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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也见不到你,我祝你早,中,晚都安!

2024-07-13 10:1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李咏曾说自己当初打定主意不出书,罗京去世时,说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写一本自己的书,触动了他,所以决定出一本书作为送给自己的四十岁礼物。

这本书取名为《咏远有李》,而在李咏的这本自传中, 我们可以看到他跟妻子哈文的至深感情,也可以体会到哈文那句“永失所爱”的重量。

哈文和李咏

李咏于1968年5月3日出生于新疆乌鲁木齐,中学时期其实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那时他最喜欢两样东西:画画和跑步。本来他的声音也能成为男高音,但是因为自己瞎练,一度导致完全失声。

在《咏远有李》一书里,李咏展示了当年自己创作的画。

李咏的绘画技能当时已是小有名气,但因为声音条件好,音乐老师力劝他考上海戏剧学院,当时的上戏校长是全国最年轻的高校校长、41岁的余秋雨。

但因为家里人的反对,无可无不可的李咏在接到北京广播学院的通知书之后,在1987年的盛夏踏上了父亲修建的那条铁路。在天安门广场,李咏吃着1元钱1个的煎饼果子,不无感慨地问送他来京的父亲:“你看我将来毕业了,有没有可能留北京?”

而李咏他爹对他的告诫是: 上大学有几件事很关键,头一件就是交女朋友。那时的北京广播学院,还要再过十七年才会变成中国传媒大学。李咏所在的播音系只有一个专业、一个班级,学生39人据说是建院以来的新高,男女生基本一半对一半。

当时的李咏毕竟是从偏远地区来的,觉得跟大城市土生土长的孩子玩不到一块去,比较自闭,跟同学少有来往。每周末都去中央美院学画画,于是同学们对李咏的印象就是: 很怪,不说话,到哪里都背个画夹。

但是李咏很快对一个女生一见钟情。在阶梯教室上课时中间隔着楼梯,李咏用右眼瞄她的侧脸轮廓,然后用铅笔画速写,再用圆珠笔细细涂、慢慢描,制造更多的立体感。画完把画给她,她一看一脸不屑,白一眼把画抽走。完全不知趣的李咏再接再厉再画再递,女生又白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往上一挑。

女生叫哈文,宁夏人。开学那天是坐着一辆小轿车来的,但那时的大学生都思想简单,也没多少人猜她的来头,还是一样地相处。

李咏最终把哈文追到了手。1988年4月13日,是两人确立恋爱关系后,哈文的第一个生日。那一天,李咏穿着一件女式大衣,系了一条大红色围巾,戴上帽子和宽边眼镜,费劲心思地混进了女生宿舍,和哈文的室友联手为她准备了一个宿舍party。

但是出宿舍的时候因为忘了乔庄而闹了笑话,还在校园里成了“男扮女装为女友过生日”的名人,北广好多人都知道了播音系的李咏的这一段佳话。

后来因为工作关系分隔两地的时候,李咏天天都给哈文写信,还会自己手绘信封。

结婚之后,因为担心孩子会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所以他们结婚十年一直在“共同抵制第三者”,直到有一天开始觉得家里有些冷清。

在哈文怀孕期间,李咏每天都认真记录日志,絮叨自己作为准爸爸的心情,每一篇的开头都是 “亲爱的小宝贝,你好吗?”

一开始,两个人以为怀的是个男孩。后来到医院检查是个女孩儿,两口子顿时傻眼了。李咏愁眉苦脸地跟哈文说:“老婆,你看着我,看着我的脸。你说就我这张脸,扎俩小辫儿,那得什么样儿啊?闺女长大了还不怨我一辈子?”

不过事实证明咏哥有些多虑,今年16岁的法图麦·李,已经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在李咏心目中,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而闺女是让他完全放下原则和立场的宝贝,他说下面这张图充分地显示了家庭地位。

李咏的自传《咏远有李》中,有一篇名为《鸡猴到头儿》的文章,是哈文为他所写的后记,这篇文章里,也揭露了一个舞台之外的李咏:

我和李咏虽说不是青梅竹马,也算得上一块儿长大。当年我十八,他十九,我属鸡,他属猴,进大学没俩月就谈上了恋爱。我爸一提起这事儿就忧心忡忡:“老话说,鸡猴不到头儿。你们啊,哎……”

担忧归担忧,李咏最终还是凭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儿把我们全家顺利“拿下”,1992年9月26日,星期六,我们俩在我的老家结婚了。

一晃,十七年过去了。2009年9月26日,又是一个星期六。我们俩聊起过往,感慨万千。 我们共同经历了人生中的大部分时光,彼此了解,相互默契,说上句便知下句,虽无语也胜千言。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那么相近,如出一辙。

谈恋爱的时候,李咏常常给我一些惊喜,他心很细,手也很巧。有一阵儿学生中间流行自己用木板做小书架,放在床铺里。冬天冷起来,可以蜷在床上看书。他给我做的那个特别精致,比别人的都讲究。

说来也怪,当时身边的同学、朋友,很多人谈恋爱就是为了解闷儿,打发时间,并没有想未来一定要怎么样,分分合合都是常事儿。我们俩的想法却出奇地一致: “如果不是奔着白头到老的目标去,干脆就不要牵手。”

结婚以后的日子什么样,李咏在书里也写了挺长一段,写得还比较到位吧,有点儿老夫老妻的架势。

我们俩之间有什么事儿,从来不会遮着掩着,彼此有什么说什么,绝对透明。住单身宿舍那会儿,隔壁就是老毕。他老跟别人说,听李咏和哈文吵架特有意思。先是听到一个特“血性”的男声,嚷嚷完没一分钟,马上就被另一个更“咆哮”的女声压下去了。

其实我们也不是吵架,就是拉理儿论事儿,都不会小嗓门儿说话。打那以后只要我们俩有事儿要掰扯,李咏就先起身把门窗关好。

跟李咏过日子,时间一长,惊喜就少了,改“惊吓”了。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儿,时不时就犯个迷糊,或者使个小坏,我得去给他收拾残局。

比如他开车不认路。不但生地方不认路,老地方也不认路。第一,因为他没方向感,从正门进,侧门出,出来就晕了。第二,他不记路标,只记广告牌,广告牌不是打眼么?问题是那广告牌一个月换好几回,能靠得住吗?第三,他脑子里的导航系统有问题,黑天去过的地方就只能黑天去,白天去不认得。

每当他开车出门,我都得时刻开着手机,严阵以待。保不齐什么时候他电话就来了:“老婆,我在一个XX广告牌底下,我该怎么回家?”

2003年闹“非典”,他老在家呆着,病毒没传上,酒瘾起来了——不是小道消息说抽烟喝酒能“消毒”吗?我不让他喝酒,他自有办法,居然深更半夜从房间溜出来,把酒柜里的酒偷偷拿出来喝了,再灌上矿泉水,盖好盖子,原封不动搁回去。您说他怎么就不嫌累?这招还挺绝,家里要是不来客人,估计我永远都发现不了。

李咏是个永远活在“浪尖”上的人,活到老作到老。年轻时锋芒毕露,四十岁还是“愤青”,将来年过古稀也得是谢贤那路子。

记得大二那年,他去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实习,看见好多人都有BP机,别腰上,特神气。那时候刚兴起这玩意儿,还没普及呢。李咏看了挺不服气,跟我说:“牛什么牛!等我将来有了钱,我买它十几二十个,别一排!”边说还边在胸前比划着。我嘲笑他,“别一排?你当是子弹夹呢?”

大学毕业分配到电视台工作,他立马儿给自己买了一台数字寻呼机,当年也算名牌——凯奇的,号码是20536。刚买回来没人呼他,他就跑到楼道去打公用电话,自己呼自己,听铃儿,特美。

最搞笑的是笔记本电脑,他根本不会用,也不会上网,但是看别人都有,自己也得买一个摆家里。而且每当人家买了新款,更小,更轻,他就也跟着去买一台。他有他的歪理:“不会用没关系,我得有。”那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很好笑。

李咏在物质方面一向比较有“追求”,当年,我们是电视台这拨年轻人里最早买车的,一辆小铃木。刚开始他技术特差。有一天,在一条窄道上,他正嘎悠嘎悠往前开呢,突然从后视镜里看见一个老头儿,在后面又是喊又是追的。吓我们一大跳,赶紧把车停下来。您猜怎么着?原来是李咏车开得太慢太擦边儿,耳镜愣把人家手里拎的馒头给挂走了。

后来,好不容易开熟了,得意了,每回一遇上堵车,就把拳头搁嘴边上假装话筒:“嘟嘟嘟,前方开道,快开道!李咏来了!”

我听了哭笑不得,斜眼瞥他,“你怎么这么幼稚,跟个小神经似的?”可他自己穷玩闹,特开心。

李咏说他自己是“宅男”,可以一个月不出家门,这个一点儿不假。 他的人生志向特简单,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所以他除了工作,但凡还有点儿时间和精力,就全用在了家庭建设上。

李咏一家三口

事实上李咏最让我感动的是女儿诞生之初,他抱着小家伙给她喂奶,竟然流下了眼泪。那段时间,他显得特别多愁善感。他跟我说,看着女儿的小嘴拼命地吮吸奶嘴,一个小生命那么迫切地渴望成长,这份旺盛的生命力令他动容。在那之前和之后,我都没有见他哭过。

李咏和女儿

女儿小名叫豆豆。我经常拿起她的照片跟李咏开玩笑:“瞧,豆豆要是像我多漂亮,全被你掺和坏了,将来只能跟人家拼气质了。”李咏为此也很愧疚,希望尽力弥补。

听人说孩子谁带像谁,豆豆出生后,李咏专门跑到家政公司“蹲守”了三个多月,不厌其烦地跟人家描述他心目中的小阿姨长什么样:眉清目秀、漂亮、喜兴……终于等来了一个浓眉大眼的姑娘,帮我们照顾豆豆。李咏说:“阿姨长得漂亮,咱闺女也能大踏步地朝着漂亮的方向前进。”

别看李咏在书里写起闺女,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像个模范的爹,生活中可不见得。人家当爹的跟孩子玩儿,都让着孩子,他才不让。有时候豆豆就跑来向我告状:“妈妈!爸爸他真掐我!”我说我们家哪儿是一个老公一个孩子啊,明明就是一儿一女嘛。

有时候他又从一个极端跑到另一个极端,对女儿宠得没边儿没沿儿。豆豆想养狗,一看见别的小朋友养狗就哭着来找我申请。我告诉她:“豆豆,妈妈特别怕狗,所以咱们家不能养狗。”

在我这儿说不通,她只好又哭着去跟爸爸磨。爸爸怎么说?听了没把我气死。

“豆豆,爸爸不怕狗,爸爸也赞成你养狗,但是爸爸怕妈妈。所以咱家还是没法养狗。”

您说像他这样,我怎么敢把大事儿交给他办?他自己也挺苦恼:“国家的事儿不归我想,家里的事儿全被你想了,我还能想点儿啥?”

“那就想想你自己的事儿。”我安慰他。

“自己的事儿,我又想不明白。”

我们俩性格完全不一样,他慢,我快,他绕圈子,我直给。原来我很是受不了他这个慢劲儿,试图改造他。但有一回我们一起听了一堂课,叫做《人本管理》,我彻底明白了,我们俩打根儿上就不一样。

像我这样的,叫做“行动型”,说干就干,嘁里喀喳,雷厉风行。他则是“卓越型”,讲究完美,慢工出细活儿。

老师说:“你不要跟他急。你们俩压根儿不在一个频道上。”想想也是,我跟他急什么呀?把收音机放在97.4,想听103.9,可能吗?

老师又说了,你要想跟他达成一个模式,就得“搭桥”,用他的思维方式来考虑问题。算了,那样能累死我。就这么俩频道并行吧,挺好。

他这种“卓越型人格”,要说也有好处,比如在工作中,他永远一丝不苟,追求尽善尽美,但在生活中要是太追求“卓越”,就会很累。

记得有人说,最理想的夫妻关系,其实就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还真有点儿道理。我们俩这日子过得,是挺乐呵,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只要有时间,我们就像一对儿门神似的,往那儿一坐,开聊,从国家大事到娱乐八卦,没烦没够。有他和闺女这对儿活宝,家里就总有欢声笑语。

我们的朋友说,要分析婚姻问题,千万别拿李咏和哈文当例子,他们那都不叫生活,叫童话。我听了,当然很受用,但终究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我相信爸爸妈妈如果在天有灵,会很欣慰,闺女没嫁错人。鸡猴照样能过到头儿,而且过得挺好。

年少一眼长情,终老一生相思,也许是对他们感情最好的描述。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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