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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羡-晁羡-忘羡-HE

不洁不洁不洁,慎入慎入慎入

本文由B站up主祈欢乐乐所创作衍生剧《欲望置换》改编,已获授权。

圈地自萌,雷者慎入。还请互相尊重,祝好。

古风ABO设定:A-乾元;B-中庸;O-坤泽;

私设:坤泽分为上等坤泽与下等坤泽;

上等坤泽只能被一个乾元标记,但标记过上等坤泽的乾元还可以标记其他坤泽;

下等坤泽可以被很多乾元标记,但标记了下等坤泽的乾元不能再标记其他坤泽;

上等坤泽生子及其他各方面能力出众,乾元与上等坤泽结合可以增强功力、助长修为;

下等坤泽各方面能力较之上等坤泽处于劣势,乾元与下等坤泽结合只能收获快乐,各种,快乐……很多,快乐……

文章:少年游June

灵感:祈欢乐乐

视频指路:B站搜索《欲望置换》

正文:

魏婴同蓝曦臣约定好的这天夜里,蓝湛除祟归来,照例为魏婴探了脉,“恢复的很好,想必再过几日,就能好全了”,正想着与魏婴聊些别的,却见魏婴抬首,冲他展颜一笑,相处月余,蓝湛从未见过魏婴这样的笑容,这人向来是静的,带着些将隐未露的忧愁,即便往常聊到些有趣的事,唇角牵出的浅笑也总含着些凄清的愁苦,这笑却不同,这笑容分明不大,只是比平常的浅笑稍用力了几分,可却仿佛摒弃了所有烦恼,只见全然的欢欣,蓝湛被这笑容晃了眼,只觉心跳都漏了半拍,却听魏婴带着这样的笑对他说:“今夜正逢朔日,新月隐迹,星斗当空,不知含光君可愿共赏?”

蓝湛在脑内思索良久,仍未想清楚,他如何被魏婴拖上了屋顶,就这样看了半个时辰的星星。等他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正待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身旁不知为何也一直沉默着的魏婴开口道:“含光君,其实今夜我是来与你道别的。”

蓝湛心中一惊,方才脑中的千般思绪瞬间抽离,仅剩了大大的告别二字,他,要离开?尚未反应过来要说些什么,又听魏婴接着道:“这些时日,多谢含光君的照拂,还有,那把剑……”

这句话好回应得多,蓝湛道:“我说过不必言谢。”

这些日子,魏婴已经习惯了蓝湛于此事上的轻描淡写,闻言只是无奈道:“好。”

这厢蓝湛终于从魏婴要离开的消息中抽回了几分清醒,又开口道:“你可留在蓝家,这里很安全。”

魏婴垂首浅笑,静默片刻后,问道:“其实你早知我的身份,是吗?”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这句话不容否认,蓝湛轻轻点了点头,正待开口解释些什么,却听魏婴接着道:“含光君,你想听一听我的过去吗?”

蓝湛沉默了,他早从兄长处得知了魏婴身份,也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蓝湛知道魏婴口中的过去对他而言必定千疮百孔、不堪回首,他着实不忍魏婴将这些血泪剖白于人前。可魏婴若是愿意讲,是否代表他愿意彻底同过去告别?是否代表他终于愿意自救于悲苦?而且私心里,蓝湛发现自己好像,想要更了解魏婴多一点……

蓝湛徒然陷入了矛盾,好在魏婴似乎也并不想等他回答。目光无落点的望着前方,魏婴自顾自的开口讲了下去:“我三岁时父母双亡,与姐姐流离于街头。那时年纪太小,许多记忆都已模糊不清了,只记得长久的寒冷和饥饿……”魏婴顿了顿,努力回忆了下那时的生活,终究没想起什么值得提的事。蓝湛紧了紧手中的剑,又听他接着道:“五岁的时候,我和姐姐被江宗主带回江家,在那里我终于不用害怕被恶犬追赶,终于不必时常忍饥挨饿,即使不能随便出门,即使每天都要学习好多东西,我仍然很开心,”说到这,蓝湛转头看他,只见魏婴又笑了笑,“六岁的时候,虞夫人请了相化之士来家中相看,我那时候不知道那人是干什么的,更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后来略大了些也猜到了,应是批语成年后我必然分化为坤泽。”

蓝湛摇头,不认同地道:“相化此道,毫无由来道理,断不可信,且有违伦理纲常。”

魏婴却只微垂了头,“无论如何,虞夫人终归是信了。从那以后,便安排了专门的坤泽先生对我单独教养训诫,要学的东西更多,责罚……责罚也更重了起来,常不知为何就被打得半死”,魏婴的声音低了一瞬,很快整理了气力继续讲述,蓝湛却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了绵绵密密的疼……

“因被单独教养,不常能见到姐姐,每受了伤,常常是江澄吩咐人为我上药,被虞夫人惩罚与恶犬关在一处时,也是他偶尔会在门外陪着我……我那时候真的很感激他,觉得这世上除了姐姐,只有他对我好”,魏婴又顿了顿,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轻笑了笑,接着道:“我分化成坤泽那天,他比我还开心,他说我可以给他生好多个孩子,我以为我可以嫁给他……”

蓝湛突然开口打断了魏婴的话,他刚刚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他好像听不得魏婴讲述他与江澄的甜蜜……蓝湛尚来不及分辨这种情绪是什么,就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开口问道:“你,喜欢他吗?”

魏婴闻言一愣,思索良久,道:“或许是喜欢过的吧,我也分不清了。起初在江家,只有他偶尔帮我,后来他常说喜欢,我渐渐习惯了这个认知,那时候每日时间被排得很满,难得的空隙,我只能见到他,只能感受他,再后来……”魏婴的眼神黯了下去,“再后来我期望他能救我……所以若问我是否喜欢他,现在想想或许是喜欢过的,只是这感情不知道何时变了质,我后来对他更多的应该是期盼吧……”魏婴没再说下去,兀自陷入了沉思。

魏婴的回答未能让蓝湛从莫名的情绪中挣扎出来,只是在听魏婴将喜欢冠以了曾经的形容后,莫名的情绪以外,似乎又多了丝欣喜。

魏婴沉思片刻,见蓝湛久未回话,知方才的问答已算结束,便重又开口,继续他的故事:“我记得成年分化那天,整个江家都很开心,虞夫人带了好多仙门宗主来看我……”,魏婴语气又沉了沉,“可是从那以后,虞夫人就再不让我见他了,甚至用膳都只能在自己的房间,直到有一天……”,魏婴的神色倏然黯淡,似乎仅是回忆便已足够勾起绝望,斟酌了半晌措辞,最终也只有勇气一笔带过,“那天,为了请金家帮忙,打压觊觎江家五大世家位置的常氏,虞夫人将我送给了金宗主……”说到这,魏婴停了话语,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蓝湛的神色,见他脸上仍旧一片端肃,并无轻鄙的情绪,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魏婴不知道的是,在蓝湛状若八风不动的神色背后,是心上被重锤敲击的疼痛,这疼痛逼得他几近发狂,可长久以来的教养又让他克制自己维持表面的端方。他此时尚未品出这疼痛意从何来,只觉得世道如此不公,魏婴这样美好的人,竟要承受这样阴诡肮脏的算计。他甚至在想,为何这些年醉心修炼,懒怠人情上的往来走动,若他当初去得江氏,早日认识魏婴,他是否就不必遭受这样的对待?

或许蓝湛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心中的所有假设,都建立在了他认定自己必定会救魏婴的理所当然之上。

而蓝湛不知道的是,在魏婴一笔带过的轻描淡写中,是曾经拼了命的反抗与挣扎……

那时,虞夫人吩咐魏婴去伺候金宗主,魏婴震惊之下断然拒绝,除却当时为了少主的一点私心坚持,他想着人生于世,如何能这般轻贱自己?虞夫人震怒,她没想到江家养来献媚的下贱货色居然敢拒绝自己的命令,怒极之下亲自动手,用鞭子将魏婴抽了个半死。可即使是这样,魏婴都咬牙未松口,江家养自己长大,主母若要取自己的性命,自己绝不会反抗,然赴死可以,受辱不能……

虞夫人未想到魏婴这般烈性,不由得怒气更胜,“你当江家养你是为了什么,一个下贱的下等坤泽,生来就该是伺候别人的,你在这装什么三贞九烈?江家教你读书识礼是让你不至于太过粗鄙得罪了要伺候的大人物,不是让你跟我拿乔的!你当你是金光瑶小公子那般的上等坤泽吗?金光瑶小公子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倒高贵了起来。我告诉你,金宗主看上你是抬举你,你最好乖一点,主动一点,若是不愿意或者伺候不好,就换你姐姐去!”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魏婴依然能完整记起虞夫人当时说的这番话,甚至每经回忆,都能感觉到当初在莲花坞会客堂,他被虞夫人抽得挣扎不起,又听到这番辱骂与威胁时的深深无力,只是姐姐……如果他们姐弟二人终有一人要承受这般折辱,那他宁愿是他。而且让他彻底绝望到放弃抵抗的是,少主的一句话,他说:“魏婴,你答应了吧,你答应了母亲就会停手了,你放心,江家会念着你的恩,我不会嫌弃你被……我会对你好的”,万念俱灰之下,魏婴顺从的任由江家将他送到了金宗主的床上……初经人事便遭受百般催折,怎一个不堪回首了得……

确认蓝湛未有其他神色后,魏婴接着道:“那是我第一次去金家,我在那里待了十天……”魏婴深吸了口气,“离开金家那天,江澄去接了我,他抱着我,说……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受委屈”,魏婴的语气又沉了下去,“后来他食言了,一次次食言……”魏婴忽地又笑了笑,似乎在嘲讽自己,“可能人就是这样,明知是假,还是忍不住去触碰,可能我那时太渴望他能救赎我,不瞒你说,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就是靠着那些甜蜜的谎言活下去的。”

魏婴的脸上仍带着笑,可蓝湛却再不忍听下去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重锤敲击半晌后,如今又被放在油锅上煎熬,他如此心疼魏婴的过去,他想魏婴能获得新生,他有很多话想说,可千丝万缕噎在喉头竟不知如何开口,至少先让他留下来吧,蓝湛心想,于是他开口阻止了魏婴继续说下去,“你若愿拜我为师,我可传授你剑术”,出口是这样的建议,可蓝湛发现似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希望魏婴答允,若他不同意拜师……似乎,也是开心的……

魏婴一愣,他没想到蓝湛会突然递出这样一句话,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半晌方道:“含光君说笑了,你究竟有没有听懂我的话,我不仅是一个下等坤泽,还有那样的过去,你救了我是你心怀仁善,可这就够了,从今后,你可得离我远一点。”

蓝湛摇了摇头,正容道:“轻贱者人自轻贱,你很好,不要妄自菲薄”,缓了缓神色又道:“听兄长说你今年才十七岁,这样好的年纪应该多出去看看。现在开始习武修炼也不晚,我可以教你”,不自觉地,蓝湛又重复了一遍要教魏婴剑术的话,只是却略去了拜师的说法,甚至他自己也不知为何……

魏婴心下陷入一片柔软,他在蓝湛这里感受到了此生绝无仅有的关心和尊重,如毒成瘾,让人舍不得挣开……可他不能,这样好的含光君,这样光风霁月的仙门公子,绝不能因为施救了他这样脏污之人而导致名声受到哪怕一丝丝的连累。何况他必须离开,为了含光君此生康乐,想到这,魏婴转头看着蓝湛,三指并拢朝天,正声道:“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轻贱自己,不会轻生。”

他还是拒绝了自己的挽留……修行多年,一直端行有序,蓝湛少有地感受到了何为无措,脑中急转思索办法,口中先问道:“你以后,要去哪儿?”

魏婴轻笑,抬头望向夜空,目光里似乎盛满了星星,“一个很美的地方……”。

蓝湛觉得这个回答有些不对,可他不急细想,当务之急,是先留下他,“半月过后再走”,见魏婴眼中露出了丝疑惑,又解释道:“半月过后,上元佳节,姑苏有灯会,你可看了再走。我受兄长托付,明日下山除祟,半月可归,届时我送你下山。”

其实蓝湛此次除祟乃是去往眉山,以含光君的道行,御剑飞行,来往三日可归,即便除祟耗时,左不过七日便可。可蓝湛一是为了半月为期,先留住魏婴,另外,蓝湛想到清河聂氏有适合坤泽修习的功法……聂家小公子自小体弱,名医开具药方说是服药可救,然那药方中药材尽皆名贵稀有,聂家倾举族之力寻药,如今只差了株雪灵果,多年苦寻不得。聂家开出重金厚礼,遍天下求药,蓝湛记得那其中便有这部功法。这雪灵草百年成一息落,须得在其成熟落下的一瞬以玉匣收之,方为可用,且其每生于悬崖峭壁、千年玄冰封禁之绝地,非等闲之人可得,故而世所难求。恰巧,滇南雪山,有此果三日后可成的消息,蓝湛想着先去雪山寻得此果,再折返清河与聂家换得功法,之后去眉山除去邪祟,半月刚好。而这功法正适合魏婴,他也正需寻个理由留下他……

魏婴望着蓝湛久久未语,引得蓝湛正打算在说些什么时,魏婴忽又展颜一笑,“好啊”,蓝湛大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蓝湛第二日清早便动身前去除祟,走前又叮嘱了魏婴,让他继续修养,等他归来。魏婴只笑着道是,却在蓝湛走后,将外院静室的每一处角落都仔细看了一遍,似乎想把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点一滴都记在脑海,刻在心里。

魏婴答应蓝湛半月后再离开不过是缓兵之计,在他心中,昨夜已与含光君好生道过别,无须含光君再行相送。何况,他担心含光君再出口挽留,他会彻底舍不得离开……

魏婴将随便放在案几之上,他仍是不会用剑,此后更用不到了,何必连累灵剑蒙尘,这把剑,他真的很喜欢,可它应该属于更好的人,而不是他这种……而且,魏婴有一点点私心,今生与含光君后会无期,可留剑于此,若含光君日后见到此剑,偶然在某个新月之夜想起他,也算是他曾经来过这人间的一点证明。他希望世人都忘记他,可他希望含光君记得他,很偶尔很偶尔地能想起他就好……

放下剑,魏婴想着虽已不算不告而别,可终归不妥,须得留下几句话才好。算来半月为期,含光君见到这话时他应该已经……所以,是可以留下几句话的。想到这,魏婴研磨执笔,写下了几行字。起身向外走去,再未回头。

他来时一身伤痛、身无长物,走的时候依然两手空空,但却又好像,带走了什么极有重量的东西,虽看不见,却感知在胸……

案几的信笺上墨痕未干,被清风吹起了一角:

半生多苦,何幸逢君。

此去长别,珍重万千。

十日后,岐山地界。

魏婴抱着必死的信念到岐山寻玄武,可他答应了含光君绝不轻贱自己,故此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相求于温晁。可谁知到达岐山后,隐藏行迹暗中探访多日终究无果。眼看着半月之期将至,他必须得在含光君回到姑苏前取到玄武之血,若迟些,待到含光君回到姑苏相问泽芜君,若泽芜君未能履行约定而将此事提前告知含光君,含光君必会前来阻止……

“看来,只能如此了”,魏婴握紧了胸口的衣服,暗道。

含光君,对不起,答应你的事,魏婴可能做不到了……

他只能,去找温晁了……

魏婴在不夜天正门等了等,见到温晁带人从门中走出,“不小心地”撞了过去……

见温晁认出了他,魏婴立刻装作惊恐地转身逃开。

温晁自然不可能让他再让他从眼皮子底下逃走,这个贱人三番两次出逃,这次竟然逃了两个月,遍寻未得,温晁十分恼恨,不过是个玩意,自己上他,他应该千恩万谢才对,哪儿来的胆子居然敢再三逃跑?

温晁示意手下追上,很快,就将魏婴押跪到温晁身前……

温晁大力捏住魏婴的下颚,抬起他的头,“十几个人都看不住你,还真是有能耐,跑啊,怎么不跑了?”说到这里愈发恼怒,抬腿将魏婴踹翻在地,挥手吩咐手下,“教训一下”。

拳脚加身,在云深不知处将养了两个月终于不再有伤口的身体再度残破不堪,魏婴咬牙忍耐,他得让温晁先出气,才好谋划其他……

温晁看着魏婴在手下的拳脚下逐渐伤痕累累,凌虐的快感淹没了愤怒,果然,蹂躏美人分外让人心心旷神怡,温晁心想。挥手示意手下停手,“行了,轻一点,别把小美人打坏了”。

温晁走到魏婴身前,抚过魏婴胸前的血痕,阴厉的问:“这段时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被别的乾元碰过”,说着手上狠狠向伤口按了下去,“这次就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敢惹我生气就不是这点惩罚了,听到了吗,美人儿?”

魏婴轻声呼痛,又赶紧停了声音,做出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温晁十分满意,知道怕,自然再不敢逃出他的掌控,嘴上却又阴狠到:“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养了一只宠物,它可是很乐意跟你这样的小美人一块儿玩的……”

魏婴心中一喜,正愁不知如何顺理成章地提及此事,未想温晁自己送上了话由。

控制了下表情,魏婴努力展现出一副恐惧之下、小心翼翼的顺从,“宠物?是温家养的那只玄武吗?我……我很想见见,不如今晚公子带我过去瞧瞧,也能……玩儿的尽兴些……”说到后面,语声中带了些暧昧的勾引。

反抗的美人自是别致,可这顺从的美人又带了些蛊惑的风情。温晁觉得自己身子都酥了,只道是自己终于驯服了魏婴这只不听话的小猫,激动之下真是恨不得满足美人的所有要求,何况这个玩法,光是想想,温晁就已血脉喷张……

“既然是美人提的要求,我当然要尽力满足”,温晁示意手下带走。

押着魏婴御剑飞行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魏婴注意到脚下景色愈见雾气弥漫,温晁指着正下方道:“美人儿,看到下面了吗?小八就住在阴气最大的地方,待会儿我疼你的时候你可别吓晕了,那样就失去另类的乐趣了”,温晁淫邪的笑道,“真是没想到,你看着挺软和,竟然有这种爱好,等回头我给你喝点小八的血补补,那可是至圣灵药,省得你在床上动不动就晕”,说着,温晁示意手下放手,自己伸手欲抚上魏婴的脸,小美人儿这张脸真是百看不厌,尤其适合哭……

魏婴向下望去,仔细分辨,果见下方一处,阴气大盛,甚至形成了漩涡,想来玄武就是居于那处了,确认了方向,魏婴趁着温氏门人放手的瞬间,向下一跃……

温晁大惊,“你不要命了吗?竟然敢跳下去!”

魏婴却仿似听不到了,或者说即使听到,他也不在乎温晁说了些什么。此时,魏婴只有一个念头,他快要拿到玄武之血,能救得含光君性命了……

耳边的风吹得人喘不过气来,魏婴却没时间理会这些,在即将坠落到玄武跟前之时,咬破手指向腰间灵器处一抹……

这灵器是泽芜君交予的,说是其中置有引血传送的符咒,以血发动后,可在魏婴靠近玄武之时,自动吸取玄武血液,并传送回云深不知处泽芜君手中。

符咒因血引动,魏婴看到符文在眼前亮起……

不对!

不对,这不是引血传送符!

魏婴未见过真正的引血传送符,这种符咒只在上古传说中出现过,早已佚失,当今世上无人得见。泽芜君提到的时候,魏婴只道是蓝家藏书丰厚,许是在那个古本中寻到了残章,不疑有他。

可他虽未见过真正的引血传送符,也不会使用术法,可在江家的许多年,也读了许多关于符箓的书,虽不会用,却能识得符文。眼前的亮起的符文,分明就是最普通的护体符咒……

魏婴霎时惊慌,他已无路可退,若这符咒不对,他如何为含光君取血?

泽芜君为何要骗他?

等下,骗他……魏婴开始回忆起与泽芜君交谈的细节,那时乍听闻含光君不得长寿,关心则乱下未作他想,如今再想来处处解释漏洞,若含光君是短命之人,哪有请人帮忙求药,却不解释为何命短?若玄武之血当真可医,蓝家又果真多番求药,那消息不可能封得住,仙门百家如何不知?所以……

所以……泽芜君应是只是想让他尽快离开云深,又不想含光君今后与自己再有牵扯,索性让自己自寻死路……

这一番思绪千回百转,时间却不过须臾。

想明白后,魏婴突然放下心来,原来,含光君并无性命之忧啊,真好……

其他的,都没关系了……

尚未坠地,魏婴已被阴风侵袭至深,护体符咒作用渐失,魏婴感到意识在离自己远去,只是与上次在忘情崖跳下时不同,这一次,他好像开始期盼有来生……

一道蓝色灵光从阴气漩涡之处亮起,魏婴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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