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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LOFTER(乐乎)

2023-11-20 01:2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碎碎念:

本章其实算一个过渡章,下一章憋了个大的。不要催,周末发,嘿嘿

以下正文:

 

 

 

连着半个月的好天气,制礼司呈上了四月春狩的折子。

 

皇帝大手一挥,准了。

 

旨意刚下达各府各宫,文昭便兴致冲冲地奔进了长秋宫寻程少商去校场跑马。

 

“不去不去,你嘴皮子说破了我也不想去,咱们又不是不会骑马,还要去校场练?”程少商正埋头凿着前两天刚想出来的新式弩箭,这东西便携轻巧方便随身携带,她正打算把东西早点弄好了给宣神谙先玩一玩,一听什么跑马,可得了吧。

 

“程少商!你每天刻这些木头有什么用啊?现在又不打仗了,用不上的嘛,你就陪我去嘛~少商~少商阿姊~”

 

故作矫情的声音听得程少商一阵恶寒,满脸嫌弃地将这人凑过来的脸推开,顺带着吹了这人一脸木屑。

 

文昭见这人怎么都说不通气得直跺脚,“你不去是吧?行!我找母后去,让母后陪我去。”

 

人还没走出殿门呢,程少商拍了拍手挡在她面前,“你要带母后去校场?不怕父皇知道了罚你?”

 

“切,父皇的眼里何时有过我们长秋宫,他才不在乎这些。”

 

这话说的…倒是在理。

 

“行行行,你要是说得动母后,我就随你去练。”程少商靠着殿门冲她耸了耸眉,她惯是会用激将法的,只不过次次上钩的也就只有她文小五罢了。

 

“你看我行不行?哼!”文昭提起裙摆就跑去了正殿,程少商紧随其后。

 

春狩圣旨刚下,宣神谙便着手准备起一应相关事务,此刻正忙着召集各司盘点所需器物是否齐全,小五跑来时看见的就是宣神谙一脸严肃校对报表的模样。

 

“母后,儿臣想去校场跑马,您陪儿臣去吧,好不好?”

 

“怎么今日又想跑马了?昨日你父皇刚下了春狩的旨意,予可没空陪你胡闹,要跑马你自己去,别伤了就行。”宣神谙连头都没抬,她家这幼女一天天想一出是一出的,谁晓得她下一刻要去干嘛,还是自顾自的好。

 

文昭见她母后连个眼神都不给她,走上前直接将她手中书简抽了出来,又抱着她的手臂晃了晃“诶呀~母后,这不才刚下旨意不久,您就陪儿臣去嘛~”

 

宣神谙意欲再次推脱,倚着一侧殿门的程少商适时开口替小五助了一回力,“小五虽然有些荒唐,但有些话说的也在理。父皇才下旨意,母后不必如此着急准备这些,况且往年准备的名册我看都挺完备,三部六司只要依着旧制照办就行。若是事事都需要母后亲自盯着,这三部六司的主理可就太空了,这俸禄也该统统上交给母后才是。”

 

见她说话又是这般不着调,宣神谙忍不住嗔她:“你总有许多歪理,这张嘴若是在前朝,必为佞臣。”

 

见宣神谙乐意同她开玩笑,便知她是松口了,“这高帽我可不戴啊,母后可别岔开话题,近日校场那得了几匹温顺的小马驹,小五去熟悉熟悉也好,到时候去了涂高山,说不定能猎些好玩的回来。母后就当帮着相看相看?”

 

“罢了罢了,予啊实在说不过你,这些宫务一时之间也处理不完,便陪你们走一遭。”

 

“得嘞!”

 

 

换好了骑装的文昭和程少商利落翻身上马,在校场慢跑了几圈后便加了速又跑了好几圈。

 

高台之上的宣神谙看二人这肆意张扬的样子不禁回忆起了自己还是个小女娘时也是这样明媚灵动,只是嫁给文秀后有太多的规矩束缚,自己也就收敛了性情学着做了将军府女君再到如今的皇后。

 

出神回忆旧事之际,程少商骑着马来到她面前。

 

“母后想不想骑几圈?”

 

“今日陪你们来这已是破了一回规矩了,你可莫要再诓骗予了,予可不着你的道。”

 

“诶呀,母后~来都来了,反正父皇和前殿诸公也不会知道,何必在意这些?”

 

程少商见她神色间有松动之意,趁其不备下了马径直踏上了高台,宣神谙尚在犹豫,下一秒便直接双脚离了地被人牢牢抱在怀里又稳稳地放在了马上。

 

宣神谙满脸惊慌失措,待在马上坐稳一双美目当即便横了过来。

 

“程少商!”

 

“少商知错!待母后骑得尽兴了,怎么罚少商都可以。”

 

宣神谙上回骑马还是从前做宣家女公子的时候,多年不骑技艺生疏,此刻坐在高处还有些害怕。

 

程少商看出了她的犹疑不决便也跟着上了马。

 

“母后勿怕,少商先带着您跑两圈,熟悉了便好了。”说着便轻夹马腹绕着校场走了起来。

 

马儿缓缓跑动,宣神谙原本不甚自在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只是她如今这般被人圈在怀里,抓着缰绳的手也被人握在手心,心中陡然升起了丝丝缕缕的诡异。

 

未来得及细想,耳边便传来了程少商教授她如何控马的声音。

 

“缰绳不必握得太紧,一收一放,你和马儿都会舒服很多。待熟悉了可以慢慢俯下身与它对话,马儿是个有灵性的,它听得懂。”

 

和煦的春风带着程少商微哑的声线轻轻抚 弄着宣神谙的耳廓,反倒激起她阵阵 战栗,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避开这过近的距离,下一刻细软的腰肢被身侧的手臂拢得愈紧。

 

“母后,仔细别落下马去了。”话说的坦荡磊落,叫人察觉不到半分逾矩之处。

 

宣神谙咬了咬唇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又不敢轻举妄动,便由着程少商拥着自己围着校场转。

 

被程少商带着跑了两圈,宣神谙逐渐找回了熟悉的感觉,程少商便下了马由着宣神谙自己骑,又找了匹速度略快的跟在她身侧。

 

彼时正陪着越妃散步的皇帝经过校场时,瞧见外围候着的长秋宫宫人,便派曹成上前询问。

 

“陛下,里头是皇后,五公主与郡主,说是在跑那些新得的马儿。”

 

“哦?神谙怎的也出来陪她们胡闹了,阿姮,咱们去看看。”

 

皇帝原以为是程少商与文昭在里头跑马,宣神谙应只是在高台上看着。不曾想刚一踏进校场便瞧见了远处纵马疾驰的身影,皇帝眯了眼睛细细看,登时眼睛就瞪得老大。

 

他心里温婉娴淑的宣神谙何时有过这般英姿飒爽的模样,熟练地控着马儿跑,还时不时低下身子与马儿不知在交流些什么,笑得明媚灿烂,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

 

“陛下,陛下?”越姮一早便看到了远处骑马的宣神谙,夸赞刚到嘴边就看见皇帝一脸痴相,嫌弃之余还有些吃味儿,这男人怎么都是这幅德性。

 

宣神谙本就生得极美,如今叫皇帝瞧见了与从前不一样的一面,这长秋宫皇帝日后怕是去得更勤了。

 

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上浮,越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抚了抚心口,神谙阿姊这么好的人,皇帝若是真有所偏爱再正常不过。若她是儿郎,怕也是要为之倾倒的。

 

本想悄悄来悄悄走,谁知翟媪一转身瞧见圣驾都还没来得及通禀就高声喊了句“陛下勿恙”

 

宣神谙正要下马呢,被这一声给惊着了,脚还没踩稳直接往下一滑,周遭登时此起彼伏的叫喊,“皇后!”

 

就当宣神谙身子一歪眼睛一闭,以为自己要摔下来时,身子被人托起接住稳稳当当地落了地。

 

程少商眼神一刻未离宣神谙,自然也未察觉到皇帝到来,眼瞧着宣神谙脚下不稳,一个滑跪直接将人接住了。

 

等二人站起立稳,文昭从另一边跑了过来,皇帝的责备便也随之而来。

 

“你们两个成何体统啊?还带着你们母后一起胡闹,这要是摔出个好歹来,朕非罚你们不可。”皇帝扯着宣神谙的袖子转了一圈,细细看了一遍没伤着才放下心,转了个身对着女儿们双手叉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还不是父皇突然出现吓了母后一跳,本来母后都要下来了嘛…再说了,少商就在跟前,怎么会让母后伤到。”

 

“别给朕狡辩!一天天的不学好,就知道顶嘴。”

 

宣神谙微微颔首满脸歉疚,孩儿们本是好心想让自己开怀,可如今被皇帝责骂,这大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刚要下跪请罪便被程少商抬手托住制止,“父皇若是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蹲在墙角鬼鬼祟祟的才不像话呢,明明是父皇害得母后下马不稳,可别把这错全推到我和小五身上,我俩可不认。”

 

言语间的冷淡冻得皇帝以为是寒冬腊月呢,这小女娘什么都好就是倔得很,自己先前想将她许给凌不疑的事定是被她记得牢牢的,现在还记仇呢,对着自己毕恭毕敬的。

 

哎,还是小时候好,还能追在自己身后奶声奶气地喊父皇,现在这笑脸就只对着神谙了。

 

“成了,都是朕的错,打扰了你们跑马,行了吧?”

 

文昭难得见自家父皇吃瘪,感叹还得是程少商,比她这亲闺女都好使。

 

小小插曲过后,转眼便是涂高山春狩当日。

 

此次围猎,程家亦在列,程少商早于此前凌不疑凯旋当日回过程家与父母相认。这段时间萧元漪忙着清理家中事务,将葛氏等人遣送回了娘家,更将她大母治得服服帖帖。府中眼线来报时,程少商直接笑得直不起腰,她这睚眦必报的个性原是遗传她阿母的。

 

刚与萧元漪不过说了两句话,远处便吵闹不休,程少商抬眼望去,原是一群小女娘围着袁慎不肯离去。被困在其中的袁慎拿了把羽扇当着半张脸就想着从哪突围呢,没忍住笑出了声,萧元漪也颇为无奈。

 

“袁侍郎才华横溢相貌出众,这般受欢迎也是常理之中,只是这些小女娘也实在太…”

 

“无妨,虽行为鲁莽了些,本性不坏的。若是真心喜爱,勇敢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萧元漪从她这话里意欲参透些什么,这小女娘上回大殿拒婚属实把她和程始吓了一跳,那个时候还口口声声称此生不遇良人宁愿孤老一生。

 

今日这态度转变…莫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萧元漪这带着试探的眼神着实不够隐晦,程少商被盯的表情都不自然了,轻咳了两声借口要给宣神谙去猎个兔子速速避开了。

 

她这阿母太过聪慧,待会被瞧出些端倪可就不好了。

 

进山随意放了几箭等出来时都已近傍晚,本是随意搪塞萧元漪的借口,没想到真收获了一只通体雪白皮毛溜光水滑的兔子,细细包扎好了脚上的伤口便预备给宣神谙送去。

 

正巧膳司送了晚膳过来,程少商想着也不急在一时,自己也是真饿了,便放下兔子先用了些晚膳。待到用完晚膳出了营帐天色已然全黑,踱步到皇后营帐前还纳闷今日怎么周围无人把手的,刚顺了顺兔子的毛,便听见了帐内传来的细微声响。

 

程少商神色一凛,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兔子感知到不适挣扎着咬了一口手背,留下了透着血痕的牙印。

 

那声音痛 苦中夹杂着欢 愉,分明是情 意 正浓,两厢 情 好之时……

 

难怪四下无人…原是如此…

 

眸子里盈了水,水满了便盛不下了,一串泪珠落在兔儿身上,兔儿难 耐的扭动了一番被人下意识的抚弄又顺了毛。

 

这耳力极佳也不全是好事,不想听的偏偏听得最清楚。

 

毕竟她才是那个阴暗中一直窥探宣神谙正常生活的怪物,一厢情愿地想要从皇帝那里得到她的心,自以为皇帝对她不好,自己就该对她千百倍的好,她都没想过宣神谙是否需要她这样做。

 

程少商不愿再想再听,抱着兔子回了营帐,心绪纷乱以致一夜未眠。

 

第二日太阳都已经上了正中,程少商还不曾出现在宣神谙眼前,按照往日这小女娘必然一大早就要来寻自己的。

 

文昭正吃着饭,看她母后一脸欲言又止,必然是在想程少商了,于是便开口:“母后可是在想少商?今日我也为曾看见过她呢,明明昨日傍晚我还看见她猎了只兔子回来,问她讨了她又不给,定是要送给母后的,怎么?母后还未收到?”

 

宣神谙摇了摇头,连程少商人都没看见,又哪来什么兔子。

 

昨日刚到涂高山,一路车马劳顿本就累了,夜里便早早洗漱打算早些休息。皇帝却突然到访还非得留宿,本以为相拥而眠已是足够,谁晓得他非要做那劳什子事,想着草草侍奉了事,奈何这人存了十足十的耐心,磨的她到最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现下这腰还有些酸胀呢……

 

二人谈话间程少商已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一只手还背在身后,浑然不知文小五已经将她的惊喜透露完全。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思想斗争,最终在天降破晓时程少商说服了自己。

 

宣神谙现在还是皇后,那么有些事她亦无法避免。无论宣神谙日后是否能够察觉到她的心意,她这辈子都将站在她身后。

 

只要宣神谙需要,她程少商永远义无反顾。

 

“少商,你可算来了,我和母后刚好念叨你呢。”

 

“哦?念叨我什么?”程少商一进来便直勾勾地盯着上坐主位的宣神谙,扫视周身倒是未曾发现她有不适之处。

 

“念叨你一早上不见人影,母后想着你呢。”文昭吃饱喝足,放下碗筷后便跑到程少商身侧,想探究她身后是为何物,奈何程少商腿脚灵活,挡的严严实实半点都没让她看着。

 

“你这小皮猴,怎么嘴上没把门的?谁想着她了?一早上没来予这里定是有要事,是不是去你阿母那了?”宣神谙被女儿戳破了心事,面子上挂不住,掩着唇轻咳了两声假做掩饰。

 

“非也,实是早上瞧着天气好便跑去采集了些露水,这山间露水用来泡茶甚为清甜,特来赠予母后。”

 

程少商伸出那只背在身后的手,白绒绒的兔子背上挂了一根小小的竹筒。

 

宣神谙眼神一下亮了。

 

走上前将兔子放进宣神谙手心,又将竹筒解下,里头的水尽数倒入案几上的空置茶壶中架在了小火炉上。

 

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做完,程少商刚才转身问道:这兔子,母后可喜欢?”

 

“喜欢,喜欢极了。”

 

宣神谙幼时也曾养过兔子的,只是后来宣太公去世,她也入了乾安王府,这样丧志的玩物便再也没能近她的身。

 

“那就请母后为她取个名字吧。”

 

宣神谙都还没开始想,小五倒是先想好一个了,“通体雪白,这身材嘛也圆滚滚的,直接叫雪球不就完了?”

 

“虽然俗了些但很是贴切,就依着小五的,唤她雪球吧,好记好听。”

 

“午膳既已用完,母后可要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也好,昨日事务繁忙未曾有空好好欣赏这儿的美景,听闻远处有座高塔,那儿的风光想必不错。”

 

程少商点了点头,又偏了身子朝着右侧玩雪球玩得正欢的人,“小五你去么?”

 

“我就不去啦,下午约了裕昌去看他们打马球。”

 

“行,那就我陪母后。”

 

 

安排好了一切,程少商着人牵来了飞鱼,将人送上马后也不见她上来,宣神谙疑惑开口:“你的马呢?”

 

“那雁回塔离这也不远,我就当寻常操练了。母后可不能累着,便由我来亲自引马。”

 

“虽然不远却也颇费脚力,你也上马吧,咱们也能快些到那。”

 

“行!那少商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再犹豫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一如当日校场之上圈住了她的腰又握住了她的手。

 

熟悉的怪异感涌上宣神谙心头,程少商趁着她出神轻勒缰绳,飞鱼匀速的跑了起来。

 

途中不经意间宣神谙低头看见了程少商手背上的血痕牙印,疑惑地皱了皱眉,下意识指尖点了点那处咬痕。

 

“这是昨日雪球咬的,不碍事。”

 

“药还是得涂,小女娘皮肉细嫩,留了疤痕可就不好了。”

 

“好~都听母后的,那回去您给我涂。”

 

“多大的人了?还要予给你涂药?”

 

“我不管,就要母后给我涂。”

 

说说笑笑一路,骑到雁回塔时不过才过了二刻,将马拴在塔下大树,程少商跟在宣神谙身后一层层往上走。

 

快要登顶时,程少商却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程少商脸色逐渐晦暗。宣神谙正疑惑她为何立在原地不再上前,脚刚踏上台阶,年久失修的木梯发出了声响,接着顶层的人便怒喝出声:“谁?!”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暗箭。

 

至少现在不能被他们二人发现自己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更何况宣神谙在侧,她便更不能轻举妄动。

 

几乎是一瞬间的反应,程少商伸手揽住了宣神谙的腰飞出了窗外,一路滚到塔尖上,半个身子摇摇欲坠,“母后,抱紧我,顶层有贼人。”

 

可不就是贼人,两只白眼狼!

 

宣神谙不疑有他,手牢牢的箍着程少商的脖颈。而程少商待她抱紧自己后便伸腿将她二人腾空在高塔视觉死角处,一只手紧挂着塔外梁柱上,另一只手牢牢圈着宣神谙的腰。

 

凌不疑与文子端搜遍了整座高塔都未曾见到人,就觉得大抵是野猫什么的误闯了,下了塔便分了两路回了营地。

 

挂了半晌,程少商依风听声确定了塔内无人才敢借力又回到了下层塔内,右手用力太久有些脱力,使劲甩了甩才恢复了些知觉。

 

“母后,刚才实乃事急从权,身上可有伤到?”

 

“未曾,倒是你刚才又滚又爬的,身上定然有不少淤青了。”

 

“无妨无妨,咱们出来也够久的了,还是早些回去?”

 

“也好,也快到晚膳时间了,咱们快些回去。”

 

二人骑马回程刚到营地,迎面就碰上了从皇帝营帐出来的凌不疑,凌不疑走上前刚想和她打招呼,程少商理都没理他,径直擦过他牵着宣神谙就往皇后营帐走。

 

“为何不肯与子晟打招呼啊?他最近也没惹你吧?”

 

“不为何,不喜欢,不想打。”

 

 

谁会喜欢和畜生打招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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