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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果成长史:母亲溺爱父亲打骂,沉沦后母亲也不愿向邻居介绍他

2024-01-24 10:2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孙小果和他哥哥不同的命运轨迹,显然让孙鹤予有些尴尬。据报道,在他们所住的别墅区,多位住户曾在小区内看到过孙鹤予一家。当孙小果和他们在一起时,这家人会默默走过,不打招呼;当孙小果哥哥和他们在一起时,孙鹤予会向人主动介绍:“这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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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土土 编辑|张弛

如果评选2019年网络最热人物名字,“孙小果”肯定排在前列。这个搅动网友神经的人物,究竟何许人也?

1995年,还在武警昆明边防学校上学的时候,孙小果就因犯强奸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1997年,当很多人以为孙小果还在监狱服刑的时候,他已经开着继父的警车在昆明很多地方吃喝玩乐了,而且再次犯下强奸被判处死刑。到了今年,很多人以为他早就“被执行死刑”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想到他已出狱经营高档夜场长达9年。

“公平正义是执法司法工作的生命线”,孙小果案引发热议,官方亦多次发表声明,澄清其家属并无特殊背景,还详细介绍了案件侦破情况。《人民日报》评论称,孙小果案,久问之下,终有结果。但“一个孙小果搅得舆论场不平静,更拖累云南形象,值得反思”。

母亲溺爱:他成捣乱的少年

1973年,33岁的陈耀从部队转业到昆明市公安局任干警,他的妻子孙鹤予,也是一名民警,任职于官渡区公安局。

两人相恋和结婚的时间,就是孙鹤予的前同事李强(化名)也不太清楚,他只是推断“应该70年代初期,因为第一个孩子大概是1974年左右出生”。

李强回忆,孙鹤予原名叫孙雪梅,虽然平常都穿制服,但是稍微化点淡妆,还是非常漂亮。当时大家一个月十来块的工资,每天都骑辆自行车上班,生活比较简朴。

他对孙鹤予的印象是,“平常工作比较认真,和同事相处比较融洽,社交能力强,能说会道,而且有时候比较幽默”。有一次,孙鹤予打电话约人吃饭,对方没听清楚,她强调说——请你吃顿便饭,大便的“便”,米饭的“饭”。

办公室里的人包括李强都忍不住笑了,问孙鹤予,你这种用词,人家咋吃得香?孙说,不这样解释,对方听不懂。

1982年2月,孙鹤予和陈耀离婚。当时,1977年10月出生的孙小果不满6岁(当时叫陈果,改名为孙小果和“李林宸”),大儿子原名叫啥不太清楚,后来改名李卓宸。

离婚三年后的1985年,陈耀转调到昆明市物资局工作。在那个计划经济年代,物资局掌握着大量紧缺商品的调配和交易,有很多下属企业多,效益很好员工待遇也高,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单位。

陈耀最初在单位负责食堂工作,后为了养家主动申请调到下属的业务公司。很多人对他的评价是,做事比较认真,做人比较实在。

昆明市物资局位于环城南路,修建于上世纪70年代末,其中一栋至今还用来办公,另外一栋为家属楼,均为砖混结构。如今小区非常老化,但院子里依旧种有绿化树有花池,孙小果的童年就在这里度过。

陈耀分得最顶层(6层)一套50平方左右的房子,在那个很多人还住瓦房的年代,员工们能够住进这样的小区,已属非常难得。 “他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过,小时候孙小果有些微胖,他哥哥瘦小一些”,一位邻居介绍说。

陈耀有一个爱好就是喝酒,醉酒后会打骂孩子。孙小果当时学习成绩不好,而且相当调皮,“几乎天天被打”,有邻居曾对《澎湃新闻》回忆,陈耀骂得最狠的一句是:“你这种人以后就是被枪毙的嘴脸!”

后来,人们很少见到孙小果,“估计是去和孙鹤予一同生活了,但具体时间记不清楚。”

1992年,孙鹤予被授予三级警督。也是在那一年,离婚10年的她,与李桥忠结婚。

据《昆明日报》报道,李桥忠于1975年在云南墨江县龙潭公社担任农业科技辅导员,之后当过兵,从战士、班长直到武警云南总队军务处副处长、副团职参谋,多次立功受奖。1996年从部队转业到昆明市公安局五华分局任副局长(正科级)。最后调到区城管局担任局长,名字也由“李乔忠”改为“李桥忠”。

这篇报道,通篇都是李桥忠的“正面”事迹。比如:一次,城管队员在劝说一个卖鸡的农民不要占道经营,但这人声称一卖完马上就走,李桥忠就自己掏钱把他剩下的鸡全买下来,这人再也不好意思再摆下去了。

不过,该报道却没有提及他在公安分局的任职经历,称转业到地方的李桥忠直接担任了五华区城管局局长。

1996年,孙小果的生父陈耀因脑溢血中风瘫痪后病退。一位邻居回忆,陈在瘫痪多年后又和一女子生活,每天上下楼都需要老伴儿搀扶。

2016年8月,陈耀去世时,这些邻居也没见到孙小果。如今,孙小果的这个继母也已去世。

官方通报亦证实,未发现孙小果生父陈耀涉及孙小果案。

物资局小区很多老员工已经搬走,现在的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孙鹤予,在里面住了近三四十年的寥寥几户人家,也对孙鹤予没有太多印象。

但昆明滇池附近一个别墅区的邻居,对孙鹤予印象颇深:有时候有点高调,有时候相对比较融洽,人比较爱打扮,服装三天两头换,穿得比较新潮,60多岁的人看上去像40多岁,“见面也阿姨阿姨的主动和我打招呼”,小区内一位七旬老人说。

“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刑事案件”

从1992年12月开始,孙小果在武警云南边防总队新训大队、昆明市支队、武警昆明边防学校服役。那一年,孙小果年仅15岁,并不符合征兵年龄,为何得以顺利进入?官方通报给出的理由是,后来查明,他的继父将其年龄改成了1975年。

李强至今记得,孙鹤予曾在办公室谈及对孙小果的教育问题,“都是尽量满足孩子的需求,感觉特别溺爱,我觉得不妥,好几次想劝她,但是又不方便说太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孙小果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有一次,他在外打伤了一位女孩,李强陪同孙鹤予去对方家里道歉,“那个女孩脸上还有些肿,我反复叮嘱她要好好管好孩子,可惜很难管住了”。

1994年10月16日,当时身为武警昆明边防学校学生的孙小果等2人,伙同4名社会无业青年驾车游荡,在昆明环城南路强行将两位女青年拉上车,驶至呈贡县境内呈贡至宜良6公里处将其轮奸。1995年12月20日,盘龙区人民法院判处孙小果有期徒刑三年。然而,孙小果没进过一天监狱。

两年后,本应该在监狱服刑的孙小果再次犯案,昆明警方迅速抓捕了孙小果。

1997年11月28日出版的《云南法制报》用整版对该案件进行了报道,这篇署名为“蚁蜂”的报道题目是:《掩盖不住的罪恶——昆明警方摧毁孙小果流氓恶势力团伙》,文中配有4张受害人照片,文末标明“照片由昆明市公安刑侦支队提供”。

昆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时任教导员对媒体表示,“干公安工作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刑事案件!”孙小果及其小弟来玩,不仅不给钱,娱乐场所还得倒赔。至于那些“小姐”,他叫谁下跪谁就下跪,叫谁拿钱谁就拿钱。

按照时间轴梳理,1997年是孙小果的作案密集期,有的月份还多次作案。4月,孙小果强奸了一名16岁少女,6月1日、5日、17日,孙小果在短短半个多月时间内,连续密集作案3起。7月和10月,他又分别组织参与两起寻衅滋事案件。

1998年初,《南方周末》对此进行了深入报道,外界一片哗然。1998年2月,昆明市中院判决孙小果犯强奸罪、强制侮辱妇女罪、故意伤害罪、寻衅滋事罪,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云南实力律师事务所贾强律师,是1998年孙小果案件中一个同伙犯的辩护人,对于当年的庭审情况,他对记者表示,时间太长,不记得了。但有媒体报道了庭审中的一个“小插曲”:孙小果的辩护律师王北川在取证阶段,未经检察院同意,私自向受害人一方调查取证,遭到批评。因为,“院方也受到了来自各方的压力,如果指控方和辩方在调查取证上的细节有所出入,甚至相反,那事儿就大了”。

近日,记者联系王北川律师所的一名员工,被婉拒称“他在国外”。

《中国法律年鉴(1999)》披露,一审判决后,孙小果等人提出上诉,云南省高院维持了原判。而最近央视报道与此有出入:云南省高院1999年3月二审改判其死刑,缓期两年执行,2007年9月再审改判其有期徒刑二十年。

曾报道孙小果案的《南方周末》记者余刘文回忆,他曾听说过孙小果被改判为了死缓,但这一信息在《中国司法年鉴》上没有披露。

提及孙小果,《南风窗》援引一位当年参与办案的法律人士说, “我都记不起他,就算记起来,他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云南法制报》的报道发出仅10多天后,就又在头版显著位置刊发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孙小果父母访谈录》。至于这篇“公关稿”是如何出台的,有知情人士透露,是因为当时三天两头有人去编辑部闹,不断骂骂咧咧。而背后是否有人打招呼,“不得而知”。

当时,记者问孙小果父母,有舆论认为,孙小果如此残暴是因为有“背景”“后台”支持、纵容。孙小果父母明确表示:“请相信我们有最起码的觉悟,我们坚决支持有关执法部门对儿子的处理。”

可惜,他们是这样说的,却不是这样做的。1994年10月28日,孙小果因强奸案被捕后,孙鹤予和李桥忠四处活动。孙鹤予向办案部门提供了孙小果患病的虚假证明,昆明市公安局盘龙分局部分领导及干警,则违规为孙小果办理了取保候审,并在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其三年有期徒刑后,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导致孙小果未被收监执行。

到2004年,李桥忠再度出现在公共视野中,他已官升一级担任了五华区城管局局长,名字也已改为“李桥忠”。

在《可怜天下父母心》一文中,曾有这样的描述:“同样的家庭环境,却造就了两种不同的人,走着两条不同的路。孙小果的亲哥哥,是一名共产党员,他23岁就成为武警警官,工作出色。”

孙小果和他哥哥不同的命运轨迹,显然让孙鹤予有些尴尬。据报道,在他们所住的别墅区,多位住户曾在小区内看到过孙鹤予一家。当孙小果和他们在一起时,这家人会默默走过,不打招呼;当孙小果哥哥和他们在一起时,孙鹤予会向人主动介绍:“这是我儿子。”

狱中成了“发明家”

2018年7月21日晚,孙小果受李某邀约,先后组织杨某光、冯某逸等7人赶到昆明市官渡区金汁路温莎KTV,对王某涛等人进行殴打,致王某涛重伤二级,其他人不同程度受伤。

对此,温莎KTV的一位主管说,具体他也不太清楚,因为自己任职才三个月,只听说是在店外打的。附近一家门店的工作人员介绍说,路边本来有监控,但是被树枝挡住了,警察多次来问过,“但是因为是晚上,我们也没看见”。

案发后,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于2018年7月30日对其立案侦查,8月30日对其取保候审。2019年1月3日,案件被移送至官渡区人民法院后,办案部门发现孙小果系1998年一审被判处死刑的罪犯,昆明市委遂及时向云南省委报告。省委高度重视,要求对该案深挖彻查,依法办理。

2019年4月24日,《昆明日报》头版的一条消息,将21年前的孙小果再度拉回人们视野。 事实上,孙小果经多次减刑后2010年4月11日刑满释放,实际服刑十二年零五个月。

国家知识产权局官网上,一名叫孙小果的申请人2008年10月27日就其发明的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申请国家专利。

据该窨井盖的说明书介绍,“由于城市下水道窨井盖仍多次大量被恶意偷盗或损坏严重,造成了一系列的伤车伤人的恶性后果,该发明正是为了克服窨井盖结构极易被盗的缺陷而提供一种既能降低制造成本,又能起到防盗作用的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

一家代理机构的工作人员回忆,孙小果的母亲找到他所在的事务所,并提交了发明专利的相关资料,要求为孙小果代理专利申请事项。

官方通报其详细情况:在孙小果服刑期间,孙鹤予、李桥忠与监狱、法院相关人员共谋,利用并非其发明的“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申请实用新型专利,达到认定重大立功帮助其减刑的目的。

有法律界人士撰文表示,再审决定书称,孙小果是经二审改判为死缓,经再审改判为有期徒刑二十年,然后又经减刑提前出狱的。 “这说明,此前所谓他被判处了死刑,但是人却没有被处死,类似的描述都是失实的”,该人士认为,正常的理解,是原二审、再审及减刑,过程中有人犯罪了,但这些犯罪的可能主要是参与“捞”他的,如其父母,公检法,或监狱管理人士,包括党委政法委领导,等等。这些人有罪,甚或孙小果本人也有罪,只要罪行尚不至于判死刑,都不能成为再审改判他死刑的依据。

20名公职人员涉案落马

官方调查发现,孙小果案在侦办、审判、服刑等多个环节,的确存在司法腐败。从1994年强奸犯案到保外就医,再到1998年被判死刑却能活下来,继而到2008年折腾出实用新型专利,被认定为重大立功获取减刑,其背后隐藏着很多“保护伞”。

在孙小果服刑期间,孙鹤予、李桥忠请托云南省司法厅原巡视员罗正云,云南省监狱管理局原副局长朱旭、原副巡视员刘思源,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第二庭原副庭长陈超,为孙小果违规考核计分、评选“劳动改造积极分子”、利用并非其发明的实用新型专利认定重大立功,违法帮助其减刑。

日前,上述4人因涉嫌徇私舞弊减刑、受贿等严重违纪违法,分别被采取留置措施。

其中,罗正云和李桥忠同出于武警系统。1996年前,李担任过武警云南总队军务处副处长,罗正云一直也在武警系统工作,90年代前先后担任云南省武警总队司令部任副参谋长、云南省武警总队任副总队长等职。

“罗正云进入司法系统后,在武警系统亦保持很大的影响力”,一位内部人士告诉记者,有一次,罗正云作为云南司法厅副厅长,陪同北京一位部级领导前往武警系统视察,所到之处,一些工作人员对北京领导都是客套行敬礼,但当目光对视罗正云时,却更加热情和小心翼翼,“罗甚至毫不忌讳地说,这是他自己的地盘”。

办案机关调查发现,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在办理孙小果2018年7月21日聚众斗殴案过程中,受孙小果、李桥忠请托,时任官渡区人民政府副区长、公安分局局长李进,官渡公安分局菊花派出所所长郑云晋收受贿赂,虚构孙小果自首情节,违法为其办理取保候审。

这两人于2019年4月被采取留置措施。

涉及孙小果案落马的官员中,公安系统级别最高的,是云南省公安厅刑事侦查总队原副总队长杨劲松。因在孙小果案中涉嫌违纪违法,他已于2019年6月被采取留置措施。

杨劲松曾参与部署过当地的扫黑行动,因此饱受争议。今年4月,他在一次答记者问中介绍,云南公安机关共接到群众举报涉黑涉恶违法犯罪线索近5000条,并从中核查深挖出了一批黑恶势力违法犯罪团伙。“云南与多国接壤,区位特殊,跨境走私贩卖毒品问题较为突出,并且与黑恶犯罪存在相互交织情况”。

2005年,昆明寻甸县包工头黎泰安背部、腿部被砍伤,他一直认为是当地黄家四兄弟的打手所为。在举报犯罪嫌疑人的同时,他认为,在担任昆明市公安局副局长分管刑侦工作时,杨劲松和其他工作人员有包庇嫌疑。

案发不久,寻甸县公安局给其家属下发了《回告通知书》:从案发至今,我局党委一直都非常重视,并及时召开局党委会专题研究,抽调精干力量组成专案组,全力进行侦办。

期间,他们双方签订了调解协议,最后由黄家支付165000元赔偿金了断此事。对此,黎泰安的解释是,为了家人尤其是孩子的安全,他不得不被迫在病床上签字。十多年来,黎泰安的法医报告先后做了6份,部分为轻伤,部分为重伤。但他一直坚持举报,直到2018年,他举报的黄家四兄弟之一黄兴友被抓后才立案,“孙小果在黄兴友面前,只能算孙子”,黎泰安说。

据统计,自1994年到2019年的25年间,因孙小果案已导致云南政法系统20名官员落马。但围绕孙小果案尚有多个疑问待解。

在孙小果案的传播过程中,各种猜想洪水一般爆发。在此之前,孙小果的家庭背景异常神秘,坊间流传着多种说法,许多传言指向了原云南高院院长孙小虹。与孙小虹有关的人士曾多次辟谣,但谣言仍然不胫而走,甚至有自媒体用“没人敢说出孙小果生父的名字”的标题来报道。

自孙小果案今年公开以来,官方已就孙小果的家庭背景有过三次公布。前面一次仅仅是提及“某单位”以及隐匿掉名字里面的中间一个字,但随着舆论的不断发酵,后来直接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具体姓名具体职业完全公布。

官方还特别强调:此前网络上有关孙小果家庭背景的传闻,与有关部门调查掌握的孙小果家庭实际情况不符。

孙小果的多名亲友,今年已被相关部门采取留置措施,除了其哥哥李卓宸以及“孙小果重要关系人”孙冯云外,还有一名叫王德彬的地产老板。天眼查显示,孙小果和他共同持有一个地产公司的股份。

孙鹤予的微信签名是:“逆境是磨练意志的最高学府!”根据官方通报,4月3日,孙鹤予、李桥忠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采取留置措施,接受调查。一位消息人士表示,孙鹤予在3月底还曾出面办事,当时看不出任何异样。

今年7月,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作出决定,依法对孙小果强奸、强制侮辱妇女、故意伤害、寻衅滋事案启动再审。因为,该院2007年9月认定事实及适用法律确有错误。

对于孙小果案的再审,昆明当地一位律师认为,理想的状态是,由最高法院指定异地法院来审理,这会更加让人信服。他认为,本次再审,应当分别查明其当年所犯的罪行,和出狱后所犯新罪的事实,然后按现行量刑标准衡量,看各罪够不够死刑。假如都不够,就不能判他死刑。“既不受上级机关庭外干预,更别受舆论因素过多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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