来说是要直接回国再做安排,但是他的父亲坚决不同意他的妹妹为自己的儿子预订回程的机票。

在此期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到点视频,他所表现的状态一度迟钝呆滞让我误以为是药物的副作用。让我发现端倪是他某个傍晚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自己中午要去做心理辅导,但是在我凌晨和他视频问起来的时候,他说他今天应该没有辅导安排。

我也回到老家尝试给他的父母做思想工作,准确的说是他的父亲,让他们同意我朋友回国治疗。可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家里的大儿子马上要结婚,不好让领里乡亲知道小儿子的情况,之前在国内治疗时也只能算勉强瞒过去了,这次回来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我也是这次才知道,原来把他送去国外的第一原因,不是为了提供更好的治疗环境。

心里悲凉的同时,也忽然想起了他从前说的那句话“不会变的,他不会变的”。也许他的父母一开始就没有改变,也许他的父亲软化的态度并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想要把你治好,和害了你但想要把你治好,是两码事。

他姑姑也是有家庭的女人,丈夫是外国人,对于她一再为娘家的事情奔波而无法好好照看家里孩子的行为渐渐不满,并且治疗的费用,他的父亲并没有给全,很大一部分都是由姑姑垫进去的。

我母亲有去到他哥哥结婚的酒席,很有排面。

去年的今天他还在我面前吐槽自己并不标准的口语,今年已经被放进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里,住进了一块陌生的土地。而我连赶去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

后事是他姑姑一手操持的,而家里都紧锁消息,生怕走漏一点风声,他妈妈看到我就红了眼眶,在收到消息后也只敢偷偷的躲在房间里哭,一遍遍摸着儿子的照片和我说,以前就应该找点事情做的,不应该成天打麻将,那样的话就算老头子不接她的儿子回来,她也有钱把儿子带回来。

全家唯一一个让我感觉到失去了什么的人,就只有他的母亲。他的父亲、哥哥,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着轨迹,甚至于不愿意再和我多说一句,就像躲避瘟神一样避开了我。

姑姑应该也是憋着一口气,但是找不到诉说的人,在和我的哭诉中,她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凶手,因为没有办法保证他回国后还能接受妥善的治疗而把他留在了国外,因为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兄长而害死了自己侄子的内疚感,因为没有反驳丈夫的勇气,没有再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小侄子那样的懊悔。

但是一切成为定局。

希望在时间的另一端,他可以再次谱写出人生的美妙乐章。

——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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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出门没多久

之前看他神神秘秘的,结果今天一大早五点钟把我叫起来给我煮了碗面

惊喜,真的特别开心,但是我不懂,为什么要一大早五点叫醒我

我好困的哥。

他说庆祝他和我的情谊长存,因为他决定出国了。上次他的家教老师和他姑姑一起帮他分析了一下,虽然说在国内最少能上个本科,但是对比国外,还是推荐他出国。学业方面是一回事,更怕他的心态出问题,而且他最近情绪开始又有些不太稳定了(大概率是高考的压力),他姑姑认识一个挺有名的心理医生就在国外,带他看看也方便一点,换个环境、心态,对他来说也不是坏事。

舍不得吧,这样一来有时差,不是我早起就是他早起

不过只要他能好好的,啥问题都没有。

他的多肉给了我几盆,让我代养,剩下的他给了他妈妈,算是礼物,也是个念想吧。

他爸去寺庙给他求了个平安福回来,碍于父子间尚未完全和好,让他妈妈给了他,他放钱包里头了,时刻带着,说画的挺好看的。

等考完试就出国了,这个寒假结束之后我就得过好久才能见到活生生的他啦。他答应我到了国外会写邮件给我,天天给我发他自拍

所以会有一段时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这里就不更新啦。

谢谢一直以来的你们对他的关注、关心,你们的安慰与鼓励他都知道,也都放在了心里。

是你们的善意让他看见了这个世界的光。

希望大家一切顺利,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2020-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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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好长时间了。

最近寒假我回去老家的时候碰到了他,现在他已经出院了,目前跟着他姑姑。他姑姑为了他暂居国内,等他考完试,看成绩是否理想再做打算。

经过时间的沉淀,他在好转,而且已经停药了!可喜可贺!

对他爸爸也开始慢慢接受,但对他们还是不温不火的态度。其中有一次起了应激反应,就是他爸爸问他要不要试着弹琴的时候,整个人反应暴跳,摔门就往外跑,他妈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慌了。一晚上没睡打他电话打爆,后来终于接了,告诉我他没事。

当时冷汗都下来了。

他当时在电话那头喃喃自语,像说给自己听又像说给我听 “不会变的,他不会变的…”

他爸爸被他姑姑禁止进入他家。他爸爸很心塞,他没想到原来这个话题是禁忌。

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是,他开始哼歌了,似乎是他自己的作曲,我寒假回去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偶然听到的,我挺喜欢那个旋律,但是很可惜,他就哼了一遍,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感觉是……emmm很暖和,像阳光一样的调调。

这家伙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挺滋润的,情况不错,现在肺炎疫情严重,我就陪他待在他姑姑家里,晚上一张床躺着的时候他还会和我分享一些他觉得挺有趣的事情。

一切会变得更好。

一切都在变得更好。

还有就是这家伙这两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计划什么

看见我就心虚看见我就心虚。

一会儿说告诉我一会儿说不告诉我……??

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出门记得戴口罩哦。

2020·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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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先去了杭州和上海,花了差不多半个月在这两个地方,再转去苏州

期间他状态很好,也和我说了很多以后的计划,这两年休学耽误了很多事情,所以他得加紧补上,但好在他之前有在学高中的文化,所以打算直接自考,就不复读了。如果考不上,就依照他姑姑的意愿出国留学。

唉……舍不得他,所以希望他考上。

她妈妈二话不说给他请了家教,包吃包住还拿工资,我在想——要不然我以后也去做家教得了。

他的药已经开始停了,情况理想,还没有出现不适的症状,特别特别好。

那就到这里啦,谢谢大家。

2019-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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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对他的关心【手动鞠躬】,大家的评论我都看过去了,非常感谢你们,我也将那些鼓励的话语告诉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大家的话都充满暖意。还有那些想要尽己所能帮助他的朋友,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谢谢。

暑假一放立刻就回来找他了,之前也陆续和医生沟通过,经常和他视频聊聊天,情况大有好转!到疗养院的时候主治医生就告诉我他可以尝试停药,我把医生的话告诉他,他超开心的!一整天表情如图下荷兰弟

对于评论区有些朋友问记忆力有没有好转:医生说这个属于创伤后遗症,有些人很快会好,有些人随着创伤被时间掩盖也会逐渐好转,但是有些人,那就是一辈子。

我们现在也不敢试探他,钢琴之类的相关情况,只要他不提,我们是绝对不会主动说的,怕他万一一想起来又想不开。其实我也隐约感觉到一点了,他其实都知道,他还记得那些事情,但是他选择暂时忽视了,这当然是好的,可对于那段过往的伤口能不能结痂至恢复如新,我心中也有答案了,相信他也是。

父母现在也不敢和他交流太多,他妈妈倒是常来看他,他对他妈妈的态度也很友好,但是话不多,基本上就是终止话题的意思,让他妈妈想说又说不下去(都是护士姐姐透露的),他爸爸是绝对不见的,只要他爸爸和他妈妈一起来,那一整天连房间门都不出。

他妈妈也打电话和我聊过,但是并没有说服我让我劝劝他见他爸爸之类的,只是说看在我和他穿开裆裤长大的份上,看在她和我妈妈是多年朋友的份上,替他们老两口照顾照顾他们的儿子。

他姑姑在事情刚刚发生后没多久,过年回家的时候知道了他这件事情,很心疼侄子,冲着自己哥哥臭骂了好一会儿,说要把侄子接出国(他姑姑常年定居国外),也来疗养院见过他,不过他不肯,后来也就作罢了,没人提起我也不知道,前几天他妈妈给我打来电话聊天时说的,语气带着哭腔,说他爸爸一直念叨说他妹妹说的对,他不配为人父。听着……挺让人难受的。

可是这个事情,有多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吧,我之前对他说着理解理解,但我没经历过,理解不了他的绝望,无法感同身受。

医生说暑假他可以出去散散心,我准备带他出去溜达了,闷这么久,怕他闷坏了,在此之前,活动范围最大的一次也就是疗养院后面的小山坡,他一听我居然要带他出去玩!(过年的时候就和医生商量好了,如果他情况有明显好转,暑假的时候已经到了可以尝试停药的地步,带出去散心是可以的,我都想了大半年了。)整个人那叫一个喜悦,恨不得黏我身上。看到他有了一点从前的影子,我说不出来的高兴,都快要喜极而泣了。

问他想去哪里,他说只要不是荒郊野外,哪里都行。

在荒郊野外待太久了,想去车水马龙的城市看看。

对比从前那段有些阴郁的日子,那时日日夜夜不是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就是毛毛细雨一飘几个月,现在终于有些放晴了。

医生还是交代不能掉以轻心,因为抑郁症随时有可能复发,有时候单单只是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也许只是这个垃圾桶和自己不想回忆的记忆里的那个垃圾桶很像,也会产生消极情绪,而且复发之后会更不好治疗。

我也有些担心,不过还是希望他能继续这样挺下来吧!

愿接下来带给大家的,都是好消息。

荒郊野外的蓝天白云

暑期不定期更新。

2019-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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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大家在评论里询问他的近况,真的非常感动,谢谢你们。

和以往相比,有好转的迹象。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属于抑郁症状态,但是不会时不时就想轻生啦,而且一两个月里总有那么一会儿,他会恢复到我从前认识的那个他。

不过对爸妈还是非常排斥,过年的时候都只是想待在疗养院,不想回家。怕他孤单,大年夜我就陪他一起在疗养院过了,我妈还给我打包了好多年夜饭,加上他父母给的,吃都吃不完。

就俩人坐房间里吃点东西聊聊天,他都不怎么说,就我搁那吧啦吧啦讲。(和护士姐姐打过招呼要和他一起睡,他也同意了)最后他说他要睡觉,嫌我吵……半夜还把我叫起来,灯没开嘛,脸黑漆漆的,吓我一跳!把我叫起来的原因就是:我把他搂太紧了(我害怕他会出事)、整条腿压他身上了、打瞌睡、流口水……他一开始是想忍一忍的,结果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我叫起来了。

我觉得那天晚上他要是出事,也是被我害的

院长大年初一送了他十几盆自己的多肉做新年礼物,现在被他照顾的很好,放几张他养的图。

大概是真的有点喜欢吧,听护士姐姐说经常会坐在边上陪着它们晒太阳。

如果有新的消息,一定会通知你们。

2019-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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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篇文章作者的朋友。

今天去医院看了一下他,情况不太好,昨天晚上趁护士不注意又一次割腕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玻璃碎片。他不愿意看手机了,我就坐他边上,给他重述了一遍大家在评论里那些鼓励他活下去的话语。 他没什么反应,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完全青白,我问他还写吗?他只是很费力,很轻的说,你写吧。

所以这次,我冒昧来代替他回答评论区里的有些问题。有人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被爸妈送去杨永信的网瘾戒除中心。

他从小对钢琴很有天赋,喜欢听钢琴曲,经常买钢琴CD。大概初三开始,有些曲子,在电脑里头看视频,看一遍就会弹,不说多流利,起码指法没问题,因为家里没钢琴,他都会去学校。那个时候他妈妈还经常在搓麻将的时候炫耀。他爸经营一个小饭馆,平时都不管他。

他高一的时候成绩还算中等,大部分时间花在钢琴上了,音乐老师欣赏他,就把音乐室钥匙给了他。他就把有限的时间利用起来,有时我也会去旁听,真的觉得他很厉害。

他爸有天接到班主任电话,班主任和他说他儿子在学校,不好好读书,净去音乐室弹琴。他爸就直接去学校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开揍,他迫不得已,出于自卫还手了。

其实他也只有在中午吃完饭之后去一趟而已。

当天他爸就因为他还手,说他敢打老子了,把他送去了临沂四院。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的父母,从来不会去听他说话。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爸妈也对外谎称他旅游去了,等他再回来时,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有天赋的男孩了,接受电疗之后,我觉得这是副作用,他的记忆力出了问题,记不住曲子了。

他吞安眠药进了医院那个早上,我去看他,发现及时,洗了胃,没有生命危险。他爸妈在门口哭,说他前次割腕伤还没好全,现在又吞药了。我在病房里陪他,他晚上才醒过来。吸着氧,人很虚,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他说:“我记不住谱子了。”

这也许是他放弃生活,放弃整个世界的最大原因。

后来他和我说,那个鬼地方,什么人都收,只是打着个网瘾的名号,甚至有些成绩考差了的,或者像他一样和电脑半点关系没有的都会送过去。中年人也有,十一二岁的也有。在那里的新人刚进去,身边都跟着一个在里面待了挺久的人,看见你要自杀立刻拦下来上报,等着你的就是电疗室。

在这里,我替他谢谢关心他的人们。

谢谢你们开导劝解他。

我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好起来,但是我希望他可以活下去。

(以下为本篇文章作者回答)

我是被爸妈亲手送进杨永信的网瘾戒除中心的,一开始我爸妈骗我说,是有个亲戚在那里,过去看看人家。

结果刚进去,就有几个人抓住我,动弹不得。我看着父母,但是他们握着杨永信的手说:“那就拜托你了杨医生。”杨永信笑的让我犯恶心,嘴上答应着说:“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人拖着我进电疗室,我力气没他们大。我就那样被摁在床上,杨永信笑眯眯的给我扎针,我看见上了三台机器,他问着我“为什么不听父母话?”我骂了句“X你妈!给老子松开!”

接着就被电了,很疼。

我以前有一次,因为下楼梯急,摔了一跤导致骨折,森白森白的骨头突出来,肉眼都看见了,都没这个这么疼。

那是一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感觉,就像有几亿根针拼命扎你的脑仁,疼的恨不得立刻去死。在那种时候,杨永信还会问你“是不是很没礼貌,老和爸妈吵架啊?”让你去清醒思考。

我立刻认错,但是他仍然在继续,一次又一次,问了无数个问题,折磨的我恨不得杀了所有人顺便杀了我自己,最后警告我,不准告诉父母这里面的情况,我答应了。他一开门,我走到父母边上,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不是治疗有效,而是真的痛苦,我只想争取现在先出去,但是杨永信说,还需要几个疗程。

几个疗程?我一下子瞬间崩溃,拼命和父母表示自己一定会乖,不惹他们生气了。大概是我现在的表现太过乖巧,让他们意外,让他们觉得这个“治疗”有效,父母坚决说,就几个疗程,好了就接我回家。

在那里,碰到杨永信,不笑,会被电。

不问好,会被电。

不好好吃饭,会被电。

和盟友打闹,会被电。

书背不好,会被电。

鞋没放好,会被电。

……

并且盟友之间可以相互举报,父母也可以举报自己的女儿儿子。

我身边的每一个盟友,都想出去,但是他们不和任何人提起,甚至是父母也不敢说,因为怕被举报,怕杨永信再把他们拖进电疗室。

父母如果来询问他们过得怎么样,他们都会笑着说:“我挺好的,我觉得我清醒了。以前是我不懂事,让你们操心了。”用这样一句小小的暗示,来告诉父母,我的“病”已经治好了,带我回去。

每个星期都有个感恩活动,看着那一个个家长痛哭流涕,我只觉得好笑,对着他们跪下来泪流满面的儿子,大多数只是受不了痛苦的煎熬罢了。

还听盟友讲过一个叫专场的东西,就是一天下来的十三号室,只为你一个人开放。出于幸运和安分,我没能享受这个酷刑。

我在接受第三个疗程时,已经彻底自我封闭了,但是必须还要伪装,伪装成一个会乖乖听话的人,让他觉得已经治好了我的“病”。

那个时候还有个男的,受不了,要跳楼,没跳成,被拦下来,继续电,出来的时候已经只会流口水了。还有些人喝洗衣粉、吞铅笔头、还有撞墙的……都被救了下来,有一个女孩子还拿铁丝割腕,见了血,被发现后,草草一包扎直接送去电疗室。所以我自杀的念头就被这么打消了。

再怎么样,也要死的痛快点吧?

因为我比较配合,三个月后被放了出去。

父母来接我时,我面带微笑的抱住他们,他们哭了,说我懂事了,拼命在那里谢谢杨永信。

我想,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回去之后,我恨透了所有人,隔绝了整个世界,不吃饭,夜里常常因为噩梦被吓得闭不了眼。我不和父母说话,因为我怕我一时激动杀了他们,我不想杀了他们,我想让他们在这个世上痛苦的活着,看着亲戚的儿子活的风光无限,自己的儿子却早已因为他们入土,让他们死后无人送终。

我自杀了很多次,割腕,吃安眠药,甚至拼命用头撞墙……都被救了下来。但是我不想活着,因为每天晚上闭不了眼,真的好痛苦。

几个月后我瘦的没有人样,他们带我去了医院,精神科,医生又让我转去专门的心理医院。

没有用,我不愿意和医生交流。一系列的检查后,诊断为重度抑郁。

最后父母没办法,和我认错,甚至把电脑给了我,还买了台钢琴,表示可以给我找老师,说他们只有我一个儿子。

我没要。反正再也弹不了了。

这个手机也是我朋友的,我也只能和他说说话,其余的,我只想自己安静一下,想想下一步的自杀计划。

也许,明天就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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