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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昆疑云1

2023-06-02 16:5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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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城堡 第442期

作者 shuying liang,来自Kai Fine Art

原来他想帮我,艾莉亚想,心中陡然升起一线希望,简直令她晕眩。“带我去奔流城吧!那里并不远,我们偷两匹马,然后——”

他举起一根手指,放在她嘴唇上。“你有三条命,不多也不少。三条之后,我们两清。女孩必须想清楚。”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但不要太久。”

——《列王的纷争》

谍影重重:贾昆的身份

闪木

前言:

“贾昆”身上的秘密,关系到《冰与火之歌》中诸多重大隐情。

名字之所以加上引号,是因为“贾昆·赫加尔”在原著中并非一个人物,而仅仅只是某个无面者的一重“身份”。艾莉亚初入黑白之院时与“慈祥的人”的对话可为佐证。

“其他人也是牧师吗?”第二天早晨她问慈祥的人,“他们都以真面目示人吗?”

“你怎么想,孩子?” 她认为不是。“贾昆•赫加尔是牧师吗?贾昆会不会回布拉佛斯?”

“谁?”他完全一无所知。

“贾昆•赫加尔。他给了我那枚铁币。”

“我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孩子。”

原著里绝不可能有这个“变脸”

“贾昆”这件“马甲”在第一、二两卷的部分时间线中属于一个布拉佛斯“无面者”。同是这个无面者,在正传故事中至少穿过三件不同的“马甲”。

贾昆把手由上至下抹过脸庞,从额头直到下巴,所经之处发生了变化:面容变得丰满,双眼靠得更近,鼻子成了鹰钩,一条前所未有的疤痕出现在右颊。他甩甩头,那又长又直、半红半白的头发消失不见,变成一头整齐的黑卷发。

从第二卷后半部分与艾莉亚分别开始一直到第四卷序章,这位无面者一直使用了一个鹰钩鼻、右脸颊有疤的“炼金术士”(系自称)的身份。

这是他的第二件“马甲”。

炼金术士拉下兜帽。他是个普通人,有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孔,年轻的面孔,但平凡无奇,丰满的脸颊,隐约的胡碴,右颊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他长着鹰钩鼻,外加一头整齐繁茂的黑鬈发。

卷四一开始,他以这个身份在旧镇蜜酒河畔杀死了学徒佩特,从而取得了后者的身份。到了第五卷末尾,山姆在学城见到的“猪倌”佩特应该就是这个无面者。

而佩特也成了他一直使用到卷五结束前的第三件“马甲”。

以上是几乎不存在争议的共识。

这个系列里,我们就围绕这三件“马甲”详细说说“贾昆”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著里有且只有这三个马甲

*本文曾发表于知乎,已得到作者授权

并有较大的修改与加配图

以方便公众号用户阅读

请注意加以区分

第一重身份

1、君临入狱记:阴沟翻船?

Joel Hustak,Fantasy Flight Games

艾莉亚咬紧嘴唇,试图寻找自己的勇气。贾昆给过我勇气,他让我成为赫伦堡的鬼魂,而不只是老鼠。

——《列王的纷争》

贾昆·赫加尔,罗拉斯人(说话明显有罗拉斯人不使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代词的习惯),面貌清俊、头发半红半白非常惹眼。

在小说中,“贾昆”的轨迹开始于红堡地牢。要明白他为何被抓,就得先从这个地方查起。

先看看红堡地牢的基本结构。

参考但丁的地狱画成漏斗形,实际上应该结构应该没这么简单,各位被具体提到过的“用户”也不是在同一时间入住的,只是示意B3和B4曾经有过什么人。后来科本在B3搞生化实验改造魔山,这里暂时只放入本文提到的这些台词中出现的用户。

“残酷的梅葛为红堡修了四层地牢,”瓦里斯回答,“第一层是大房间,用来关押普通犯人,他们挤在一起,墙壁高处有窄窗。第二层为小号,用来看守贵族囚犯,那里没有窗户,但走廊的火炬终年不熄。第三层牢房最小,门乃木制——人称‘黑牢’,也是您和之前艾德•史塔克的所在。不为人知的是,在这下面,还有一层,谁一旦被带进第四层,意味着将不能再见天日、再听人声,而永远在折磨中受苦。梅葛地牢的第四层乃刑讯间。”

很明显,牢房主要有三层。自上而下,收押囚犯级别越来越高。最下头还有第四层,主要用作刑讯,日常并不关押人犯。值得一提的是,名义上掌管红堡地牢的御前执法官伊林·派恩前朝时就曾在第四层被拔了舌头。

那么“贾昆”这个身份低微的外邦平民被关在哪儿呢?竟然是第三层“黑牢”!

以身份来说,罗拉斯人“贾昆”关在第二层都算逾越了,更何况还是第三层的小黑屋。显然,这样的考虑并不是出于犯人的身份和案情。

再看看都是什么人曾关在这里。

“……不过呢,黑牢几乎没用,在大人您的小兄弟被关押之前,我们这里曾短暂招待过派席尔大学士,之前还有叛徒史塔克公爵。另外还有三个平民,史塔克公爵发配他们去当守夜人——说实话,我觉得放走那三个危险人物并非明智之举,但公爵的命令上白纸黑字那么写着,我也没办法。可以肯定的是,这事儿我也写进了报告。”

这里伟维水说的“三个平民”,指的就是“贾昆”、罗尔杰和“尖牙”。比起首相(奈德)、大学士(派席尔)和前首相(提利昂),他们仨是唯一一批被超规格关押的人犯。

是因为第一、第二层人满为患,关不下了吗?当然不是,因为“浪鸦”尤伦清空了地牢,也没找到什么贵族囚犯。后来的情况更是侧面证明了红堡地牢的“入住率”之低令人咋舌。

“目前,我们在第一层地牢关押了四名囚犯,第二层关押了一名,第三层则关押了大人您的弟弟。”老人皱皱眉头。“他已经跑了,这是千真万确千真万确的事,其实,我应该把他的名字划去才对。”他提起一支鹅毛笔,正儿八经地削起来。

仅仅六名囚犯,詹姆酸溜溜地想,国库却为之供养了二十位狱卒、六位下层看守、一位地牢长官、一位监狱总管和一位御前执法官。

要解释这个疑点,我们需要进一步研究下君临的政法系统。

君临政法系统示意图

上头这个图,是卷四詹姆为调查泰温公爵之死了解到的首都政法体系结构。信息主要来自地牢长官雷纳佛·伟维水。考虑到其人已在此工作了十二年而且做事颇为细致认真,我们基本可以认为他的话比较可信。

在雷纳佛·伟维水这个“地牢长官”手下,每一层监牢按编制应有两名“狱卒”——注意是“狱卒(undergolaer)”不是“看守(turnkey)”(中文译本个别地方混淆了两者),前者是公务员,后者只是事业编——但实际运作中,每层其实只有一名“狱卒”(多出来的饷银显然被小指头之流会做账的官员克扣了),也就是说,这个狱卒基本可以在这一层说了算!而最下级的“看守”是要听命于“狱卒”的,整个监狱共有20个看守编制,实际运作中最多时有12个。

“狱卒?”伟维水喷口鼻息,“说狱卒是抬举他们,称做看守还差不多。国库每年固定支付二十位看守的工资,大人,整整二十位,但在我当长官这十多年里,看守的实际人数从没超过十二位。理论上,我们还应该拥有六位下层看守,三层地牢嘛,二人负责一层——结果现在总共只有三位。”

归纳一下,每层牢房由一名“狱卒”负责,手下配备四个“看守”。卷三末尾,提利昂被詹姆从黑牢里放走时的细节也印证了这一点。

走廊昏暗,提利昂几乎被狱卒(此处的“狱卒”实为“看守”)的身体绊倒——此人四肢张开,躺在冰冷的石地板上。他踢了狱卒一脚,“死了?” “睡着了。其他三个也一样。太监往他们的酒里下了甜睡花,剂量没到致死的地步——至少他如此保证。他就等在楼梯上,穿着修士的袍子,待会儿带你通过下水道,前往黑水河畔,河边有条划桨船。放心,瓦里斯在自由贸易城邦不缺朋友和眼线,能让你衣食无缺……

显而易见,第三层“黑牢”的负责人与“贾昆”三人为何关押于此有扯不清的关系。

For The Realm.jpg

黑牢狱卒名叫“罗根”,但这也只是他的一重身份而已,真人究竟为谁,看书认真一点儿的读者想必都清楚。

伟维水点点头,“囚犯失踪之事。”

“还有失踪的狱卒。”

“罗根,”老人替他说完,“下层看守。他负责第三层,也就是黑牢。”

“讲讲他的情况,”詹姆不得不往下问。妈的,无聊的演戏。就算伟维水不晓得罗根的身份,詹姆本人对罗根是谁自然一清二楚。

“头发蓬乱,不修边幅,声音嘶哑,其实,我不喜欢他,很不喜欢他。我刚来的时候,大概十二年前吧,罗根就已经在这里了,据说是由伊里斯王直接任命的。哦,他很少来地牢,平时不知上哪儿鬼混去了。”

与胖女人、乞丐这些易容的装扮不同,“罗根”不仅仅是瓦里斯用来掩盖行踪的伪装,还是他真实扮演的另一个身份。穿半身皮斗篷、戴有刺钢盔,面带伤疤,一脸黑胡茬……比如第一卷去黑牢劝降奈德,他就是以“罗根”的身份去的。

“我带了酒来,”一个声音应道。不是那个老鼠脸;这次的狱卒比较矮胖,但同样穿着半身皮斗篷,戴了有刺钢盔。

“艾德大人,您快喝吧。”他将一个酒袋塞进奈德手中。这声音出奇的熟悉,但奈德·史塔克过了一阵子才想起来。“瓦里斯?”他虚弱不堪地说,伸手摸摸对方的脸。“我……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是你。”

太监肥胖的脸颊上覆盖着粗短的黑胡楂,奈德的手指感觉到它们的粗糙。瓦里斯把自己变成了大胡子狱卒,浑身上下散发着汗臭和劣酒的气味。“你是怎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术师?”

本身瓦里斯精通易容术,剧集服化道偷懒,扣了个帽子就出来了,反而像《卑鄙的我》里的格鲁

甚至当需要与特殊客人进行密谈时,他也以“罗根”的身份带领对方穿越地牢第四层,在红堡地下的秘密通道中自由来去。就像是第一卷被艾莉亚无意撞见的那一次。

“你要我怎么办?”拿火把的人问。他是个身材粗壮的人,披着皮制的半身斗篷。虽然穿了厚重靴子,他的脚却仿佛无声地滑过路面。在他的钢头盔下,是张带伤疤的圆脸,还有撮短须。他穿着硬皮衣,外罩盔甲,腰间则系了一把匕首和一柄短剑。艾莉亚觉得他有种古怪的熟悉感。

这样来看,所谓“贾昆这么厉害,为何会被抓”似乎不那么难以解释了——

——他很可能栽在了更厉害的人手里。

2、灵活的胖子1号:双面瓦里斯

“……总主教大人曾对我说,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受苦。假如这是真的,艾德大人,请告诉我……为何在你们这些王公贵族的权力游戏里面,永远是无辜的人受苦最多?”

——《权力的游戏》

尽管瓦里斯已知的履历(主要来自他的自述和好友兼搭档伊利里欧总督的讲述)与布拉佛斯和“黑白之院”似无关系,但从其手段和行事风格来看,却无一不透出“无面者”的味道!

从某种意义上说,瓦里斯很像是一个未彻底出师或者“叛出教门”的无面者。

另一方面,他的搭档伊利里欧·摩帕提斯年轻时可是个如假包换的布拉佛斯“水舞者”,他们两人的聚首当真如他们自己所说是仅仅是从潘托斯开始的么?还是有可能更早?

“既然死了一个首相,为什么不能死第二个?”说话带着口音,长着一撮黄色八字胡的人回答。“我的好友啊,你从前不就跳过这种舞?”艾莉亚以前没见过他,这点她很确定。他虽然臃肿不堪,却步履轻盈,重心放在脚跟,走起路来像个水舞者该有的样子。他的戒指在火光下熠熠发光,有红金、白银、镶了红宝石、蓝宝石,其中更有黄纹的老虎眼。每根指头都戴有戒指,有些还戴了两颗。

根据二位胖友分别向提利昂的描述拼凑起来,瓦里斯前半生的轨迹是这样的:

1、在戏班工作,辗转于自由城邦

2、在密尔被戏班老板卖给男巫,切掉命根子

3、戏班子跑路,生活所迫成了盗贼王子

4、做得太出色同行举报混不下去,来到潘托斯,被当时还是美少男战士的伊利里欧收留,成为“潘托斯城里的一对璧人小子”

5、训练“小小鸟”(他们称之为“老鼠”),事业风生水起

6、被疯疯看上,以“Boss直聘”方式前往维斯特洛做情报总管

他们俩的口径是一致的,但这就证明他们俩说的全是实话吗?未必。这两个人有着共同的目标,就是让小伊耿坐上铁王座,复辟坦格利安王朝,为此有所隐瞒也很正常。这个细说起来就长了。回到这个话题上来,除了他二人之外,别人对瓦里斯身世的说法并不一致。

派席尔(注:对奈德说)“您可知道,瓦里斯伯爵原本是里斯的奴隶?大人,千万不能信任蜘蛛啊。”

这还只是派席尔这个版本的说法。而提利昂听说的另一个版本说他是密尔人。瓦里斯的真正履历只有在潘托斯声名鹊起时,才开始有其他人佐证,所以造成了大家的信息不对称。他究竟有没有到过布拉佛斯?这是一个谜。

瓦里斯虽精通易容术,他在书中除了自身之外也有三个马甲,让我们看看都是啥:

A、乞丐帮的胖乞丐

B、胖女人

C、地牢胖狱卒(罗根)

发现了吗?虽然他扮演的角色都能以假乱真,但不分男女,无一例外,全是……胖子。读者可能会说了,无面者水平不会这么低,连雪伊都能识破他的伪装,哪怕当时他舍弃了个人卫生,用了奇妙的“熏香”“味道足以呛死一只老鼠”。

她耸耸肩,“他还是他。只是穿着不同。”

“不止如此,模样、气味、走路方式通通都不一样,”提利昂道,“大多数男人都会上当。”

“或许大多数女人也会,但妓女不同。身为妓女,得学会认人不认衣服,否则迟早会横死街头。”

瓦里斯脚上的伤疤是假的,脸上受伤的表情却不是伪装。

真正的无面者“变身术”不是那么好学的,从艾莉亚和“慈祥的人”的对话可以看出:

“巫术都是有代价的,孩子。掌握真正的易容术需要多年的祈祷、奉献和学习。”

“多年?”她沮丧地说。

这里我们看出,或许无面者“变身”真正的核心技术需要用到巫术,而瓦里斯自从被男巫切了命根子,生平最恨巫术,连史坦尼斯都被“恨屋及乌”了,不可能学习到那一步。

“从那天起,我便痛恨魔法及所有操行魔法的人。如果史坦尼斯是其中之一,我就要他死。”

众所周知,布拉佛斯五行属水,水德尚黑……啊,不对,尚“紫”。

与泰洛西染料商人的发迹史类似,布拉佛斯人发现了一种可以提炼暗紫色染料的海蜗牛。从此,神秘优雅的紫色成为了“秘之城”的代表色。

布拉佛斯船长喜欢把船壳、船帆一律染成紫色。这么做最早是为了涂改船只外观以掩盖叛逃奴隶的身份,但后来逐渐成为了他们标明自己身份的骄傲传统。

Paulo Puggioni,《冰与火之歌的世界》插图

迷雾在面前退散,船首分割了参差不齐的灰色幕帘。泰坦之女号劈开灰绿色水面,风帆犹如翻腾的紫色翅膀……随着一声嘹亮号角,两艘划桨船分向两侧,距离如此接近,她甚至能听到紫色船壳内的鼓点…… 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意识到:这座城市没有城墙。但当她告诉德尼奥时,对方哈哈大笑。“我们的城墙是木头做的,漆成紫色。”他告诉她,“我们的舰队就是我们的城墙。不需要别的东西。”

“布拉佛斯船如何?”据说紫帆航行远及亚夏和玉海诸岛。

在布拉佛斯,只有刺客才喜欢把自己打扮得五彩缤纷,像一只只花枝招展的孔雀,真正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偏好色泽深沉的纯色服装。尤其对于航运和金融两大支柱产业的菁英来说,布拉佛斯特有的暗紫色永远是他们的首选。

剧集中没有给泰楚穿紫色也没给他戴三层高帽,实际他的穿衣风格应该接近于FantasyFlight官方卡牌设计的样子。作者AleksanderKarcz

比如“泰坦之女”号的船长。

艾莉亚转身,发现德尼奥的父亲走过来,身穿代表船长身份的紫羊毛布长外套。

再比如铁金库的特使。

王后朝一名奇怪的随从挥手:此人像竹竿一样高高瘦瘦,奇异的紫色毛毡三层帽还让他显得更高了。“可敬的泰楚•奈斯托斯,布拉佛斯铁金库的使节,特来与史坦尼斯国王陛下协商事务。”……他穿着貂皮镶边的暗紫色袍子,高高的硬领衬出窄脸。

布拉佛斯人甚至将城邦中地位最尊崇的港口命名为“紫港”——这里只允许本地船只停靠,外来商船只能泊入旧衣贩码头或方格码头。

紫港在巨人正后方,整个港湾内偏右上角

然后再来看看瓦里斯的穿衣癖好。

进来的男子体态丰腴,脂粉味十足,头上光溜得像颗蛋。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紫色丝质长袍,外罩金丝线缝制的背心,脚踏前尖后宽的天鹅绒软拖鞋。

从全书第一次亮相开始,太监就常常身着紫色袍服出场。他这个style几乎贯穿全书。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瓦里斯轻步滑了进来,一身淡紫长袍,散发出薰衣草的香味。

除了那些家族纹章以紫色为主色调的贵族(比如紫色独角兽的布拉克斯或者紫色闪电的唐德利恩等),情报总管几乎是维斯特洛最喜欢“服紫”的人。

议事桌边,瑟曦太后身穿带金色条纹的酒红色天鹅绒礼服,熠熠生辉,她身边的瓦里斯穿着淡紫锦袍,时而大呼小叫,时而咯咯窃喜。

马丁反复强调太监对紫色情有独钟,其实是一个近乎挑明的暗示。注意,这绝不仅仅是作者一家之言的揣测,因为马丁在《血与火》中干脆直接把“紫色控等于精神布拉佛斯分子”这个结论坐实了。看看这段对泰洛西的“雷查里诺女王”的描述吧。

海王Maelok Otherys像,来自reddit粉丝创作

通用语文献中对古怪而浮夸的冒险家雷查里诺·雷恩登的记载少之又少,但在自由贸易城邦诞生了两部研究其生平的专著,他的经历也为无数歌谣、诗篇和传奇小说提供了灵感。在他的故乡泰洛西,正派男女至今耻于提及他的姓名,窃贼、海盗、妓女和酒鬼之流却极度崇拜他。他年轻时的事迹几乎无案可查,我们找到的资料也多为伪造或相互矛盾。据说他身高达六尺半,但双肩不齐,因此站立时会躬着背,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他能说十二种瓦雷利亚语变种,以此推断或是贵族出身,但另一方面他又以满嘴脏话闻名,似乎说明来自贫民窟。像许多泰洛西人一样,他喜欢给胡须和头发染色,最倾向紫色(这暗示他与布拉佛斯有渊源),大部分记载提到他蓄有挑染了橙色的紫色长卷发。他喜欢香气,沐浴时常添加薰衣草和蔷薇水。

瞧瞧,连对薰衣草的癖好都和瓦里斯一样。

西利欧老师,穿紫色的海王与小猫咪

颜色癖好还不是将瓦里斯与布拉佛斯联系起来的唯一证据。

君临城里钢铁街上,有一位大师宅邸独特的装修风格显示其似乎与“黑白之院”颇有渊源。

他们越爬越高,建筑物也更显高大,城里绝大多数铁匠都在此地。他们要找的人住在丘顶,有一栋用木材和石膏搭成、楼层足以俯瞰下方狭窄巷道的巨大屋子。房子的两扇大门乃是黑檀木和鱼梁木所制,上面刻画着一幅打猎图,一对石雕骑士守在入口两侧,披挂着造型天马行空的红钢铠甲,分别是狮鹫和独角兽的形态。

插画中的黑白之院大门,作者Donato Giancola

这位大师正是收留了詹德利的托布·莫特,而当初是谁暗中资助,将国王的私生子托付给他的呢?

“是个官家老爷,”武器师傅很不情愿地说,“他没说自己的姓名,外衣上也没有家徽。他拿出手的是金子,而且付了平常的双倍,说一半是孩子的见习费,另一半是要我别说出去。”

“说说他长什么样。”

“他很粗壮,宽肩膀,但没您高。棕色的胡子,似乎还杂了点红。我倒是记得他穿的披风,高档货,扎实的紫天鹅绒料子,滚了银边,可兜帽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楚。”他迟疑了一下。“大人,我不想惹麻烦。”

“谁都不想惹麻烦。可是莫特师傅,恐怕这是个麻烦的年代。”奈德道,“你很清楚这孩子是谁。”

“大人,我只是个武器师傅,不知道什么我不该知道的事。”

“你很清楚这孩子是谁,”奈德耐心地重复一遍。“我可不是问你知不知道。”

“这孩子是我的学徒,”武器师傅说。他迎视奈德的目光,眼神固执得如钢铁一般。“他来我这儿以前是谁,那不干我的事。”奈德点点头,觉得自己还挺喜欢托布•莫特这位武器大师。

据托布·莫特自己说,他是城里唯一能够将颜色渗进金属而非在表面涂漆的武器师傅。曾在科霍尔学习锻造,并宣称自己知道打造瓦雷利亚钢的咒语和方法。

如果这一段还不能完全看出这个神秘人的身份,那么君临事变后,将詹德利送走的人其实是很明显的。看看尤伦是怎么说的。

“可有件事你还不知道,结果本不应该是那样。那天,我把马车都打点好了,正要出城,结果有人带个小鬼来找我,还给我一袋钱币和一个口信。他要我别管小鬼是什么来历,然后说艾德大人准备穿上黑衣,要我再等等,带他一起走。不然你想我怎么会在那儿?不料却出了岔子。”

如果将詹德利送走的是瓦里斯,那么当初为私生子安排一切的人也是他。

剧集的颜色调的不是很鲜艳

瓦里斯日常极度钟爱紫色,只要不是扮演“罗根”的时候,他总是对高档面料情有独钟。

除了丝绸、天鹅绒和最上等的锦缎,他(奈德)从来没见太监穿过其他质料的衣服。

综合以上,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安排詹德利人生的、穿高档紫天鹅绒披风的“官家老爷”就是瓦里斯伯爵本人。

而瓦里斯的安排绝不是随便找个武器师傅许以钱财,托布•莫特明明从一开始就对詹德利的身份和自己要冒的风险心知肚明。

瓦里斯与托布之间怕是有更深的渊源!

假如瓦里斯本身就出自布拉佛斯“黑白之院”,那么所有这些蛛丝马迹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3、灵活胖子2号:千里送“大礼”?

再次吐槽剧集服化道,大老远过来衣服都不给人家换一下的吗

窗下,六棵樱桃树把一个大理石水池围在当中,细长的棕色树枝业已褪得光秃秃的。一个男孩裸身站在水池中,手握刺客的细剑摆出决斗的姿势。他轻盈俊朗,年龄不超过十六岁,留着齐肩长直金发。那雕像实在太逼真,以至于侏儒看了良久才意识到是彩绘大理石做的,虽然反光的剑是真剑。

“我们年轻时就认识,当年是潘托斯城里的一对小子。……他来潘托斯不久就被我收留了,恰好赶在奴隶贩子之前。他白天睡下水道,晚上像猫一样飞檐走壁。我那时也穷困潦倒,乃是个穿脏丝衣的刺客,靠手中的剑讨生活。你瞧见我家水池里的雕像了吧?我十六岁那年派索•玛拉恩为我雕的。很可爱是不是?虽然我现在看着它就想哭。”

——《魔龙的狂舞》

第一卷里,我们罕见地发现马丁居然也写了一个烂俗桥段——“误打误撞偷听到敌人的重要谈话”。可惜艾莉亚只是个九岁的小女孩,她的心智不足以理解听到的内容,正因为如此,尽管获得了洞悉敌人先机的“金手指”,她也还是无法阻止父亲奔向败亡的终点。

尽览五卷之后,翻回头再度审视瓦里斯和奶酪贩子在红堡地底秘道的那次面晤,我们恐怕都会隐隐有这样一种感觉——

——真的有必要吗?

两人一边穿越秘道,一边聊起君临的形势、首相的危局、丹妮的孕事以及如何拖延战争和补充“小小鸟”。如果仅仅是交流这种日常业务,真的有必要跑到君临宫里来聊吗?要知道伊利里欧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拖着海象一般沉重的身子漂洋过海来看你,冒着被人一眼认出的风险穿街过市,还得又爬梯子又钻下水道地从红堡外头潜入进来,难道就像某些人说的为了瞻仰巨龙的遗骨?

彼时的伊利里欧如果对龙还有哪怕一丁丁点儿幻想,也断不会把三颗宝贵的龙蛋作为结婚礼物送给丹妮。

按原著描写,伊利里欧的实际身型恐怕比剧集演员还得胖上三四圈,图片出自HBO《权力的游戏》

他此行的目的只能是关押在黑牢的无面者——

——或者说,要将无面者送进红堡的黑牢。

假如我们的思路放开一点,就会发现贾昆很可能并不是在君临失手被捉的。

马丁多次强调罗拉斯人的外貌分外惹眼,尤其是那一头中间分开、泾渭分明、半红半白的长发,在维斯特洛几乎绝无仅有。如果贾昆原本身负的使命指向君临,这样一件“马甲”难道不嫌太过招摇了吗?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后来他在赫伦堡改换的第二件马甲——“一头整齐的黑卷发”——就低调很多。

剧中挑染造型也很低调,半染的惊世骇俗效果可以参考哈莉·奎茵

看看卷五提利昂面对染了一头蓝发的小伊耿是怎么说的。

提利昂转向小格里芬,露出最无辜的微笑,“染蓝发在泰洛西挺时尚,但在维斯特洛,男孩会朝你丢石头,女孩会指着你的脸嘲笑你。”

这还是染成纯色的情况,而贾昆的造型显然更为出格。显而易见,“贾昆”这个身份根本不是为了在维斯特洛开展工作,他失手被捉的地点更可能在某个自由贸易城邦——也许正是潘托斯。

拜梅葛王独特的设计思想所赐,掌管黑牢的狱卒可以向下经由第四层进入秘道,从而在不惊动一、二层看守的情况下来去自如。这里完全就是瓦里斯一个人的秘密花园!

而伊利里欧之所以亲自横渡狭海将“贾昆”解至君临以便会同瓦里斯一起审讯或处置,很可能是需要后者曾为无面者的经验协助判断,也可能是实在事关重大,甚或两者皆有。

再来看看为“贾昆”专门配备的两个“同伴”。

Sir-Heartsalot,deviantart

“在黑牢里,某人无法选择同伴。”

罗尔杰和“尖牙”被抓来之前早就熟识,两人是师徒或者养父子关系。根据半官方的“马丁如是说”,罗尔杰本来在君临的跳蚤窝经营着一个斗兽坑。“尖牙”是孤儿,也是罗尔杰收养的“儿徒”,从小被训练在斗兽坑里和野狗战斗。跳蚤窝的此类私营娱乐斗技场所历史悠久,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约莫一百七十年前的“血龙狂舞”时期。

慕昆的《真史》含糊其辞地提及伊耿王子当时在“寻欢”,《“蘑菇”的证词》则说克里斯顿爵士在跳蚤窝的斗鼠坑里找到这位即将称王的年轻人——伊耿(伊耿二世)喝得烂醉如泥,脱得一丝不挂,两个磨尖牙齿的流浪儿在他面前彼此撕咬,以博取他的欢心,同时一个年纪不超过十二岁的小丫头把他的男根含在嘴里……

显然,“尖牙”就是这样“磨尖牙齿彼此撕咬”的流浪儿。只不过从年纪和样貌来看,他已经是存活下来的个中翘楚了。

贾昆:一脸嫌弃.jpg

从这两人的身份和关系来看,同时犯下重罪的可能性不大。要是整个斗兽坑涉嫌非法经营,那也不该只有他俩被抓。

他们被弄到黑牢里来,必然是负有专门的使命。

比如,暴力逼供。

从瓦里斯和伊利里欧离开时的言谈和情态来看,即便君临宫廷的形势不甚乐观,两人似乎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焦虑和凝重,反而言语中透出些许轻松和乐观。

或许正是因为此行的主要目的业已达成。

他们是从“贾昆”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还是与“贾昆”达成了互惠互利的协议?

后面还会有更加深入的分析。

下面说说“贾昆”与艾莉亚产生交集的这段故事。

4、贾艾CP命运中的相逢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虽然他的脸只有数寸之遥,她也看不清。然而她能闻到他,他的皮肤闻起来很清新,有股肥皂味道,他的头发上洒了香料。

“小子变做女孩。”他喃喃道。

“我本来就是女孩。我还以为你没认出我。”

“某人的眼睛会看。某人洞察真相。”

——《列王的纷争》

两人拥有的共同记忆始于君临,终于赫伦堡。起初他们共同托身于尤伦的车队,在队伍被亚摩利·洛奇几乎团灭后,“贾昆”三人因为艾莉亚的一念之仁免于葬身火海,而后他们“顺理成章”地投入狮身蝎尾兽麾下,而艾莉亚、詹德利、热派等人几经辗转后被“魔山”所俘带到了赫伦堡。

接着,她看到了走在队伍末尾的三个人。罗尔杰戴了一顶黑色半盔,宽宽的铁护鼻让人很难看出他没有鼻子。笨重的尖牙骑在他身旁,胯下那可怜的战马看来随时都可能被压垮。尖牙浑身都是愈合中的灼伤,模样比以前更为丑陋可怕。贾昆·赫加尔依然面露微笑,仍旧穿着那身破旧肮脏的外衣,只是头发清洗梳理过。半红半白的长发披到肩上,闪着光泽,艾莉亚听见女孩们羡慕地互相嬉笑称奇。

尽管无面者神通广大,但一开始,“贾昆”其实并没有识破艾莉亚真正的身份,他只是认出了眼前这个小姑娘正是之前救了自己的“小子”。因此,他的“还债”恐怕更多地还是出于维护自己坚定的信仰,而非为了帮助落难的首相之女。

“某人要还债。某人欠三条。”

“三条?”

“红神是债主,可爱的女孩,唯有死亡方能换取生命。女孩取走三条本属于他的命。女孩就得拿出三条来偿还。女孩说名字,某人去办事。”

第二个名字,作者Mustamirri

出于独特的信仰,无面者有很多行事规矩。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必须谨守与“千面之神”的神圣契约。

“千面之神”即是死神,如果“杀”是献祭,可以取悦神明,那么“救”则是索取,是对神的赊欠。而欠了,就必须要还。

除了这条最基本的原则,无面者其实还有其他很多戒律。

戒律一,只管给予“恩赐”,无权决人生死。

“……生死并非你所能决定,只有千面之神才能恩赐。我们不过是他的仆人,发誓代表他的意愿行事。” “凡人皆有一死。我们是死亡的工具,并非死亡本身。你取歌手(守夜人逃兵戴利恩)性命,乃是擅行神职。我们杀人,但无权作评判。你懂吗?”

戒律二,只准将“恩赐”给予目标人物,不能造成“附带伤害”。

“你是战场上的屠夫,要把每个挡路的人都砍翻么?”

“不是。”

“我也希望你不是。你是千面之神的仆人,侍奉千面之神的人只把恩赐给予被标记和选中的人。” 她懂了。杀他。只许杀他。

戒律三,目标人物对给予“恩赐”者来说必须是陌生人。

牧师用布拉佛斯语交谈,只中间有几分钟三个人用高等瓦雷利亚语激烈辩论。女孩能听懂大部分词汇,但他们说得很轻,不是总听得真切。“我知道这个名字,”她听到一名面带病容的牧师说。“我也知道这个名字。”她为胖子倒酒时,胖子重复。美男子则说:“我给他送去恩赐,我不知道这个名字。”

这笔账其实是“贾昆”自己欠下的,并不一定需要艾莉亚来还。但与艾莉亚的意外重逢让他对这个倔强的孩子产生了特别的好感,他愿意将这三条性命作为一份礼物送给这个女孩,而这个突然冒起的念头几乎让他栽了大跟头!

另一方面,难道“贾昆”仅仅是艾莉亚“练级”路上的工具人吗?他在赫伦堡的盘桓对他自己的目标到底有何意义?

这就牵涉到了另一个在此期间与“贾昆”产生交集的关键人物——

——“勇士团”被剥夺颈链的学士,科本!

“这鸡爪子看起来不是那么好吃”

自称学城里只看得上“魔法师”马尔温的科本,图片出自HBO《权力的游戏》

正是此人为“贾昆”指明了继续探寻的方向。

待续

闪木

豆瓣阅读作者,微博ID:@闪木的移动鸦巢。

——插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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