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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钩沉】“宕渠之战”的几个维度‖刘渠

2023-10-30 23:1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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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渠之战”的几个维度

刘 渠

“宕渠之战”在三国争霸中,是魏蜀之间唯一发生在蜀汉巴地正面对垒的一次战役。由于事发仓促、战场环境特殊,其过程竟难以用兵法去衡量之。此战张飞对张郃的胜利,其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宕渠之战”发生的历史背景,前后所关涉的几个重点人物,以及战局如何改变了区域形势发展走向,这是我们感兴趣的几个问题。

《三国志》中,魏国之曹操、张鲁、张郃等,蜀国刘备、黄权、张飞等纪传均有着墨,从不同角度写了此战。

“宕渠之战”发生时间: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冬。

战场地点:巴西郡宕渠县南,一个叫“瓦口”的地方。

渠县八蒙山古战场遗址

战役双方主将:曹魏偏将军张郃,蜀汉巴西太守、上将张飞。

双方兵力:张郃领军约万余人,张飞率“精卒”万人。

战役过程:50余天。张郃基本上据寨而守;张飞围而不攻,天天叫阵,欲引其出战而歼灭主将。

战役结局:一场攻略战打成了困守战。张郃一出战就被突袭,曹军因道狭前后不得救而失了主寨,落荒而逃,然后引军还于南郑。巴土获安。

《三国演义》第七十回“猛张飞智取瓦口隘 老黄忠计夺天荡山”对此战作了颇为精彩的描写;影视剧《三国演义》更是把这场战役进程及人物形象演绎得妙趣横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有人将“宕渠之战”作了一番艺术化还原。虽说未免夸张,却也于史有据,可以“叙史别观”视之。笔者从尊重历史考虑,试从以下几个维度重新加以审视。

被架空的皇权,是后汉朝政崩塌的“政治因由”

东汉时期,皇族吸取新莽篡权易帜的教训,遂与豪强联姻,培植第三方外援,以巩固和加强皇权。这些皇亲国戚的权势迅速扩展,逐渐形成外戚把持朝政的局面。东汉诸多皇帝幼年即位,又多夭折、绝嗣,自然由其母后临朝称制。皇后政见有限,只有依赖和信任娘舅家人,这也使得外戚进一步专权。小皇帝慢慢长大后,不甘大权旁落,但处于宫禁之中,无法与朝臣联络,只能信赖身边的宦官。宦官常常搞一下“假传圣旨”的把戏,玩弄权术,打击政敌。东汉中晚期,大约就是在外戚和宦官两种势力的较量中度过的。

宦官与外戚的斗争愈演愈烈,此消彼长。阉党势力恃皇权而略胜一筹,发展到“十常侍”架空皇帝、独霸朝政的局面。朝臣为削除宦官势力,遂引边将入京,结果被西凉董卓反制。形势演变大大超出了大臣们的预期和掌控范围。

董卓的确不是什么“好鸟儿”,恃强霸道,寡廉鲜耻,生生激起内臣外官的切齿之愤。初平元年(190),大小军阀关东会盟,公开讨伐董卓。董卓西迁,曹操特别关注皇帝的去向,星夜追赶,截迎汉献帝在手。计除董卓之后,群雄并起,拥兵自重,然后相互攻伐。三国由此拉开序幕。

曹操以勤王之功,站在政治和道德的制高点之上,采取“奉天子以令不臣,脩耕植,畜军资”的战略,就是人们常说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尊王攘夷”而败袁绍、灭袁术,取乌桓、定西凉,拥有北方大片土地,成为最大赢家。据《中国人口史》资料,曹操地盘约有400万平方公里,1300万人。

东吴历经孙策的扩张和孙权的巩固,直到正式建立吴国时,拥有汉朝十三州的扬州和荆州大部,以及交州全境,面积近200万平方公里,其人口约500万以上。

蜀汉灭亡前,领地有益州(今四川和重庆)、云贵北部及汉中谷地,人口约200万,面积约在150万平方公里以上。蜀汉40多年间,有效统治的地区不包括荆州诸郡。

一时间,谁也“吃不了”谁的三大势力,演绎形成三国鼎立的短暂局面,成为中国历史的独特景观,也成了后世文学创作灵感之源和取之不尽的史料素材。

宕渠之战规模不大,却是夺汉中的“战略序曲”

(一)宕渠之战的政治背景和环境

在刘焉领牧益州时,命张鲁为汉中郡督义司马,鲁谋杀张修、斩杀汉使,自任“师君”,建立政教合一政权,置“祭酒”管理大小事务,又“以鬼道教百姓”,成为独立的割据势力,“雄据巴汉垂三十年”。张鲁不时到宕渠境内传道布教,賨民大多信奉“五斗米”教。刘璋析分三巴后,巴西賨民夷酋也多与张鲁交好。就是说,成都对巴西郡的掌控不力,尤其是賨人分布区域。

巴汉形势及入蜀道路

宕渠县,东汉中期属巴西郡。和帝永元中,析分宣汉县和汉昌县后,境域约有一万平方公里。但是,宕渠县治賨城,仍是渠江流域繁华之城,也是七姓夷王宗法治理的中心所在。秦汉宕渠县基本覆盖整个渠江流域(3.92万平方公里)。宕渠是賨民聚居的自治地方,北与汉中横亘大巴山脉而毗邻。县域之内,自巴山南坡以降,大部是川东平行岭谷与丘陵过渡地带。

(二)战前形势

益州总的感觉已不是那么“安稳”。刘璋除了“西线无战事”,东与张鲁有杀母之仇,时常受到张鲁的侵扰。西北方向“韩遂、马超之乱,关西民从子午谷奔之(汉中)者数万家”。最可怕的是,若张鲁北引曹操大军来袭,则“蜀中危矣”!东南方向,荆州刘表死后,经赤壁大战,已为刘备控制。刘备素有“仁义”之名,又是刘氏宗亲。建安十六年,在张松、法正等人怂恿下,刘璋决心迎刘备入蜀抗曹。如此,正中下怀,步入了“隆中对”战略谋划的进展与节奏。刘璋亲到涪陵迎接刘备,然后增兵使讨张鲁。“先主北到葭萌,未即讨鲁,厚树恩德,以收众心。”刘备何等角色?讨鲁为假,收拾人心打响招牌,然后据蜀以为根据地才是真实目的。

(三)宕渠之战前夕的相关记载

《武帝纪》说:建安二十年,“夏七月,太祖乃自散关出武都征之(汉中),至阳平关......于是(张鲁)乃奔南山,入巴中。”曹操到南郑见张鲁封好府库,有归顺之意,遣人抚慰。张鲁举家归降,被封将军和阆中侯,功曹闫圃及张鲁五子皆封列侯。

又说:“九月,巴七姓夷王朴胡、賨邑侯杜濩举巴夷、賨民来附。于是分巴郡,以胡为巴东太守,濩为巴西太守,皆封列侯。天子命公承制封拜诸侯守相。”

《先主传》说:“令张飞进兵宕渠,与郃等战于瓦口”。

《张飞传》说:建安十九年,张飞“领巴西太守”“曹公破张鲁,留夏侯渊、张郃守汉川。郃别督诸军下巴西,欲徙其民于汉中,近军宕渠蒙头、荡石,与飞相拒五十余日。飞率精卒万余人,从他道邀郃军交战,山道迮狭,前后不得相救,飞遂破郃。郃弃马缘山,独与麾下十余人从间道退,引军还南郑,巴土获安。”

明清桓侯庙内,传说中的张飞“立马勒名”碑拓片

张郃是从袁绍那里跑出来降曹的,曹操知其有勇有谋,评价颇高,立即拜为偏将军。张郃随伍征战,屡为先锋,战功无数。收汉中后,作为夏侯渊的副将共同留守。

适逢三巴夷酋朴胡、杜濩、袁约等举民投附,得知宕渠正好“空虚”。世人皆知賨民悍勇,是很理想的兵源。曹操看到賨人身材高大威猛,有意尽可能多地迁徙其民。急于建功立威的张郃坐不住了,遂别督诸军,“进军宕渠”。

陈琳《檄吴将校部曲文》写道:“......军入散关,则群氐率服......进临汉中,则阳平不守,十万之师,土崩鱼烂,张鲁逋窜,走入巴中,怀恩悔过,委质还降。巴夷王朴胡,賨邑侯杜濩,各帅种落,共举巴郡,以奉王职。”此文作于建安二十一年冬十月,曹操治兵而欲南征的当口。

《华阳国志·卷二十》载:二十年,魏武帝西征鲁,鲁走巴中。先主将迎之,而鲁功曹巴西阎圃说鲁北降归魏武:“赞以大事,宜附讬;不然,西结刘备以归之。”鲁勃然曰:“宁为曹公作奴,不为刘备上客!”遂委质魏武。武帝拜鲁镇南将军,封襄平侯。

远在许昌的曹操,亲率大军征讨韩遂、马超,再回军南下夺取汉中,对于蜀汉来说,汉中可从几个方向进军打击刘备,无疑形成了空前的战略压力。而蜀中旧臣黄权、法正和先前的张松,那是心知肚明的。

黄权及时向刘备进言:“若失汉中,则三巴不振,此为割蜀之股臂也。”汉中是蜀汉必争的东部屏障。于是,刘备以权为护军,率诸将迎击张鲁,鲁已还南郑降于曹操。

《先主传》又说:二十三年,刘备率诸将进兵汉中;曹操亲临汉中前线与刘备对峙。汉中盆地处在八百里秦岭和千里巴山之间,于刘备而言,怀卧榻之忧,志在必得;于曹操而言,有鞭长之虑,并不看好。及至次年夏,形势对曹操愈发不利,军需保障很困难,遂引军而还,最后主动放弃了汉中。刘备遂有汉中及上庸。然后,蜀军一片欢腾,纷纷劝晋,刘备于是自封“汉中王”,一班人等均得封赏。

再后来,诸葛亮为了“足食足兵”,在汉中兴修水利,开垦增种,进行了一番颇见成效的经营,成为他北伐进军的前沿、退守的根据地和转运军需物资的基地。由此可见,汉中的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宕渠之战是对刘备的一个政治军事预警,成为魏蜀之间争夺汉中的战略序曲。

两年后,魏蜀两个首脑会猎于汉中。“巅峰对决”的战况却没有出现预想之中的那么壮阔和惨烈。当世英雄重兵对垒,两人不再有“煮酒论英雄”时的豪壮气氛,大约也是他们最后的一次相见了。明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暗忖而着眼于长远:“我们走着瞧!”

战局拨正了历史走向,宕渠县郡“地位前出”

接下来,“宕渠之战”的进程和结果也就很清楚了:张郃领兵经米仓道、沿巴水河谷而下,来到宕渠县腹地。蜀将张飞自阆中领兵万余人疾驰宕渠与之相拒。由于张郃不了解巴地的地理民情,极大可能要带回賨人首领以为向导和军需供给,否则,万人之资长达五十余日,根本没有办法支应。所以,原有“巴西太守”头衔的杜濩,大概率是随军回到了宕渠,并且按预先承诺过的在物资供给上面出了力。

是役,张飞出奇兵,从小路突袭。曹军因道路狭窄而前后不得相互策应支援,张飞集中优势兵力击破了张郃的主寨。于是,张郃弃马,沿着山边小路奔他寨而走。最后,引军还于南郑。而张郃在遭受突袭、本部受损的情况下,当机立断撤退,保全了主力,因而止损有功,虽然战役目标没有达成,曹操却提拔张郃为荡寇将军之职以示嘉奖。然后,曹操返回本部。

历史记载往往要比对分析才能看得较为清晰。我们理解复述和详细介绍故事典要,一些个点位需要搞明白。

其一,曹操汉中前线军队总兵力约3万人。那么,张郃作为副将,能使用的兵力不会超过1/3。与之对应,张飞也出动了万余人,算是旗鼓相当。宕渠县治一带以丘陵、河谷地貌为主,不宜战马奔驰打两军对垒的阵地战,以山丘扎寨据守大约不是北方人的强项;川东冬季气候多雾、阴冷潮湿,对北方人也是一个够呛的驻扎条件。环境对张郃是不利的。

其二,张郃孤军突进,没有后援,战术上实为冒险行动。

张郃进军的战役目标,按记载是想“徙其民”,尤其是賨人这样的优质兵源。张飞予以阻击,作为巴西太守,正是守土有责,目的是挫败曹魏的战役意图。一场攻略战打成了据寨不战的围困战,对峙近两个月。被动的张郃在气势上就已先失一招。可见,张郃来得仓促,情况不明,又是孤军突进,自然处于劣势地位。其败局已在成都的料想之中。

其三,这场战事实在算不得什么“巅峰对决”。规模有限,目标促狭,胜败之数可以料定——即或张郃侥幸胜利,据点孤悬巴中,无后援则不可能久持,不然拖下去会“死得很难看”。再说了,两员主将虽有“五子良将”与“五虎上将”之誉,若论单挑,关张号称“万人敌”,从武力值看,张郃多半不是张飞对手。到最后,张郃被围困和挑战恼了,终于开打,但两名主将并没有打上照面。张郃吃了山势和道路不熟的亏,被引到一条狭窄小道上,前后不得照应,输的比较狼狈。

其四,几个细节上易于误解之处:

一是进军宕渠(之)“蒙头”“荡石”,符合这个特点的地方是现在的渠县城北“八蒙山”:滨江耸立八个连绵的小山头蜿蜒西去,山下为圆形坝子居东,河道绕行好似Ω地形。山头衔接处非常促狭,走马相当困难。如把《三国演义》说的“宕渠”“蒙头”“荡石”三寨当成真的,那就混淆了域地和具体地名的概念了。

二是战于“瓦口”,也不是小说里所谓退守“瓦口隘”,甚至有说退往“瓦合关”(明清地名,即东边华蓥山上卷硐门,此与南郑方向不对),更是虚虚实实,扯得比较远了。所谓“瓦口”,当是八蒙附近的居民点,近似地形在流江河注入渠江的当口,河两边为山梁拱卫,形似房檐瓦口。

三是张郃“弃马缘山”,渠县古今没有什么“马缘山”,本义是“弃马”“缘山”两个接续的动作,一看便知其狼狈相,与下文的“独与麾下十余人从间道退”正好说明战败,逃往另外寨子,仓促退军。

正是由于宕渠之战而凸显出汉中的战略地位,也把故宕渠地域推到了战略前沿,成为蜀汉拒曹的要地。安抚民心、稳定局面、强化治理等问题,一下子摆在了诸葛亮的案上。这就很好地解释了张飞并没有乘胜追击、扩大战果,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他去办理。从军事层面说,他也必须视察地理环境,考虑攻守策略、物资筹措及运转等事宜。

“宕渠之战”还引发一些值得提及的变故。

颁发“汉归义賨邑侯”金印,弄清“正主是谁”

《三国志》记述魏蜀之间建安二十年史事,有的地方抄了陈琳檄文的作业,有点不够准确。试举两点:

阴刻汉隶书“汉归义賨邑侯”金印

一是三巴夷酋没有列齐,应是原先曾署任的巴东太守朴胡、巴西太守杜濩、巴郡太守袁约,缘于光和年间“板楯数反”时,天子问计考以方略,益州计曹掾程苞有“如臣愚见,权之遣军,不如任之州郡”。君上采纳了这个意见,事乃平息,因而有了三巴太守尽皆賨人、巴人(廪君蛮)夷酋出任的治理局面。曹操取汉中,仅有朴胡、杜濩归附,而《华阳国志·巴志》写明还有袁约。《武帝纪》说“于是分巴郡”,这个不确;又说“以胡为巴东太守,濩为巴西太守”是可能的,但等于开了一张空头支票,只是曹操“重申”而已。既然三巴不在他的控制之下,虚授官职也不用支俸,又可借此“恶心”一下刘备(此时巴西太守是张飞)。假如这几个太守在“合适的时候”走马上任,还可能与西蜀产生冲撞而结下“梁子”。这是“很有意思”的地方。

二是杜濩的“賨邑侯”头衔及一方金印问题。这个邑侯指的就是宕渠县之侯位。不过,既然叫“汉归义賨邑侯”,就不可能产生于曹操在汉中之时。曹操既为大汉丞相,以汉归汉于理不通,檄文称“举民来附,以奉王职”。可见,张郃进军宕渠,十之八九是带回了老杜。战局败北,杜濩并没有跟随而去,而是留在了宕渠,然后归顺了刘备,顺理成章为之“归义”。刘备鉴于宕渠为拒曹要地,需要賨人头领统御地方更广大而且“走不了”的賨民。因此,刘备对这个地方上了心,立马升宕渠为郡,又特设“宕渠侯国”(见蒲孝荣《四川历代政区治地今释》一书)。

当年笔者考察渠县地理沿革,《三国志》无地理志。查《晋书·地理志》,仅有先主于建安间置郡九,有宕渠郡。而旧志据引北朝《魏书》说“建安二十三年置宕渠郡,旋省”。这与当时军事对抗形势的急迫性不大吻合,刘备既然得了汉中,再升宕渠为郡的意义就不大了。

我们回头再看,宕渠之战后,刘备随即采取了一连贯的动作:升宕渠县为郡,管辖故地之宕渠县、汉昌县、宣汉县;在宕渠县特设“宕渠侯国”,拜封杜濩为“邑侯”,又颁发“汉归义賨邑侯”金印一方,以示尊荣(1935年《云阳新县志》卷22记载了此印出土一事。此印今存中国历史博物馆),同时,也有助于召唤賨人回归故里。陈琳所写的“賨邑侯”,从时间上看,大概是刚刚听到杜濩的“新身份”。

宕渠郡建置年份为建安二十一年(216),可资采信。

显然,对賨人族酋杜濩颁发金印的正主,恰恰是最爱作秀的刘皇叔所为。局势使然,身份适宜,文物与史实相印证。

小 结

回顾历史,“宕渠之战”应是一场可以避免的战役。但历史不能假设,任何历史事件的发生发展,均有其内在逻辑。此战有不少诱因和可能性,具备必然发生的客观条件,也牵涉了一些“重量级”人物的主观意志。双方首脑、地方大员和蛮夷族酋的出场和言论,确定了战役的性质只是魏蜀相争的一次实际操作。这个开场戏,当然不失为渠江流域三国时期的一个标志性事件。此战不仅改变了特殊人物杜濩的命运,还拨正了蜀汉历史的走向,在地方史上具有深远影响,值得史家关注和讨论,作出适当评估。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文/图:刘 渠(1958年生,四川渠县人,资深地方志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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