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观影体】太宰中也15岁（双黑篇） 11

双黑视角，和上篇同样背景，这次没上全文

人物OOC，文笔小白，主观解释，私设很多

中厨，繁转简，更新随缘

前情提要，大概是世界出了问题，「书」借由用中也的过去及观影提取能量

以上ok⬇️

【太宰向后退了一步。 

“你说……什么？”】

“你也想不到吧。”中原中也心情转换得很快，看间少年太宰治的动作眉眼弯弯。

哪怕身分转变，能让太宰治吃鳖或超乎对方预想的事大多都让中原中也的心情好上几分，可惜早些年还能见到比较多，随著年纪增长越来越少看到了，因此每一次他都想好好记著，要是有朝一日翻旧帐时可以拿来嘲笑。

太宰治看著不对他后退一步的动作感到受伤而是充满“你也有今天”这种欢快气息的中原中也开口：“确实没想到……”

中原中也给他的第一印象是鲜活，一身暗色系的衣服衬著在阳光照射下的赭发更加灿烂以及背光的澄净蓝眸藏有点点星光。

一向对旁人尤其是同龄人没兴趣的太宰治也难得闪过了这人长得不错的想法，当然在疼痛下这点思绪马上就被抛在脑后。

自相识起太宰治就发现中原中也此人堪称奇特，每一个动作和话语都能同时让他讨厌和喜欢，真要计算可能甚至后者情绪要深刻得多。

中原中也身上有很多对太宰治来说不可理喻的地方，身为一组织之长却没多少心机，性格率直到能称得上单纯，同时又会露出对敌人的淡漠和狂妄，但即便拥有压倒性的力量却被困于弱小愚蠢之人，然而在中原中也揭开最后的面纱时，一切都变了，对方平静乃至漠然，眼前的人不像和他一路吵吵闹闹的少年，而是毫无情绪起伏异于人类的观察者——宛若真正的神明。

不可否认太宰治确实存在猎奇心理，对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状况感到兴奋，但在兴奋之余又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在爆发——他否认中原中也是‘荒霸吐’，又或者他是在否认中原中也是那种冷漠无情孤独的存在。

少年是这样想的，那是他所看重的、所渴望的少年——是他的狗，而不是那些人所求的力量。

他不该被架于高台也不该被视作武器，他应该要与我共同沉浮于人世、纠缠于尘世——作为凡人。

这是那份执念最初的雏型。

【中也的表情一片平静。那张脸上没有任何暗示，也没有任何企图。一副仅仅是说出了事实的表情。 

“果然是这样吗。”兰堂缓缓点了点头，“隐隐约约就觉得该不会是这样吧。”

“我的记忆，是仅从人生中途开始的。”中也以平静的声音继续道，“和因为冲击而暂时性失忆的你不同。是仅仅从八年前的那一天开始，整个人生才存在于世的。在那之前，是黑暗。悬浮在一片青黑色的黑暗中。被封印在哪个设施里。『荒霸吐』并不是神。也没有能让死者复苏的力量。我这个人格，究竟为何会存在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只有经由某人之手破坏了封印，将我扯出来了这一点而已。——那双手是你吧，兰堂？”

青黑色的黑暗。

被透明的墙壁封闭起来的，沉重而寂静的黑暗。

以及，打破封印，持有强大力量的何人之手。】

说起来，黑色大概是中原中也最熟悉的颜色了，最开始被青黑色所给包围、人生前半段近乎空白的黑暗，再到成为黑手党生活在里世界之中，漆黑的帽子和黑色大衣也如影随形，对他而言黑色或许称不上喜欢但确实是熟悉地让人感到平静的颜色。

稍微散发了一下思维，中原中也又将注意力转回来：“事实上，拉我出来的人是魏尔伦，我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

因为思考惯性兰波和中原中也都搞错了，中原中也只有被人拉出去的模糊记忆，在兰波跳出来承认自己有参与时便顺著认为那个人就是对方，而兰波没有魏尔伦和他起冲突的记忆也就顺著中原中也的话承认了这件事，但是实际上这只是一串乌龙，不过对于两个失忆患者不能太过严格。

“对兰波先生来说可能当时也没想到魏尔伦先生的背叛吧。”太宰治淡淡道。

倒不如说若是能想到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兰波没有意识到他给魏尔伦灌输“你是人类”的观念反而成为枷锁让对方陷入了自我认知上的困境。

阴错阳差，他们的想法没能在此之前互通过，到中原中也的出现引爆了过往所有累积的冲突和不满，而这一切又在两人身死一次后达到和解。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无论是兰波还是魏尔伦都犯了这个错。

【“回答我吧。”中也说道，“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为什么要将我带出来？还有——是怎样让『荒霸吐』的完全体显现的？就是为了这些答案，我才开始追踪这起事件。终于见到你了。来，把你知道的全都吐出来。”

没有回应。

兰堂低着头，隐藏起表情，轻微颤抖着。

那并不是因为寒冷而颤抖——兰堂在嗤笑着。

“自然，自然。当然会告诉你……你有知道这些的资格。”兰堂以低沉而清晰的声音说道，“不过比起口头说明，还是让你亲眼看见比较快吧。……这就是八年前，我对你做的事。”

周围的风景转变了。

空间反转，风景被切开，四周已不再是方才所在的造船所遗址，而变成了全然不同的地方。

“兰堂先生的亚空间异能……？”太宰远望四周。“但是……竟然能够做到如此大规模的异空间传送，这在过去的报告中从未有过……由异能造就的亚空间，展开到了几乎把造船所整个包裹进去那般广阔。延伸至比屋顶还要高的亚空间摇曳闪烁着深红的光芒。

“如你所知……我的亚空间，是从通常空间隔离出来的异世界。”兰堂说道，“若是没有我的邀请，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这个空间。”

“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太宰环顾四周。“有这么大的输出功力，轻易就能超越准干部的水平。干部级，不对要比那还高……竟然将如此巨大的异能隐藏至今吗？让组织里的任何人不知道……？”

“并没有隐藏。是最近才刚刚想起来的。和我……真正的名字一同。”

兰堂向前迈了一步。在深红的空间中也传来了他那异样的气息。

“真正的名字？兰堂先生，你是…”

“我的名字不是兰堂。”兰堂周围的空间摇晃着，出现了黑色的火焰。像是花瓣一样将兰堂包围起来，悄无声息地燃烧着。“兰堂这个名字，是同伴在看了我手头持有的物品的拼法后给我起的。……然后，记起真名后，我决定实施这个计划。欺骗神明，指使恶魔。全部都是为了中也君……为了将你引出来，而后杀掉。”】

“那时候的中也想知道如何让‘荒霸吐’显现吗？”

“啊……是啊，我自己也稍微有意识到，那不是随便就能使用出来的东西。”就和使用污浊前的咒语，虽说不是绝对的硬性要求但仍有个触发点，当初兰波和魏尔伦便是误打误撞触发了，导致‘荒霸吐’现世。

想到自己拥有不同程度的异能，中原中也感叹了一句：“不过，异能这东西还真是复杂啊……”

哪怕作为主人也不一定能完全理解自身能力的用途，也因此有的人可能到死连自己拥有异能都不清楚，就算知道异能的存在，大多在使用方法也只了解一些模糊的概念，想要精进不是自己折腾自己专研就是生死存亡关头顿悟。

举例来说，像是梶井基次郎的异能乍听之下很鸡肋，但在他本人的科研能力发挥下变得不可或缺，又或是芥川龙之介在太宰治那斯巴达教育下硬是磨练出来的技术。

不过异能这种东西就是和其主人绑定的，除去兰波这种超乎常理的少数异能，大多随著主人死也随之消失，也因此便造就出了人体实验这种事件，为了寻找更强大更可控的异能，那些异能者便成为可用的牺牲品。

【亚空间的中心突然爆炸。

人们将高密度的空气形成的汹涌而来的波涛称为冲击波。然而——准确来说，那不是空气组成的墙壁。而是空间本身爆裂，由此生成的震动波，变为波涛将中也吞噬了。

“唔哦！？”

击打而来的空间波轻轻松松就将中也的身体吹飞了出去。水平飞出去的中也撞断了造船所生锈的铁柱，又向外飞出去撞上混凝土墙壁。

“喀……哈……”

落至地面的中也甚至连起身都做不到，在那里吐出一大口血。

“哼……刚才这一击还没死吗。虽说距离完全形态的『荒霸吐』还差得很远，也算是强韧的肉体了。”

“什……”太宰只能哑然地看着中也。“为什么不用重力防御？”

“是因为不能用。将空间本身作为冲击波打过去，我的这一击不受任何物理法则的影响。”兰堂说道。“这个亚空间的内部便是我的王国。因此只在这内部……我才有异能。像这样。”】

“……也不知道如果现在和兰波打的话能不能赢。”

中原中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无论是十五岁面对兰波时还是十六岁面对魏尔伦时这一对搭档都没用尽全力，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自己的兰波却给了太宰治时间，而魏尔伦想要把自己带走自然也不会下死手，最后倒是让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成功反杀了。

“还真是标准的武斗派思维啊……”太宰治吐槽，中原中也多少有点慕强心理，一是人多少还是渴求和自己拥有相似水平的同类，二是长期活在强者为尊的世界下多少会被同化，而且就过往经验来看本身能力不够强的人无法和他并肩，总有一方会被留下。

【风发出咻咻的哭泣的声音。

“可恶……这下难办了。”将手撑在地面上，中也擦着嘴角的血说道。“那家伙出来了。”

闪烁着歪曲的光芒，充盈深红雾霭的亚空间对面，显现出那个的身影。

“真是怀念……真是令人怀念的面孔啊。小鬼，小鬼……无病无灾吗？没被那医师虐待吗？”

那是身缠黑衣，漂浮在空中的老年人。

“呀……这还真是，”即便是太宰，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好久不见了呢。腰痛的老毛病怎么样了？脸色也不错呢。死了不是很好吗？首领，不——先代首领。”

消瘦的四肢，因年迈而凹陷进去的眼窝。浮现出血管的双颊。只有双眼中还寄宿着往年的残虐，闪烁着炯炯的光芒。

夜之暴帝，横滨的残暴。那样的破坏意志超越了人类的范畴，甚至能被称为诅咒。

是港口黑手党之恶的体现者。

“先代应该已经死了。你做了什么，兰堂先生。”

“他是……我的异能。”兰堂弓着背说道，“我的异能，可以吸收亚空间内的尸体，将他们异能化。我挖开了先代的墓。话虽如此，一次只能驱使一个异能生命体。总之……先代如今是由我驱使的异能生命体。”】

“从坟墓里起死回生……怎么突然觉得就像是僵尸一样。”以前的中原中也不知道僵尸这东西，但由于头顶上司感兴趣他也了解了一些，此刻回顾时一下便联想到了，不得不说先代那幅眼窝凹陷四肢消瘦青白色皮肤的样子还真有些神似传说中描述的样子。

太宰治没想到中原中也的脑回路这么快又转到别的地方，顺著思考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好反驳的：“……你说的没错。”

不过话锋一转，语气便有些阴阳怪气了起来：“话说回来，是因为森先生中也才知道的吧，还扮了装。”

中原中也无语了一下，他不意外太宰治知道些什么，从十六岁他就知道这人一向在自己的事情上有过多的注意力和探索欲，要是在之前他大可回一句“不关你的事。”，但显然现在不行，想了想还是晓之以理地跟对方讲道理：“你在黑手党的时候不是也有吗？万圣节的时候。”

港口黑手党有时候不像什么正经的黑社会，没办法，顶著「保卫横滨」的名号他们禁止了带给正常黑社会暴利的人口买卖和毒品，那些被隐藏在黑夜里的威胁在白日世界里的人尚未发现前便被他们给去除，而有幼女相伴的首领有时候又表现得脱序，反正大概没有其他黑道组织会每年节庆时搞全组织性的扮装晚会或是依照首领的心血来潮扮装成不同样子。

“你之前还扮歌舞伎。”太宰治对于森欧外拥有比自己更高级的奇迹中也玩家资格耿耿于怀，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曾提出的狗、女仆、大小姐，哪一个都比歌舞伎过头。

提到歌舞伎就想到对方还学爱丽丝的口吻说话，中原中也自觉脸皮没有太宰治厚，不想再来一场嘴战揭彼此的老底：“那你想怎么样？”

太宰治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显然就是等著中原中也的这句话：“中也要穿我选的衣服！”

“先说好你要是选什么奇怪的衣服我不仅不会穿还会揍你。”

想到太宰治过往不著调的发言中原中也下达最后通牒，至于对方听到后虚情假意地哭诉自己居然怀疑他用心良苦这件事自然是选择无视。

【太宰和中也都说不出话来。

……

无数爆裂一瞬间杀到眼前。

赤红凝固的空间波墙壁，中也跳向空中回避了。之后横向落在建筑物的墙壁上。继而在墙上奔跑起来以躲避追击而来的空间波。

“嘁。”

中也方才还站立着的墙壁如纸质工艺品被剪碎般接二连三地粉碎了。

连铁柱都能折断的强劲攻击。若再正面吃下一招，即便是中也也无法再站起来了吧。

“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持续逃过空间本身。”

踩着墙壁跳起来的前方也是冲击波。即使中也能控制自身重力，在空中的机动力也远比在地上时要下降许多，无法完全回避。

中也在空中嗤笑道。

“哈哈。这种程度就想将我逼到绝境吗？”

中也翻转身体——踩着空无一物的空间避开了冲击波。

“什”

中也的鞋底踩到的，是微乎其微的建筑物碎片。他在空中踩着只有小指尖大小的墙壁碎片，同时让碎片的重力极大化，而后将自身的重力极小化。逆转了质量差，如踩着巨大岩石跳起的鼯鼠，在没有落脚点的空中敏捷地转过了方向。

空间波连续不断地袭向在空中的中也。但中也不断踩着空中的碎片，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真是出色的战斗才能……不过，只会逃的话终会被逼入绝境的哦，少年。”

空间波又再次袭击刚向下避过攻击的中也。只要他还在亚空间内，就没办法逃过攻击。因为攻击来自没有质量的空间本身，因此也无法用重力避开。确实是能被称为中也天敌的能力。】

“现在想想这是不是多少有点班门弄斧了，兰波都看过那家伙的不知道多少次了。”

虽然中原中也总是觉得太宰治那种攻击时机和呼吸都了若指掌的程度太过夸张，不过他不否认作为搭档要了解彼此这一点，要了解对方能力才能做出配合。

兰波与魏尔伦搭档的时间比双黑来得久，他们不知道同生共死过多少次，见证过多少次彼此意气风发或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和中原中也与太宰治一样。

“兰波先生用对魏尔伦先生了解对付你，而我用对中也的了解对付魏尔伦先生，这不就打平了吗？”太宰治笑笑，反正搭档是一体的。

【然而。

“你该不会健忘吧大叔。”

冲击波杀到中也面前——在那之前便云消雾散了。

是中也举起盾牌，抵挡住了冲击波。

“我说，能不要扯我衣服吗？领子那里好痛！”

盾牌开口了。

“太宰君……吗。”

“这家伙能让异能无效化。”中也抓着太宰说道。“就算你能在不碰到这家伙的情况下展开亚空间，也无法让攻击打中目标。欧洲的异能谍报员听了会呆住的吧。你竟然连这种家伙的无效化都没法突破。”

“呼……正是如此。就算在我看来，太宰的存在也算是异端……就连欧洲都不曾存在的，究极反异能者。但是——”

兰堂举起了手。

“中也君！快把我狠狠地往后扯！”

太宰对中也的叫喊，与银色闪光到达，几乎是在同时。

空间被切断了。

银色的闪光，将方才太宰脖子停留过的地方斩成两段。镰刀的前端勾住了太宰的衣服、皮肤、肌肉的一部分，带着血的飞沫划过。

“唔啊……”太宰呻吟着。

将太宰扯倒避过攻击的中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中也叫道。“怎么可能伤得到这家伙——”

将太宰撕裂的银色闪光的真面目——那是，几乎与人类身高相等的长镰。】

“中也好过份啊～居然拿人当盾牌。”

“……我又不是没有给你当过。”

说起来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异能相性好不只单纯指污浊的使用，用游戏术语来比喻的话，前者免疫大部分的法系攻击，而后者免疫大部分的物理攻击，某种程度上把正常攻击路数全给堵住了。

至于当盾牌一事，有一就有了二，便利性摆在那他俩对彼此可是完全不客气的。

【握着镰刀柄的老人发出含糊的笑声。

“孽……这正是孽。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亲手割断这个小鬼的脖子。”先代首领以沙哑的声音说道。“在此之前还想再聊点什么过往回忆……不过这幅身躯也做不到吧。”

“首领。您已不再是人类……”兰堂严肃地告知。“虽然我将能再现你生前的人格和记忆的式编入异能……但你终归是我的异能。以及你的使命是……在我将中也君变成尸体前，拖住太宰君。用那个巨大镰刀。”

“了解，十分了解。这个灵魂，只是粘在异能上的废纸。这幅身躯的内里已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自动人偶……不过，这真是不可思议得心情大好。”

先代首领举起镰刀。

全身披着黑布的首领浮上空中……一如西洋的古老死神。

“败给他了。”按着横向贯穿胸口的伤口，太宰痛苦地说道。“那个巨大镰刀是实际存在的物质。不是异能，而是从哪里调来让先代拿着的。就是说——”

“就算是你，被刺中也会死，是这样吧。”中也瞟了太宰一眼。

太宰的伤口很深。将前胸从中心横向贯穿，切口一直裂至上臂。伤口周围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是若不抓紧处理，就会危及性命的伤。

“嘁……真的假的。”中也的表情扭曲了。“这不是穷途末路了吗。这家伙果然很难办。”

由于没有质量而让中也无法抵挡的空间波攻击。

由于不是异能而让太宰无法消除的巨大镰刀。

太宰与中也，被仅仅一种异能完全封杀了。】

“同样的外貌同样的记忆却不能算作原本的人嘛……沼泽人和忒修斯之船？”

中原中也闲暇时还是会看些书的，十六岁在了却过去一事后压力减轻便开始发展爱好，虽说不像对于红酒、帽子、机车、音乐那样的热衷但也算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兴趣。

原本只是因缘巧合下得知这两个理论罢了，不过由于自己的出身，中原中也对于这种类型的话题一直都有留心，出于好奇心虽然没有钻研到底但好歹了解过。

要怎么判定一个人呢？记忆？还是外貌？

那个在实验室里化作白骨的少年是否也是‘中原中也’呢？

而现在的中原中也又是否是那对夫妻的孩子呢？

只要想到这两个理论就避不开这些问题。

当然，中原中也不会为了缥缈无虚的答案硬是死磕在这种问题上，回答因人而异且没有正确答案，有魏尔伦的前例在他不会庸人自扰在这上面太钻牛角尖。

他没能拯救那个少年，而对方的生命停留在了那一天，所有如果皆作废；在远远见过那对夫妻后他也做出了决定，既决定以港口黑手党为家自然不必再打扰他们已恢复平静的生活。

如此一来，比起思考那些中原中也更注重眼下的生活。

此时太宰治的声音从一旁轻飘飘地传来：“若是不介意成为人偶的话，这确实算不错的永生无病之道。”

“我是不太能理解先代的心情。”中原中也没有那样的权利欲望也没有病榻缠绵上过，自然无法理解。

“不过照兰波所说的，虽然拥有先代的性格和记忆，但作为异能肯定是服从命令的。”这么看来倒是有点像是爱丽丝的存在，哪怕拥有自己的性格仍无法摆脱作为异能被控制的命运。