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后接棒丨清华学霸陈鲲羽:16岁保送20岁直博,上央视1对23一战“封神”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微博陈怡个人资料 00后接棒丨清华学霸陈鲲羽:16岁保送20岁直博,上央视1对23一战“封神”

00后接棒丨清华学霸陈鲲羽:16岁保送20岁直博,上央视1对23一战“封神”

2024-07-13 02:2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我要看到自己搭建的星辰,在地表燃烧,然后用它的光芒,照亮文明更广阔的前路”

  红星新闻记者 沈杏怡 实习记者 王语琤 实习生 郑心怡 发自北京

  编辑 郭宇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青年。

  年轻的一代,虽然阅历尚浅,但正经历风雨不断成长;他们无惧艰险、披荆斩棘;他们阳光开朗、自信乐观、敢于拼搏。

  2022年,第一批00后们即将走出校园,走向社会,走进这个新时代,开启一番新天地。

  他们在抗疫前线中勇于担当,他们在奥运赛场上令世界瞩目;他们有的已奋战在社会的一线,有的开始扛起国家重任;他们是走出象牙塔的天才少年,他们在不同的领域绽放光芒!

  在最美好的年纪做最有意义的事,这是“00后”们最真实的模样。

  红星新闻年终特别策划“00后接棒”,即日起连续推出多位00后代表人物的深度报道,展示新时代青年一代的朝气蓬勃,以及各自独特的精神风貌,让世界看到中国更加昂扬的一代人!

  三年前,18岁的陈鲲羽在一档知识问答综艺节目中“单挑”由23人组成的科学团,并最终夺得冠军。节目中的陈鲲羽,年轻、干净、谈吐风趣、满怀自信。很快,他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学霸”、“鲲神”,点燃了不少年轻人努力学习科学知识的热情。

  今年10月,红星新闻记者再次见到陈鲲羽。21岁的他,已是清华大学的在读博士,做等离子物理的相关科研工作。和节目中一样,接受采访时的陈鲲羽,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得自信、从容。但对于某些看似“简单”的问题,他却会愁眉苦脸地想上一会儿,再“不按套路出牌”地给出一个答案。

  “用你搭建的星辰之光,照亮文明更广阔的前路。”这句话是在知乎上陈鲲羽关于“00后长大最想做什么职业”问题的回答。他在答案里写道,“可控核聚变,永远的五十年。我要看到自己搭建的星辰,在地表燃烧,然后用它的光芒,照亮文明更广阔的前路。”

  参加知识问答节目

  被封“鲲神”掀起“科学热潮”

  演播室里,陈鲲羽戴上防护帽,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进一个浓度为2%的盐水池中。几分钟后,实验员会把高压电注入这个盐水池,陈鲲羽将用这种方式,验证他先前做出的判断:发生高压放电现象时,人在盐水中,比在糖水中更安全。

▲陈鲲羽坐在盐水池中,“触摸”高压电。

  演播室的光线被调暗。陈鲲羽看上去很冷静,笑容中带着一点期待,和现场观众一起喊着倒数,有点像是在游乐园里等待过山车启动。

  随着主持人撒贝宁喊出“通电”,一道白色的电流舞动着,注入陈鲲羽所在的盐水池里。陈鲲羽表情镇定,戴着金属手套的手指稍微伸出水面,让电流落在指尖上,“牵引”电流移动的方向。

▲陈鲲羽坐在盐水池中,“触摸”高压电。

  现场的观众沸腾了。实验结果证明了陈鲲羽的答案是对的,让他在这个知识问答节目中又拿到一分,也让不少年轻人看到了科学知识的魅力。

  另一场挑战赛中,连续答对主持人撒贝宁的几个问题后,陈鲲羽要求节目组出一些难度更高的题,以和其他参赛选手拉开差距。于是节目组拿出一道“终极难题”,涉及“引力透镜”、“时空扭曲”、“前景星系”等专业名词,科学团成员中一部分成员放弃了继续答题。

  这道题,科学团选择C的人最多,但陈鲲羽很有自信地选择了B选项,并详细解释了C选项为什么是错误的。最终,陈鲲羽回答正确,成为该节目当季第一位守擂成功的选手。

▲参加节目时的陈鲲羽

  那时,出生在2000年的陈鲲羽正值18岁,是清华大学物理系大二学生。节目中的陈鲲羽,年轻、干净、谈吐风趣、满怀自信,时而条理清晰地用许多人从未听过的专业术语解释某个科学原理:从等离子体与可控核聚变,到前景星系,乃至于引力透镜、RSA加密法、哥德巴赫猜想、黎曼猜想……

  很快,陈鲲羽成为了“学霸”、“天才少年”、“年轻有为”的代名词。截至发稿,陈鲲羽的知乎账号上有12万多粉丝,微博账号有3.4万多粉丝。有粉丝在其微博、节目视频评论区和弹幕里留言,表示自己被陈鲲羽激励,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有网友表示,自己学文科,也早已离开校园。

  但陈鲲羽在节目中的精彩表现,让自己感受到了科学知识的魅力。有粉丝为陈鲲羽建立微博超话,亲切地称他为“鲲神”。一些高中生在他超话里“祈福”,希望能沾陈鲲羽的“光”考个好成绩。超话的封面头像上写着:“用你搭建的星辰之光,照亮文明更广阔的前路。”

▲陈鲲羽参加知识问答节目迅速走红,被誉为“鲲神”,成为公认的学霸偶像。

  这句话是在知乎上陈鲲羽关于“00后长大最想做什么职业”问题的回答。他在答案里写道,“可控核聚变,永远的五十年。我要看到自己搭建的星辰,在地表燃烧,然后用它的光芒,照亮文明更广阔的前路。”

  接受采访时,陈鲲羽为红星新闻记者解释了这句话的含义。他说,核聚变是人类工程学上的“圣杯”。70年代,核聚变看起来前景很好。曾有记者问当时的科研人员,“您认为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用上聚变的电灯?”科学家回答说,“大概下个世纪初”,也就是说,大约在50年之后。

  90年代,又有记者向科学家提出了类似的问题,科学家回答说,大概在下个世纪的中叶,依然在“50年之后”。陈鲲羽说,因为研究时间长等传奇性的因素,“可控核聚变”被给予了“理想”的隐喻。“聚变如果能成功的话,确实是一次文明的飞跃”。

  18岁那个夏天,节目上的陈鲲羽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不按套路出牌

  当下思考得最多的事情,依然是“科研”

  10月中旬,在清华大学旁的一家咖啡厅里,红星新闻记者与陈鲲羽约见。

▲接受采访时的陈鲲羽

  电视上的陈鲲羽,留着认真打理过的、精神干练的发型,常穿运动短袖和白衬衫,有时会戴一副实验眼镜。而坐在记者面前的陈鲲羽,看起来似乎更像大家平日里所熟知的那种“理工男”形象:没有烫发,留着鬓角,身穿灰色毛呢外套,高领毛衣搭配着一条羽毛项链,牛仔裤、双肩包。当问及节目对他带来什么影响时,他坦言道,“最大的影响就是家里现在还开着节目奖的车,除此之外没有太多影响”。

  谈及参与综艺节目的原因,陈鲲羽说,当时节目组来清华大学找参赛选手。在辅导员的推荐下,陈鲲羽登上了那档节目的舞台。这段经历被陈鲲羽总结成三个字:“去玩玩”。

  陈鲲羽认为,这段上电视的经历,并没有为自己带来什么不同。“有了那一次经历,我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综艺,我在台上当然知道该说什么,但我对这一切不感兴趣。”回想节目中做过的一些科学实验,陈鲲羽评价为“是一场大型游戏,这根本不是实验。”

  采访中,陈鲲羽多次表示,自己在清华校园里十分普通,身边像自己这样,在学术方面比自己厉害的人还有许多。“你与其采访我,不如去采访他们,他们更有代表性。”在接受其他媒体采访时,陈鲲羽也曾表示,自己只是利用假期时间,带着“玩玩”的心态参加了一个节目,同时了解一下传媒行业是怎么回事。他说,在清华,还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同学,只是他们在假期里都回家或者做实验去了,没有时间参加综艺节目。

▲陈鲲羽在学校里

  陈鲲羽16岁时被保送清华大学,20岁时直博。面对记者的问题,他很少给出“是”或“否”这类二元对立的简单回答。陈鲲羽会像在考场或赛场上审题一般,认真分析、甚至解构记者的提问。将广泛的问题具体化、分情况讨论、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讨论概率问题,这是他在回答记者提问时,常有的习惯。陈鲲羽也喜欢把一些常规的问题带到他更熟悉的理论背景、思维方式中去。

  也许正因为如此,在节目中,面对那些深奥的问题,能用专业术语对答如流的他,此刻对于记者提出的一些“简单”的问题,反而常常抓耳挠腮,望着天花板,露出一副愁眉苦脸、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却又拒绝用“漂亮”套话给出一个“普通”的标准答案。这便是人们常说的“不按套路出牌”。

  记者问,“你的父母在教育方式上,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吗?”

  陈鲲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答道:“看你管什么叫‘其他人’了。比如,从统计学的角度上来看,我的父母和‘其他父母’肯定是有区别的,因为有很多父母一点包容性都没有。但这也不能算什么特殊的地方。”

  记者问,“你的父母会关注你的考试成绩是进步还是退步了吗?”

  他则答道,“父母应该理解,考好考不好都是一个概率分布。你从总成绩倒推概率分布,这是一个贝叶斯问题,你需要足够的数据点,一次成绩是看不出来的。”

  记者问,“你为女朋友做过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

  陈鲲羽反问:“什么是浪漫呢?是否有个定义范围。”

  陈鲲羽明确地表示,自己并不认同“天才少年”这个头衔。他说,“少年班里的同学都很聪明,到了清华牛人更多。而且我是学理科的,更会觉得自己这也学不会、那也做不对。我们有个老师,有次上课讲到一个问题时一句话就带过了,因为他觉得‘很简单,你们回去想十分钟就能明白’,但事实上我回宿舍后想了几个小时……所以你看,我真的不是天才。”

  再次面对“天才少年”这样的名号时,他称,“‘天才’这样的名号是别人给的评价,但这些头衔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因为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陈鲲羽

  同时,陈鲲羽不认为自己强大的学习能力和知识储备量,与家庭教育有太大的关系。稍有不同的是,父母给他自主选择的空间更大。小时候,陈鲲羽把一整套《十万个为什么》读完了,父母随后又给他买了很多同类型的书籍。

  在他看来,父母对自己的这种包容态度,为他日后确定自己的兴趣方向,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但同时他也提到,与中国传统父母一样,“他们的包容也是有两面性的,你成绩好,父母就包容;反之则不同。”

  谈及业余生活,陈鲲羽表示,自己也常常和同学一起出去吃饭、打牌、玩桌游。他不追星,不怎么打游戏,从来不看任何网文,更喜欢看会摆在学术书店里的书,而不是会摆在畅销书店里的书。“我觉得不管哪个时代的博士都会这样啊。”

  陈鲲羽说,其实自己也会犯错、也面临过失败,但不会因此而“崩溃”。他表示,做科研,有点像是一个不断试错的过程。看到实验呈现出和预期不同的结果,再进行调整、修正。“对科研实验来说,脱离预期才算正常。”

  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陈鲲羽表示,“我只想献身科研。”在这篇报道中,他谈及自己前辈的学长,也曾有人年少时如他般怀揣理想,却在步入社会后变得功利起来,他认为这不会是自己的选择。“本科毕业后读硕士、读博士,而后进入科研单位……只要自己脑子跟得上,我就一直做下去。”

  陈鲲羽告诉红星新闻记者,对于将来的人生规划、就业等问题,觉得目前暂时没有必要考虑。“还早呢,我这还有四年才毕业,这种一般都是在快毕业时考虑才有效的。”他表示,自己当下思考得最多的事情,依然是“科研”,不过,如果将来能进有编制的单位,陈鲲羽也不排斥。

  “我们里面有句话叫做‘物理博士都在华尔街’。”他曾听一位学长说,做教学竞赛的教练可以挣很多钱,在某些省份,这份工作的年薪甚至可达70万元。然而,自己对这些“暂时没兴趣。”陈鲲羽觉得,钱不一定要挣得很多,“够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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