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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一)

2023-09-20 05:3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十四岁的第一次群T经历我的第一次正式Tk经历,发生在我十四岁那年。读了不到一年初中后,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得不辍学。打过几个小零工之后,终于在一个在酒吧赶场演唱的乐队里当了学徒。乐队的老板手下有不只一个节目组,平时大家常常会在一起训练和彩排。这个大团队里,除了我之外,最年轻的人也有十九岁了。虽然我年纪小,但是个子长得高,遇事也比较有主张,所以他们从来不拿我当孩子,反倒是有了事情都来问我的主意。在这些人里,有一个叫做卓扬的小子,成为了我的第一个TK实验品。

卓扬在自己所属的乐队里是吉他手,歌唱得很一般,人也长得不怎么帅。高高瘦瘦的身板,皮肤有点黑,头发很短。五官不是很精致,但身材还算不错,算是有小蛮腰的人。他在团队里人缘比较不好,原因是他的生活习惯很差,跟同住的同事时常发生冲突。我曾经去过他们的宿舍好多次(我自己一个人在外边住),每次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脚臭味。原因就是卓扬这小子很懒,穿脏的袜子都是攒起来用洗衣机洗,平时出了脚汗,就把湿漉漉的臭袜子晾在电暖气上烤干后接着穿…….他所有的室友都对此深恶痛绝,为此还打过架,但他总是收敛几天后,等大家消了火便一切照旧。他还有一个很讨厌的习惯就是喜欢跟人装熟,跟我见了没几次,总共没讲过几句话,就开始跟我称兄道弟,有事就爱拉着我陪他。我认识他几个月,听到身边的人扬言说要整治他就有好几次了。但是我倒是没想到,第一个付诸实践的居然是我。

我从小就很喜欢挠别人痒痒,但在那次之前,从来没动过把人按住猛T的念头。最可笑的是,这个行动居然是卓扬自己提出来的。在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众人对我发卓扬的牢骚的时候,我便提议说:“你们总跟我唠叨有什么用?既然不想忍受又不愿意跟他打架,那就想想办法治治他好了。”大家听了这话,便热烈地展开了讨论,最后决定给他弄点泻药,让他好好“舒爽”一下。于是我很快弄来了一些酚酞片,捣碎后混在了新买的一瓶橘子汁里。混合完毕后拧上瓶盖,依旧看着像没开包装的一样。随后,我又买了一瓶没有下药的橘汁。所有的知情人都期待着看我如何让他自己把这瓶泻药喝下去,于是,计划开始。

初春的上午,天气刚刚转暖。我带着两瓶橘汁去了他的宿舍,而其他人早已在那里等着看热闹。我进了门,果然一股淡淡脚臭味便扑面而来。我很自然地把两瓶橘汁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大家从各自的屋里汇聚到厅堂,都很假模假样地问我:“怎么只买了两瓶果汁啊?大家也不够分啊!”我便也装模做样地说:“谁给你们买了?这是给我自己的,我的果汁哪是一般人能喝的。”这时,一向爱装熟的卓扬果然很厚脸皮地说:“那是当然了!你们这帮凡夫俗子是没这福气,我弟这是专门给我买的对吧?”我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要喝也行啊,咱们比一口气喝果汁,你要是一口喝得比我多,你要多少果汁我都给你买去。”这下卓扬马上来了兴致,立刻同意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我不再废话,拿起下了药的那瓶打开,递给了他。已经拧开的果汁在开瓶时跟新开的手感会很不同,所以我没给他怀疑的机会,自己也拧开了没下药的果汁,说好了让大家做裁判,输了就去买果汁,不许耍赖。谁知道,就在要开始的时候,卓扬却突然喊停,一脸坏笑地对我说:“哎呀,果汁要是都喝过了,那还买来做什么呀?不如咱们赌点别的吧。”

我的目的其实只是让他把含着泻药的果汁喝下去而已,所以我也没反对,便问他说:“你想赌什么?”“这样,咱们输了的那个人,就脱得只剩内裤袜子,躺在床上让大家随便挠痒痒十分钟怎么样?”卓扬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得意地看着我。我平时很严肃,朋友们也大都是不敢惹我的,也没有人知道我是不是怕痒。所以他应该只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并不是对此有什么特殊爱好。我这个人向来输人不输阵,虽说知道自己怕痒,还是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他。于是在大家的见证下,我们俩各自拿起了果汁的瓶子。

一声令下之后,我把果汁一饮而尽,但倒霉的卓扬却在第一口就呛着了。等他喝完了瓶里的橘汁,我已经在拿塑料瓶敲他的脑袋了。然而在这个时候,卓扬却开始打退堂鼓了,陪笑着说刚才是开玩笑,叫我不要当真。很显然,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输。我揪着他不放,让他赶紧脱衣服脱鞋到床上躺着去,他却只是耍赖不肯。我回头对身后的朋友们说:“刚才你们可都听见了,是他自己选的脱衣服挠痒痒,现在他耍赖了,你们说怎么办吧?”大家本来只是想偷笑着看着他把泻药喝下去,没想到却来了这么个意外收获,当然不肯放过,大家一拥而上,把他拖进了卧室,三下两下扒得他只剩下了内裤袜子。虽然已经不再穿着冬天那么厚的鞋,卓扬的脚依旧是臭烘烘的。我也是在这个机会头一次看到他的身材,确实比他的长相歌声吸引人一些。室友们都对他有意见,难得有玩他的机会,都抢着上前,有两个人分别坐在他的两只胳膊上,另有一个人按着他的双腿,一个黝黑的Y字型就这样在床上摆开了。尽管他一直惨叫着抗议,可是没人理会,很快就有人在他的肋骨上胳肢了起来。他在第一时间就狂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挣扎扭动着身体。两边坐在他胳膊上的人也伸手在他腋毛丰满的胳肢窝里搔痒,他丝毫控制不住,完全放纵地尖声大笑着。卓扬平时的声音有点沙哑,可是在被抓起来挠痒痒的时候,却叫得像个女人一样尖利高亢。我们这群人听着他的惨笑,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毕竟从成果上来讲,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看着大家玩得开心,我也有点按捺不住了。以前虽然也搔过别人的痒,但大都是玩个一两下,还从来没有在别人完全动不了的情况下去胳肢别人。特别是看到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大男人在这样尴尬的刑罚下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挣扎狂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这种滋味很特别。我自己是很怕痒的,而且每次一被搔痒,自己便会笑得手脚无力,特别是脚心,属于“命门”级别的痒穴。我即使在大哭的情况下被挠到脚心,也会情不自禁地笑出来,马上什么脾气都没了。而大家似乎都比较热衷于挠他的肋骨和胳肢窝,那双臭烘烘的白袜脚却无人问津。也难怪,对这个东西没有爱好的话,去触碰别人,特别是男人的臭脚,其实是一件挺让人却步的事情。于是,我当仁不让地走到床尾,在他来回扭动的双脚脚心上挠了起来。这一下可好,本来负责按着他两腿膝盖的哥们立刻被他的挣扎吓了一跳,竟然松手退开了。卓扬的双腿立刻乱蹬了起来,伴随着他“哈哈哈……”的狂笑,把床单蹬得一团乱。我费了很大力气抓住了他的一只脚,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脚心上挠了起来。他的袜底发黑,脚跟脚趾的位置都有汗渍,很明显是好几天没换没洗了。男人的脚味也一阵阵地从挣扎扭动的白袜脚上传进我的鼻子里。我一只手扣着他的脚腕,另一只手在他的脚心上来回挠着,没什么技巧也没什么位置意识,只是很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我的挠动,都让他的惨叫上升一个八度,而那手里的白袜脚,也死命挣扎扭动着,希望从奇痒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屋里子回荡着他的狂笑,以及床铺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声音。

很快,他的另一只脚伸过来,想要护住被我挠的这只脚的脚心。我顺势去抓他的另一只脚,然而这时,“不幸”发生了。被我松开的这只脚很有力地踹在了我的脸上,虽然没有踹到鼻子,但也把我踹得生疼。(幸亏那时我还不戴眼镜)我捂着脸站了起来,眼前一阵眩晕。而此时,不管是被挠的欲死欲仙的卓扬,还是依旧陶醉在挠他痒的众人,都没注意到我被狠狠地踹了这一脚。我揉了揉脸,想到竟然被他的臭脚在脸上踩了一下,一股无名火便窜了上来。我飞快地重新冲入“战团”,推开挡在我身前的“战友”们,怒不可遏地跳上床。(连鞋都没脱,于是在他的铺上踩出两个鞋印)我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正对着卓扬的脸。这时的卓扬已经笑得全身冒汗,脸上泛起了晕红。然而折磨远远没有结束,我快速地在他的腰间和大腿内侧搔起痒来。很显然,我再次捕捉到了他身上另一个怕痒的敏感点。本来已经只剩狂笑的卓扬一下子惨叫了起来,痒得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闭着眼睛不断地摇头惨叫,双腿来回乱蹬,想把我晃下去。但我的身体压制很明显比找人按着他的腿更能束缚他,于是被我挤到身后的兄弟们可以很轻易地继续挠他的脚心了。我很清楚地记得,我的双手点在他腰部的两侧做“通电”状,一下一下地揉着他腰上的痒痒肉。被人坐着双臂的卓扬全身颤抖,除了“啊哈哈哈….”地狂笑之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头到尾,他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然而这并不是因为坚强,而是笑得没空……没人去计较时间,十分钟的约定只不过是虚设,我骑在他的腿上,一直把他玩到声嘶力竭、狂笑变成了傻笑才停手。当我从他的身上站起来时,他闭着眼睛在床上起不来,浑身的汗把褥单都湿透了,喉结颤动着,完全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直到我跟大家说说笑笑离开他们的宿舍,他也没能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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