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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关闭朋友圈了

2024-06-12 11:2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腾讯2019年第三季度财报数据显示,微信及WeChat(微信海外版)的月活跃账户数达11.51亿。微信朋友圈等社交媒体已成为中国网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使用与满足理论认为,用户的社会和心理需要驱使用户探索媒体应用,并由此产生不同结果。用户通过社交媒体分享自己或他人的信息、照片、视频、情绪、话题,满足社交和个人展示等多种需求。社交媒体像一块拥有魔法的磁石,牢牢抓住人们的注意力,影响我们的心绪。 社交媒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通过我们自己的心理需求和我们的背后隐藏的社交网络“绑架”了我们,让我们沉浸在虚拟的热闹中也带来了焦虑和压力。人们开始意识到社交媒体已经占用了他们太多时间和精力,社交媒体从一种轻松愉快的分享变成一种沉重的负担。根据美国心理协会(APA)的调查,2015年第三季度到2016年第三季度,美国成年人每周访问社交媒体的时长增加了36%,达到5小时30分钟。APA的调查也显示,43%的美国成年人不断检查社交媒体账号、电子邮件和短信。越来越多的用户表现出对社 交媒体的过度依赖,社交媒体成瘾等负面现象随之受到社会关注。减少网络连接的反连接思想在学术界和社会中都有了声音。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甚至部分社交媒体产品把反连接作为一种特色卖点,开发降低用户连接负担的另类产品。

比利时插画家Brecht Vandenbroucke《社交媒体成瘾》

美国心理协会调查显示,人们长期访问社交媒体,不仅没有带来愉悦和快感,反而徒增了更多的心理压力。近一半千禧一代受访者担忧社交媒体会对身心健康造成负面影响。2017年一项针对英国小学生的调查发现,63%的受访者表示,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社交媒体出现,他们可能会过得很开心。

微信朋友圈作为中国移动互联网最具标志意义的社交媒体平台之一,过载的信息和过多的社交,使得用户分享的快乐体验与过度曝光的烦恼相伴而生。面对表示朋友圈更新状态的小红点,当人们由兴奋转为厌烦时,社交媒体给人们的压力已显现。特别是“标题党”和“道德绑架”式胁迫转发等信息,更增加了用户的焦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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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自我对线下自我的反噬:“众所周知,我是一个精致的猪猪女孩,那我就得一直演下去。”

现如今,社交媒体与现实的界限逐渐模糊,当工作和陌生人也进入社交媒体之中, 大众在使用社交媒体时会更加倾向于自我包装式的呈现方式,在潜意识中拒绝自我情感的真实表达。在戈夫曼的“拟剧理论”中 ,他“将世界比作一个大舞台 ,人们在这个舞台的‘前台’作 为表演者展示自己的最佳形象。”朋友圈作为主流社交展示平台,其在现代社会便扮演着“舞台前台”的作用。人们渴望在朋友圈里展示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换而言之,“塑造人设”成了许多人在朋友圈里的行动目的。优秀上进的学霸,精致小资的猪猪女孩,饱腹诗书的书卷男,时时刻刻自我呈现以迎合他人的期待。

这种人设不完全是虚拟的,为了满足虚拟人设,人们常常会改变线下行为。你可能并不满意面前的这餐饭或者不想吃太多,但为了满足朋友圈美食家人设,你会点很多菜还要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更极端的案例是经常有人为了在社交媒体夺取朋友或网民的注意力而行走在自然界或社会的危险边缘,有的因在悬崖等危险地带自拍而丧命,有的做出有违社会伦理甚至违法的行为而受到谴责或惩罚。

虚假自我,没有真实自我来得稳定,它依赖于外界的反馈从而确认自我判断的正确性。只要外界的环境稍微变动,接受的回应不如预期,虚假自我就会焦虑不安,感到自己的判断受到质疑。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正确,虚假自我会想尽各种办法。它会把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安在自己头上:会虚构故事,认真修饰,然后呈现给别人看。长此以往,虚假自己和真实自己越来越远,落差感越来越大,失败感越来越大,产生认知偏差,加剧自我认同危机,并最终迷失真实的自我,原本可以释放压力的社交媒体变得面目全非。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经常试图在他人面前努力展现自我,以使他人按照我们的愿望看待自己。而原来在熟人社交里可以释放的自我被再次压抑,因此社交媒体们让人们感受到双重的压力。微博上曾发起一个#朋友圈是压抑自己吗#的投票话题,投票结果显示,有20565人选择了“朋友圈里有太多亲戚、同事、同学等,不敢发太多内心 真实的想法和状态”。另有2819人选择了“朋友圈只是一个展示自己生活的平台,发不发看心情,不会压抑自己”。其结果显而易见,联系亲密的熟人社交体系会涉及各方面情感和关系,这些复杂且真实的关系链会给大家带来压力。这也是现今许多人对社交媒体say no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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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成本的点赞

与时刻被关注的错觉

朋友圈作为“舞台”,人们轮流扮演“主角” 和“观众”。 用户在精心设计的网络世界里很可能迷失自我,产生“时刻被关注”的错觉;在社交平台上将真实美化,制造出一种“我很好”的景象。此前“97 年大学女生淘宝买道具,朋友圈岁月静好照片均是宿舍摆拍” 的新闻由此可见一斑。如若尺度把握不好,则容易陷入把个体社交内容的意义以他人评判作为意义的 “圆形监狱”。直接体现便是 人们对内容与形式的选择,表情与姿态的设置 ,拍摄与发布时间的选择等,大多都会从他人的角度出发。如果发布的打卡内容的互动数量未达到发布者预期,则容易陷入失落感。

“很多人给我点赞,有很多人在关注我,我很重要。”这就是社交媒体给我们带来的错觉。

人们不太愿意去思考或承认的是,那些点赞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有价值。人们点赞,因为礼貌,因为习惯,因为无聊,因为顺便,这都有可能,真正发自内心的点赞又有几个呢?

人们不太愿意去思考或承认的是,那些点赞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有价值。人们点赞,因为礼貌,因为习惯,因为无聊,因为顺便,因为恭维,因为喜欢……这都有可能?网络点赞的成本极低,但被赞者却往往忽视了点赞与现实中称赞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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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进行但时时刻刻存在的比较:为什么别人都过的比我好

/找到一个好吃的小店,都会想要拍个照分享到朋友圈但是刷到别人坐在五星级酒店吃的早餐

突然就没有了发的欲望

/修了很久觉得还挺好看的自拍,猛然看到别人全身BURBERRY的照片

默默的将照片存回相册里

/好不容易得了第一名,想要分享喜悦,却刷到校友又攻下一个全国赛事

突然觉得自己也没啥了不起的

这样深思熟虑,想来想去个半天以后,我们都将原本要发朋友圈的欲望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删除图片和打好的文案。

皮尤研究中心指出,社交媒体也会使青少年将自己的生活同网上其他人的生活进行“消极”的比较。有21%的青少年在看了朋友发布在社交媒体上的内容后,会觉得自己的生活比较糟。除了比较产生的落差感,还有40%的青少年表示,绞尽脑汁发布吸引人的内容,也让感到他们很有压力。

发布吸引人的内容令一些青少年感受到压力

社交媒体中最有伤害力的不是别人过得比我们好,而是「我们认识的人」过得比我们好。简单来说,我们不在意明星名流有多少巨额资产,却会在意身边的人买得起好车自己却买不起。研究结果显示,产生负面情绪与否,关键在于我们把谁列为了比较的对象。澳大利亚悉尼麦考瑞大学的博士后研究员Jasmine Fardouly表示,在一项针对227名女大学生的调查中,受试者们承认,当她们把自己和身边同龄人或名人做比较的时候,负面情绪油然而生;但如果是家人,情况就不是这样。研究发现,与消极情绪关联最紧密的攀比对象是素不相识的同龄,不相熟的朋友。

针对这个结果,Fardouly解释说,人们倾向于在网络上展现完美。如果是相知相熟的好朋友,你很容易发现这些图像只是他/她的最好状态。但如果情况倒置,你很难分辨这是他/她的生活常态还是最好一面,更容易产生负面的情绪。我们越是关注别人各式各样美好的一天,越感到焦虑与自卑,因为总觉得自己的生活过的比别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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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错失恐惧:害怕错过每一条消息

你每天无论花多长时间都要把朋友圈里全部新消息刷完,你无法忽视那些闪烁不停的信息提示: 因为你害怕错过一些别人都知道而你不知道的热点事件,因为你得了错失恐惧症。

错失恐惧症(“Fear of Missing Out”,简称“FOMO”),特指那种总在担心失去或错过什么的焦虑心情。调查显示,78.3%的受访者因为错失恐惧而频繁刷新微博等社交网络,以免错过各种最新话题,更有15.2%的受访者因此而严重影响了日常生活。我们平时总是生怕错过每一场朋友圈跟风刷屏活动、99+的群聊消息也要点开一条一条仔细看。研究表明,越常使用社交媒体,错失恐惧就越容易产生。而由于现在社交媒体的高普及率,身边完全不受其影响的人已经是稀有品种了。但为了能保持快乐心情,我们也可以采取一些措施来减少错失恐惧对我们的消极影响。比如减少玩手机的时间,多去看看书,把注意力放在现实生活中,自觉主动的“屏蔽”一下互联网,让自己偶尔远离虚拟的喧嚣。

反连接是否可行?

尽管某些平台可设置“仅三天可见”、“半年可见”甚至“阅后即焚”功能,但是,当“连接一切”成为互联网界的一句口号时,我们仍然需要关注过度连接带来的问题。当过度连接成为个体不能承受之重时,基于某些情境的适度不连接或 “反连接”思维变得必要,但反连接是否可行呢?

虽然网络服务商需要为用户提供各种连接的“基础设施”,保证用户在连接方面的基本“权利”,但是用户应该有“权力”决定自己是否启用,用何种方式在何种状况下启用连接。虽然某些时候需要技术性的辅助来防止用户对连接的沉迷,但更多时候,应该尊重用户的自主选择。不过,用户目前并未拥有这项“权力”。值得思考的是,若“开关”交给用户,是否能真正减少不必要的“连接”,主要靠人们的判断力和自控力。 在享受社交媒体带来的便利时,还要保持更高的自主性,避免其带来的焦虑,对于生活在互联时代下的我们,确实很有难度。

对于网络服务商等权力的拥有者来说,反连接意味着对其权力的限制。限制个人信息收集、保存与扩散,限制信息推送,约束产品之间的数据连通。而这些直接违背了一些产品对于个性化服务和用户之间紧密连接的设计出发点,也就可能会影响产品的收益。

社交媒体的普及,使得人们的连接越多,存放的信息也越多,但也越容易侵犯个人隐私,容易被他人监视,让人们很是焦虑。但目前为止,我们恐怕无力改变这一现状。作者|排版:林子晔 指导老师:张小强

参考文献

[1] 欧健.微信朋友圈的有限公共性——基于结构、再现与互动的探讨[J].新闻界,2019(08):45-58.

[2] 李瑞琦.微信朋友圈生态下的“虚拟剧场”透视——大学生微信朋友圈图文编辑策略分析[J].新闻世界,2017(04):65-68.

[3] 韩彤彤.熟人社交媒体下的表达欲抑制现象——以微信朋友圈为例[J].科技传播,2019,11(10):22-23.

[4] 宋小康,赵宇翔,张轩慧.移动社交媒体环境下用户错失焦虑症(FoMO)量表构建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17,61(11):96-105.

[6] 《中国移动互联网发展新阶段专题报告》http://www.questmobile.com.cn/research/report-new/68

[7] 皮尤研究中心:青少年,技术与友谊数据报告https://www.pewresearch.org/internet/2015/08/06/teens-technology-and-friendships/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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