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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山参龙井茶(R)
《今非昔比》的番外 (上) (下) 剧情车 1. 九月初秋,凉风瑟瑟。 江澄整日窝在云深不知处养伤病,已有三月有余了。 他这副寻常人的身子畏寒,此刻是晌午,江澄搬个椅子坐在寒室门口晒太阳,居然还要在腿上搭一条薄毯子。 身旁的小桌上摆着一壶龙井茶水,热气顺着壶嘴朝外溢。江澄挑着眉梢讲热茶倒进杯里,放到嘴边拂开水雾轻抿一口,脸上颜色变换得好看。 难喝。 不是龙井茶难喝,而是加了山参的龙井茶难喝。 “不应该啊...”江澄砸吧着嘴喃喃自语:“再加点儿红糖试试?” “晚吟在说什么红糖?”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和煦温雅的声音,江澄一个激灵,耳根子不争气地发起了烫来。 蓝曦臣轻缓踱步绕到他身前,笑吟吟地看着江澄。他脸上挂不住,仓促把手中茶水塞到蓝曦臣的手中。 “尝尝。” 蓝曦臣笑着点头,就着江澄喝过的地方轻轻抿一口,面容继而一僵,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好喝。” 江澄笑着白他一眼:“别装了,我再改进改进就是。莲花坞怎么样?” 他如今一副凡胎肉体,御不得自己的剑,乘船去又太慢,在水上漂个十天半月不是不可能。所以便麻烦了泽芜君,有事没事便要往莲花坞跑一跑,替他江澄照拂打理着事务来。 “一切都好,不过江敛公子方才问起了晚吟,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回去。” 江澄沉思:“我这灵力一天不恢复,自然是一天回不去,他当我不着急?” 蓝曦臣怔愣地看着他,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面庞攀上了两缕薄红。 “晚吟你......当,当真?” 江澄一时没明白,再反应过来时,双颊已能红得滴血:“谁说那个了?你怎么总是想得这么偏?” 蓝曦臣嗤笑一声,用同样的句式回复他:“可若是不那个,晚吟想到别的法子了?” 江澄被噎住,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他:“泽芜君。” 江澄有一个口癖,在羞恼的时候总喜欢叫人大名,遂二人平静度过的仨月里,蓝曦臣被叫“泽芜君”抑或是“蓝宗主”的次数数不胜数。 蓝曦臣笑着贴近江澄,蹲在他身边:“好,不说了,晚吟不愿,涣不勉强,只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愿意的。” 蓝曦臣没听清江澄的小声嘀咕:“晚吟说什么?” 江澄咬牙切齿地给那人一拳:“我说,我没有不愿意!” 那人闷哼一声回握住江澄的手腕,笑着吻了吻他的手指尖:“不急,不急。晚吟什么时候不怕了,我们什么时候再那个。” 江澄抽出手来,只觉不能被蓝曦臣小看了去:“怕?怕什么?堂堂三毒圣手,有什么是我怕的?就......就今晚!” 2. 不过狠话撂得厉害,到了真刀真枪的功夫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退缩起来。江澄僵硬地扯开蓝曦臣的里衣,连眼角都烧得通红。 蓝曦臣也同样解着他的衣裳。洗白的手指捏上那紫色衣衫的挂带,轻轻一拽,露出了那人白皙紧致的胸膛。 江澄一个瑟缩,眨着眼睛想要往毯子里钻,临了被蓝曦臣双手扶住腋下,笑着将他提了起来。 蓝曦臣将他的紧张看在眼里,体贴地吻了吻那人汗涔涔的鬓角:“要不还是改日吧。” 江澄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既然泽,泽芜君都这么说了,那江某也不好勉强了,咱们改日再叙。” 这话说得可好听,不知道的以为屋里在办清谈会。 蓝曦臣看着那人慌乱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由得一声苦笑,夜风顺着敞开的木门飘进来,满室的暧昧气息被吹乱,散得一干二净。 3. 接下来的几日,江澄能避则避,每日专心致志地在屋里研究着他那独到的山参龙井养生茶,概不见客。 山参生着吃有涩味儿,煮熟了又会失去它的药效,龙井香气淡雅,同那涩味混在一起,不由得生出一种不伦不类之感。 正当江澄愁眉不展之际,蓝老先生上来登门拜访了。 这可是稀客了。江澄如临大敌,从桌旁拉出一把椅子来:“叔父请坐。” 蓝启仁摸着山羊胡点了点头,露出自认为慈祥亲切的笑容来。 “好孩子,近来和曦臣相处得如何?” 江澄心中一翻白眼儿,得,准是听着什么闲话了。 他弯着眼睛露出来点儿笑意:“没,我们两个挺好的,叔父不用为我俩操心。” 长时间面对着魏无羡那样说一句顶十句的,忽然遇到江澄这样礼貌乖顺的孩子,心下霎时温柔了起来,语气也变得轻柔怜爱了起来。 “不要和叔父见外,咱们都是一家人,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心里过意不去,记得告诉叔父。曦臣做得不好,叔父去教训他。” 江澄哭笑不得,正要讲话,蓝启仁又开口了。 “曦臣这孩子,做的多说得少,这一点你们两个差不多,但是他对你定然是真心实意的,当年他说他倾慕你,我只当他年纪小,气他说胡话让他跪祠堂。可他一跪便跪了三天三宿,我问他想没想清楚,” 蓝启仁咂摸着往事,平日紧锁的眉关此刻难得舒展: “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我罚的不对,说我没有罚他之前他就已经想得清清楚楚了,说是非你不可。” 说罢,笑着去看江澄的表情。 江澄蹙眉不语,面上神情复杂,晦涩难懂。 蓝启仁不禁得意,心道这感情牌打得十分之妙,继续趁热打铁:“他这孩子,为了让他人开心,自己再怎么忍耐也没关系,所以......” 蓝启仁顿住了,因为他发现江澄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桌前的茶壶看。 “阿澄?”蓝启仁试探着唤他。 “叔父,”江澄回过神来拎起茶壶替他倒茶:“您替我尝尝,真的有那么难喝?” ...... 3. 其实不用他蓝老先生说,江澄心中也是明镜似的明白蓝曦臣对他的那些好。再者他也并非排斥蓝曦臣,不过是一时心急应了下来导致没有做好那份准备。 如今再去回想回想,不仅不讨厌,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认识到事实的江宗主红了脸,再转念一琢磨,脸又黑了。 再这样耗下去终究不是什么好办法,江澄将自己憋在客房里一小天,眼看着天色这便要黑下来了,这才一咬牙一闭眼,大义凛然地朝寒室走去。 4. 他走路的时候刻意放轻脚步,进寒室的时候也是翻的矮墙,生怕有门生发现他。 一套动作行如流水,麻溜利索。他江晚吟哪怕没有灵力依旧轻功了得,哪怕把云深不知处的墙全都翻一遍也能心不跳气不喘。 及此,江宗主不禁有些骄傲,又顷刻被强烈的羞耻感所替代。 江晚吟,你在干什么! 半夜偷翻道侣屋头的墙,居然是为了,为了...... 江澄臊得满脸通红,正欲灰溜溜地跑掉,身后忽然传来了声音叫住他。 “晚吟?你怎么来了?” 江澄闻声回头,见蓝曦臣一身家主白袍,长身立在树前月下,月光映在那人的眼底,映出盈盈的笑意,一时让江澄脑中空白,挪不开眼来。 这是他的,他江晚吟名副其实的道侣。 这么一句话在脑中回荡,竟让他萌生了冲上去抱抱这人的想法来。 蓝曦臣见他怔愣,强忍住上前同那人亲近的冲动,低头苦笑。 “晚吟终于肯来见我了,还在生我的气吗?” 江澄瞪圆了杏眸:“我何时说过生你的气了?” 蓝曦臣眨眨眼睛,语调不乏带了些委屈:“晚吟莫说气话,那日的确是涣的不是,没有好好考虑晚吟的感受,今后不会了。” 江澄一愣。 他说不会了,是不会干什么了? “不行!” 否定的话语脱口而出,连江澄自己都愣住了。 蓝曦臣怔愣:“什......什么不行?” 江澄抿住嘴唇,转而恶狠狠地看向蓝曦臣,瞪着那人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最终停在那人,双手拽住蓝曦臣的衣领。 “我说,” “以后不会了,不行 !” *待补。 8. 不应期难捱又漫长,江澄窝在蓝曦臣的怀里,那人一下又一下的抚着他的脊背。 床单被他们二人弄得狼狈,江澄素来爱干净,此刻倒也不顾了,躺在蓝曦臣臂弯中昏昏沉沉。 “唔....蓝曦臣..”他挣扎着与睡意抗衡,瘙痒般地给了蓝曦臣一拳:“......王八蛋。” “好好好,我是。”蓝曦臣笑着亲吻他的发旋:“你先睡,等你睡了我再给你清理,睡吧。” 江澄点点头,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到脸颊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9. 纵欲过度的后果便是让他江晚吟在床上度过了一个上午,不过所幸灵力是回来了。江澄睡醒时觉得五脏六腑滋润又服帖,他抬起手来,食指上的紫电熠熠生辉。 那边的蓝曦臣正坐在桌案前整理宗族的事务,抬眼瞧见江澄已经醒了,连忙笑吟吟地凑了过去。 “晚吟醒了?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江澄瞪他,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屁股疼”咽了回去。 蓝曦臣笑得纯良:“晚吟莫气,方才看你灵力恢复得不错,医师说的法子果然好用。” 江澄嗤了一声,笑意却掩饰不住地从眸中溢了出来,他朝蓝曦臣摆摆手,示意他靠近一些,随后扯住蓝曦臣的长发,猛地一拽。 “嘶......”蓝曦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笑意倒是更甚:“晚吟在气什么?” 江澄嗔他:“气你还这么有精气神儿。” 蓝曦臣眨眨眼:“我看晚吟也休息得不错,还有精力在意这个,倒不如咱们再来一次?” ...... 10. 在耗了十来根山参后,山参龙井茶终于问世了。 江澄提着茶壶一路奔到书房,蓝曦臣正在里面批阅公文。 这些日子确实是辛苦了蓝曦臣,一边跑前跑后在蓝家江家两处打点,一边还要尽了做舅妈的本分,关照着刚做了宗主的小外甥金凌。 念此,江澄心底生了些疼惜爱怜之情,轻轻推门而入,顺便替蓝曦臣关了窗。 蓝曦臣没抬眼:“晚吟怎么来了?” 江澄面无表情地走到他旁边为他看了杯茶:“拿你做试验。” 蓝曦臣看着手边冒着热气的茶水,举到嘴边轻轻吹气抿了一口,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水汽。 他眨了眨眼,面容上带着赞扬的笑意:“特别好喝。” 江澄挑眉:“那是自然,我可研究了好久呢,如此那些药材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喂,你笑什么?” 蓝曦臣笑着看向他:“笑晚吟疼我。” 江澄被浑话惹得一个瑟缩,羞恼道:“谁疼你了?有病。” 蓝曦臣笑意更甚,倒也不过多解释,缓缓开口道:“这一次回莲花坞,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江澄沉思一会儿:“至少也要两三个月,做什么?” 蓝曦臣作委屈状:“晚吟两三个月见不到涣,不想?” 江澄冷哼一声:“想你?你这个伪君子。” 屋内一阵沉默。 江澄去看他,他也笑吟吟地回望江澄,二人不动声色的僵持了半晌,最后以江澄的退步告终。 “真是服了你了。”江澄叹了口气,绕过桌案走到蓝曦臣身边,略显别扭地握住了那人的手。 茶香袅袅。 Fin. —————— 大家找到链接了吗?(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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