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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华版《如梦之梦》肖战:永 不 归 来 的 故 人

2023-12-23 21:4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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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生中的谜,

必须要用其他的谜才能解开,

就像有的梦,

必须穿过其他的梦才能醒来。

《如梦之梦》(简称“如梦”)这出戏对于主创、演员和观众,无疑都是一个挑战。上下本共计八小时的时长,精细而独特的莲花池四面+两层楼对望舞台,琳琅满目的道具,颇具时代感的服饰,丰富的舞台人物动线,几人饰演同一角色的多层次诠释……都是为了打造一个结构无比精细、虚实并生的连环梦。

导演赖声川曾经表达过,这不是一部逃避生活、充满娱乐的戏剧,而是直面那些生活中的问题,它很严肃,会逼迫着你沉思,关于死亡,关于生命。《如梦》里的严肃思考又与德奥剧不同,他不是通过一些直白的思辨台词、人物的思想交锋把那些问题直白地摊开了给你看,而是“一千零一夜”般地通过无数彼此呼应的故事、经历完整的人生,在轮回的河流中慢慢显现出真正重要的礁石。

(《如梦之梦》舞台)

《如梦》的气质非常独特,主线是“庄周梦蝶”的东方哲学,肌理却是由想象力包裹而成,有无数魔幻而抽象的梦中情节,几场荒诞的狂欢庆典。这在华文戏剧史上是一次极为大胆的尝试。

笔者也不敢说自己完全看懂了这部结构庞大的剧场史诗,只能从个人角度进行一种梳理解读。可能有所偏颇,可能过犹不及,可能会陷入一些线索谜题中而忽略了自然审美体验。也许随着时间洗礼,之后会对这部剧有更精准的了解。

连环梦孰真孰假

《如梦》大体可以通过上下本分为两大人生旅程:上本是五号病人面对无常的寻根游历,下本是顾香兰追逐自由的动荡人生。

这几段交错呼应的人生故事看下来并不觉得累,因为人物行动富有变化,不同场次轮番转换。尤其下本上半场那段固定在南侧舞台的天仙阁群戏,画卷式的民国众生相,人情推拉,眼波流转,是观众最熟悉、也最觉得精彩具象的传统观戏习惯。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问过一些看过剧的朋友,都说八小时看下来并不枯燥,因为梦境之外的事件都很清晰具体,道具细节也尽显时代标记,于是大家产生的疑问是:

这一个个小故事我们都能看懂,但它们是以什么逻辑融在这出大戏里的呢?为什么五号和顾香兰的故事有这么多交错的细节,五号为什么在湖对岸看见亨利,他是亨利的转世吗,他今世无端遭遇的一切就是因为前世抛弃了顾香兰吗?

对此,我自己的看法是,不一定是前世,戏剧全程没有提到过确切的“转生”概念。但“轮回”是时刻在发生的,这里的“轮回”不是一个实指,只是这些突变、厮杀、遗弃与被遗弃、过去的阴影、一笔勾销的暴力解法本就是时刻在这世界上不同的人身上发生。几重梦境,本都相似。

我认为《如梦之梦》的故事里只有两个人,庄如梦、亨利、五号是同一个人,顾香兰、妻子、江红也是同一个人。

亨利就像开场故事里的庄如梦,厌倦现实的“战争”,一心逃往一个自造的新梦境里,换新身份将过去一笔勾销。五号在湖对岸看见的自己,就是被夫妻关系折磨到开枪的亨利,以及他做出借火车车祸逃离的选择。在亨利人生即将结束时,他的装束和旅行者五号近乎一致。

而顾香兰的人生极为丰满,另外两个女角色身上都重叠了她经历的影子。妻子和五号夜里关于电话的出轨争执,几十年前,亨利和顾香兰就在相同的位置用了相似的话术彼此攻击。妻子梦境中的敌人,就是为顾香兰服砒霜坠楼的王德宝。江红经历了恋人死亡的船难,将自己流放在巴黎第七层的狭窄小公寓里,这与顾香兰下半生的经历如出一辙。

在上本结束时刻,五号B和顾香兰C跨越时空终于重逢亲吻,寓意着他们的相遇为这两组人的困境提供了一个解开的契机。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那么,这样并列的两组人物,究竟有谁是真实存在的?是五号梦见了顾香兰,还是顾香兰梦见了五号?

根据故事逻辑来说,小梅实际在倾听的病人是五号,顾香兰只存在于五号的回忆中。但顾香兰明显比五号真实许多。她有名字、有丰满的过去、她生长于天仙阁家人般的社群、临终时刻也有亲人照顾;而五号没有名字,没有亲人,他的台北像一场无人见证的黑色幻梦,只有和江红同行的法国之旅有那么几个亲切的故人。

我认为这出戏剧也并不执着于人物是否真实存在。庄周梦蝶,本就不问真假。更重要的是,这两组人物的人生历程中,浮现的那些困惑、那些问题,以及戏剧呈现的解法。

《如梦》核心问题的关键点是五号说过一句话

“我身上仿佛留存着战争的遗骸”,以及庄如梦故事最想探讨的:过去能否一笔勾销?主创赖声川也在创作谈里发问: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折磨与憎恨是否必须不断“轮回”?

战争爱好者

《如梦》虽然表面上笼罩着一层情意绵绵的时代昏黄光晕,但它展示的问题却真实犀利到近乎残忍的。导演并不忌讳把人与人之间血淋淋的关系摊在观众面前。颇具象征意味的是,那幢五号和江红住过的旅店房间,当年亨利与顾香兰的卧室床头,挂着的不是恩爱的夫妻画像,而是“一把枪”。

从一开始,五号的红发妻子就自述沉迷于

“厮杀、虐待、折磨”式的刺激关系,认为逃脱这种关系唯一的解法就是报复,她将过去抛在脑后,梦中的影子却如影随形。

与之相对的,上本上半场的五号并没有觉醒,他只是庸碌地接受着生活安排给他的一切,妻子、孩子,昙花一现的爱情,延绵不绝的精神暴力。妻子和五号一直

“语言不通”,他们在即将交心的时刻总是相背而去,甚至在婚姻垂危的那一刻,妻子才首度告知五号“我的前任是个女的。”

不仅针对妻子,“语言不通”是五号面对他人最典型的毛病,他在人群中的口头禅是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猜测,这大概是因为他建筑师的身份,性格较真,太过于追求理性上的完美,这使得他有一定程度的自我封闭,前期在人群中呈现出一种紧绷而钝感的状态。相反,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让他面对无常时产生了无尽的疑问,成为了踏上旅途的源源不绝的行动力。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而亨利伯爵和顾香兰的“语言不通”就更具体了。早年在天仙阁,亨利狂热地诉说爱意,顾香兰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说的,是醉鸡?”这样的鸡同鸭讲一直持续到之后二人的多年婚姻中。

亨利注重理性、道德、掌控欲强,他爱的是一具裹着旗袍、充满东方美的女性工艺品。而顾香兰是一只追逐自由的鸟儿,她喜欢平民艺术家的狂欢,热爱狂放的生命力,这在伯爵的眼中是

“低的”“脏的”,他们的决裂始于伯爵因面子有失在大庭广众中暴怒:“你就是一个妓女!”猎人终于对湖对岸的小鹿开了枪,从此一切无法挽回。

其实我认为伯爵失言后痛苦到对着河岸开枪的煎熬,与其说是因为伤害了顾香兰,不如说是因为自己“失态”了,本来他就是个道德感过强、眼中不容沙子的体面贵族。而顾香兰与其说钟情伯爵或者法国,不如说她更钟情于那种自我释放的自由,不断地逃离一个又一个笼子,这是她充满生命力的生活方式。

本质都是很自私的人,那他们可曾拥有过爱情?这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当人与人的战争折磨成为故事的主旋律,《如梦》中真的还有爱情吗?好像人人都在隐藏、在亏欠、在拒绝沟通、在企图逃离一笔勾销。甚至,这些亲密关系还不具备唯一性,几乎人人都拥有两层重叠的关系,一个是过去的阴影,一个是当下的恋人。

妻子的过去是前任女友,当下是五号;五号的过去是妻子孩子,当下是江红;江红的过去是船难恋人,当下是五号;顾香兰的过去是王德宝,当下是亨利伯爵;亨利伯爵更是逃离了两次过去,他抛弃了法国妻子孩子,拥有了当下的顾香兰,可是又把顾香兰变为梦魇,去筑造非洲妻儿的梦境。

《如梦》的真实在于:你不仅背负着过去的影子,当下的幸福也可能突变成挥散不去的阴霾。但谁说这些当下共度的日子就不是切实可感的爱情呢?

一个太过逃避,追求完美,另一个执念不消,沉迷报复。亨利和顾香兰与真正的幸福安宁永远失之交臂。

回到分歧的路口

回到分歧的路口,就能把过去一笔勾销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世上本就没有一条完美通向幸福的方法论,就像人与人之间不可避免的战争和语言不通。但至少有过很多刹那,你能感知到一瞬的和平与完满。而五号病人踏在这条寻找终极幸福的道路上永不停歇,又与那些值得珍惜的刹那擦肩而过。

顾香兰故事告诉我们的是,这世界的真相是生活无尽的琐屑、突发的无常,最终时间让

“一切都变透明了”。顾香兰历经了一切,时间的洗礼,命运的浮沉,目睹历史的战争已经平息,而自己心灵的交战从未结束。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一直绕行在舞台上属于她的那个梦魇,老王德宝居然在时空的结点敲开那扇小公寓的门,说要接她回家。那段舞台上的故人相逢演绎得令人动容,王德宝声泪俱下:

“我那么多年,走了那么多路,就是想找到你,带你回家。”

而顾香兰的心理活动却撕开了这层柔情的面纱,她对王德宝近乎怜惜,她知道眼前的人和自己一样,被梦魇缠绕、终日无法安心。

“他这辈子爱的只是一个旧上海的回忆”“他并不认识我”。

相当讽刺的是,一个人到了人生的终点,才会意识到哪一瞬间才是决定性的最重要时刻,对于王德宝来说,他最难忘在天仙阁和小顾香兰共诉衷肠的初恋痴缠,而对老顾香兰来说,她觉得最辉煌的瞬间竟是她在伯爵临终时狠狠报复了他,打赢了这漂亮的一战。回上海共度余生的夫妻俩,迎来的不是回归与圆满,而是抱着各自的梦魇终老一生。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顾香兰是个浓墨重彩的“漂亮人儿”,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我会活得好好的”“我会过得很好看”,伴随着满不在乎、睥睨一切的姿态大步走开,看上去自由极了、漂亮极了,面对亨利,她说话的内容是在尊重,而语气神态却在开枪,这在二人诀别一幕发挥到了顶点。

实际上,这只是她伤人自伤的一种方式,她戴着漂亮的面具言不由衷地过了一辈子,直到最后的最后,意识弥留之际,才把五号看作亨利,吐露真话:

“亨利,我真的很高兴可以有这个机会跟你说说话,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所有这些你对我做的,还有我对你做的,你欠我的,我欠你的,就不要再紧紧捉住不放了吧!……我对你一直有很深的歉意,我曾经恨你好多年,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可以跟你说说心里的话,说出来,我的心里也轻松多了……”

面对梦魇的解法从来都不是报复,而是理解、原谅和彻底地接纳,这样才能真正放下。生命的最后一刻,顾香兰才发现了这个真相,结束了自己太长又太心力交瘁的一生。

下雪的阁楼

相较于顾香兰那些实打实的岁月经历,五号病人是个太“虚无”的人,他的现实生活在舞美的映衬下更像是一场噩梦。

上本上半场的台北,本该是主创最熟悉的真实,却被塑造得极度抽象。冷漠的人群,灰暗的服饰,钢架式的家具,黑与白的问诊台,映照在墙上的大窗阴影,医生用机械式的平稳语调通报死亡。这种气质让我想起德国表现主义电影《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中鬼魅般的人物和窗格。

(《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剧照,图源网络)

五号最初出现在人群中的时候,就被烙上了“异乡人”的痕迹,他低着头,不与任何人视线相交,亦步亦趋地跟着人群绕圈子,看上去那么平庸,又僵硬得突兀。

千禧年前夕,人们笼罩在城市现代性的车轮之下,没有故乡,没有邻人,除了随大流做一个无聊的零件,仿佛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隔绝感情,忘掉阴影,好像每个人都能维持这种“异常”的正常。

直至生活的灾难突袭五号,他身上那种无枝可依的异乡感被迅速激化,选择踏上命定的孤独之旅。与切实的人群故事相比,我更爱这种寥廓的公路片式叙事,戴锦华老师曾经说过:

道路主题的旅行同时也是心灵之旅,

是每个人在他到达终点之前

必须交出他真正的身份的时刻,

是一个人类灵魂的肖像

或者对人类灵魂的追问探究。

不论你有多少假面,

不论你有多少伪装,

不论你有多少在现实世界当中

妥协苟且的这种策略,

在这个时刻到来的时候,

你只能用你最真实的生命,

最真实的灵魂,

最真实的自我去面对考验,

去面对挑战,

并且“给出你自己的答案

”。

五号抛弃了那些早已被舞台虚化的无意义外在因素:属于台北的过去,踏上了法国之旅,并在那儿遇见了另一个人群中的“异乡人”——江红。

江红历经了船难,把自己放逐到异国他乡,住在狭窄小阁楼里,坚持不说中文,成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这两个孤独且破碎的人,却偏偏拥有了相似的语言,几年来,江红孤零零的房间首次进入了另一个人,而五号也放下了“语言不通”的焦虑,一个没有过去、一个没有未来,但是他们创造了现在。

那间看得见白教堂的小阁楼依旧是抽离的,但它是两个异乡人难得拥有安宁的栖息地,五号和江红相互依偎,度过了一整个冬天。下雪时刻,《如梦之梦》的主旋律响起,这也许就是五号临终回眸最珍视的刹那回忆。

从此,前半场那种阴沉鬼魅的气氛就结束了,变得像一个遥远的西方奇幻童话。缤纷色彩的法国餐厅、五十年代的大城堡,都像一个塑料梦境。但是五号和江红在狭窄的小房间里共度的细节却非常真实温情,就像玻璃罩子里下雪的两个小人。这一段扬起的风琴声主旋律也是一种异国他乡的温馨。梦的空间里发生了真感情,下半场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如梦》的诸多女角色中,我格外喜欢江红。她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应生,但在故事中却有一种独立而灵巧的生命力,就像诺曼底的雪片一样轻盈、自由,又转瞬即逝。

剧中给她设置的叙事动力和五号是几乎相同的,她和五号在故事中地位平等,不像妻子没有名字、仿佛只是一个激发婚姻矛盾的抽象线索,一个来自过去的鬼魅。江红有名字,有一件和五号相似的旅行者夹克,拥有属于自己的故事线,江红不是五号的附庸,她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梦要破。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有个我喜欢的细节是,戏剧有展示她喜欢的歌,她出场不久就在肆无忌惮地唱着王菲的《执迷不悔》。好像所有的主角中,只有江红不会来来回回绕行,她没有变成谁的梦魇,没有让谁受困,因为她是属于当下的、非常真实的人。

而下半场的法国之旅也是最有人情味的,五号在台北没有故人,但是他和江红在找城堡的途中遇见了开推土机的好心青年、有指引他们花环的老人,这些都成为五号再回首时,给他一点温情的岁月标记。

五号病人是一场战争的受害者,在现实中,他幸存于一场毁灭性的夫妻关系,带着被遗弃的创伤,在梦境里,发烧的人同时也是开枪的人,他承受着亨利两次逃离过去反而梦魇加深的恶果,那就是埋藏在他身上的越南地雷。

五号病人想不通,他觉得自己完全无辜,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摩擦、情感绑架和虐待,难道真的能找到一个完美的加害人和被害者吗?说了错在谁的身上,问题就能彻底解决吗?冤冤相报,终究还是一种逃避。

那种追溯原因的焦灼让五号失去感觉,高热不退,巴黎的小屋就是一场让他“降温”的雪,这是一次机会,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围”。

嗨,发烧的人

如果说《如梦》里有关乎爱情、彼此敞开的片刻安宁,那就是发生在江红和五号身上,但很讽刺的是,他们的爱情走不出那座小阁楼,一旦面向诺曼底庄园的湖面,所有的假象就会被揭开。

江红之所以愿意给五号安宁,因为她觉得自己不算活着,

“北京没有我,巴黎也没有我”,她宁可永远活在大船坠海的一刹那,吸食一种极度深刻的忧伤过日子。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江红煎鸡蛋这场戏最令人难忘,一个早晨,江红开始打鸡蛋,在遇上热油的一刹那,滋啦一声,她看见了第二个自己,坐回床上,两个自己同时开始打鸡蛋,却又滋啦一声,回到原位,出现了第三个她……一直打到第七个鸡蛋,剩下的六个自己才消失。她的人生,只取决于第七个煎蛋的选择。

一直在制作小船的江红未尝不想像庄如梦和亨利一样“回到分歧的路口”,她将自己完全从现实中抽离出去,停在煎蛋未下的那个刹那。有时候我会觉得江红比亨利等人更加悲观,她强行把自己脑内的时钟拨回某一时刻,连“从头来过”的念头都没有。但这样的江红,依旧有能力走出梦魇,并且成为五号走出轮回的另一把钥匙。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临近结局的时刻,五号一直在一种痛苦的余震中回溯,他终于慢了下来,在一场大雪中看清自己透明的一生。在经历了顾香兰众多无解的人生事件、不可避免的俯身告别之后,五号选择回头去寻找自己“当下的故乡”,江红的小公寓。然而他却在阁楼里找到一封尘埋的信,上面有江红留给发烧的人的最后一句话

“让一刹那的时间扩大成永恒不散的记忆,还不如满满地活在那一刹那之中”。他们终究在旋转楼梯上错身,各自走出了梦魇。

五号病人站在千禧年的对岸,人群狂欢着要把旧世纪的疾病、战争、不幸丢出去,未来的钟声敲响了,希望唯独不存在五号的眼睛里,他可能还是没有走出那一刹那。

(《如梦之梦》剧照,图源网络)

但临终时刻,病床上的五号对小梅说,

“我现在才知道这个世界,我们的身体,是我们自己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我们是自己的建筑师,盖了自己的房子。”他用最后的力气,吸收小梅的痛苦,呼出他一生为数不多的快乐……结束了这场自他交换。

在这出充满梦境气质的戏剧里,也许本就不该刨根问底。但如果说非要找到一个不执着的法门,可能就是自始至终的呼吸声——“自他交换”吧。

那盏老烛台是自他交换的仪式。它是一个沟通的桥梁,一个安静交互的启幕,它最早是亨利对顾香兰“第一次”的柔情渴求,之后出现在亨利逃离顾香兰的梦里,成为了打通逃窜梦境的亨利和梦魇本人顾香兰的线索,最后成为五号打通自己和他人的临终仪式。

舞台上的莲花池也是发生“自他交换”的场域。

演员一圈圈绕行其上,正如世界上这类故事的轮回永不止歇。执着的人望着湖泊,名曰“看见自己”,实则看向了莲花池中的芸芸众生。

朵朵莲花窥视着《如梦之梦》的宇宙,最终好梦觉醒。

变更提醒

尊敬的观众您好:

为了配合当前防疫政策,原计划 2022 年 12 月 1-4 日于西安浐灞保利大剧院举行的央华版《如梦之梦》十周年首站演出,我们经过慎重考虑,现决定将演出地点变更为昆山文化艺术中心大剧院,演出时间不变。

昆山站演出的开票时间为:2022 年 11 月 10 日 12:00

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深感歉意!

祝福早日战胜疫情,剧场长青!

感谢您一直以来对央华版《如梦之梦》的支持与厚爱,请您务必通过保利票务进行购票,以避免票、款两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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