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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记历史不忘国耻

2024-07-01 15:0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铭记历史不忘国耻——日本侵略者在杞县制造的惨案永远铭记​1938年6月2日杞县沦陷,日本法西斯铁蹄所到之地,无不横遭践踏;侵略者的刀枪所指之处,无辜平民惨遭杀害。

  日本法西斯的种种暴行,给豫东地区广大人民带来了史无前例的大灾难。无数的房屋被烧光,美丽的家园被毁掉,粮食财产被抢掠一空,牲畜、鸡、鸭、鹅被宰光吃净,数万名同胞死于非命,妻子女儿遭强奸后被杀、被剖腹者比比皆是。一件件、一桩桩惨案,触目惊心,豫东儿女受尽了空前的蹂躏和屈辱。日本法西斯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我们永世也不能忘记。下面,我讲几起发生在杞县的重大惨案。铭记历史不忘国耻——日本侵略者在杞县制造的惨案永远铭记

  一、杞县西北部马大府惨案

  据10年前50多岁的马大府村民党文祥老人回忆:1938年,农历4月下旬的一天,我村许多人听到兰封一带有很激烈地枪炮声,估计是日本鬼子在打兰封,很多人携家带口,牵着牲口,带着衣物向南逃跑。枪声越来越近,村里人只剩下一些走不动的老年人。下午一点多钟,国民党军队一个营有三四百人,从兰封方向跑到我们村。日本鬼子一个团有1000多人紧追而来,把我们马大府村包围起来,向村内进攻。国民党军队奋力突围,两个多小时,来回厮杀数十个回合。最后,国民党军队伤亡惨重,弹尽粮绝,日本鬼子进入村内,将这个营300多名官兵全部枪杀,连伤员也不放过。同时,又枪杀我们村未逃出村的无辜群众36人,烧毁房屋480多间,抢掠财物无数。战后,我们回村看到的是,硝烟弥漫,死尸遍地,血流成河,牛、羊、鸡、狗全被抢走,粮食财物全部抢光,留在家里的亲人被杀害,妇女被奸污。许多人欲哭无泪,高声大喊:“日本鬼子你们太没人性啦!无辜的老人、小孩你们也不放过。如果有人组织抗战,我们一定参加,把你们消灭光。”

  铭记历史不忘国耻——日本侵略者在杞县制造的惨案永远铭记

  二、在县城东回河村一天的暴行

  现年92岁的杞县大同中学离休教师邢健老先生回忆说:为了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胜利,我不能不回忆当年日寇在我家乡裴村店乡回河村犯下的惨无人道的滔天罪行。希望大家不要忘记历史,努力学习,努力工作,把祖国建设得更强大。

  1938年5月31日(农历五月初三),日寇坂垣师团的一部分先头骑兵,突然疯狂的袭击了我村。头一天我村的老弱妇幼,大多赶着牲口,驮着口粮,向南方逃去。有一部分青壮年,躲在村西北角一荻子坑里,突然一名妇女带的女婴啼哭,鬼子闻声包围过来,用刺刀威逼着他们走出荻子坑,关在一所房屋里,而后,惨无人道的鬼子兵,按秩序把他们一个个带出来,每带出一人,就由几个鬼子上前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捆绑在一棵槐树上,事先排好队的鬼子,待小队长发出口令后,一名鬼子大喊着“杀……”向被捆绑着的人刺去,把活人当作练刺刀的靶子,谁刺的迅速勇猛,能把心脏肠肚挑出来者,观看的鬼子就鼓掌喝彩。他们就这样的残杀手无寸铁的中国人民取乐,其场面惨不忍睹,真是比凶禽猛兽还要残忍百倍。这次被活活惨杀的男子共有9人,他们是孙富得、孙香瓜、孙皮绠、王气、王麦、孙斗、孙二印,孙尾巴,还有一位在我村当长工的邢口人。另有一位姓卞的儿媳妇,被轮奸后又用刺刀捅死,不足周岁的女婴也被日本鬼子用刺刀挑起来活活摔死在地上。还有一名叫邢膀的壮年男子,逃跑时被鬼子发现,由一名鬼子骑马追到史洼村北地香椿柳林中,先被枪击伤,后又被刺刀乱捅而死。日本鬼子一日之内,在我家这个不足百人的小村庄里,竟惨杀12条人命。我村的牲畜被杀尽,还放火烧光了全村收割后未打的麦子垛和所有草房。使人更气愤的是,日本鬼子临走时把许多马粪扔进村里唯一的一口吃水井里,还在许多家的做饭锅里、石磨眼里拉满大便,家具和盆盆罐罐被毁坏殆尽。仅此一天,日本鬼子在我村犯下的滔天罪行,非语言文字所能形容。我想子子孙孙千年后,永远也不会忘记日本鬼子在我村欠下的这本血债。邢老先生说得是多么深刻呀!今天,我把回河村70年前日本鬼子犯下的滔天罪行再次讲给大家,就是请我们这些后来人,永远不要忘记历史,更要发奋图强,使中华民族永远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铭记历史不忘国耻——日本侵略者在杞县制造的惨案永远铭记

  三、6月1日,日寇在杞县的暴行

  1938年6月1日,日本侵略军由睢县、民权、兰封三个方向向杞县进犯,一入县境,就大肆烧杀抢掠,日军在县城东翟岗村抓住年过半百的翟俊章,先叫他去磨东洋刀,然后日军就用这磨过的刀,砍翟俊章的头和身子,砍一下,翟俊章惨叫一声,直至被砍掉头颅和四肢死亡。在周岗村,村民周砖头之妻怀中抱的婴儿被日军夺去摔倒地上,然后又用刺刀扎入婴儿胸腔挑起来嬉戏。日军进城后,更是肆无忌惮地烧杀抢掠。日军进城时,有一部分未逃出城的群众,在张惶失措的情况下,进入了所谓可以避难的美国人办的“基督教会”(“福音堂”),但均未能幸免。其中有胡书麟的18名青年学生被日军从“福音堂”中拉出,那里的神父们没有作任何反对的表示,这些青年学生最后被惨杀在大佛寺(现南关小学院)南城墙脚下;双胜元百货店张掌柜等6人因反抗日军抢掠,都被日军用东洋刀砍杀于黑龙潭北岸。在县城东门里一股日军抓住王德山,将其投入井中,后又用刺刀将市民刘卫山等3人刺死,把尸体也投入井中,此井几乎被人尸填平。

  日本鬼子每到一地,不管城乡,见到妇女,不论老少,不择地点,不分时间,逮住就强奸,猪狗不如。在县城有一家的儿媳和女儿未来得及逃出,日军进城后,又不忍受辱,就投状元岗坑内寻死,被日军发现后,将其二人捞出,在光天化日之下,多名日军轮奸。奸后,又用刺刀把她们刺死。还有一伙日军,抓到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妇女,先逼一个傻子奸辱她,然后,他们对老妇女进行轮奸,直把这位老妇女摧残得奄奄一息。老妇女一抬头,见到一名10岁的小女孩正被一伙日寇强奸,便起身向前救护那个小女孩,竟被身边的鬼子用刺刀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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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高阳、楮皮岗惨案

  据县地名办离休老干部朱希文回忆:

  1938年6月1日,日本侵略军侵占杞县城,同一天,蒋介石在武汉召开最高军事会议,决定在豫东进行所谓战略撤退,并决定掘开黄河大堤,企图“以水代兵”阻止日军西进,命令蒋在珍部炸开黄河花园口河堤,黄河水顺贾鲁河南下,陈留、中牟、通许、尉氏、杞县西部等一片汪洋。高阳也被大水围困,驻高阳日军被迫暂退高阳北二里王桥驻扎。高阳村外逃的老百姓听说日军撤走了,就淌着水相继回家,举目四望,村内景物全非,满目疮痍。有的房屋被烧毁,有的亲人被杀,家用之物化为灰烬,无人不伤心落泪。傍晚有一支地方游击队进入高阳,有一个游击队员叫赵国昌的朝着日军驻地王桥打了几枪,惊动了日军。次日(即1938年农历6月11日)黎明,几百名日本鬼子就到高阳搜捕打枪的游击队。日军行至北门,因水深被迫退回。早饭后,日军在王桥抓了一个农民,逼着他作向导,日本鬼子的马队(骑兵)和一辆汽车从东门冲进了高阳。村里群众发现后,有的从北门涉水逃跑,有的从西门而出,还有一部分人没逃出,就躲在了寨墙上的树林里了。日军进村后,骑着马到处找人。因为这是日本鬼子第二次进高阳,并且是有人惊动他们,所以,村民都知道日本鬼子很残暴,有一个不足20岁的青年农民被吓的失魂落魄,跳墙藏在许家被火烧毁的破屋垃圾堆里,有些人被日本鬼子追得挤成一窝,结果全被抓住;躲在寨墙上、树林里那些人,有的吓得发抖,也被日本人发现了,还被日本人开枪打死2人。这次,在高阳被日本鬼子抓走40多人,把他们带走王桥村审讯。据逃回的高振河、崔维汉、杨才法3人口述:鬼子问他们:“昨晚,你村有‘毛子’来吗?有多少人?他们说:有,满街乱哄哄地不知有多少人。这样回答的站在一边;也有的说不知道,没有见毛子,就站在另一边。说不知道的7人被推到一土坑中,用土埋至胸部,然后用刺刀扎头部,结果6人被扎死、闷死,只有1人幸免于难。剩下的32人拴在该村北门外的麦秸垛上,放火焚烧。当时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被焚者的惨叫声,血肉被烧的“嗤嗤”声和血腥味,几里地外都能听得到、闻得到。

  这一惨案,高阳村有6户被灭绝,父子死亡,妻儿离散。惨遭杀害者有:霍清云、霍凌云、霍文法、蔡连生、赵国文、蔡妮子、张予俭、王清河、王银生、刘孬、徐影、许金祥、刘永生、徐彦儒、姚恩科、王满长、韩锤、徐秀同、张宏满、郑东领、张道、郑绪福、张大油、张水流、王恨、刘予琴、黄明德、郜书元、刘毛元、刘老牛、许连虎、郑二小。此外,还有鬼子抓人时被枪杀于高阳西海河外沿的蔡文成,被打死在高阳南门外的刘子桥,被放火烧房时烧死的芦年生。

  几天后,死者家属才敢到楮皮岗北门外认尸,但是,很多死者已被烧得面目变形,难以辨认,仅有刘金柱的父亲刘永生,身上长有特殊的记号,才得以认出。当时事局混乱,日寇占驻县城,时时出动,下乡抢掠,遍地黄水,行动不便,只有王芝金一人把其儿子收尸运回家,其他人的尸体被野狗吃掉或被大水冲到河湖坑塘之中无处可寻。蒙难家属在当时只得在十字路口掘土设牌烧纸祭奠。

  朱希文老同志说:高阳、楮皮岗惨案发生距今虽然几十年了,但日本帝国主义欠下中国人民的这笔血债将永远在中国人民的心里。

  铭记历史不忘国耻——日本侵略者在杞县制造的惨案永远铭记

  五、沙河惨案

  沙河就是流经杞县城北约2公里的惠济河,又名汴水、运粮河,当时群众也称为“沙河”。发生在这条河流经杞县境内的陈敏屯,焦寨,周寨一带的惨案,被称为“沙河惨案”。为了弄清惨案的真相,1995年时任县委党史办公室主任李金轩和工作人员薛红雨亲自到当地找惨案中的幸存者调查研究,其惨案真相如下:

  6月初日军侵占县城后,因蒋介石派兵炸开黄河花园口和秋季大雨,沙河(即惠济河)水暴涨,日军恐被大水淹没,常派人到沙河焦寨一带查看水情。其行踪被陈敏屯村李天郎游击队发现了。7月4日,驻高阳日军3人,骑着马拿着望远镜,挎着皮包又到焦寨东头观测沙河水情。早已埋伏好的李天郎游击队,便开枪向日军射击。1个日本兵被击毙,1个被击伤落马,另1个伏在马上带着两匹马从焦寨经陈敏屯东门外向南逛奔逃命。受伤的那个日本兵企图顺河逃走,又被击毙。日军尸体被抛入沙河之中。

  第二天(即7月5日)上午7点钟,驻高阳日军100多人,开着坦克、汽车,拉着6门追击炮,10多挺机枪,凶神恶煞般地开到了陈敏老村,先用坦克撞开了南寨门。当时,地方士绅及甲保长们以为用香烟热情招待,可保平安无事。可谁知日军进村见人就抓,抓住就用枪托砸,皮靴踢,谁也不放过,村民李连仲被抓去为日军担水饮马,可饮马后,日军夺过他手中的扁担就打李连仲,打得死去活来,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日军将村内100多名群众集中到北门外,其中有10多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和五、六岁的孩子。日本兵在周围架上机枪和追击炮,稍有不规者,便遭到毒打,见谁身上有疤痕就认为是“毛子”(即游击队员)被毒打的更严重。折腾1个多小时候,将老、少、青壮年排成3行,日军压着打着向焦寨走去,到河边强行叫人脱光衣服,用一条大粗绳连往河里赶,让群众打捞日军的尸体。看着滚滚浪涛,谁也不往河里跳。村民老斜货任挨打也不下河,日军就用刺刀捅他,其儿子见状就急忙跑向父亲身边,一个日本兵就从其背后一刀将其捅死,一瞬间日本兵杀了他父子二人。村民李顺身上有一个大疤痕,日军认为他是“毛子”,就把他打得躺在河边,奄奄一息,然后又用皮靴跺其胸部,将其活活跺死。性情憨厚的村民杨喜因受不了日军的毒打便跳进水里,因不会水,喝了几口水后,又回头上岸,日军就朝着正张着大嘴巴欲上岸的杨喜开了枪,子弹射进了杨喜的嘴里,一股鲜血涌出,尸体顺水东去。日军进村,新婚夫妇陈运生小两口正在家磨面,没有来得及外逃。日军一进门,就看见了俊俏的新媳妇,便狂笑着嘴里喊着“花姑娘”,去搂抱这位新媳妇,陈运生见状,就从背后将日军死死抱住,使妻子得以逃脱,这个日本兵恼羞成怒,把陈运生当成“毛子”,严加看管,狠狠毒打,并把他押到河边,强迫他下河打捞日军尸体,陈运生不肯下水,日军就开枪打进了他的胸膛,顿时鲜血溅出,陈运生用手捂着带着的伤口,挣扎着欲和日军拼命。日军将其扳到,当胸一刀刺下去,再往下一划,霎时肠子流出了一堆。人们见此惨状,不约而同的握紧拳头,向日军投去愤怒的目光,人群骚动了,这时日军将6门迫击炮一字儿排开,咚!咚!朝对岸打去,10多挺机枪也一齐向北岸扫射。日军端起带血的刺刀逼着手无寸铁的群众下河,在敌人的淫威下,会游泳的和不会游泳的人纷纷赶入水中,呼喊着,挣扎着向北岸游去,一具具尸体漂浮在河中,顺水东去,不会游泳的淹死了,会游泳的因头漏出水面也被打死了,侥幸游到北岸的杨继尧、陈万福等人,手刚抓住河岸上的杂草、小树时,又被炮击的塌方压到了水中。

  日军见捞不出同伙的尸体,就将未过河的群众和从焦寨、周寨抓来的100多人,赶到焦寨东地一棵大树下,堆起了假墓头,摆上祭品,让群众行礼祭奠。之后又对抓来的群众进行拳打脚踢,枪托搗,刀背砍,一直折磨到下午两点多钟,又把这100多无辜群众压到高阳村东一个大坑中,

  周围架上机枪准备扫射,统统杀掉。后经教书先生韩祥霖、周智与日本翻译再三讲明:打死日军的是“毛子”,与抓来的这些老百姓毫无关系。才使这100多人幸免于难,被放回家。日军在返回高阳的途中,还纵火将周寨、陈敏屯等村的房子焚烧1000多间。焦寨村东部300多户,800多间房屋被日军用火焰喷射器全部焚烧。

  两天后,焦寨、周寨、陈敏屯等村的死难家居噙着眼泪到河边寻找,打捞尸体,有的到在下游豆贵寨支网堵尸。被捞出的尸体已经极度肿胀或腐烂,面目全非。找不到尸体的就堆起个假坟头。一连几日村内村外喇叭鸣咽,哀声恸地,拌着仇恨和悲痛冲向云天。

  六、12月19日在杞县城的暴行

  1938年12月19日,驻开封市日军佐藤部在汉奸田友旺的引导下,数千名日伪军乘汽车、坦克52辆,将杞县城包围。国民党县长谢遂安闻讯,命城防司令孙建文率部死守县城。他带领国民党党政要员及家属逃离。日伪军发现城内守军较少,还想和上次一样不战而进驻县城。日军便令田友旺进城劝说孙建文献城投降。孙建文不仅不听劝降,还将田友旺这个民族败类骂了个狗血喷头。日军就集中10多辆坦克和多门火炮攻打西城门。孙建文率队浴血抵抗,毙伤日伪军20多人。但终因寡不敌众,城被攻破,孙建文等140多人牺牲。

  日军第二次侵占杞县城后,在汉奸田友旺等人带领下日伪军捕杀爱国民主人士和无辜群众。私立大同中学校董刘伯泉等40人惨遭杀害,戴灿州等20多人被活埋在陈苗县西关。

  七、1939年3月26日军在瓦岗等村的罪行

  新四军游击支队第三大队在副司令员吴芝圃的带领和指挥下,在睢杞太地区屡战屡胜,抗日根据地不断扩大,引起了驻开封日军的注意,1939年3月26日,早上7时许,驻开封日军1个机械化联队和伪军共2000多人,乘坦克7辆、装甲车14辆、汽车80多辆,远程奔袭新四军游击支队第三大队驻地——杞县瓦岗村。日伪军实施中央突破,两侧迂回包围战术,妄图一举全歼第三大队于瓦岗寨内。日伪军的突然包围,使各连队来不及集合,在敌人坦克、装甲车已从北门冲进大街用机枪扫射,东西寨门也被敌坦克封锁的危机中,指战员各自为战,和寨内群众一起分散突围。在突围中击伤日军3人,击毁装甲车1辆。游击支队第三大队牺牲6人,伤30多人,一个新兵连被打散。吴芝圃因头天晚上到傅集一带召开睢杞太地区党的会议,当晚没有回瓦岗寨幸免于难。

  游击支队第三大队突围后,日军所到之处施行“三光”政策。瓦岗、程庄等7个村庄房屋被焚烧1000多间,群众被杀四、五百人。日军返回途中,又将赵村吴芝圃的家及邻居数时间房屋烧光,杀害赵村一带抗战家属及群众10多人。吴芝圃遥望着冲天浓烟大火,诙谐地对同志们说:“烧的好啊!这样我可成了无产者啦,革命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以后抗战胜利了,房也不要在修建,这是侵略者暴行的铁证!”

  另外还有6月2日,日军在县城南楮皮岗村轮奸妇女后再剖腹杀死;刺刀捅死人后再钉在墙上,把一些群众捆在树上,泼上煤烧死。在该村一天未逃走的群众就被惨杀130多人,烧杀房屋97间。

  6月初,日军在县城东大高寨、李寨一带放火烧死群众未脱粒的麦垛,砸群众的家具,杀死未逃脱的村民5人,其中一名妇女两奶被割,让军犬吞食,一名村民被割出心脏喂狗。在县城西南的江庄村南一座土窑内,日军惨死了100多个国民党溃兵,和藏在窑内30多名无辜百姓。日军到村内又惨杀了刘锡彬全家和朋友9人及王世福70多岁的老母亲。烧毁房屋30多间。

  6月14日,日军飞机14架袭击逃难群众,在杞县西部晁村投弹4枚,炸死村民2人,炸伤3人,炸死耕牛3头,炸毁房屋23间;6月15日又炮击县城北李指挥屯村,发射炮弹17枚,炸死村民4人,炸伤13人,炸毁房屋30间。

  7月11日,日军在高阳村南门外土岗上,用“倒裁葱”的办法,将从闫口等村抓来的青壮年130人活埋;在高阳东门外,日本兵将5个村民的心肝挖出来放在碗内祭奠他病死的青花鸟。在陈庄村,日军搜出一名未逃脱的女青年,她极力反抗日军的污辱,日军将他两手钉在木床的前两边,两只脚钉在木桩的后两边,轮奸致死。日军撤离陈庄后,家人回来时已经是满身污血,长满了蛆虫,惨不忍睹。

  在杞通交界的王堌村一带有28人被日军惨杀,100多间房屋烧毁,还有6个老太婆,为看护自己家的财产,没有外逃,一同躲在一间小屋里,被日军发现后全部杀死,割掉头颅,扔到别处,本村人回来时,只见6具无头尸,哪一个是谁家的也不清了。

  1939年日军为强的殖民统治,推行“强化治安”活动,在豫东各地进行大捕杀,杞县有23人被抓,送到驻陈西的宪兵司令部,和其他县被抓的三、四百人分批在夜间秘密杀害。1941年12月,日军发动太平洋战争后,兵力吃紧,物质匮乏,加之中共领导的敌后抗日根据地不断扩大,日军就狗急跳墙,在豫东地区进行了第二次大逮捕,这次仅杞县就被抓300多人,这些被抓的人有的死于日伪军的酷刑,有的被送往满洲国,累死饿死在他乡。

  日军在杞县的滔天罪行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道不尽,我今天讲的这些仅仅是一部分,据抗战胜利后的不完全统计,1938年6月1日至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在水东地区抗战牺牲了特地委书记沈东平、马庆华、唐克威、韩达生和睢杞太抗敌自卫总团主持工作的副总团长王介夫5位地师级领导人和指战员5,266人,其中杞县有1600多名指战员血洒抗日战场。杞县被日伪军杀害无辜群众4,244人,房屋被烧25,931间,数以千计的妇女被强奸轮奸,抢走粮食320,693公斤,抢走宰杀牲口14,604头,这笔血债将永远牢记在杞县人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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