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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07 09:5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青蒿素出自一种名叫青蒿的小草。此草在中国南、北方通见,真正的贱如草芥,它怎么成了千古疟魔的克星?早在2002年3月8日,记者就曾经采访过这位默默奉献的女科学家。在北京中国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实验室里,屠呦呦详细地讲述了当年她苦斗疟魔的艰难历程。...  当时分配给屠呦呦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寻找新药;二是仍在中药常山碱上做文章,想办法去掉常山碱的毒性,解决服后呕吐的问题。自接任务起,屠呦呦夜以继日地工作,她从历代医籍本草中的有关方药中,从各地地方药志以及对许多老中医的采访中,收集汇总出包括内服、外治、植物、动物和矿物等2000多个治疟方药,然后精选出640个,编成《疟疾单秘验方集》,送交“523办公室”。  然而不知为什么,《疟疾单秘验方集》并未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屠呦呦等不到下文,只好自己去实践。她从集子里筛选了一批方药做鼠疟的实验,可惜试过一批又一批,效果都不行。其间她也研究过青蒿,这时她已摸到了成功的大门,不幸又失之交臂。古人在古籍中只说青蒿驱疟有效,并未说明青蒿入药的是哪一部位,根,叶,还是茎?更没说哪个地区、哪个季节的青蒿最好用,加之她择取青蒿的范围也十分有限,只能是北京药店的现货,因此实验中她看到的是疗效不稳,还有毒性。                                  古籍淘宝挖出惊世良药  这回屠呦呦重整研发的思路。她想,为何历代名医称道的好药,诸如青蒿,今日众人试之却无明显的疗效?她再次埋下头去,重读一本本中医古籍。  一天,当她读到东晋葛洪撰写的《肘后备急方》时,其中一句话猛然提醒了屠呦呦青蒿一握,水一升渍,绞取汁尽服之屠呦呦当即就想:浸泡、绞汁?干嘛不用水煎呢?是否害怕水煎的高温或酶的作用,破坏了青蒿的疗效?  如此一想,屠呦呦就改用将温度控制在60°C的乙醚冷浸法处理青蒿,然后将提取物注入染有鼠疟的小白鼠,发现对鼠疟的抑制率一下子有了明显的提高。这结果让屠呦呦非常兴奋,证明低温提取是保障青蒿疗效的一大关键。随后她进一步改用低沸点溶剂处理青蒿,得到的提取物疗效更高更稳。1971年10月4日,即在广州会议后屠呦呦提取到191号(即191次实验)药物样品时,所做的动物实验,惊人地显示出100%的抑制率。屠呦呦和她的科研组小组欣喜若狂。因为这意味着青蒿的提取物统统地杀死了鼠疟原虫,那它极可能也是人疟原虫的克星(注:鼠疟和人疟分属不同的疟疾原虫)。

  药物的实验必须要反复而又多方面地予以重复。当屠呦呦取来另一批青蒿生药再做实验时,不想疗效却锐减。屠呦呦不得不从生药学的角度仔细地研究青蒿。历经反复实验,最后屠呦呦和她的科研小组发现青蒿药材含抗疟活性的部分是在新鲜的叶片里,而非根、茎部位;最佳的采摘时节是青蒿即将开花的时刻。摸到这些规律后,屠呦呦方知过去人们为什么老在青蒿的门前走弯路?...

附9:http://roll.sohu.com/20151006/n422620278.shtml

                           与那株小草结下不解之缘 她发现“中国神药”青蒿素

                                            2015年10月06日07:21

   5日,瑞典卡罗琳医学院“诺贝尔大厅”的大屏幕显示屠呦呦的科研成果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屠呦呦的名字源于《诗经》。据考证,诗句中的“蒿”即为青蒿。为她命名的父亲,或许从未想到女儿会与那株小草结下不解之缘,继而发现抗击疟疾的“中国神药”青蒿素。

附10: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714&do=blog&id=486659 

 实际上中药青蒿的原植物原包括青蒿(Artemisia apiacea Hance)和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L.),现经研究青蒿中不含青蒿素,仅在黄花蒿的茎叶中含有青蒿素。文中后面提到“早在公元前2世纪,中国先秦医方书《五十二病方》已经对植物青蒿有所记载;公元前340年,东晋的葛洪在其撰写的中医方剂《肘后备急方》一书中,首次描述了青蒿的退热功能;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则说它能“治疟疾寒热”。”其中提到的《五十二病方》是长沙马王堆汉墓中的出土文物;东晋的葛洪是公元后281-340年的人,不是公元前的,在他的《肘后备急方》中已记载了青蒿可以用于治寒热诸疟,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则是引用了《肘后备急方》中的记载。

附11:http://news.sohu.com/20151006/n422616177.shtml

                                                                      屠呦呦:从三无教授到诺奖得主

  《科学》杂志的网络报道称:“拉斯克奖重新点燃一个争议:是否应该把研发出强有力的抗疟药物――这个文化大革命期间政府一个大规模项目的成果――归功于一个人。”

  普遍的观点是,现在已经无从证明屠呦呦是发现青蒿素的主要贡献者。由原全国“523”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张剑方主持编写的《迟到的报告》一书强调:“青蒿素的研制成功,是我国科技工作者集体的荣誉,六家发明单位各有各的发明创造。但可以断言,从传统医药中,用现代的科技手段研制成功一种新结构类型的新药,发明证书上的六个单位中,无论是哪一个单位,以当时的人才、设备、资金、理论知识和技术,哪一家都不可能独立完成。”

  有据可考的是1978年,“523”项目的科研成果鉴定会最终认定青蒿素的研制成功“是我国科技工作者集体的荣誉,6家发明单位各有各的发明创造”。在这个长达数页的结论中,只字未提发现者的名字。

  当年大协作的“523”项目以“胜利完成”而告终,然而贡献的归属却在后来的几十年中却争议不断,屠呦呦则被很多人认为“不够淡泊名利”“个性执拗”。

  2009年,屠呦呦编写的《青蒿及青蒿素类药物》一出版,就因为引文署名的细节而招致批评:未能充分肯定其他研究小组和研究成员的作用。反对者认为,屠呦呦夸大了自己在“523”项目中的作用。

  针对这一争议,拉斯克医学奖给出了解释,屠呦呦是第一个把青蒿素引入523项目组,第一个提到100%活性,第一个做临床实验,这三点中的任何一点都足够支撑她得这个奖。可见这个奖项注重科学发现的思维,而不在乎是谁做的。

  曾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的饶毅在《中药的科学研究丰碑》的文章中给出了比较中肯的观点:“虽然对于青蒿素的归属问题争议不断,但有三点毋庸置疑:首先,屠呦呦提出用乙醚提取,对于发现青蒿的抗疟作用和进一步研究青蒿都很关键;其次,具体分离纯化青蒿素的钟裕容,是屠呦呦研究小组的成员;此外,其他提取到青蒿素的小组是在会议上得知屠呦呦小组发现青蒿粗提物高效抗疟作用以后进行的,获得纯化分子也晚于钟裕容。”

  四年后,并不认可集体成就的诺贝尔奖,再次把奖项颁给了在青蒿素研究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个人。

附12: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96469-527374.html 

李时珍的《本草纲目》(1596年)清楚的记载了青蒿和黄花蒿两个条目;青蒿之后紧接着就是黄花蒿的条目。黄花蒿的条目较短,可以录在这里【9】。

  黄花蒿(纲目)

 『释名』臭蒿。

 『集解』【大明约】臭蒿一名草蒿。『时珍曰』香蒿臭蒿通可名草蒿。此蒿与青蒿相似,但此蒿色绿带淡黄,气辛臭不可食,人家采一罨酱黄酒曲是也。

  叶

  [气味]辛,苦,凉,无毒。

  [主治]小儿风寒惊热。时珍。

  如果我做研究,我想,我应该首先弄清楚这里记载的青蒿和黄花蒿都是什么?有两个比较权威的工具书可供参考先,一个是《中国植物志》,一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一部)》。

  植物分类学家在《中国植物志》上,是这样记录的【10】(我查询的是2009年获得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之后的电子版):

  39. 青蒿 Artemisia carvifolia, A. apiacea Hance。作者比较了这个两个拉丁名植物的模式标本,“发现二者体态、叶、头状花序等特征无异,故后者为晚出异名,应予以归并”。“《本草纲目》等古本草记述的“青蒿花色淡青,淡黄色”者可能是本种。”“本种不含“青蒿素”,无抗疟作用。”

  40. 黄花蒿 Artemisia annua L. “古本草书记述的“草蒿”(神农本草经)及“青蒿”(除花色淡青、淡黄色者外)与“黄花蒿”(本草纲目)无异,中药习称“青蒿”,而植物新通称为“黄花蒿”A. annua。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一部)》对于中药青蒿几经调整【11】。

  1953年版及其增补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都仅有一册,没有专门收入中药。

  1963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分为两部,一部为中药,二部为西药。其一部对中药青蒿的规定为:“本品为菊科(Compositae)植物青蒿(Artemisia apiacea Hance)或黄花蒿(Artemisia annual L.)的干燥茎叶。”,这是前Artemisinin时代。

  197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第一部)》对中药青蒿的描述为“本品为菊科植物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L. 或青蒿Artemisia apiacea Hance的干燥地上部分。”这已经是后Artemisinin时代。中药青蒿的来源中黄花蒿和青蒿与前一版药典中的顺序调了一下位置。

  到2005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第一部)》,中药青蒿的描述就成了“本品为菊科植物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L.的干燥地上部分”。植物青蒿被从中药青蒿中除名了!

附13: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79293-491904.html

                                                                    答方舟子:青蒿是青蒿素的载体

                                                                                               聂广

      青蒿素不是中药,从理论上说得过去,但一意孤行地认为青蒿素与青蒿(中药)没有多大关系就实在说不过去了。我想,方舟子不能否认青蒿是青蒿素的载体吧,如果没有青蒿(药学家把黄花蒿定为青蒿的正品应该有理论依据而不是随意的),何来青蒿素呢?就像青蒿素与屠呦呦不可分割一样,尽管很多人对青蒿素的研究也具有很大的贡献,但仍然不能与屠呦呦相比。即使屠呦呦,她也不敢妄称他的成就与中药与青蒿无关,她也得感激葛洪《肘后备急方》的“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附- 方舟子:青蒿素和中药有多大关系

  近日,中国科学家屠呦呦获得2011年度拉斯克临床医学奖,理由是“发现青蒿素――一种用于治疗疟疾的药物,挽救了全球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数百万人的生命”。...所谓中药,应该是指中医传统上使用的、用来治疗相同疾病的药物。中医虽然传统上也用青蒿治疟疾,但是中医所用的那种青蒿(又名香蒿)并不含青蒿素,已被证明对治疗疟疾无效。青蒿素是从与青蒿同属的黄花蒿(又名臭蒿)提取的。中医几乎不用黄花蒿入药,用的话也只是用来“治小儿风寒惊热”,从不用它治疟疾。青蒿素一开始也称为黄花素或黄花蒿素,后来为了表明其与中药的关系,才统一叫做青蒿素,再后来干脆在药典里把黄花蒿改叫青蒿,定为青蒿的正品,让人误以为青蒿素真的是从青蒿提取的。

附14: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0396-492460.html

                                                 1978年青蒿素鉴定会的召开-----青黄之争之细节

                                                                                     黎润红

  1978年11月23日至11月29日在江苏省扬州市召开了青蒿素(黄花蒿素)治疗疟疾科研成果鉴定会。会议由全国疟疾防治研究领导小组主持,有卫生部、国家科委、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的有关领导和机关干部,有关省、市、区,军区领导和全国523办公室、地区523办公室的同志,承担研究任务的“三部一院”直属单位,9个省市区、军队所属参与青蒿、青蒿素研究的科研、医疗防疫单位、医药院校、制药厂等主要研究单位和主要协作单位的领导和科技人员参加会议。会议邀请了中华医学会、卫生部药典委员会、中央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新医药学杂志》的代表参加。共有来自在北京、上海、广东、广西、四川、云南、江苏、山东、河南、江西等地各单位104人参加了青蒿素鉴定会,会议日程安排为:

A:23、24日开会交流;25日参观南水北调工程、鉴真纪念堂等;26日分组讨论,充分发表意见;27日讨论鉴定书;28日青蒿素衍生物的专题报告、学术交流,其他学术报告,制定79-80年的计划;29日制定和计划,闭会。

B:办公室主任会议,因时间问题暂不开,只和大家招呼一下。[1]

根据鉴定会预备会议的分工,提交鉴定会的材料分为12个专题,由14名专家代表报告。

(1)青蒿品种和资源调查报告(广西植物所王桂清);

(2)青蒿的化学研究(北京中药所屠呦呦);

(3)青蒿素的药理学研究(北京中药所李泽琳);

(4)青蒿制剂治疗恶性疟和间日疟的临床研究(昆明医学院王同寅);

(5)青蒿素制剂治疗脑型疟(广州中医学院李国桥);

(6)青蒿素制剂治疗抗氯喹株恶性疟疾资料综合(海南区防疫站蔡贤铮);

(7)青蒿素含量测定和质量标准制定(北京中药所曾美怡);

(8)青蒿素制剂的研究(山东中医药研究所田樱);

(9)青蒿素的生产工艺的研究(云南药物所詹尔益);

(10)青蒿素的生产工艺的研究和综合利用(桂林芳香厂邓哲衡);

(11)青蒿浸膏片的工艺、药理和临床研究(四川省中药研究所吴慧章、臧其中,成都中医学院罗中汉)

(12)青蒿简易制剂治疗疟疾资料(江苏高邮县卫生局陆子遗)[2]

除了大家的报告外,会上大家彼此交流了很多意见,有意见一致的,比如确定了鉴定书送审稿的内容,也有意见不一致的,比如关于抗疟有效单体到底应该命名为青蒿素还是黄花蒿素。在11月26日上午由原卫生部副部长郭子恒主持的领导小组扩大会议上各地的领导除了讨论鉴定书初稿内容外,对抗疟有效单体的命名进行了十分激烈的讨论。现就有关青蒿抗疟有效结晶的命名的讨论意见摘录如下:

上海:名字问题应该力求科学。

广西:名字青蒿素应该为黄花蒿素。大家认为黄花蒿是对的,是科学的,黄花蒿素确实是黄花蒿中提取出来的,黄花蒿是已经搞清了品种的问题,不应在混乱。黄花蒿素应该定个拉丁名。

云南:名字问题不符合事实的,应用黄花蒿。

南京张主任:过去交流过,实际上是黄花蒿内提出的,要弄个名副其实的东西。

北京**同志:我们的科技人员有两种意见,认为祖国遗产中就是青蒿治疗疟疾,中药黄花蒿另有用途,并不治疗疟疾。因为已经发表了,特别是对外没有更正的必要了。中药青蒿品种均不含黄花蒿素,提出来的要叫什么名字。如果大家都有此素,叫青蒿素问题不大。要实事求是叫黄花蒿素较好。将来还要有药典委员会进行讨论名字。改名字如果影响不大,可以改。拉丁名称我们可以根据命名原则定一个。[4]

从记录上看来当时大家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而且大部分人认为从科学的角度出发用黄花蒿素比较好,但是从张逵的发言可以看出,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对此命名是有进行商量过的,比较倾向于用青蒿素。据发言情况可以看出当时已经涉及到优先权之争。整个讨论虽然激烈,但是最终也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到11月28日上午郭子恒发言的时候还提到:“名字问题经过讨论定下来是可能的,但时间有限,领导小组扩大会议上认为暂挂,带到北京进行专家们的意见,在更大的范围内进行”。[5]于是在送审稿中还是没有确定命名,而是以“从中药青蒿(植物黄花蒿)中分离出的抗疟有效单体的命名待定。”[6]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1977版中药青蒿的原植物为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L.)或青蒿(Artemisia apiacea Hance)二种植物,在解释性状时也分为黄花蒿和青蒿两种。不过从《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1985版开始,中药青蒿的原植物只有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L.)一种植物。而青蒿素首次进入药典是1995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二部,从当时开始,药典委员会一直使用的是青蒿素的名字。有资料表明《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是按照中药用药习惯,将中药青蒿原植物指保留黄花蒿一种,即Artemisia annua L.,其抗疟有效成分随传统中药定名为“青蒿素”。[7]

其实有关命名的争议并非到1978年鉴定会才开始,在1975年4月的成都会议上,就已经开始了。据参会人员回忆:

那个时候山东所和云南所已经从植物黄花蒿中提出了抗疟有效成分,分别命名为黄花蒿素或黄蒿素。而北京所坚持用青蒿素。会上争论得非常激烈。后来周克鼎说这个问题我们这次会上就不谈了,以后再讨论。[8]

  命名的争议,不仅仅是一个学术的争议,更是关系着排名的争议。尤其是在访谈了几位当时的与会者之后,笔者也认同这样的观点,在争议青蒿素的命名到底应该叫“青蒿素”还是“黄花蒿素”的时候其实可以看出命名的争议已经包含着优先权之争,但同时也存在着社会组织在其中的影响。首先,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最开始提取的是叫青蒿素Ⅱ,后来改叫青蒿素,而且他们提取的时间相对较早。如果叫青蒿素就表明是北京最先提取出来的,而如果叫黄蒿素或者黄花蒿素就表明是云南或者山东先提取出来的。据***科研人员回忆,当时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属于卫生部系统,而云南省药物研究所当时属于化工部,因此大家就觉得还是以卫生部系统的为准。[9]因此后来多次开会在争议名称的时候始终未果,即使科研人员认为叫黄花蒿素更名副其实的时候还是叫了青蒿素。

  不过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认为抗疟有效成分是从中药青蒿中提取出来的,所以应该叫青蒿素,而其他单位认为是从植物黄花蒿和大头黄花蒿中提取出来的所以应该叫黄蒿素或者黄花蒿素,也都有道理,尤其是在有着长久使用中药的中国,中国药典按照中药用药习惯将抗疟有效成分定名为“青蒿素”也有其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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