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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传奇未完”:五部经典小说重装上市

2022-06-02 06:1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止庵、宋以朗、笛安对谈“张爱玲传奇”止庵、宋以朗、笛安对谈“张爱玲传奇”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具“传奇性”的女作家,无疑当属张爱玲。有学者说:“鲁迅是一座山,后面很多作家都是山,被这座最高的山的影子遮盖了;但张爱玲是一条河。”这条河流一直流淌着,永不止息,一直到现在仍旧保持着强大的生命力。她的作品仍旧受到一代又一代读者的喜爱,她的传奇人生仍旧为一代又一代读者所津津乐道。

  张爱玲是如何成为我们今天依然念念不忘的张爱玲的?2月24日张爱玲文学遗产执行人宋以朗先生、张爱玲研究者止庵先生与作家笛安相聚北京坊PageOne,从张爱玲的作品和人生谈起,为现场读者分享了张爱玲新装重版的五部小说,以及他们各自眼中对于传奇张爱玲的认识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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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爱玲的独特与传奇

  张爱玲出身官宦名门,早年即名盛文坛。她的作品洞察人性幽微,又有强烈的历史意识,在承续中国文学传统的基础上,构建了自己丰富而独特的文学世界。与她同时代有许多作家,但是没有几个人的作品能像张爱玲的作品一样,在经过半个多世纪之后仍旧保有如此鲜活的生命力,而作家张爱玲也超脱了文本,成为“传奇”二字的代言人。

  张爱玲为何能成为传奇?宋以朗先生讲了三点理由:一是因为张爱玲的金句的流传;二是因为张爱玲个人人生的传奇性,她身边亲人朋友的故事与她自己的故事交错在一起之后的精彩,今天张爱玲的传记差不多有一百多个不同的版本,没有任何一个作家有这么多版本的传记,这也使得张爱玲成一个传奇;三是和张爱玲一些照片相关,张爱玲去美国之前,在香港兰心照相馆拍过一套照片,那套照片也是让张爱玲成为传奇的一个理由。

止庵:张爱玲的作品能不断跟下一代的读者有共鸣。止庵:张爱玲的作品能不断跟下一代的读者有共鸣。

  止庵提到了张爱玲跟其他一些写入文学史的作家的不同:“我觉得一个作家最大的荣耀就在于此,他可能早已离开我们,他可能是我们的前一代、两代乃至几十代、上百代人了,但是他的作品被一代一代读者阅读和接受,并且大家能从中读出新意,甚至可以借助作品和早已不存在的作者产生一种交流,这就是我所理解的传奇的内在意思。”

笛安自称“是张爱玲的迷妹”笛安自称“是张爱玲的迷妹”

  笛安自称“是张爱玲的迷妹”,她认为张爱玲作品的难能可贵之处是建立起了和读者之间的通感。笛安回忆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读了《沉香屑 第一炉香》,“我当时是一个儿童,也还没有心思关注作者当时多大。而事实上以一个十二岁儿童的心智是不太能理解张爱玲的小说的,那本书我看完了,每一页都似懂非懂,却不知道有一种什么东西使我想看一看。那本小说集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一个儿童?我觉得好的文学作品里有一种韵律,和音乐一样是有旋律感的——这个通感建立得越复杂,越强大有效。所谓的有效是在非常短的篇幅里把十几种甚至几十种情绪和人生况味全部传达给一个读者,这是每个作家梦想中所能达成的交流。只要这样的通感达成,这个作品就是成功的。”

  同时,张爱玲的文学有它自成一派的美学世界的构建,比如《金锁记》里以曹七巧盯着一道屏条,看着看着屏条就旧了,这个人也老了十年,这样的方式来处理时间。比如《小团圆》中以“壁上一面大圆镜子像个月洞门”这样一个微妙的比喻,表达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敏锐发现和感受。止庵总结道:“张爱玲与同时期的作家看世界的方法不太一样,她特别关心的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怎么面对世界,在这个世界上怎样有一个立足之地,她不考虑这个人属于什么群体、什么阶级。张爱玲的作品之所以被一代代人读,很大原因是她不断跟下一代的读者有共鸣。”

  张爱玲的作品中还曾出现过很多月亮的意象。分享活动适逢张爱玲五部经典小说重装上市,这五部小说分别为《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怨女》《半生缘》《小团圆》,新版装帧设计就引入了“月亮”的元素,赋予了张爱玲作品别样的意蕴。

宋以朗回忆十几岁时见过张爱玲宋以朗回忆十几岁时见过张爱玲

  宋以朗对张爱玲的回忆

  宋以朗先生的双亲宋淇与宋邝文美是张爱玲的好友,与张爱玲保持着密切的书信往来,因此得以接触到文学世界之外的那个鲜活的张爱玲。宋以朗先生就曾选取父母与张爱玲之间的部分通信,以及张爱玲对母亲的“私语”,汇编而成《张爱玲私语录》,让读者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天真健谈、语带机锋的张爱玲。

  活动现场,宋以朗不仅分享了张爱玲与父母交往的故事,也谈起自己与张爱玲的短暂接触。张爱玲到香港的时候,曾在宋家住过一段时间,十几岁的宋以朗因此见到张爱玲,但跟她并没有深入接触,也没有任何交谈。后来,还是张爱玲给宋以朗的母亲写信的时候,提到自己记得宋以朗是谁。宋以朗说:“我对张爱玲的印象,有些东西可能是猜的,我猜她跟我妈妈说上海话,因为我妈妈当时不会说普通话,张爱玲也说她自己的普通话不那么好,她应该是有天津、河南的口音。”

  宋以朗还表示,想在2020年,也就是张爱玲诞辰100周年的时候,出版张爱玲与父母的几十万字的通信。

  电影拍不出的张爱玲

  影视改编可谓是将文学推向大众的最有效的方式。张爱玲的作品因为触及到人们最幽微而深刻的内心,在今天仍然热度不减,成为影视剧争相取材的对象。《半生缘》《红玫瑰与白玫瑰》《色,戒》等多部作品被搬上过银幕,由许鞍华执导的《第一炉香》还未开拍就已颇受关注。但是,影视剧是否能传达出原著的精髓?是否会因为逢迎市场而加入过度的商业因素?对于张爱玲作品的影视改编又有哪些得失?三位嘉宾也就此表达了各自的见解。

  宋以朗介绍说,“《倾城之恋》上映的时候张爱玲住在美国,电影公司叫她去看看那个电影,她说不要。她自己是做编剧的,她明白如果要改编,有很多内容要改变,这是没有办法的。当时张爱玲说她不去看《倾城之恋》,因为觉得导演可能会做一些她不满意的事,只要导演自己满意,张爱玲也没有办法。”止庵表示,“张爱玲本身是一个电影编剧,比如《不了情》和《太太万岁》都是电影史上的名作,张爱玲曾经把《金锁记》改编过电影,但是没有拍出来,这个剧本也不存在了,如果那个剧本存在的话,我们就知道她会怎么改编自己的电影。刚才谈到的这些电影改编,有些东西只是能够用小说表现的,没有办法用电影来表现,这是两种手段的差异。”

  活动最后,三位嘉宾根据读者提问,回答了大家心中对于张爱玲的诸多疑问。宋以朗先生还详细谈到张爱玲作品的后续出版情况,引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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