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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特殊的实验室,以活人作为实验对象,进行以科学为名的屠杀。

2024-07-09 11:4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昏暗的阁楼,有一间特殊的实验室。

那里的研究人员以活人作为实验对象,进行一场以科学为名的屠杀。

而我,不小心,踏入了这里...

1.

实验楼装修。

我一脚踩空,进入了一个特殊的实验室。

这里没有窗户,光线幽暗,只有从屋顶各处通风口透过来的少量日光。

我本来想转身就走的,但是规整摆放试剂和玻璃器皿的实验台后,有一处用白布拉起,围拢的一小方天地。

好奇心是人类的本性,我慢慢走到白布前,掀开帷帐。

眼前的一幕让我全身血液彻底逆流。

心脏喷薄跳动地快要涌出胸膛。

“啊!”我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整个人跌倒在地。

瞪着一双眼全身颤抖。

手机也在刚刚的跌坐中在空中荡了一圈后,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会这样!

白布包起来的是一个装福尔马林的小池子。

而里面泡着的是一具尸体!

我同门的尸体!

他此刻尸身肿胀,全身泛着异样的白,了无呼吸地飘在那一坛池水里。

细细想来,我确实几天没见过他了。

但现在是暑假,通勤时间不做规定,我以为他是回老家或者出去玩了。

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躺在这里。

这到底是误杀还是谋杀?!

还有这个实验室,太奇怪了。

要不是装修,我根本不会踏入二三楼的隔间,也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处连门牌和窗户都没有的实验室。

我呼吸剧烈,刺鼻的味道一股脑吸入了肺腑。

可还没等我平静下来,“啪!”地一声,灯光亮起。

我震惊地回过头,身后站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教授。

我见过他!

在我导师许世雄的办公室里,是一位姓朱的老师。

他看见我跌坐在尸体旁,目光也是一震,很快就眼狭微眯了起来。

嘴上弧度跃起,看向我的眸光透射着莫名的锋利。

我吞了口唾沫,就想要解释:“朱…朱老师,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靠着一旁的实验台就想要站起身来。

玻璃镜片隔着他不明的眼色,我却心惊胆颤起来。

因为我看见他藏在白大褂里的手,分明捏起了一个什么形状。

正朝我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全身战栗,汗在背后沁出薄薄一层。

看着他就要过来了,连忙绕到实验台后面,隔着一方长台与他对峙。

他松了一口气,浅笑道:“过来,我带你看看?”

“不!”我果断拒绝。

他彻底脸色一冷,从兜里掏出匕首,打量着凌利的刀锋。

“正巧这,还差一份标本,被你给撞上了?”他笑容阴骘,眼里露出淡若有无的贪婪。

我一时慌得不能自已,环顾四周,都没有趁手的武器。

目光被洗手池上的棕色瓶身锁住,这个颜色的瓶子装的都是废料强酸或强碱溶液。

我迅速拿起它,打算赌一把。

“你别过来!我要是叫人,你就完了!”我脸上严肃了起来。

其实我大概也知道,这个地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隔音肯定很好。

他慢慢哼笑了起来,仿佛我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有人会来救你!”

说着,他就要拔刀向我这边冲刺过来。

我连忙拧开瓶身,将瓶子里的溶液迎面倒在他脸上。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痛呼的怪叫,我逃脱了出来。

我没有猜错,那是放在洗手台上冲洗玻璃器皿的废酸。

此时朱教授捂着脸龇牙咧嘴的乱嚎乱叫,在地上打起了滚。

我心里抽抽地,恐惧只增不减。

但比起他的惨状,我更害怕自己死在这里!

于是我抬脚,走出了这间房门。

铁门之外,光景与我预料的大不相同。

漆黑而空幽的长廊,没有一丝光亮。

踩着的地面也是乌黑蹭亮的,像待着一个封闭的长厢内。

我忍着内心的战栗急速往前走,拐角却碰上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

他们一前一后抬着担架。

而担架上微微隆起的,是一个人的形状。

白布裹上,有些格外渗出了血。

一行人驻足抬头,目光幽幽地盯住我…

2.

我惊了一身冷汗醒来。

在空气中大口喘着气,梦里的那个场景无数次在睡梦中拉扯着我的神经。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右腿上的石膏今天就可以拆了。

护士小姐一如既往的给我测着生命体征。

测完她说:“恢复的不错,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沉默地朝她点了点头。

她又问:“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门窗外照例守着两个警察。

他们说,我同门仇志伟失踪了。

而监控拍到的他最后一面,是跟我在实验楼大门口发生争执。

可两月前发生的事,我一件都想不起来。

我是从三楼的楼梯上摔下来的,医生说我右腿骨折,脑部受创引起了逆行性失忆。

下午拆石膏的时候师兄刘扬正好来看我。

一看见他我就显得极为激动,抓住他的袖口问:“许老师还是决定让我休学吗?”

他抬手搭在我的肩头,大拇指在肩窝上按了按。

“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年再来也一样。”

我内心郁闷不解:“我已经恢复了,医生说我再休息半个月就好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但你失忆了!”他白皙而紧致的脸上有了些许波痕。

“许老师的事太多了,他没有办法再操心你。”

“志伟如今下落不明,家长学校都在追责,他手头上还有实验项目,根本就是自顾不暇。”

我彻底落寞了下来,眼眶深红。

去学校收拾东西的那天,我站在三楼走廊外的海报前。

上面是各个教授的生平履历。

我注意到,一张新的客座教授的海报悄无声息的张贴了上来。

朱励诚!

这个名字太过熟悉,我拉过刘杨师兄问:“这个老师是新来的吗?”

“嗯,许老师留学时的同学,请过来做技术指导的。”

我朝他的履历看去,留学经历果然与许老师重合。

但是...

“他就是之前发表肾红素促进血液循环、翻新细胞从而达到返老还童论文的那个?”

师兄难得的锁了锁眉,表情一言难尽。

“这种悖论也能发表出来,许老师还让他来做技术指导?这太疯狂了!”

我简直不能理解,胸膛起伏间视线却被为首的一张大海报吸引。

那是实验室创始人王平老教授。

图片上他目光和蔼,笑容可掬。

我精光一闪道:“王教授是不是回来了?那我去求他让我留下来怎么样?”

“你要转导吗?”

我微眯双眼,想到了刚才,狠心道:“不行吗?!”

说干就干,我放下收拾好的物件。

去敲响了王平教授的办公室大门。

里面那声‘进’尾音还没落下,我就急切地推门而入。

王教授电脑上的网页一闪而过,我却清晰地捕捉到那应该是新出的一个比较火的网游!

没想到老教授都快六十岁了,还这么童心未泯?

我眼中闪过半刻惊诧,很快又胸有成竹了起来:“王教授,我刚刚可都看到了哦!”

他眼神怪味地扫了我一眼,清了清嗓:“我儿子喜欢,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年轻人的喜好。”

这一番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了。

但我也没多想,直接说明来意:“这样吧,我替您保密,您收我为徒!”

他摸了摸下巴那若有似无的胡须:“你不是跟的小许吗?”

我耸了耸肩:“许老师太忙了。”

“我闲?”

我用沉默的尬笑回答了他的疑问。

“您放心吧,接下来的实验我已经有想法了,肯定不会浪费您太多时间的!”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他最终同意了我转导,重新回到学校。

3.

电梯上行。

我从一楼搬了一箱试剂,电梯门就要合上的那刹那。

我看到海报上朱励诚那张活生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只不过此刻他脸上皮肤被大面积烧伤,密密麻麻像是被针线缝合的庄稼地。

形貌可怖。

他浮起一抹轻浅到看不出表情的笑容。

接过我手上的箱子:“我来吧,女孩子搬这么重的东西啊?”

我微微颔首:“谢谢朱老师。”

内心平息不止。

“你还记得我?”

我疑惑道:“还?我是在挂墙上看到的您的海报。”

他轻笑一声,眼里晦暗不明:“对了,你失忆了。”

走出电梯时,我刚松下一口气。

他却回头展开那张皱脸语气幽凉:“谢非鱼!”

“是叫这个名字吧?”

“其实现在有一种能让人短时恢复记忆的药。”

我仍是面带疑虑。

“不过我认为,你不需要。”

最后那一眼他眸色暗了暗。

我放在身后的手开始慢慢颤抖起来。

没错,失忆是我装的。

但若是我不这样,我怎么能在这安之若素地待到毕业。

那天看到的一幕幕,就像电影画面一般。

刻在了我脑海。

不知是谁说起:“她不是我们这的人,快抓住她!”

一行人齐齐放下担架,就朝我围了过来。

我无处可逃。

被他们绑在了一台冰凉的躺椅上,周围全是实验器材。

意识朦胧间,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我两个学生一起出事,太引人耳目了,这样会暴露的!”

“暴露个屁!现在是暑假,只要你不说,谁知道他们干嘛去了。”

“再说实验就差这一个样品,马上就要成功了,你别给我出幺蛾子!”

瘦得有些过分的身形晃了晃,踌躇间还是握住了朱励诚调整注射器的手。

“不行!放了她!再找其他的!”

男人包满纱布的脸上更显阴沉:“我的脸被泼成这个样子,不杀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你还要再杀多少人!你已经误杀我一个学生了,谢非鱼再失踪,我们就彻底脱不开干系!”

男人暗咒一声,将注射器用力往地上一扔。

“他娘的,要不是实验楼装修,这层楼接二连三被学生误触,我至于这样吗?”

“那个叫仇志伟的也太不知好歹,我本来打算放他走的,是他偏要追过来问我这层楼是干嘛的,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他妈又不是杀人魔,我也不想杀他的!”

一旁瘦弱的男人颓然间吸了口气:“但你还是杀了他,仇志伟死了,谢非鱼就不能有事。”

两人相视沉默了良久。

久到我慢慢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我被师兄告知,自己不小心从楼梯间摔下,右腿腿骨骨折。

4.

警察又找了过来。

仇志伟已经失踪两个多月了。

他们一直没有头绪。

而仇的父母天天蹲守在警察局门口,要不就是学校门口。

按领导的话来说,就是影响十分恶劣。

那天我在校门口买饭。

看见仇志伟父母被拦在了校门口。

手上拿着“还我儿命来”的血字条幅。

一边哭一边跪,好不凄惨。

我别过脸去,却反而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仇志伟母亲一把薅过我的头发,敞着嘶哑的嗓子就大喊:“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命来!”

头上剧痛传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后来学校保安、老师、警察齐齐出动。

这场闹剧才逐渐收尾。

警察将那天我跟仇志伟争吵的视频播给我看。

他说他们已经找了唇语老师进行还原。

看是不是能牵引出我的一些什么记忆。

视频里我气得疾言怒色,对着仇志伟就是一顿臭骂:“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事情根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想送死别拉我下水好吧?白痴!”

一旁的仇志伟只是皱了皱眉:“你就当我是白痴吧,没时间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你先别急,我们可以找老师帮忙!”

“你还不明白吗,许老师跟他们就是一丘之貉!没事,这个事情你不用管,我来做。”

“你敢!我去举报你!总之你不能现在就动手!”我又急了起来。

他抬眸瞥了我一眼,“你不会的。”

就消失在了监控里。

警察停下播放键,让我解释这段话的意思。

“我们的学术成果被同实验室的博士师兄盗用了,一开始是说他指导我们,后来我们做出来的数据,他没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拿去发文章了。”

“我们白白给他打了两年工,但是现在研三毕业在即,我们拿不出成果,也毕不了业。”

“仇志伟气不过,准备拿原始数据举报,我在劝他。”

警察又追问道:“视频里说许老师跟他‘们’是一丘之貉,‘们’是哪些人,还有你觉得,仇志伟的失踪,跟你们老师有没有关系?”

我眼神闪躲了两下,很快低下头解释:“就...带我们的博士师兄,还有其他师兄...你不知道,在实验室,博士是一个圈,我们硕士就是给他们打工的。”

“至于许老师,我不太懂,是仇志伟跟我说的这话,他可能去印证过,也...可能有关系吧...”

“仇志伟跟你谈完话后,就进去了,他走的是楼梯还是电梯?”

“我吃饭去了,没注意,不过他平常喜欢锻炼身体,一般都是走的楼梯。”

“实验楼除了大门,还有什么可以进出的地方吗?”

“这...我们一般进出就那一个门,后门被锁上了,这你们应该调查过了吧?”

警察锁了锁眉,他其实是想问我有没有什么暗道。

其实暗道不重要,而是一楼就分布了很多实验室,不管从哪个房间的窗户溜出去,监控都拍不到。

亦或者是二楼,还有个小型阳台。

总之仇志伟离开实验楼的方法太多了。

但目前实验楼被搜查了好几遍,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所以警察更倾向于他出走了。

或者说尸体转移。

他们不会想到,仇志伟如今正躺在那坛死水里。

离我们都不远的地方。

5.

“谢非鱼你什么意思?”

“咱不是说好的吗,整个实验的思路是我设计的,我拿第一作者有什么问题?再说后面我又不是不指导你们,你为什么跟许老师说我盗取了你和仇志伟的实验成果?!”

师兄刘扬瞪着一双眼异常愤怒道。

我心虚地垂下眸,有些不敢看他。

慢慢地眼睑酸涩,直到挂上了哭腔:“对不起师兄,许老师问我为什么转导,我要是不这么撒谎,我就得休学了...”

“所以你就背刺我?!”

我开始沉默了起来。

刘扬抓起我的手,就气势汹汹地要去找许老师坦白。

我死活不肯走,反而把他拉进了楼梯间。

我将他抵在墙上,迎面扑进了他的怀里:“师兄,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刘杨的身体僵了僵,一股熏香燃尽后的禅静气息灌入鼻耳。

许久,他抬手回抱住了我。

我刚缓了一口气下来。

他藏在阴影里半明半暗的脸上肃穆了起来:“小鱼,你其实,没有失忆对吧?”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只知道再一醒来。

就回到了噩梦中的窒息地——那张冰冷的实验床。

我身上插满了仪器,面上还戴着呼吸器。

连我自己都感受得到,此刻气息的绵薄。

而这次站立在我面前的,是刘扬。

“你不该再回来的。”他沉声说道,眉头紧锁得像是遇到了一件棘手的难事。

我恍然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多么大的圈套。

许老师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

我将最后一丝希望,落在了他身上。

“怎么又抓进来了?”

刘扬垂首抿了抿唇:“她没有失忆。”

许老师眼神惊诧半分,抬眸瞧向我时又阴沉了下来。

“那没办法了,就她吧!”

我绷着一双眼,嘴里用力发出声响。

可他却像没听见一样,背过身出去。

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了。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感受血液从身体里面一点一滴的在血管里流失。

突然地一声闷哼,笼罩在头顶的阴影消失。

我猛然睁开,是许老师那张瘦弱的有些过分的脸。

他头上蒙了汗,急切地拆掉我身体上的仪器:“不是让你休学了吗?为什么还要跑回来!”

他几乎是厉声责问。

我吞了口唾沫,喉咙里面跟吞了刀片似的,嘶哑得难受。

“你救了我,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他气笑了:“你还有功夫担心我?”

我顿了顿。

好不容易爬下床,脚跟一软,带着桌子上的试剂瓶一块跌倒。

哗啦啦弄出很大一片声响。

许老师眼睛都快瞪直了:“你还想不想活了!”

我身体虚弱地分不出半分力气。

我想活,但是好像很难。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在进行人体实验。七年前的幽灵婴儿事件,也是你们做的吗?”

他一边搀扶着我一边在长长的甬道里逃奔。

黑暗的长厢仿佛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许世雄瞥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

“您救我,就说明还有良知,为什么不把这一切都说出去呢?”

“他们杀了多少人,拆散了多少无辜的家庭,就为了验证你们那不切实际的长生悖论?”

“许老师,这样真的值得吗!”

他从胸腔里传出一声冷哼:“值不值得你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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